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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下的一段,制造我被人凌辱的假象。
那么,他们真正的目标是钟念尧。
这样想着,猝不及防的被人扇了一耳光,顿了几秒,又打向另一面。
鼻尖是浓郁的香水味儿,我感觉到嘴角有热液渗出,微微张口,被扯的生疼。我却还是笑了,刚刚那两巴掌,她的确下了狠手,就像是与我有血海深仇,杀了我都不解气。
“袁初心,就为了让我离婚,你不惜耍这些手段?”
面前的女人没有说话,反倒旁边那几个男人笑的开怀,像是听了一个再好笑不过的笑话,直到有人喊着笑的肚子疼,那讽刺才渐消,有人开口:“樱桃姐,你先回去,余下的事儿交给我们来办,到点我们自然将她送回去。”
不知她和旁边那几个男人说了什么,其中有一人赞不绝口:“高,樱桃姐的主意当真是高。放心,我们绝不会坏你的好事儿,定能“完璧归赵”。
多么讽刺的字眼,他们越笑,我的心越凉,越害怕,我害怕他们突然做出什么事儿,刚刚那笑声,让我渗得慌。
可是,出乎意料,他们安分的守了我几个小时,长时间处于黑暗世界,大脑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中,他们一把拽起我,本能的尖叫几声,可想而知,又吃了那人一巴掌,叨念着:“吵特么什么吵,现在就送你男人那去。”
当车从颠簸之中抽离,一路平坦急驰,我提起的心一点点落下,看来他们并没有匡我,我以为这场恶梦就此结束,可谁又知道,临近将我丢下车的前几分钟,那人不知道往我嘴里倒了什么东西,怪怪的味道。
身子里的燥热涌上心头,我以为是车里的空调开的太高,没作声。可后来,就连身上都开始出汗,车突然停了下来,我几乎是被人从座位上拧起来的,直到摔到地上,钻心的疼,我才知道自己终于回到地球了。
那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尽管带着苦涩,只有自己能体会到。
没过多久,我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钟离。”
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焦急之中有些不稳的音调,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一点点落下。朦胧之中,我被他拥在怀里,熟悉的气息窜入鼻腔,浓浓的烟草味儿挥之不去,我情不自禁皱了皱眉,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断断续续吐出一个单音节:“热。”
猛然间,我的身体被捞起,瘫软的手臂被扯过环住他的脖颈,他定是走的极快,不然我为何能感觉到一阵风,自脸颊拂过,暂缓了我愈涨愈高的热潮。
当身子被丢到浴缸里时,温热的水洒在我的脸上,恍惚之中清醒了不少,可灯光朦胧,热气氤氲,眼前似梦似幻的那张脸,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他吻住我的唇,那样轻那样柔,刹那间如洪水猛兽,换作掠夺式的亲吻。
脑中幻化出回来前的那一幕,那丑恶的嘴脸也是这般折磨我,我开始反抗,用尽自己仅存的一丝力气,推开他,嘴里喃喃:“你滚开,滚开!”
我以为他就此放弃了,直到身上的衣服被褪至一半,我猛然惊觉,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畜生又来了,不能让他得逞。
身下淌出温热的液体,直到某处被填满,我愣愣地放下挣扎的,不停拍打的手,好似一切的抵抗都已是徒劳,心里的愧意化作两行清凉,如溪水一样,淌过我红通通的脸颊。我感觉到有人在吻我,吻我的泪,一直到唇瓣。
那种感觉,就像是钟念尧吻我的时候,轻轻的,柔柔的,带着心疼,带着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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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的那一瞬间,大脑里断片的记忆,一点点紧凑,拼接成完整的图画。我按住自己疼痛不止的额头,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看的吊灯一瞬间将我惊醒:“我在家,我在家!”强忍住满身的酸软,我撑起身体坐起来,望着陈列依旧的卧室,有些恍然。
“你醒了!”钟念尧正走进来,他坐到旁边将手中的碗递给我说:“喝点汤!”
第87章 :浴室受伤
我看着他温柔如旧的眉眼,沉默了半天,问他:“昨天,我……”
钟念尧食指按住我的唇,视线微微低下,又回复了一遍:“喝点汤!”
眼中突然涌上酸涩,我低头,嘴凑了上去,只是那汤还未下肚,泪再也控制不住,滴到了碗里。钟念尧将我手里的汤取走,放到床头柜上,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他,能说的,想说的,怎么也吐不出口,只是弱弱的缩到他怀里。
伸手怀住他的腰,这个胸膛就好似我的全世界,我想问他是否看到了昨天特意拍下的视频,我想问他是如何找到我,我又是如何回到家,我想问他昨晚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幕幕,那个爱抚我的男人,是不是他。
可是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化作两行泪侵湿了他的衣襟。从最初的呜咽,到后来的号啕大哭,钟念尧只是静静的抱着我,不急不缓的轻拍我的后背,他这样温柔的举动,将我从昨天就开始积压的恐惧,害怕,委屈统统扯出。
“你为什么不问我?”我从他怀中起来,声音颤抖着:“你看了视频了对不对?”我摇晃着钟念尧的身体:“你伤心了,你心疼我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生气。”
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大家说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当真是一点也不假。我明明想和他说,其实他担心的,我惧怕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明明想他刨根问底地确认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于生气,质问,我也一定会向他坦白。
可是,他偏偏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钟离,你听我说,冷静!”他捧着我的脸,抬手拭去我不断涌出的泪珠,那叹息微乎其微:“听我的,好好睡一觉!”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回荡,靠在他的肩头,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注定不平坦。
恶梦连连,似梦非醒。直到人真的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外一阵刺耳的声响。
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赶忙起身到客厅的时候,这才发现那声音来自于卫生间。
我光着脚丫往卫生间的方向,只不过在门口瞥过一眼,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连反应都慢了几拍,钟念尧面前的玻璃镜被击碎,就像是散落的一朵花,自蕊心化开。我顾不得满地的玻璃渣,冲到镜子前握住钟念尧满是鲜血的手:“去医院,跟我去医院。”
钟念尧只不过一侧头,目光扫了一眼地面,立马将我抱起来:“谁让你光脚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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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九龙医院
医生帮我包扎完的时候,钟念尧依旧在急诊室,那一拳头下去,就连玻璃都碎了,他是铁了心用了大力气。护士搀着我在休息区坐下,可我的心却飞到了对面,不知道钟念尧的手伤到了何种程度。
听到护士说,缝了几针的时候,我的心揪的生疼。
他的右手被包的严实,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不顾其他人的目光,一只手抬起我的脚,搁到他腿上,我的伤口并不深,但密密麻麻的,伤处不少。所以整只脚缠的像个粽子,钟念尧看着那白白的一层绷带,眉心成川。
他应该是想骂我,但嘴角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上来吧!”他蹲到我面前。
我愣住几秒,正欲倾身而下,旁边有个声音,不大不小:“坐这个吧!”
我和钟念尧同时回头,几步开外站着孟城轩,两手扶着轮椅。他走近几步,将轮椅往我身边推了推:“别逞强。”
像是对我说的,可他的目光分明落在钟念尧身上,几秒的对视,两人沉默无言,孟城轩率先开头:“我在楼下等你们!”
“不用!”钟念尧拒绝。
岂料孟城轩竟连头也没回:“我是送她!”
担心钟念尧会固执的要背我下楼,自顾自的坐到轮椅上。钟念尧看了看我的脚,到底还是绕过我,推着轮椅往电梯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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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城轩将我们送到小区便离开,一路回来,我们三个人都是默不作声。上楼的时候,钟念尧又一次蹲下身体,我摇摇头,指了指他的手,意思再明了不过。医院那会是担心他固执的一定要背我,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愿意他难堪。如今到家了,自然是将他的伤摆在第一位,单脚跳走到电梯门口。
直至身体陷入沙发里,我终是忍不住开口:“昨天的事,我记忆有些模糊。”这个模糊当然是针对那帮人将我送回来之后,其实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大脑已经不受控制的猜想了大概:他们将我丢在小区门口,扬长而去。顷刻之间,钟念尧便出现了,想必那些人已经联系过他,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