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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草木茏葱。沟中无路,山上有路,辽兵势必山上行。你要多多准备硫磺焰硝,撒在草木间。辽兵出现时,你的人马在沟中放火,火往上腾,必将辽兵全部焚毁。取胜之后,沿西北也有条近路,你抄此近路,增援柴荣芳。还是那句话,取不下独石口,拿你试问!”
“遵令。”黄如忠不如郎吉平机灵。他稍有犹豫, “大帅,我若将人马布置好了,辽兵辽将肯定会出现吗?”
“嘿嘿,陈伯年、柴荣芳敲锣打鼓地去干什么?不就是替你们引蛇出洞吗?”
“大帅英明!”黄如忠心悦诚服。
五令传下:“由此往东九十里,有一带丘陵,名谓‘三岔口’。那里共有三条大道,一条通往辽国、一条通往古北口、一条通往太行山。苗化雨.本帅命你带领一万人马,堵住北路口,不准辽兵回国;石若壁,你接第六条令箭,也带领一万人马堵住东路口,不准辽兵进入太行山。至于南路口,由本帅亲自带兵堵截。到那时,三面大包抄,嘿嘿,三岔口就是敌兵敌将葬身之地!”
二将一愣:“大帅,兵书上说‘穷寇勿追’,你这六道大令,可是绝户计呀!”
“正是。两国初次交兵,不用绝户计,镇不住强大的番邦!”
杨令公这句话真说对了。凭此绝户计,宋,辽边界整整安定了十五年!
不提后话。单说辽国元帅韩贵和先锋官野旺沙,自从夺下北三关,趾高气扬,目空一切。尤其是那位部落酋长,更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哼,咱们辽国的皇上、皇后就是胆小。总说什幺大宋朝厉害呀、强大呀、有能人呀,嘿,不过如此。王仲汉怎么样?号称元帅、银刀王无敌,在我马前走了三趟,死啦!就照这个打法,不用半年,开封府就是咱们辽国的啦!”
韩贵终究是员大将,他比野旺沙显得成熟。摇头笑道:“先锋,夺下北三关,这才是第一步,往后还有许多艰难,我们不能过于大意。这几天,我也觉得很轻松,休息过后,咱们也该练练兵马了。”
探马来报:“启禀元帅、先锋。今天一早,居庸关内发出两批人马,他们敲锣打鼓,鞭炮齐鸣,一批奔往独石口,一批奔往喜峰口……”
“噢?”韩贵一愣。“反扑的好快呀!我来问你.他们各有多少人马?”
“这……”探马有点为难。“元帅,我们当探马的讲究远处观察,不能靠的太近。为此,只能计算方队,不能清点人数。可是宋兵不列方队,松松散散,前后左右都是人。大概、估计、可能,也许有一两万人吧。”
其实,宋兵的队伍中有许多老百姓,他们根本没受过训练,懂得什么叫方队?这些情况,辽军探马哪里知晓?
野旺沙把大嘴一撇:“元帅,我曾对您说过,不能把兵力都集中在古北口。这样,独石口和喜峰口就显得太弱了。可是您不听劝,还说什么集中练兵,以利再战。这回怎幺样?我不敢埋怨您,来兵拣软的欺,那两座关口,咱们白夺了!”野旺沙俄仗军功很大,对元帅说话,也毫不客气。
韩贵微微一皱眉头,心说:他们当酋长的可真野蛮,竞对上司这样无理。有心怪罪吧,不行。一来,十万永宁军是人家组建的,实权由他掌握。二来,他的话也很有道理,独石口和喜峰口各放五千人,确实少了一点。怎幺办呢?亡羊补牢,赶快增援吧。主意拿定,抽出两支金皮大令:“参将王非、游击将军燕寒星,我命你二人各带两万人马,立即分赴独石口、喜峰口,要不惜代价,抗击宋兵!”
“道令。”这两员将领,一是汉人,一是契丹人,武艺都很勇猛。领下帅令,分头行动。
先说王非,调兵两万,连夜出发。天将破晓时,来到下坡镇。这里的地形是两山夹一沟,宋将郎吉平早把口袋撑开了。他不紧不急,等辽兵全部走进了沟口,这才一声令下:“打!”
但见:灰瓶如雨,炮火震天。一排排滚术推下,一片片擂石狂击。站在高处的连连叫好,走在沟中的哭爹喊妈。好热闹、好凄惨,眨眼之间,辽兵死伤一万八九!参将王非,当场阵亡!
宋兵欢呼,从两山绕到沟中。幸存的辽兵尽成俘虏,还有些没死的战马以及大批军械,都成了宋兵的战利品。
郎吉平兴奋万状,却不敢耽搁。他一声令下:“来呀,沿着西南近路,兵发喜峰口!”
这时,喜峰口已经开战了。守城的辽将名叫脱达,官居守备。他见陈伯年带兵不多,大部分人没穿军装,神态上又畏畏缩缩,不由心中觉得好笑:这样的队伍,也能打仗吗?得了,既然进上门来,你们就别想再回去了!
看官你想:陈伯年虽勇,怎奈只有一千兵马,两千多名老百姓,这样的战斗力,岂是辽兵的对手?他不由心中埋怨:杨大帅呀,咱们是八大令公、又是结盟兄弟,你为什么偏偏让我来送死!
恰在这时,郎吉平率领部队赶到喜蜂日。他的部队刚刚打了大胜仕,士气很高。再加上一万兵马,人多势众。辽兵一见,早巳吓破苦胆。不必赘述了,只用了半天的工夫,宋兵宋将就登上了喜峰口的城头!
陈怕年大喜:“郎贤弟,你这是从哪里来呀?太及时了。”
“陈大哥,让你受惊了。”郎吉平讲述了自己的来历。
陈伯年叹道:“杨令公不愧荣任九关大帅,人家这才叫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两位边关元帅共进帅虎堂.急忙把战斗结果写成折报,派快马禀告杨令公。第二天一早,快马带回军令:“陈伯年留下五千兵卒,把守喜峰口。其余的人马由郎吉平带领,立刻赶回居庸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陈伯年、郎吉平执行军令,再说大将黄如忠。他带领一万人马,星夜启程,三更时节,来到上岩镇。这里果然是两沟夹一山,沟中怪石交错,寸草不长,山上却是花木茏葱,藤萝吊挂。黄如忠心想:杨令公也是初来乍到,他竟然这样熟悉地形,看来,人家才够一个真正的元帅呀!令下:“立刻将硫磺焰硝搬满山间,不得有误。与此同时,军卒埋伏在两沟中间,备好火弩、火箭,只要辽兵登上山头,有令则行,放火烧山!”
“是!”各哨人马,分头行动。
天色微明,辽国游山将军燕寒星果然带着两万辽兵送死来了。但见这场大火:无干物燥,怒卷狂风。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忽拉拉金蛇狂舞,乒乓乓火球乱撞。红光直冲霄汉,烈焰难辨四方!这场火战,比郎吉平那场滚术战更厉害十倍,只烧得辽兵辽将片甲不存!
黄如忠一声叹息:“好惨!”再传军令:“立刻登程,兵发独石口!”
独石口之战与喜峰口之战大同小异,咱们也就不必再重复了。杨令公令下: “柴荣芳留下五千人守关,余者由黄如忠带回大本营。”
两战两胜,宋兵军威大振。辽国元帅韩贵却无限惶恐。凭空损失四万人马,两道关口得而复失,吓的他连忙询问:“各家探马,你们可知道大宋元帅姓字名准?”
“回禀元帅,我们早巳向您报告了,大宋朝新近委派了九关大帅,他乃朝中兵部尚书、令公杨继业。”
“噢……”韩贵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探马们确实禀报过。那时,自己稳坐北三关,正在趾高气扬,没把这个情报当回事,直到今天才引起重视,杨继业?好耳熟啊。对了,十余年前,我奉皇后命令,曾击佘塘关劫取“五岚冠”,结果大败而归。后来听说,佘塘关之战就是杨继业指挥的,这个人是天朝著名的杨家将。可是过了这十几年,杨继业并未腾达,我们估计他才干平平,所以不受重用。如今,他怎么一下子跳到九关大帅、兵部尚书?嘿嘿,就冲他吞我四万兵,夺我二关口,对于这个人,绝对不能小瞧呀!
“报!”城门官跑进帅虎堂。“启禀韩元帅,宋朝大队人马,兵临城下!”
“啊?来得好快!”
先锋官野旺沙而带冷笑:“元帅,兵来将挡,何必惊慌。待本先锋出马临敌,活捉杨继业,为死去的四万弟兄报仇!”
韩贵心想:活捉杨继业,恐怕不那么容易。可是人家来了,又不能不战:“来呀,敞开城门,阵前会敌。”
原来,郎吉平夺下喜峰口、黄如忠夺下独石口,他们二人遵照帅令,备带自己的人马,回师居庸关。杨令公一见人马聚齐,本着兵贵神速的原则,这才发兵古北口。
两军对垒,各自排开旗门,压住阵角。黄如忠禀手:“大帅,末将不才,愿出马会敌。”
“黄元帅,你刚刚火烧辽兵,夺下独石口,今日出马,祝你再树军功。”
“多谢大帅。”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