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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很久没有佳怡的消息了,新西兰竞标的那次误会,我都还没来得及向她道歉。”这一点,到还是让她念念不忘。
也不知是不是胎儿开始迫不及待,一星期后,曲婉倪开始感觉肚子不适。
毓哲一见羊水破了,吓得急忙叫来医生护士。
这消息很快惊动了毓家二老,还有同在医院住院的曲家夫妇。就曲嘉晟和温仪蓉看来,不管这孩子是不是毓哲的,毕竟还是曲婉倪的亲骨肉,所以就算毓家的人不接受,曲家的人也还是会视他如宝。
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推进产房,毓哲此时犹如坐在热锅上的蚂蚁,慌乱中又有些兴奋。
“汐汐,你说她要多久才能出来?生孩子,是不是会很痛?”他一边问一边抓着妹妹的肩膀。
“生孩子当然会痛!但现在香港的无痛分娩已经做得十分成熟,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毓汐看到哥哥着急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那要多久,多久?”
“她是初产妇,等宫口开完可能要好几个钟头,开完以后就快了。”
听完这话,毓哲失望的坐了下来。
而曲婉倪的这次分娩,自然也引来了不少凑热闹的狗仔,只不过碍于毓哲在现场,狗仔们都乖乖的在楼下候着。不管他们出于怎样的目的,现在毓哲也没心情将他们打发开去。只让保镖们原地守着,只要没人擅闯禁地,他也就不做任何追究。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毓哲也不知来回跺了多少步,望了多少次,等到脖子都长了,终于听见孩子啼哭的声音。
那瞬间,不止是毓哲,所有人都一阵惊喜!
“天泽出来了!天泽出来了!”毓哲跳跃着,几乎有冲进产房的冲动!
毓汐也不由得紧张,如今这孩子似乎给毓哲带来了太多期待,这万一要是……可她转念又一摇头,又立即抛弃了那个想法!
当孩子被助产士推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欣然笑了。都说男孩长得会像母亲,这一点还真是不假。小宝贝眼睛虽然眯成了缝,可是无论怎么看,几乎都是曲婉倪小时候的样子。
“像妈咪美啊!不过还是希望能有爹地的气魄!”温仪蓉不由得说。
曲嘉晟身体刚刚复原,见到这个外甥,欢喜中总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他甚至想第一个抱他,看看这个孩子是否真是和自己的女儿长得一模一样。
大家似乎都随着孩子回病房去了,只有毓汐还在门外等待。
曲婉倪被推出来的时候没看见毓哲,心里忽然一阵失望。好在毓汐走了过来,并微笑的对她祝贺:“孩子很像你,但也有点我哥的影子,放心吧!”
曲婉倪笑了笑,握着好友的手,眼里不住感激。
毓哲喜得王子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香港,这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男孩,在媒体中似乎很是适从。刚满月的时候,夫妻俩就替他办了宴会,以感谢近期前来祝贺的合作商们。得子的喜悦几乎让曲婉倪忘记了怀孕时的疑虑,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有一个人,居然不请自来。
白浩轩一身洁白西装,手持着盛满鸡尾酒的高脚杯出现在宴会的时候,所有媒体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哎,他是来干什么?”
“他居然敢来这里?”
“是不是来抢孩子了?”
“新闻,大新闻啊!”
狗仔们纷纷将镜头对准了他,而这一动静,自然引起毓哲和曲婉倪的注意。就连一直在身边陪酒的毓汐,也忍不住靠近好友说了悄悄话。
“他安的什么心,居然在这里出现?”
曲婉倪怀抱住儿子,看到那个男人,也不由抿着下唇。
可来者是客,就算毓哲再不欢迎这个男人,也不得不上前笑脸相迎。
“什么风把白大老板吹来了?”面对劲敌,毓哲算是多有忍让,只要对方不进攻,他就不会无事生端。可曲婉倪也不是特别确定,毓哲对白浩轩的一再容忍,究竟是不是另有深意。
看到毓哲对自己伸出右手,白浩轩先是微笑,然后同样伸手与他相握。
“我不过是来祝贺你,终于如愿做了爹地。”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不时往曲婉倪身上扫去。
那瞬间她只觉得自己全身不适,就是多一秒,她也不想再看到他!
毓哲收回手,礼貌的朝他笑笑,也没让他多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打过招呼后,就让他一切自便。
白浩轩冷冷的牵起唇角,也没理会这男人对自己的冷眼相待,自顾自的喝着美酒,目光在四周游移。
“白浩轩,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你离开吧!”
突然间,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话语。他愕然回头,意外的发现那里站着毓汐。
他不禁挑眉,“怎么,我来给婉倪庆祝一下都不行?”
毓汐撇了撇嘴,“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他冷笑,没有回话。但他也没有在这里多呆,喝完一杯也就动身离去。
远远的,曲婉倪看到他消失的身影,心里不知怎地总是莫名不安。而怀中的孩子哪里明白母亲的心,一味的伸出小爪绕着母亲的胸怀,似要吃奶。
毓哲像是发现了这小家伙的心机,不由搂着妻子,向众人微笑告辞。
酒宴过后回到赤柱,曲婉倪哄睡了孩子,趁毓哲洗澡的时候,偷偷跑到毓汐的房间。
“这是我从孩子头上剪下的一些毛发,你帮我拿过去,寄到深圳。”她边说着,边把一个小布袋交到毓汐手中。
毓汐很是不解,“为什么婉倪,你这么做,不怕后果不堪设想吗?如果一直保持现状,不也是很好?”
可曲婉倪却摇头,“这个答案一天不解,我就一天不能安心。就算结果不是我想要的,但至少,能证明一个真相!我爱你哥哥,所以我不愿意在他身边养着别人的孩子,那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绝对的不公平!我就是死,也不愿意让他受这样的罪啊!所以汐汐,我只能求你帮我,不管结果怎样,我都必须承受!这是我不能逃避的责任,我必须去面对你明白吗?”
她分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话的时候,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坚强。
第二天天刚亮,毓汐早早就醒了。来到楼下时她搓了搓手,将包好样本的信件掖在怀中。
今天她没有开车,格瑞说要送她,也被她委婉的拒绝了。
“这几天我会待在坪洲,你来的话就给我拨通电话,我好去接你。”格瑞捏了捏她的脸,亲昵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她点着头,挥挥手和他告别。
自从她和他从日本回来以后,他们的关系确实增进了不少,如果不是不想和曲婉倪冲喜,她估计都忍不住想筹办自己和他的婚礼了。只是结婚这个名词,对她来讲,还是显得有些不太实际。想拥有,又害怕,还有谁比她更是矛盾?
毓汐不由得想到了曲婉倪,说最矛盾的,应该还是她吧!
刚想到这,毓哲开着车子也从屋子里驶了出来,经过妹妹身边,也是停了一阵。
“干什么去呢?你手里拽着什么?”眼尖的男人立即注意到她怀里的东西。
毓汐紧张的将信封塞到兜里,心想这要是被哥哥发现那就完了!
“问那么多干嘛!我又不是你女人!”她瞪着他。
毓哲耸耸肩,一溜烟的开走了。如今他一直待在香港发展,似乎是有把总公司搬回的打算。可是毓汐总是觉得,他不可能会放弃开拓欧洲市场,迟早有一天,他还是会回去。
坐上巴士,她先到铜锣湾,再从那里转了几趟地铁才到罗湖,最后直达深圳。
按照曲婉倪事先给好的地址,她终于找到了那家鉴定中心,表明身份后,接待人员热心的招待了她。
“请交给我们好了,女士,但是出结果也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所以请耐心等待!”
毓汐点了点头,将样本交给他们,也算是完成一项任务。
出门的时候时间尚早,毓汐也不打算在深圳多待,刚想伸手拦车,却没想到意外碰到一人。
“小汐?”叫她的是一个女人。
她回头一看,那身穿白大褂,从大楼里奔出的女人竟是那么眼熟。
女人亮了亮工牌,然后笑,“看来你的记忆是不行啊!几年前你还记得我呢!”
经提醒毓汐这才恍悟,而工牌上的三个字也不由让她感叹这世界也实在太小,可是,她的印象中这女人不是应该在伦敦定居了吗?怎么又回国了?而且还在深圳!
“素兰姐,你怎么会在这?”毓汐叫出了她的名字。
没错,她就是白素兰,是白浩轩的堂姐,曾经给曲婉倪堕过胎的医生!
白素兰见站在外面人多口杂,又将毓汐拉了回来。休息室内,她替毓汐泡了杯茶。
“我去年就回国了,伦敦那边的诊所,我转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