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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的是不是我和苏恒,我现在大脑根本不想做出判断,我继续盯着报纸,僵硬道:“都写了什么?”
我首次主动从艾咪咪手里抽出报纸,艾咪咪也愣愣地没动,任我拿过去看。
标题耸动,内容充实,我一直觉得报纸上的东西很空泛,难以描述真实的东西。可是在今天,却让我了解了苏恒的种种。
那些我不曾了解的,报纸都爆料的巨细无遗。
艾咪咪迟疑说:“寰宇集团的苏总裁……的独子,家财万贯,在国内X大学任讲师,MBA毕业……翘白,这都是,真的吗?”
最后一句更小声,她还朝窗外瞄了一眼。
我握着报纸,眼睛盯在上面默然无声。然后我嘴角扯了扯,涩声开口:“应该……都是真的吧。”
艾咪咪的眼中有着惊诧过后的叹息:“我一直以为你男朋友是普通的有钱人,没想到这么……”
我双手虚软地放下,把报纸滑到了桌面。
艾咪咪又笑嘻嘻说:“你还真的低调啊。”
我捂了一下额头,有点晕,跟她说我去洗手间。
我刚扭过脸,沈红玉的电话就叫嚣过来了,好似急惶惶的铃声一遍遍响,我盯着来电显示,半晌接起。
“翘白。”她急速叫了一声之后,顿住,有点小心地问,“你今天……有看新闻吗?”
慢慢几步来到过道里,我咬了咬下唇,许久低低道:“……看了。”
沈红玉顿时无话。她想提醒我,可惜晚了一步。
我强打精神:“没关系,苏恒的身份,我多少也料到了。”
沈红玉的声音掺杂一抹惊愕:“料到?什么叫……苏师兄难道从没跟你提过?”
我也无话了,我才意识到沈红玉并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误会了。
沈红玉急急说:“翘白,你……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握着手机听了半晌,忽然觉得四肢有一丝劳累,我对她说:“等我下班说罢。”
前一天还是她焦头烂额,转眼,就是我深陷囫囵了。
就好像昨天我还置身事外的安慰她,说开导别人的话,到了今天,我自己变得四面楚歌,不知东西南北了。
沈红玉的语气透着气急败坏:“我明白了,一定都是冲着我,是他……有人想挑拨你和苏师兄的关系,翘白,你别上当!”
她冲着电话狂吼,我觉得眼睛实在是酸的难受,喉咙越来越堵,几乎说不出话。
我背靠墙壁,慢慢坐下来。
那篇报道我没细看,实在是无勇气看下去,将我和苏恒彻底公之于众了。原来被曝晒在阳光底下是这种感觉,不安全感层层都涌上。
沈红玉的声音似乎已经藏不住焦躁了,隔着电话,她不停地道:“翘白,你……那篇报道说你是平民女子,你不要往心里去。听说我,苏师兄、他一直把自己隐藏的很好,这么久都没闹过什么新闻,这篇报道出来,他也一定很不高兴的!”
我觉得沈红玉好像急的,有点语无伦次了。这样的感觉让我想到了过去曾经的那一段时候,新闻猛于虎,不处在风口浪尖的人,绝对体会不到的感觉。
我惶然。
苏恒一直把自己隐藏的很好,是的,他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暴露另一面。就如师兄,他只是我的师兄。或者在他自己眼里,这种隐藏,以及在沈红玉眼中,她都觉得是为了我好。
为什么要这样觉得,只因我,的确和他有天壤之别。我陡然握紧了手机。
51相拥执手
屏幕突然一黑,手机凑巧这个时候没了电。
我慢慢站起来,转身朝前走。感觉一路上的人好像都在看着我一样,实在难以打起精神。
难受的似乎只有自己能体会。
我有时候会想我为什么总是这样难受,好像真是忒苦情忒悲情了。苏恒是谁我为什么要关心,他的身份就算再高个几层次又怎么样。
我应该感天动地的去爱他,非他不嫁,爱的脑子里完全不考虑其他。这才是恋爱的状态,脑袋晕乎的状态。
可我为什么单单得纠结这个?
手机没了电,我想找个人宣泄都彻底失去了机会。
一上午不知道是怎么熬的,办公室的俩女的一直打趣我:“柳翘白,你以后可得时时注意了,等会儿出门的时候,别再被什么地方的记者偷拍了!”
她们就笑,办公室里最需要的就是开涮的新闻话题,我把头差点埋到桌子底下去。
有个新来实习的小姑娘特别大胆,直接跑到我桌子前,还伸头向我脸前凑:“诶,柳前辈,教教我们,怎么能吊来这么大一只金龟婿?!”
我微微一抬头就陡然看见她近在咫尺放大的脸,以及眼里闪烁的富含兴味的光芒。
我紧抿住嘴,把头低下去。
艾咪咪停了停,道:“好了,你们都不要缠着人家小柳,还要工作呢……”
实习小姑娘和其他围观看热闹的都露出不以为然,小姑娘有些似笑非笑地继续问:“柳前辈不要藏私啊……让我们也有点机会,去鱼跃龙门一次。”
分外刺耳,分外刺耳,我努力不去听,伸手想捂耳朵,心头拂过一丝的厌意。这些人,人人都对围观别人的事乐此不疲,甚至不管被围观的人愿不愿意。
这是何等讨厌的感觉。
艾咪咪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对这些八卦她也都是习惯了的吧。
小姑娘还不放过我,天知道我多希望她无视我闭嘴走开。“不如柳前辈下次给介绍个什么有钱的高管认识吧?”
她再次接了让人吐血的一句,我抬起头,语气有点生硬:“对不起、我没什么好介绍的。”
感觉说完这句话明显就安静很多了,面前小姑娘神色变的微妙,我不想去看四周都是些什么表情。
小姑娘几不可见地瞥了一下嘴,从我桌前离开了。
很多时候,爱,只是自以为的感觉。你以为你是爱的感天动地,可谁相信你是真爱。
我想苦笑。平时中午我都是不回去的,可今天,我特别想见见能让我感觉熟悉的面孔。
拿着东西出神时,艾咪咪从我手中接过抹布,轻轻道:“你别干了,我来擦桌子吧。”
我勉强笑了下,一言不发走出办公室,实在已失去说话的力量。
到门边我撞到一个人才反应过来,愣了愣嘴里喃喃说“对不起”。
没有听到回音,我抬起头,才发现是何小双在看着我。
我一怔。
何小双看了看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
我又怔了许久,看了看她背影,也移动脚步出了公司。
我的手放在口袋里慢慢步行,离开公司之前我的打算是回沈红玉住处的,可是走着走着,还没到坐车的站台上,我的脚步就迟疑了,最终,闷头超了过去。
如此四下里荒芜,我一时又想我手机关机了,苏恒若是想找我,都找不到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我就又懵了,我这样想他,又这样害怕自己,何苦?现在这样,难道这不是在自找罪受吗?
我大概是第一个漫无目的走路,却仍走的如此犹豫的。
在某家没注意名字的店门前来回了好多次,中途我居然还把手机拿出来智障地想看看时间。后来才转身在对过的墙上看到时针,已经过了我上班时间的点,并且是早就过了。
我想到那些人的嗡嗡八卦声就脑袋作痛,最后做了决定,只能下午不去上班了。
我打电话请假,再次想起手机不通。
于是这才患得患失拦下了一辆车,回到沈红玉的住所,我唯一庆幸的是钱包还没忘记带。
打开门,预想中的声音没有来,照旧是空荡荡的。
我迟疑了一分钟,才低头换鞋子进去。在沙发上坐了半天,方拿出了充电器,把手机插上,开机。
然后,我已经难以估算出过了多少时间。隐约是,外面的落霞都出来了。
沈红玉的电话响起和她进门的时间几乎一致,她身影出现在门口,握着手机讶异看着我。
我转头看到了她,瞬间眼底湿润,开口才发觉了嗓子略哑:“红玉。”
沈红玉惊异的说:“翘白!你在家啊?!”
我刚嗯了声,她便迅速转身冲门外边喊:“苏师兄!你快进来!翘白在!”
门外蓝影一动,我再度愣住了。
苏恒修长的身子跨步进来,声音沉哑:“翘白!”……
我喉头被堵住,看着他还未开口,苏恒连跨几步过来,我被狠狠抱了。
他的气息这个时候让我想流泪,幸好是我的脸完全被捂住,连呼吸的间隙都难上加难。我用手去攀他,心口一阵阵揪着。
沈红玉就在门边没进来,她说道:“呃……那个,你们先聊,我下去、买点东西……”
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苏恒才渐渐放开了我。
手臂仍然搂住我的腰,他低头深深道:“手机怎么关机了,到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