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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要过去,兴许还能赚个完整尸首,便把眼睛一闭,两脚一抽镫,随着杨衮的抽劲儿“扑通”,滚鞍落马。
杨衮特意想叫盘蛇寨的人瞧瞧自己的厉害,佘表刚一落马,杨衮脚一踹镫,胯下这匹烈炎距“咴儿”的一声高叫,撒腿就跑起来。杨衮这匹马,日行千里,夜走八百,跑将起来,犹如追风赶月呀!杨衮的马一跑,飞鞭将佘表的乐子可就大啦,竟和他那条鞭在两军阵前忽上忽下比翼同飞起来!
佘表此时还没忘了省劲儿。刚一起“飞”,把闲着的那只手往前一搭,就把鞭链抓住了。边“飞”边想,双手这么一扣,可少遭老罪啦,杨衮哪杨衮,还有什么花招,你就对外使吧!我都认啦!
盘蛇寨那方面的人一看此情,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儿,全傻眼啦!
飞熊阵这方面的人好像观看打把势卖艺:“好啊!好啊!”一边鼓掌一边叫起好来。
杨衮见好就收,打马归队“啪!”一甩手,把佘表甩到庄兵近前,说声:“给我捆上!”过来几个庄兵,拿着手钩子一搭,就把佘表给捆上了。
钢叉将石得亮一看,“刷”的一声,从头发梢一下子凉到脚心。心里话,我再要在这呆下去,也好不了,趁早撤吧!冲着楼兵大叫一声:“还不给我跑!
盘蛇寨喽兵的魂儿早就走了,一听飞叉将叫跑,把旗一丢,把刀一扔,“哗——”的一声,犹如风卷残云,跟着石德亮就跑。
四棍将一看石德亮跑了,打马就要去追。
杨衮喝道:“四位哥哥,不要追了,让他们逃命去吧!”
四棍将愣了,回头同声问道:“为何把他放走?”
杨衮说:“俗话说穷寇不可追呀,何况他们之中多数是庄兵,跟咱们没有仇恨,何必伤害他们的性命?”
铁棍将说:“不追就不追,咱们打扫战场还不行吗?”冲着庄兵一递眼色,庄兵“噢”的一声奔向战场划拉起来,把刀枪棍棒足足捡了好几车呀!
这几个村寨的庄兵,过去一提起盘蛇寨来,头发梢都凉啊!觉得自己的村寨比人家盘蛇寨都矮了一大块呀!今天竟把盘蛇寨的人给打败了,还活捉两个寨主,怎不扬眉吐气?一听杨衮命令“回庄”,个个喜笑颜开,把得胜鼓敲得山响,昂首挺胸,迈着整齐的步伐回庄。这就叫“鞭敲金镫响,高唱凯歌还哪!”
杨衮回庄后,下令犒赏庄兵,并把杜家兄弟、四棍将和马建忠请到厅内议事。杨衮还没说话,杜猛就问:“杨将军,佘表和石德明,还在外边捆着呢?你看怎么办?”
杨衮说道:“盘蛇寨的人对咱们不仁,咱对他们可不能不义呀!何况咱们正需要人,将来咱们收降了盘蛇寨,说服他们到咱这边儿来,不是也有用吗?依我之见,一个也不要杀。快找见空房,把石德明关起来,马上把佘表推来见我。”
马建忠说:“兄弟,这小子脾气古怪,他要跟谁叫上劲儿的话,做梦的时候都想宰了你!留谁也不能留这小子,一定得要他的命!”
杨衮笑着问道:“盘蛇寨数他最厉害吗?”
马建忠说:“在盘蛇寨那二十四寨当中,最厉害的当然是石敬远啦,其次是盘蛇寨西边的那个火塘寨的寨主小温侯李胜;第三个才是佘家寨的寨主佘表。这三个人,那个也不能留!”
杨衮点点头,说:“你们不要多讲话了,我自有安排。快把佘表推上来吧!”
时间不长,四个庄兵把佘表推进厅来,但见这小子,双臂背绑着,亭着胸脯,立而不跪,两眼射出两道死光,环视一遍厅内众人,然后紧紧盯住杨衮,大声叫道:“姓杨的,脑袋掉了,不就是碗大的疤瘌吗,你就把我宰了吧!”
杨衮笑道:“佘表,我要杀你,在你我交手的时候,就要你的命啦,能叫你活到现在吗?我留你这条命,是看你是个英雄,希望你能跟我们合兵,跟我杨衮一同收盘蛇寨,抗御辽兵,你看怎么样啊?”
佘表冷笑道:“我佘表生来不侍二主,我保的是石敬远,怎能跟你杨衮合兵!你别做梦了,要杀要剐,来个痛快!”
杨衮笑道:“你也别做梦了,你想死,我也不杀你,我非叫你活着不可!”说着瞪了佘表一眼,转身来到杜猛跟前,附着耳朵如此这般说了几句。
杨衮又来到马建忠跟前,附耳说了几句。
马建忠愣了:“这是为了什么?”
杨衮把脸一沉,说:“你还迟疑什么,就按我的意思来做!”
杜勇和四棍将,都盯着马建忠,看杨衮叫他如何行事?只见马建忠来到佘表眼前,把绑绳解开。佘表还以为杨衮要放他呢!就要像杨衮拱手致谢。马建忠把佘表的手往会一扒拉,说:“你别做梦娶媳妇,好戏还在后头呢!”接着伸出双手,就解佘表的腰带,然后又解他上衣纽扣,扒掉了上衣。
佘表惊问道:“你剥我衣服做甚?”
马建忠也不理会他,只是绷着脸儿造,剥完了上衣剥裤子,剥完了裤子剥内衣,只剥得佘表浑身上下一丝无挂。
佘表羞得,甩手跺脚瞪眼,大声吼道:“你们要杀就杀,要宰就宰,为何这般羞辱于我!”
杨衮和马建忠也不说话,只是抿着嘴笑。杜勇和四棍将只瞅着佘表光着身子在那儿蹦跶,不知杨衮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这时,杜猛持着个大包袱,乐颠颠的跑了进来,把大包袱往地下一扔,对杨衮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好不容易划拉够了,就对付着用吧!”
杜勇和四棍将又把目光放在包袱上了。
佘表也不蹦跶了,直眉瞪眼瞅着包袱。
这时,杜猛瞅瞅杨衮,指一指包袱,指一指佘表。杨衮点点头,杜猛把包袱打开,伸手拿起来一件大红缎子夹袄,镶着狗牙金边,扯着佘表的胳膊就往身上套。
佘表一看是女人的衣服,挣扎着不穿。
马建忠拽住了佘表的胳膊说:“你别不知好歹,不必光着屁股好吗!”
佘表一听也对,管他男的女的,能够遮羞就行。就服服帖帖的叫人家给穿上了。
杜猛又拣起来一条葱心儿绿的裤子,拿到佘表跟前,撑起裤腰。佘表还真自动自觉,先伸左腿,后伸右腿,就把裤子穿上了,不由长长出了口气儿,心里话,可把身上这些零碎儿给遮住了。
接着,杜猛两手搭载佘表的肩膀头上,可劲的往下按,意思是叫他坐下。
佘表随着杜猛的劲儿就坐下了。两眼直勾勾的瞅着杜猛,不知他又要耍什么把戏?只见杜猛伸手拣起来两条白布,抓起佘表的脚就缠,缠完了左脚缠右脚……
与此同时,马建忠也上来了,手里拿着一盒官粉,抓起来粉扑就往佘表的脸上擦,擦了官粉抹口红,抹完了口红描眼眉……
佘表这可不干了:“你们为何如此来捉弄我?”脑袋直晃,两脚直刨!
杜猛和马建忠稳住了架子,加快了速度,这个一手按着佘表,一手拿起红缎子绣鞋,就往脚上套;那个一手抓住佘表的耳朵,一手抓起来一把银簪彩凤绢花耳环,放到佘表跟前,一件一件往他脑袋上别,往耳朵上戴。
佘表挣扎了一会儿,直到挣扎不过这两个人,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杜猛和马建忠干的干净利索麻溜快,霎时就把佘表打扮完毕,然后把佘表脸朝下摁倒在地上,一个扯胳膊,一个拽腿,来个四马倒攒蹄,就把佘表给捆上了。
佘表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杨衮,你这个做了八辈儿损的鼠辈,要把老子怎么样!”
杨衮给杜猛递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快些把佘表的嘴堵住。
杜猛会意,疾速拣起一块白布,卷成一卷儿,就把佘表的嘴塞上了。
杜猛和马建忠把佘表拽起来,叫他面对杨衮跪着。
大家再看佘表,简直不像个孩子样儿了,有诗为证:鲜花插牛粪堆上,大脸像倭瓜落霜。花绿绿袄中透艳,活生生半老徐娘!
众人看罢,都不知杨衮如此打扮佘表是合用意,不禁都把目光放在杨衮脸上。
杨衮一见把佘表打扮得这个样子感到心满意足,微微一笑,接着沉下脸来,对佘表说:“佘表,你既然不听我等良言相劝,则说明你已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石敬远了。你和石敬远如此情深意切,我怎能忍心将你二人拆散?就拿你当作我的礼物,送到盘蛇寨去,就成全你和石敬远过到白头到老吧!”
杨衮说罢,对着马建忠说:“马庄主,快按我的打算行事!”
马建忠点了点头,冲着外边喊:“来呀,快把口袋拿来!”
工夫不大,四个庄兵拿着一条口袋进来。两个庄兵撑着口袋,两个庄兵把佘表抬起来,就塞到口袋里去,然后把口袋嘴儿扎好。
马建忠吩咐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