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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怆地看向她:“我说不是,你会信吗?”
艾咪咪热络地拍上了我的肩膀,叹息说:“翘白,真看不出,原来你那么低调。”
我……无语问苍天,其实我没有低调,咪咪姐,你真的误会了。
随即,她用一种特别实诚的目光看着我,说:“翘白,平时看你那么斯文,没想到也是生猛型的。”
我内心在抓狂,可脸上还得板的特别正经,也用一种没想到的眼神盯她:“咪咪姐,我也不知道我是这种型的。”
远处,何小双似乎不经意地路过,听到艾咪咪的话,她柔柔一笑,目光柔柔盯着我道:“想不到柳小姐和男朋友那么恩爱,连上班的时间,都不忘了温存一番。”
今天我和苏恒拥抱着差点滚出车外的景象,人人都有目睹。差点忘了,这位姑娘当然也没有错过了。
何况她的话看似没什么杀伤力,只是看似。
我抿了抿嘴角,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今天混乱中,想到何小双和宋哲生用怎样的眼神看我,我蓦地感到有多不舒服。
我淡淡一笑道:“误会。”
我的话一说出来,让周围伸长耳朵听八卦的人,只觉得欲盖弥彰。
何小双微笑:“柳小姐真是幸福的人,叫人羡慕啊。”
身旁咪咪姐帮我出头了,她道:“那是人家翘白的福气,羡慕不来。”
眼看公司两大美人又要开始口角,艾咪咪转移战线,胳膊肘撞了撞我,挤着眼说道:“翘白,今天带你来的那车是保时捷吧,从来都没听你提过,实在太谦虚了。可见,做人还是谦虚的好。”
继低调之后,我又被冠以谦虚美名。如果这美名不是在被围观之后产生,我便想喊一声,那人,那车,都跟我没关系。
何小双被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的道行在艾咪咪跟前还是差了些。三言两语被艾咪咪打发走,咪咪姐朝我比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看你刚才,脸突然拉的比驴长,嘿,怎么了,你也不待见那女人吧?”艾咪咪笑的比刚才还阴森森。
我惊了惊,打点起脸上表情正色说:“大家都是同事,没什么不待见的。”
艾咪咪捏了捏我肩:“诶,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
我吃痛,有苦难言。《|wRsHu。CoM》
艾咪咪凑到了我耳边,耳语一阵:“今天我们沈总都被你惊到了,发现没。刚才你那、……那样的时候,沈总刚好到了班上,盯着你和你哪位保时捷男友,看了老半天。”
表说了,越说我越想钻进地缝躲一辈子。
说也巧艾咪咪说这话时,刚好沈总走过,她的话便自动消音了。沈总是总公司的二把手,掌管大门钥匙,平时也是一神秘人物。
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一连两次能看见他。
老总督阵,大家总算都消停了些,今天我千难万苦顺利熬到了下班。
我虚脱地站在公司门口外面,本来昨天就被噩梦连累的一夜没睡安稳,今天又连惊带吓心脏受不了,此刻我望着那大马路都想要躺下。
口袋里震动一下,一阵和弦铃音飘出来。
我拿出来,看也没看就接听。
还是低沉的声音:“翘白?”
早就没什么能震撼我了,我波澜不惊地接着开口:“你有什么事?”
宋哲生还真不愠不火继续说:“你有没有空,我们见一面怎么样。”
我不动声色,继而面无表情,“不好意思,实在没时间。”
没时间,而且没耐心。我去按挂机键。
“我知道你跟叔叔阿姨,现在关系闹得比较僵……”他舒缓地说。
我的手还是没按下去,重新把手机放到耳朵上,咬牙道:“宋哲生,你提起我爸妈,什么意思?”
19很勾人
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尖锐,正好下班,何小双慢慢走了出来,她目光疑惑不定地看了看我。
我迅速背过身去,大大方方地作出了做贼心虚的样子。装的好像有不可告人之事。
宋哲生缓缓说道:“你何必这么敏感呢,我只不过是想帮你。”
我忍住胸间起伏,生硬道:“帮我?恐怕不必了。”
宋哲生默了一下,慢慢说出来:“翘白,不管怎么样,邻里这么多年,我也不想看着你跟叔叔阿姨闹翻。”
有些人就是这个样子,说出话特别的真诚,何不去想想,以前最需要理解和帮助的时候,他怎么不在,反倒这时候跑来充和事老?
我脑子素来不聪明,想不通这个深奥的道理。
我问:“你怎么这么说话。”
宋哲生接道:“我是真心实意。”
这世上所有说真心的,背后都藏着用心。特别是宋大官人嘴里的,我更得掂量三分。
这厮尚不知从我爹妈嘴里套出了多少的话,他又了解了多少。
我心思一动,狐疑道:“是爸妈……、让你找我的?”
宋哲生不缓不慢地开口:“他们没有明说,但我可以听出他们的意思。”
何小双还在我跟前绕,借故停留,刚才我那声模糊的宋哲生,显然吸住了她的耳朵。随时随地防着我这个“故交”是不是在和她男朋友暗通款曲。
我于是面容更加装的深沉莫测,抱着手机便故意走几步,边嘴里装作答应轻“嗯”几声。
宋哲生,你别怪我不义,我一向不仁不义。
“你说,在哪里见面?”为了爹妈,我妥协。
宋哲生顿了一下,低柔的缓慢说:“一会儿我发信息给你。”
我把电话挂了,奸诈。我想宋哲生还是变了的,至少以前的宋哲生,还是个比较阳光的大男孩,而此刻他却多的是沉稳耐心。
我这才悠悠然地转过身,何小双挤出笑:“柳小姐,是……和男朋友打电话呐?”
我瞧着她,冲她微微笑了一下,非常万能的表情回答。
这可以解释为默认,是啊,男朋友,是、你的、男朋友!
何小双的眼神于是从惊疑变得更加惊疑,她心里说不定已经认定这个在跟我通话的人,就是她的男朋友。何况,今天宋哲生根本没来接她。
我无暇他顾,脚步很心急如焚,实际上也确实很心急如焚地离开了公司。
我想起了昨天困扰了我一夜的悲伤梦境,我不希望我爹的头发真那么白了,更不希望看到我妈特苍老的面容。我是那么急于了解他们二老的近况,偏偏,能带给我想知道的这一切的,只有和我已不相干的宋哲生。
犹豫半天,我仍旧给苏恒发了条短信,问:今天……还要补课吗?
苏恒的短信回的非常及时,几乎下一分钟就滴滴传来:当然,你在哪。
我迟疑了很久,最终给他回复了一个:向你请半小时假,我晚点再过去。
我冲到理发店把我的稻草窝头发洗了,不是我要在宋哲生面前要漂亮,而是老娘决不能在他面前输了面子。
头发洗过吹过,我十分舒服地摸出手机,宋哲生那厮的地址已经发过来了。
我甩着蓬蓬的头发,迈开大步走路,换回了我的牛仔裤和T恤,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离开公司后这才是我真正的人生,没了拘束少了枷锁,走路都带劲。
我心情其实还算不错的来到蓝茵咖啡,服务小姐马上笑不露齿地上前招呼我,问我有没有预定。
我道:“我找一位姓宋的……先生。”
几乎立刻就感到宋哲生抬头望了过来,他支起了身。
我撇下服务小姐,几步来到他的桌子对面,他喉间动了动,语声沉沉:“翘白。”
我在椅上坐下,大喇喇说:“你准备怎么帮我。”
他凝滞了一下,我扫他一眼:“刚才你不是说,想……帮我么。”
宋哲生缓缓地一笑,看着我眼眸略深:“你跟以前,真是不一样了。”
这句话进入我耳里,下意识皱眉烦厌。我向来最烦有人跟我说神马你不一样了或你变了之类假惺惺的刺耳话,有这功夫在这装深沉,怎么不回头反思自己当时到底有多熟悉我呢?了解根本不深的时候,就如此的大言不惭,怎么不招人反感。
宋哲生道:“服务生过来点单了,你吃什么。”
“牛排。”我想也不想地就道。
宋哲生微微一笑,很有风度地点点头,看他那样子,不像腰缠几百万也像腰缠几十万的。
“好久没见你了。”他轻声说。
我:“……”扭过头,把我的手机收进怀里。
服务生小姐说:“牛排可以送罗宋汤,红茶,小姐要哪个。”
我心里想了一下罗宋汤的样子,我一直觉得它就是番茄汤,我想待会儿我要是忍不住把汤给泼出去,恐怕形象不会太好。
我最终还是只要了杯,牛奶。
就算忍不住泼到某人脸上,应该也会好看很多。
宋哲生还在不着边际地说着一些话,牛排上来后,我拿过刀叉就开吃。我发觉九分熟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