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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大,四十来岁。大圆脸,面色黑,大环眼,扫帚眉,狮子鼻,蛤蟆嘴,落腮胡子颌下垂。铁盔、铁甲闪闪亮,护心宝镜放光辉。一杆长枪手中握,胯下坐骑是乌骓。
此人便跑便喊:“唗!前面可是宋朝的人马?你们攻打擒龙口,难道不知某家的厉害?”
孟定国对焦廷贵说:“哎!看见了吗?不要怕。俗话说,‘叫得欢的蝈蝈没有肉。’你且稍等,待我前去与他交手。”
焦廷贵说:“好吧!二哥多加小心!”
“贤弟不必忧虑!”
说罢,孟定国纵马向前,厉声喝道:“呔!番将休吐狂言,哪个怕你?”
番将一见孟定国出阵,吼道:“哎!某家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通名上来!”
“休要猖狂!咱家是杨元帅帐下的大将孟良之子——孟定国!人称‘无敌大将’。”
“哈哈!原来,你是孟良的儿子啊。嗐,你爹爹是个草包,你定然也是个饭桶!”
“唗!你是何人,竟敢谩骂我的家父?”
“某家是西夏国的大将,姓黑,名风力!”
“黑风力,快快下马就擒。如若不然,咱家一斧让你归天。”
“休夸海口!着枪!”
孟定国一看枪来,“啪”一斧将黑风力的枪杆砍成了两截儿。随即,二马错镫,又是一斧,只听“喀”的一声,黑风力的脑袋掉在了地上。接着,高声喊道:“随我来!杀——”
众兵丁一听,蜂拥而上,一齐冲入了番军的阵内。西夏国的将士一见黑风力战败身亡,个个胆战心惊,抱头鼠窜,四下逃命。
孟定国和焦廷贵率军杀入城内,砍倒了西夏国的旗号,然后去禀告元帅杨宗保。
杨宗保闻报,心中大喜,拿出功劳簿,对孟定国和焦廷贵说:“初战告捷,给你们各记一功!先锋官,传令将士,歇兵三日,再行西进!”
因初战告捷,孟定国的兴头正高,怎肯歇兵,便急忙说道:“元帅!边关军情紧急,不歇也罢。”
“好,好,好,言之有理!”
说罢,杨宗保便拨出一支人马,镇守擒龙口,又率领三军继续西进。
大军浩浩荡荡,正在行进,探马来到孟定国的马前:“报!前面又逢一座高关,名叫群虎岭。西夏国的兵丁屯扎那里,拦住了去路!”
孟定国闻报,传令三军攻取群虎岭。大军刚到,还没等前去叫阵,从关内冲出了一哨人马,前面有一人顶盔贯甲,在马前吼道:“呔!宋将听真!莫非你们吃了豹胆?竟敢前来攻关!”
孟定国对焦廷贵说:“贤弟!你看又一个叫唤的蝈蝈,谁去擒他?”
焦廷贵笑道:“二哥,这回该我去啦!”
“好吧!万万不可大意。”
“二哥不必担心。”
说着,焦廷贵纵马出阵,手握双鞭,高声喝道:“唗!番将通名!”
番将一看,冷冷一笑:“哼哼!通名,何妨?某家 姓金,名胡电!你叫何名?快快报来!”
“咱家是杨元帅帐下的大将焦赞之子——焦廷贵!”
“焦廷贵,快来受死!”
“唗!着鞭!”
说话之间,二人鞭来刀往,“叮叮当当”地战了起来。战了十几个回合,金胡电便气喘吁吁,手酸臂麻了。他不敢恋战,刚想寻机拨马逃跑,“啪,哗啦”,焦廷贵一鞭打在了金胡电的背上,甲叶掉了十几片。金胡电心里一慌,一扭头,“啪”焦廷贵又一鞭打在了他的脑袋上,只听“噗”的一声,脑浆迸裂,落鞍而死。三军一见,精神大振,一齐向番兵杀去,顷刻之间,便攻取了群虎岭。
杨宗保和呼延否显赶来,满心欢喜。元帅杨宗保又拿出功劳簿,笑呵呵地说:“孟定国、焦廷贵,二战告捷,再记一功!”
呼延否显称赞说:“二位贤侄,真乃英雄也!”
孟定国和焦廷贵齐说:“叔父过奖啦!”
他们正在谈话,探马来报:“元帅!再往前行,便是天台城,此城甚是险要。”
杨宗保吩咐探马说:“再探!”
“是!”
探马走后,杨宗保拿出地理图,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嗯,此城果然险要。”
孟定国和焦廷贵急问:“元帅!此城如何险要哇?”
杨宗保指着地理图说:“你们看,天台城座落在天台山上。此山高峻陡峭,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实难攻取。”
“那——咱们如何攻取呢?”
“待本帅到在那里,察明情况,再作定夺。今日杀猪宰羊,犒赏三军。借此养精蓄锐,以利再战。”
第二天,大军来到天台山下,扎下了营盘,杨宗保顾不得歇息,便带领着一队人马察看地形。只见那:
山峦起伏,白云绕峰。悬崖道道,峭壁层层。怪石嶙峋,涧深浪腾。林木茂密,荆棘丛生。四下无路,实难攀登。唯有沿谷一羊肠,曲曲弯弯可入城。
杨宗保带领众人正在察看地形,忽听“咚咚咚”三声炮响,循声一望,见山上下来了一彪人马。在队前有一骑马之人,披挂整齐,手握双锤,端坐雕鞍,甚是威风。
此人来到近前,众人一看,觉得有点儿面熟,又仔细一打量,原来是龙银环。大家一见是龙银环,怒火顿起,纷纷向杨宗保讨令,要与他决一死战。
杨宗保思索了少时,说道:“你们在此稍候,本帅出阵。”说罢,翻身上马,冲了出去。
龙银环定睛一看,只见那杨宗保:
二十大几,高大身躯,细腰奓背,面似白玉,五官端正,英俊出奇。头上戴包耳护顶的帅字盔,身上披可体玲珑的锁子甲,脚上穿银钉扣榫的麒麟靴,肋下佩削铁如泥的三尺剑,手中端穿甲透盾的亮银枪。
龙银环看罢那杨宗保,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此人真乃不凡!他是谁呢?”
杨宗保认识他,他呢,不认识杨宗保。这是为什么呢?虽然他俩在东京小校场见过面,可那时的杨宗保是个黑脸,这会儿杨宗保成了白脸,而且还是元帅打扮,他怎么能认识啊?
所以,龙银环勒缰驻马,高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到此骚扰?”
杨宗保冷冷笑道:“哼哼!你不认识了吧?我乃征西都招讨大元帅杨宗保。”
“你就是杨宗保?”
“正是。”
“杨宗保,你可认识我吗?”
“当然认识。我曾打死你的九头魔,怎么能不认识你呀?”
“住口!打死九头魔的是宋家臣,哪里是你?”
“哈哈。。。。。。那时,我改了面色,更了姓名,你哪里知晓?龙银环,常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要想活命,快快下马归降!”
龙银环一听,勃然大怒:“呔!休吐狂言!着锤!”
杨宗保把银枪一抖:“着枪!”
他二人各不示弱,立刻兵刃相接,战了起来:
一个是大宋的元帅显神通,一个是西夏的千岁显身手。元帅一声喝,千岁一声吼。这个扎枪,上下左右好象鸡啄米;那个抡锤,上上下下犹如狮子滚绣球。一个分心刺,一个径砸头。元帅宗保越战越勇,精神抖擞;龙银环越杀越猛,不肯罢休。
锤来枪往,战了有半个时辰,不分高低。杨宗保见一时不能取胜,急调马头,左脚出镫,踏在雕鞍,转过身来,照着龙银环的后背就是一枪。龙银环耳听枪风,猛然一躲,刺在了左膀上。疼得他“啊”了一声,虚晃一锤,拨马便逃。杨宗保高声喊道:“众将士,上山攻城!”
欲知如何攻取天台城,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攻高城宗保涉险
守要隘宝珠逞威
龙银环回头一看,见杨宗保飞马追了上来,不由暗自欢喜:“杨宗保哇,杨宗保!追吧,你哪知我天台山的险要?你哪知我早已有重兵埋伏?嘿嘿,这一回,你算是钻到我的口袋里来喽!”他一边跑,一边向山上招手。
这时,站在山上的大将马尔力,一见龙银环败阵跑来,放声高喊:“二王千岁——快跑,快快上山!”
龙银环闻喊,双脚磕镫,频频加鞭,战马奔驰,犹如离弦之箭。须臾之间,便到了山上,立刻驻马下鞍。
马尔力急忙走了过去,一看龙银环左膀受伤,鲜血从铠甲中流出,问道:“二王千岁,你的伤势如何?”
龙银环不好意思地说:“不打紧,不打紧。我一时粗心,被那杨宗保扎了一枪。”
“二王千岁!这里由末将把守,快快回城包扎伤口去吧!”
“哎!尚有一事,要牢记在心。”
“何事?”
“杨宗保是宋朝的重臣,是一员不凡的武将,拿住他,宋朝的江山唾手可得;若是拿不住他,宋朝的江山就难以到手。切记,不要杀死,定要活捉!”
“末将记下。二王千岁,快快回城去吧!”
“好!我且回城包扎伤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