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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小子。在杨衮面前的这三个,是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叫杨继义,老五叫杨继忠,老六叫杨继凯,老疙瘩叫杨继业。就数老疙瘩杨继业长得好看,身下来就像个银娃娃,杨衮特别喜爱,简直拿他当着心尖儿,如今老大杨继忠已经十五岁了。
杨衮把三儿子杨继仁亲了半天,然后问杨继康:“西宁里这儿很远,你们哥儿仨,怎么跑到这儿来啦?”
杨继康一听笑了,“爹呀,不但我们哥儿仨来啦,我爷爷、我奶奶、我姥爷、我娘和我那四个小弟全都来啦。”
杨衮听了这话,脑袋“嗡”地一声:“你们怎么全都来啦?”
杨继康用手一指,说:“爹,你看,就是那个红脸叔叔把咱全家领来的呗。”
杨衮转脸看看神行太保李胜:“你是——”
神行太保李胜也瞅着杨衮发愣。
小温侯李信眼望李胜,笑道:“哥哥,你不认识他吧,他就是咱的表哥杨衮哪。”
李胜“呛啷”把链子鞭一扔,面对杨衮跪倒:“哎呀,表哥,请恕表弟不识之最。”
“今天不就认识啦,表弟请起。”杨衮上前,把李胜馋起来,然后问道:“兄弟,你为何把我的全家都带来了?”
李胜这才从头至尾说明了原因。
神行太保李胜,喜爱到处游逛,交八方的朋友。他听母亲说过,他姥姥家在西宁的杨家峪,舅舅名叫金刀杨会。李胜就记下了,总想到西宁那儿溜达溜达,寻访寻访亲娘舅。半年前果然去了西宁,还真把金刀杨会打听到了。金刀杨会见了外甥的面,又惊又喜,续不完的甥舅之情,便叫李胜多住一些时日。事也凑巧,辽太宗耶律德光在围困太原之时,勾结西凉进兵中原,如今西宁一带也不安宁,老百姓纷纷逃难。金刀杨会和金良祖兄弟二人经商量决定去火塘寨避难。第二天,李胜便带领杨会的全家离开了杨家峪,赶奔河东去了。走了一些时日,今天来到此地,李胜说理火塘摘不太远了。便让大家在这歇息一会儿。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啊!竟和杨衮、李信相遇。
杨衮听了李胜的话,非常高兴,急忙问杨继康:“你爷爷和姥爷都在哪里?”
杨继康说:“爹,你跟我来。”然后转身撒腿就跑:“爷爷,奶奶,姥爷,你们看,我爹来啦!”
这时,金刀杨会合金良祖等人正坐在山岗那面歇息,听见杨继康的喊声,立即站起身来,同时抬眼一看,杨继康后面那人,果然是杨衮,那真是又惊又喜。杨衮过来,给杨会夫妇和老大人见了礼,杨衮的媳妇金玉荣也来到近前,跟丈夫见了面,杨衮的四个小儿子也围上来,有的拉手,有的抱腿,有的搂脖儿,和爹爹亲近了一阵。
金刀杨会满脸笑容,瞅着自己的孙子和儿子近亲完毕,这才问道:“君爱,自你离家以后,你岳父和咱全家,对你真是提心吊胆啊!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杨衮把这次离家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李胜张罗启程。杨衮摆摆手说:“等等,快把呼延凤的绑绳松开,再把佘表给我推来!”
“好哩!”李胜转身跑去,和李信一块儿给呼延凤松开绑绳。李信认识呼延凤,说句“我大哥在山岗那边。”就和李信去带佘表。
呼延凤没有和杨衮见过面。来到杨衮眼前,自我引见了一下,向杨衮道了谢。杨衮给呼延凤道了惊。李胜和李信就把佘表推到杨衮面前。
杨衮看见佘表,气冲两肋,“呛啷”亮出了宝剑,刚要落到佘表的脖子上,又慢慢把宝剑撤回。手指佘表厉声说道:“佘表,我那你当着英雄。首次和你见面,就跟你把话说明白了。让你跟我合兵一处,与我前去太原救驾,扫灭辽兵。你虽不从,我也把你放了。你竟知恩不报,反来和我为仇!我再问你,你和呼延凤有何等仇恨,竟像把他劫到辽邦,拿他请功受赏?你乃炎黄子孙,竟想叛国投敌,怎对得起中原的父老兄弟和列祖列宗!”
杨衮说到此处,满腔的怒火又烧起来;说句“我还是把你宰了得啦!”举剑又往下落。
“且慢哪!”金良祖几步窜到杨衮跟前,把剑擎祝杨衮先是一愣,然后慢慢地把剑撤回,问道:“岳父,这是为何?”
“咳——”金良祖长叹一声,说:“贤婿你有所不知,这个佘表还曾跟我学过艺呢。”接着把佘表跟他学艺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佘表在二十来岁的时候,就听说当代有三位名将,一位是神枪手夏书棋,一位是金刀杨会,一位是飞锤将金良祖,名满天下。佘表也想当个名将,扬扬自己的名,就想把金良祖的走线铜锤的锤艺学来。他把金良祖找到之后,金良祖着他心诚意切,就答应先教链子鞭,后教走线铜锤。金良祖的眼里,不揉沙子,教着教着就发现佘表为人狡猾奸诈,教完了链子鞭,就不再教走线铜锤了。从此佘表,便对金良祖怀恨在心。
金良祖虽然知道佘表的为人,但是看在曾跟自己学过艺的份儿上,就不忍心把地杀了,这才上前为他求情。
杨衮虽把佘表恨得要命,但在那个时代,更把私情看得很重,老丈人都说话了,能卷他的面子吗。便亲自给佘表把绑绳解开,然后把脸一沉,说:“佘表.金老将军要不替你讲情,我非杀你不可!”
金良祖说:“佘表,还不谢谢杨衮!”
佘表瞅瞅金良祖,又瞧一眼杨衮,心里虽不渝快和不服气,但在金良祖的面前.不得不走走形式。便勉勉强强冲着杨衮地一抱腕,说:“谢杨将军不斩之恩!”
杨衮说道:“佘表,你若愿意同我抗辽,我杨衮仍不嫌弃。若不同意,任你自便!”
佘表说:“杨将军,我如今才知道,你办事光明磊落,是位真正的英雄,本应眼你共图大事,只因老母在堂,得在他老人家床前行孝,不便远离,就谢谢杨将军的好意吧!”说着,瞅了瞅金良祖。
金良祖想,你这小子,你报国投辽,就不管娘了,叫你扶汉抗辽,“你又要在老娘床前行孝了。你要留下,早晚也是祸害,就去你的吧!使对杨衮说:“杨衮,就叫他孝顺老娘去吧!”
杨衮点了点头。命人把佘表的马牵来。佘表冲着金良祖和杨衮抱一抱腕,说:“师父、杨将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分别,后会有期!”说罢纫镫上马,打马一鞭,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佘表走了以后,李胜、李信兄弟请杨衮全家以及金良祖、金圣祖和呼延凤立即起程,奔火塘寨。将众人让人大厅落座。李老夫人杨桂荣带领儿媳石秀荣和哥哥杨会见了面,那真是道不尽的同胞兄妹之情。杨会又向李老夫人引见了金良祖、金圣祖和金玉荣,一是亲家,一是侄儿媳妇,都是至亲,也不免要寒暄亲近一番。杨桂荣、金玉荣和众人—一见了面,便把杨老夫人和杨衮的媳妇领到后堂说贴心话去了。他们走后,李胜和李信马上吩咐准备酒宴,为金良祖、金圣祖和金刀杨会接风,为呼延凤压惊。
工夫不大,酒宴摆上。众人一面喝酒,一边谈论起来如何收复盘蛇二十四寨之事。杨衮说道:“如今李信兄弟已与我等合兵,石敬远正困在牛角峪,佘表再也不敢出头,看来收降二十四寨,就容易了。”
呼延凤放下酒杯,瞅了瞅杨衮,说:“大哥,此言差矣!”
杨衮问道:“呼延兄弟,此话怎讲?”
呼延凤说:“老寨主石敬远,虽被困在牛角峪内,但你只是限制了他的行动,并未降服他的心哪。二十四寨的寨主,多数是他的心腹,即便把石敬远困死在牛角峪内,有些寨主也未必能降服于你,定象群蜂死了蜂王,一轰而散,有的投奔辽邦,有的抢掠百姓。到头来,不但不能收拢二十四寨的兵力,还使河东生灵遭到涂炭,岂不得不偿失?小弟不揣冒昧,说出一孔之见,还望大哥见谅!”
杨衮这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简单了。急忙问道:“呼延贤弟,依你之见,该当如何来做?”
呼延凤说:“依小弟之见,应乘石敬远被困之机,使他对我等扶汉抗辽之举心悦诚服,让他亲自出头露面,说服二十四寨的寨主,自愿与我合兵。二十四寨的兵力,岂不到手了吗?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要说服石敬远,可不易呀。”
“这是为了什么?”
“咳!”呼延凤慨叹一声,说:“我在山前,他在山后,我和他虽无直接来往,但他为人如何,脾气秉性怎样?我也略知一二,一是因他那对火龙棒天卞无敌,就养成了个骄狂性格,自以为天下老子第一,目中无人;二是因他性格倔强,刚烈,宁折不弯,总是一条道儿跑到黑,脑袋掉了也不介意。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