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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笑看着玄海月,又听见你还有夸奖她,不由得露出灿烂的笑容,她那水晶般的瞳孔发出晶亮的光芒。
吴靖走上前,看着这一大一小,不禁啧啧笑道:“看不出来啊,你和这个小丫头还挺有缘的。”
“是啊,这就是缘分。”玄海月看着吴靖扬起手中的花环,开心地说。
“岳姐姐,我带你去参观我们的寨子吧,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我带你去玩。”石笑高兴地拉着玄海月的手往门外走去。
“喂!我说小丫头,你只拉岳翎怎么不理我啊!”吴靖不高兴地看着石笑,不悦地说道。
石笑撅起嘴,不满的对着吴靖:“我才不要理你呢,在大厅里你总是顶撞我哥哥,我不理你,岳姐姐,咱们走。”
“喂!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讲理呀!我何时顶撞你哥哥了?!”吴靖生气的看着石笑,跟着他们两人走出了卧室。
“哇!岳姐姐,你看,今天的晚霞好红哦,红得像血一样。好美啊!”石笑看着满天的晚霞,兴奋的说道。
“是啊,很漂亮,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红的晚霞。”玄海月看着天空的晚霞,微笑着。天上的晚霞就像血一般的红,几乎红透了整片天,仿佛把自己也染红了。
“哎哟,怎么那么多虫子啊?!咬得我浑身痒痒,真烦!”吴靖在后面看着自己的手臂,不满的嚷嚷道。
玄海月听见吴靖的话,仔细往周围看了看,果然在他们周围确实有一些飞虫,再加上火红的晚霞,玄海月若有所思……
血红的晚霞光芒照耀在大地上,似乎大地也是红色的,红色的光芒自然也照在了玄海月的身上,让她的身姿若隐若现,仿佛焕发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宛若谪仙,看得旁边的石笑目瞪口呆。
三日后晚上 石虎寨主寨
烛光将室内找的宛如白昼,偌大的房间里面,除了石舫和平叔之外,还有两名男子,一名是石舫的助手周仁,一名是那日抓吴靖和玄海月的孙豹。一张残破的卷轴放在石桌上,石舫的手的青筋因为愤怒而暴起,染上猩红的眼眸此时丝死死地盯着桌上的绢布,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大哥,怎么办?黑风寨的大当家黑邪来向我们送战书,后天正午会攻打我们。”孙豹神色紧张的问道。
“阿舫,这件事我们得从长计议,黑邪公然挑衅,一定是有什么凭借才敢如此仓狂,切不可莽撞行事。”平叔叹了一声,认真的劝道。
将视线从绢布上离开,待心情稍稍平息后,才冷然的看着平叔道:“放心吧,平叔,我不会再鲁莽了。”
平叔摇摇头,唉……阿舫没看到自己脸上的躁动和杀戮吗?他这样该如何和黑邪斗?遇事最怕的就是自乱阵脚,只有冷静才能想出办法呀!
黑风寨和石虎寨的恩怨从祖辈就已经开始了,世代以来两家因为争夺峻冥关内的地盘,斗得你死我活,从关内斗到关外。石舫和黑邪的父亲因为地盘的原因斗得两败俱伤,最后石舫的父亲死在了黑邪父亲的手里,石舫当时正值年少,为了救父亲中了黑邪一掌,从此落下病根,久治不愈。不过没多久黑邪的父亲也因为受伤太重而去世,从此两个年轻人都因为父亲的死恨上了对方,他们二人都觉得自己敬爱的父亲是被对方杀死的。
“大哥,我们还是提早防范吧,以黑邪的狡诈,恐怕不可能这么规矩的一定会是后天来,咱们明日一早就提早防范,以防他们突然来袭。”周仁认真的分析,看着石舫道。
“你说得对,这样吧,周仁,你今晚就在石虎寨前面的密林出加派一些人手,守住石虎寨大门,以防万一。”石舫冷静下来,对周仁吩咐道。
周仁对着平叔谨慎地说道:“平叔,你也把你所布下的阵法好好看看吧,为了谨慎起见一切都要做到万无一失,这样就算黑风寨打来了,我们有了充足的准备就不怕他们了。”
孙豹不快地说:“哎呀,周仁,你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平叔研究奇门术数几十年了,怎么会有差错,况且这个乱石阵保护石虎寨有那么多年,怎么会有差错?”
“确实有错。”
这是一个温和如铃铛般的声音赫然传来。
玄海月微笑着漫步走来,脸上带着清雅温和的笑容,虽身着蓝色布衣,却丝毫没影响她飘逸出尘的气质。越过周仁和孙豹,玄海月在石舫的面前站定。吴靖跟在玄海月的后面也走了进来。
“你来干嘛?”石舫皱眉对着玄海月。
玄海月依然淡定从容的笑着“帮你”
孙豹不悦地冷笑道“就凭你一介女流,黑邪一刀就可以劈了你。”
“死包子,你给我住口!哥,你就让岳姐姐说说她的想法吧,或许她真的有办法呢?”石笑从门口匆匆跑进来,对着石舫说。
孙豹嗤之以鼻,哼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就凭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好主意?”
石笑踹了孙豹一脚,生气地说:“死包子,你懂什么?哥哥的病就是岳姐姐治好的,我相信岳姐姐一定有办法对付黑风寨,你乖乖的呆到一边去。”
玄海月不由得心里很感激石笑,这个大厅只有她一个小女孩能无条件的信任她,心里非常高兴。
玄海月脸上带着微笑,自信又镇定的对着石舫说:“还记得我和你曾经做过的交易吗?我治好你的病并且帮你除掉黑风寨,你就答应我的条件,现在是我为你出谋划策的时候了,怎么?你不相信我?别忘了,你多年的内伤是我给你出的方子,这几日你用我的方子调理运气,是不是觉得肾部疼痛减轻了许多?”
石舫听了,确实这几日用她给自己的方子,自己的内伤确实减轻了不少,食欲比以前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想生气。
他看着玄海月脸上笃定的眼神以及温和的笑容,知道这名女子不会忽悠自己,果断地说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玄海月走到桌边,拿起一本书,随意的翻了翻,放下,又拿起一本讪讪的翻着,其他人真是丈二的和尚,不知她到底要干什么。只有吴靖在旁边靠着墙壁,饶有兴趣的等着看好戏。
就在孙豹等不及要破口大骂的时候,玄海月依然翻着书,悠哉地说道:“奇门之术,讲究的除三奇、六仪、八门、九星、九宫之外,还要融合与阴阳、五行、八卦之中,今天是四月二十二,近谷雨,属阳遁,居震卦数三,属伤门。平叔既然摆下乱石阵就应该知道,此阵不仅需要辅与辰位、宿位,还需要天时、气数。平叔连午时二刻属伤门中的死门都看不出来,还摆什么阵势?”
声音平缓,语速不急不慢,却把平叔批得一无是处。
听了玄海月的话,平叔双眼瞪圆,仿佛遭雷劈一样,忽然急忙拿起一本书慌忙地翻着,发疯一样的找着某种东西。
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玄海月悠闲地走到一边,含笑地看着平叔手忙脚乱的样子。
平叔突然放下书,盯着玄海月,似乎在求证,又似乎在喃喃自语“难怪,难怪黑邪要到后天才攻过来,午时二刻,对!就是午时二刻!”
孙豹不解的地问道:“什么伤门死门的,黑邪也是山贼,他哪里懂这些?”
“他自然是不懂,但有懂的人指点,放一把火他还是懂的。”“一把火”玄海月说得十分缓慢。
“我懂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平叔突然激动地叫到。
石舫看着平叔一连串的不对劲,急忙问道:“平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平叔,这阵法是你布下的,你应该给他们解释解释吧,不然真到了后天,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玄海月仿佛看好戏含笑地看着平叔说道。
平叔稳定了心神,说:“石虎寨处在在半山腰上,加上断肠山四处有群山围住,山风的速度很快,风力很大,所以风常年由高处往低处吹,但是这几天正值震卦之日,天冲星移位,后天气象会有变化,会引起风逆向而动,会有一个时辰停滞无风,一个时辰风向逆流。”
石舫大惊说道:“什么?平叔你是说后天一旦黑邪点了一把火,风向逆流,大火就会往我们这边烧来!?”
吴靖在旁边煽风点火,讥笑道:“他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候风助火势,火焰一下子就可以把片密林烧掉,连你们的寨子都会烧得一干二净,如此一来黑邪就可以不战而胜了。”
孙虎愤怒的一回头把刀扔向吴靖,还好吴靖早做好了准备,躲到一边避过了这一击。
玄海月暗付,这少年有一点武功底子,不过还是太得意忘形了。
周仁比较冷静,压下心中的诧异问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平叔你说句话,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