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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调职
了,当下也松了一口气。
梁子越并不晓得她想了什么,见她不说话只以为她不信,想了想还是又道:“过几天我要出一趟门。”
“出就出呗,平时你如果去工作,不也经常不在家。”叶青娆不以为意,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又问了句,“去多久?”
梁子越并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你还记得那个陈扬吗?我要去他的老家。”
陈扬,叶青娆自然是记得的,就是因为他出事,梁子越菜会不管不顾地从厦门赶回来,而且之前他也曾给她看过照片,那是一个极其沉稳的男人,不苟言笑,却单从照片中看就能感受到他的非同一般。只可惜少年薄命,竟是在大好的年纪里去了。
叶青娆自然知道梁子越这样说的意思,大概是要去吊唁或者是什么了,便也没多说,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梁子越暗自松神,这样,他的离开便不用偷偷摸摸,等叶青娆发现他不会在短期内回来的时候,也应该过去一段时间了,她就算再冲动,也不会追去的吧。
他自以为是地替叶青娆挑了一个他以为好的方式,却不想等叶青娆知道,定是会怨他的欺瞒和不信任,欺瞒是他欺瞒他要远调的事实,而不信,却是指他不信她能与他共患难。
此时的叶青娆并不晓得梁子越已然给她安排了后路,只依旧处于幸福之中。
她犹豫了很久要不要问俞玮珊的事情,想问但是又怕他不说,若是他说了又怕会听到不喜的答案,纠结了好一会儿她才闷闷地说:“今天在外面看到上次你相册上的那个女孩了。”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一样。”
听言,梁子越却是微微怔然,可声音依旧自然,淡淡应了一声:“嗯。”
“她,长得很漂亮啊。”叶青娆似是无意地说,眼神却瞟向梁子越的脸,想看他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变化,可不知道是因为夜色下有些不明显,还是他本来就没什么表情,她竟是没看出什么差别来。
这话让梁子越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他虽不是什么会表达的人,可她的话外之音还是听得出来的,但是若是让他去用好听的话哄她,他是如何都做不到的。
叶青娆见梁子越很久都不说话,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便皱着眉头想要转移话题,同时暗骂自己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起俞玮珊,难得的一个散步夜晚都被她破坏掉了。
“我……”叶青娆想说话,却被梁子越抢了先,“你也很好。”他说。
叶青娆愣了愣,似乎在反应他说的那句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怔愣地傻傻说道:“你说什么?”
听了这句话,梁子越一直严肃的脸庞竟然微微松动了,他侧头看向那张傻呆呆的不敢置信的小脸,竟觉得万分充实,他虽然知道她该是听到了的,但他还是又重复了一遍,更加坚定:“你更好。”
叶青娆眨巴了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红云逐渐爬上了她的脸庞,她知道以梁子越这样的脾性,根本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对她撒谎,所以说,在他眼中,她真的更好?
无论真假,叶青娆都感动至极。
梁子越这样一个不会哄人的男人,竟一次一次地为她破例,这样,就已经够了,不是吗?
叶青娆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容易满足,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就已经足够她感动很久。
她点头抿唇,忽然扬起脸来看向梁子越,然后猛地扑了上去,踮起脚,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闷声闷气:“你也是最好的。”说罢不再汪,马上后退了一部跑了出去,怎么也不肯停。
她也很不好意思说这些肉麻话的,好吗?
*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都很平淡,叶青娆很少出门,梁子越也是,可家里的人全都知道梁子越即将离开,只是没有人敢告诉她,因梁子越一早就交待好了。
梁子越要离开的前一个晚上,叶青娆还主动地帮他收拾了行李,因她以为他不过去几日而已,便没拿多余的东西,只拣了几件最近时节该穿的衣服之类。
他从浴室出来,便看见叶青娆正皱着眉头比量这两件衬衫,一件全黑,一件则是深蓝,她正挑不好该带哪件,转身正好看到梁子越就在不远处,急忙拿了衣衫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带哪件好?黑色庄重一点,可已经带了一件黑色的了,我觉得你穿深蓝的更好看。”她卦纠结着那件衣服好。
梁子越低头正可以看到她微湿的长发被夹子松松垮垮地夹在后脑,因为不怎么在意,所以好些头发都散落在鬓边脑后,却别有一番凌乱美,而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因为微垂了脑袋而露出的那段白皙的脖子和背脊,几缕青丝调皮地黏在上面,黑白交映,竟是别样的感觉。
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的两只手统共全都抓在了手心,然后另一只手扯出那两件纠结了她好一会儿的衣服,只扔到了地上那只打开的行李箱上,哑着嗓子说:“都要就好。”顿了顿,又添了一句,“我明早再整理。”
叶青娆皱眉:“不是说明天早上会很早走得吗,怎么能留到明天呢。”说着挣扎着要去整理。
梁子越的呼吸已经急促,干脆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际,让她撞到了自己的怀里,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又说了一遍:“明早我整理。”
叶青娆纵然有些反应迟钝也大概了解了他的意思,怎么说他们也相处了好一段时间了,此时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感觉这他急促的呼吸和灼热的温度若是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也就真的白活了。
可就算已经这么多次了,叶青娆还是略略有些羞怯,因为每当那时候的梁子越就好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变身,完全不像平时,她有些害怕,却也觉得满足。
梁子越没等叶青娆反应,便已经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着头,唇急迫地落了下去咬住了她的唇瓣,他明日一走,没有一年回不来,而且可能还不止一年,虽说他曾禁欲很多年,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一旦尝过滋味再放开,那实在是再难不过了。
他吻得很用力,仿佛是要将她整个吸到嘴巴里一样,她的舌根都生疼生疼的,根本不知道他今天在发什么狠,若是因为他要离开几日,也用不着这样吧。
她嘴里呜呜地叫着,双手则是放在了他的胸/前,推拒着,想要他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偏偏他丝毫未觉,依旧舌头在她的嘴里胡乱搅着,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她身体都软了下去,这才抵着她的脑袋微微放开了她的唇,唇间被扯出一条晶莹的银丝来,将两人连了起来。
叶青娆好不容易得到空气,大口地喘着,可才得了自由没多久,唇便又被衔住了,这次倒是没有方才一样狠,仿佛i是在安慰一样,他绵密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哄着她不再抗拒,哄着她张开嘴巴,这才又长驱直入,惹得她腿脚发软,双手要攀着他才能站稳。
两人本就站在床边,梁子越看好位置搂着她微微退了几步,便已经到了床沿。
叶青娆感觉到了床的位置,腿一弯便已经坐了下去,他边亲着她,边拥着她躺了下去。
他挺重的,不敢压着她,便微微侧了身体,单手撑着床,单手去扯她的衣衫。
今天她穿了件宽松的睡袍,上下一体的,倒是容易褪,他依旧吻着她的唇,手却已经轻轻地扯开了睡袍的结,微微一个拨弄,便将她如剥鸡蛋一般从衣服里剥了出来,躺在这深紫色的床单上,竟是显得她肌肤尤为白嫩,吹弹可破,似乎连皮肤下的青色血管都能看见一样。
他撤离她的唇,用那仿佛是看着一件珍藏品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被他看得羞恼,可那么多次了总不能临阵脱逃,只能轻哼一声之后侧过脸去,将头埋在了床单里,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梁子越见她这般涅,倒是觉得心情舒爽,单手将自己的睡袍也褪去之后,和她的一起扔到了床尾,看着那一黑一白的睡袍缠绕在一起的样子,更是让他心中一动,那处似乎有些闷闷地疼。
他并急着进入正题,只将她白生生的身体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之后,然后便吻了下去。
他从她的唇瓣开始,到脖颈,到锁骨,到前/胸辗转,他用的力气很大,好像是有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一般。
叶青娆觉得今夜的他有些奇怪,之前他基本上不会故意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只有偶尔实在控制不住了,身上才会留下一些青紫,但也很快便能消褪了,而今夜却是不同,她确定他是有意的,有意地要在她身上种满草莓。
她虽不晓得他的用意是何,但既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