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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胸口发闷,有点燥,很多话都堵在我喉咙口,难受的要死。下意识按住脖子,我看着他哑声说:“我们去阳台说罢。”
苏恒慢慢走到我跟前,靠着我肩,那种亲密的感觉好像又回来,我愣愣看着他。他露出笑:“带我去。”
我忍住心里翻涌的百味,慢慢抱着他的手走,听他站在阳台边说:“这是我第一次来你家,真的很漂亮。”
我低头沉默,苏恒,你一点都不生气么,我做了这么多没心没肺的事,甚至无视你的好意,我做了这么多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事,你怎么就能不生气、还能若无其事地跟我说话?
他忽然道:“翘白。”
我震了一下,打眼看他。
看他眉眼绽出笑,盯了我良久才好像犹疑地说:“翘白,我想知道,你想通了吗?”
我看着他几乎说不出话,我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不能原谅的事,他居然还在乎我有没有想通。明明他什么错都没有,却总是心甘情愿顺着我。哪怕,我不告而别之后。
我不知道我何德何能,我知道我不配,只是我现在还是难受的要命。我终于看着他开口:“苏恒,有句话,我很想,很想现在就跟你说。”
苏恒没言语。
我怕自己把勇气漏了,一个劲往下说:“对不起,我好像,一直在给你各种各样的烦恼。”
苏恒搬过我肩膀,我固执地低着头不抬,顿了顿,他的声音就绵绵地传入我耳朵:“不要这么说,无论你信不信,翘白,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烦恼。”
我鼻子酸涩生硬地说:“苏恒,你喜欢我这样的?”
苏恒眸光有些飘移,过了好一会说道:“翘白,我也说一个吧。”
时间好像凝固了,我不知道苏恒要跟我说什么。那一刻有种惶恐,那些言情电视剧上好像无论女主怎么闹腾,那些个围在身边的男人们都是深情无悔至死不渝。可是生活中要是碰到个女的那么闹腾,十之**都是要讨人厌的。
我惊恐地等着他的下文,一边做好了为自己无理取闹埋单的准备。
他缓慢凝视我:“一直以来,我最怕的,就是你不相信我喜欢你。”
我再也没有逃避的理由,这样太累,我抱着他就哭,声音扯的我老爸老妈从厨房直接奔出来,这段时间我是怎么样的折腾自己,干了这辈子最蠢的事,难过的我嗓子都要冒烟了。
苏恒任我哭,不停顺着我后颈,另一手竟然也从脖颈里倒腾出一只对戒,“那,你现在还愿意么?”
我克制住喉头的哽噎,说出心底那句话:“只要你不觉得我不配,我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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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生活
沈红玉轮番轰炸的电话锲而不舍的追来,我摸了摸眼睛,接起听她连珠炮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去哪了?柳翘白,你人呢?!”
我想我不告而别,却还有这么个朋友关心我,我该是个混蛋。
我用一种非常缓慢地、非常舒缓的低沉语调向她叙述了过程,说的时候,有种自己整个人也都把历程走了一遍的感觉。
我对她简明扼要说了情况,“都挺好的,没事……苏恒也来了。”
我以为我说出苏恒能让她放心,她咯噔冒出一句:“你回家了?”
我:“嗯。”
她又难以置信地吼:“那你之前都是在干嘛的?手机也不开,躲起来冬眠?”
冬眠不是,估计是冷静吧……我默然。人都需要一个人冷静,是不。
沈红玉说,“你丫终于是知道,以前都是你自己作了吧。”
是啊,作,换了从前我简直条件反射要恶心这个词,我总觉得我是最讲理最通情的人,可惜我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呢。
刚刚一番自我内心剖白简直都快成我的罪己状了。
我反过来还知道要关心关心朋友,这个才是正经。沈红玉在我心里总一副御姐的形象,自己困难重重的时候都会主动关心别人,其实她的处境又哪里好。
“红玉,你这两天怎样?”
沈红玉默了一下,“还能怎样,老样子。担心你担心死我了!”
她总是能让我如此的愧疚,在一句话之间,我耷拉下眼皮:“过两天回去看你。”
“过两天?”她叫嚷起来,“难道你还不过完年回来?”
我朦朦胧胧已经忘记了真实年月了,扫一眼日历,恍然一惊这都什么月份了……
沈红玉道:“听你语气也没忧伤的要死,那看来是苦尽甘来了。我说,都到了这份上,苏师兄是不是求婚了?”
我没好气笑道:“听你的语气也挺元气十足的。看来也没大事了。”
她顿一顿:“那自然,我这边没什么事,你好好过年吧。我说,你家地址我还不清楚,告诉我吧?”
我疑惑道:“你要我家地址做什么?”
我跟沈红玉是多媒体上发展出来的感情,革命友谊持续至今,始终都带着一抹神奇色彩。
她不耐烦:“朋友做到现在,问你地址不行啊,快告诉我。”
我道:“要不一会发给你。”
她表示同意。
我躲着打完这一通电话,从洗手间里闷出来。可怜我今天已经闷里面三次以上了,除了这地方竟没一处安全基地。
晚饭整了一桌子菜,老妈穿着围裙满手的面粉,看了这一桌子菜我也尴尬,苏恒更是如此。站在桌边就开始伯母伯母的道谢。
不知是否因为不自然,苏恒极快速地吃完了饭,就道别到客厅去了。
等我也吃完,老妈就催促我带苏恒出去走走。
其实我是不知道有什么好走的,但看二老的神情,又看沙发上苏恒明显不太自然的模样,想想,还是上前拉他,把他拉出了门。
老妈总认为闷在家里会闷坏了,我拖着苏恒去楼底绿茵草坪逛。出了门才觉得,我手里握着的,他的臂膀才稍稍放松下来。
这么说刚刚在屋子里,他真的是、紧张的?
我内心有点接受不能,朝他看了看,他也朝我看了看。半晌,冒出一句:“本来看你一个人跑去洛城那么远的地方,以为伯父伯母不疼你,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句让我噎住的话,让我为难住。本来我瞪着他的目光也收回,老爹老妈在外人面前都是和和美美恩爱好夫妻,
其实当初我离家也不完全算他们逼的,主要还是因为……
我冲苏恒僵硬笑了笑:“他们大多数时候还是很好的。”
苏恒看着我,脸上慢慢露出笑:“父母都这样,有时候会比较不讲理,忍忍就过去了。也别较真。”
说的真好,不愧是讲师,每一句都像在在教育人。
我抬头,意外地看见一个人直挺挺走过来,就见他那眼睛像是望着我,直勾勾盯着。
可是当我顿住脚,也盯着他的时候,他偏偏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了。
那一瞬间我产生奇妙的违和感。马年俊,我居然看见了马年俊?!
“那是谁?”苏恒在耳边问。
我脑中也停滞了片刻,有些心虚地低头:“没谁。”
没想到苏恒不打算放我过关了,手握着我另一边肩膀往前走,我再抬眼的时候正好见他眯起了眼,嘴角含着一丝笑,问我:“翘白,你当初是因为什么到洛城的?”
我肩膀僵硬起来,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说的全是禁忌话题。
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恒勾唇轻笑:“想知道,不能告诉我?”
我鼓足勇气拍掉了他的手,瞪眼:“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不知道?”
苏恒半张着嘴,忽然一笑:“好吧。”
我心虚地揣着不能说的“秘密”转身,决定逛完公园就回去,他拉住我的手,又把我扯回去,跟他同一步调。
我跌足:“你不要我在前带路?”
他坦然:“不用,这条路我很熟。”
我狐疑,问道:“我妈说你是‘他家的’的孩子,好像认识你,真的么?”
苏恒一本正经:“我也有不能说的秘密。”
我:“……”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意思么?
作者有话要说:说到底就是在写一个童话故事,尽管有波折,但最后是最甜蜜的结局。就算是格林童话中间也有虐有波折是不O(∩_∩)O~
真的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虽然有的亲们因为某些不满意,中途离开了,但我衷心谢谢陪伴本文到最后的人,就像写完每一篇文那样,很感谢很感谢一直看下来的人。因为你们在这段过程中,同样也在坚持。
抱抱乃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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