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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则见她不说话,紧握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说:“请阿姨将之之嫁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一世一生。”
与此同时,袁梦露顿住脚步,犀利的目光直视纪言则,手中的鸡毛掸子一挥,直指他的鼻尖,厉声问他:“臭小子,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占我们家之之的便宜?”
纪言则瞠目结舌,没有料到袁梦露会这么直接地问这个问题,他只犹豫了几秒,眼眸不过眨巴了一下,只见眼前飞过来一堆鸡毛……
袁润之把耳朵贴在门上,意图听清里面两个人究竟在说什么,无奈阿姨太厉害了,闩了两道门。
她在堂屋转了N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地不停扯着自己的头发,盯着眼前那两扇合着的门,要不是怕阿姨的鸡毛掸子,她真想一脚踹开它。
她趴在门缝间,突然看到里面的门打开了,阿姨手持鸡毛掸先走了出来,她赶紧跳离几水远,选择离得最远的板凳坐好。
几秒钟后,这一道也打开了。
阿姨一出来,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迸射出凌厉的目光,宛如千万把锋利的小刀,直袭她的门面.条件反射,她赶紧捂住脸,心中陡然一凉,暗呼一声:大事不妙!
透过指缝,她看见纪言则一个踉跄,一只手颤抖地搭上了门扉。
她惊呼一声,立即跳起来冲向他,“你,怎么了?!”
纪言则深呼一口气,将手中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条抖开,递到她的面前,“阿姨列的聘礼清单。”
她快速扫了一下那份清单,然后捂着嘴巴,颤着声惊恐地说:“怎么聘礼中还有抽水马捅?”
话刚出口,便听到身后一阵咆哮:“你个讨债鬼,难道只吃不拉?!”
纪言则生怕再出什么事端,飞快地捂住袁润之的嘴巴,然后满脸赔笑,对袁梦露说:“阿姨,你放心好了,清单上的东西一样不会少。
袁润之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脸上一条鲜红的印子,还有头发上飘的几根鸡毛,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上门求亲圆满结束之后,袁润之一直追问纪言则怎么惹毛她阿姨的,可是无论她怎么盘问,纪言则死活不开口。因此,那一道鸡毛掸印痕,成为一个一直困扰着袁润之的不解之迷。
回去之后,袁润之与纪言则开始按清单采购。对于阿姨列出的不合理的聘礼清单,袁润之十分愧疚,这哪里是在要聘礼,分明是在置办杂货,只要是家庭生活差不多要用到的,全列在上面,大到家电,小到一卷厕纸,甚至一根缝衣针,统统要按阿姨列的品牌购买。
纪家上下得知纪言则决定结婚的事,别提有多高兴,就连一直躺在床上的纪年祥也奇迹般的下了床。
纪有梅恨不得连夜驱车去桃花镇向袁家提亲,在纪言则几度鄙夷之下,她按捺下狂喜的心情,忍到了又一个周末,才正式上桃花镇提亲。
这一次,袁梦露一改上次的冷脸,满面春风,犹如桃花招摇,热情地接待了纪家人。
纪有梅与袁梦露一见如故,两个人欢天喜地定下了婚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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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54…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圣诞节平安夜,纪言则绞尽脑汁,在家中制造了一个浪漫唯美的鲜花烛光求婚仪式,并将定做好的戒指套进了袁润之的手中。
袁润之看着手指上那个跟八音盒同系列,一样奇形怪状的钻戒,只能用两个字表达自己的心境………无语,为什么别人的钻戒都是又秀气又浪漫的,而她的钻戒却像心电图?
虽然钻戒丑了点儿,但是并不影响她乐滋滋的心情,她脸上乐开了花,因而遭到了纪言则强烈的鄙视。
圣诞节刚过,纪言则接到出差的指示,所以找影楼拍婚纱照的事落在了袁润之一个人的身上。
这日周末,她拉着曾紫乔跑了好多家影楼,总算是相中了一家.后来.曾紫乔临时有事,中午剩下她一个人逛街,也就索然无味,便开着车早早回家。
袁润之将她心爱的绿色小QQ停好,刚下车,正要走向地下车库的电梯,一个人影走到她的面前,“袁小姐!”
生硬的普通话让袁润之顿住脚步,看向来人,是那天随纪言则父亲来的那位穿白袍的先生,不过他今天改穿黑色西装,而非招摇的白色长袍。
她微微点头,“你好,是来找纪言则的吗?他出差了。”
卡姆达将手放在心口之处,向袁润之礼节性地行了礼,用生硬的普通话对她道:“不,我这次来,是我家主人想请袁小姐一聚。”
“你家主人?”袁润之疑惑,想起纪言则说的他爻系的名字,“墨多拉纳先生?”
“是的,主人让我来接袁小姐。”卡姆达道。
袁润之考虑了一会儿,耸了下肩,“那好吧。”
语音落毕,一辆黑色宾利车缓缓驶来,卡姆达十分恭敬地为她拉开车门,“袁小姐,请!”
夸张的车子,奇特的举动,让袁润之有些不能适应。
车子一路向市郊驶去,很快在一家私人会所停下。
袁润之刚下车,就有两位待者为她引路。她望着眼前一排日式的房屋,心存疑惑,每一步走得都极为小心。
待者很快将她领到其中一间包间,刚迈进去,身后的待者便将移门拉上了。
袁润之见到了纪言则的父亲正盘坐在矮几前,专心致志地研究茶道。
墨多拉纳听到门声响起,抬起头,淡淡地对袁润之笑道:“袁小姐,很高兴见到你。”
单独见家长,让袁润之极为不自然,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后微微点头,“叔叔您好。”
墨多拉纳笑道:“看来Nick和你提过我。坐。”
“是的。”她点了点头,跪在了矮几前。
“尝一尝我泡的茶。”墨多拉纳将一小蛊茶递至她的面前。
“谢谢。”她接过,浅啜一口,紧张地握着杯蛊。
墨多拉纳道:“听说袁小姐打算和Nick结婚?”
“嗯,是的。”她不禁挑眉。
墨多拉纳又道:“你爱Nick吗?”
袁润之一下子愣住了,完全没有料到墨多拉纳会提出这样直接的一个问题。
爱与不爱这本身就是两个人的事,以中国人的含蓄内敛,是不会随便将这种人类最热烈的感情挂在嘴边的。在纪言则面前她都不好意思提这事,更别说在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长辈面前正儿八经地谈论这事,怎么都觉得肉麻又怪异。
她的脸微红,迟疑地轻轻点头,双手握着小小的杯蛊不停地抚弄。
墨多拉纳突然笑了起来,“都快要结婚了,这样一个问题却让袁小姐想这么久?”
袁润之红润的面色微僵,慼着眉心略带防备地看向坐在桌子对面的墨多拉纳,道:“我并不觉得应该以说出口的快慢来评判是否爱一个人。不知道今天叔叔找我来究竟有什么特别的事?”
墨多拉纳放下茶壶,“哦,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请你喝喝茶,聊一聊。”
袁润之看着他倒茶的动作,并不认为他知识请她喝茶、聊一聊这么简单。
正思忖着,便听墨多拉纳又问:“Nick跟袁小姐提过爱极岛吗?”
“嗯?”
“看来Nick没跟你介绍,爱极岛是我们的国土,印度洋上最美丽的一颗明珠。”
“听阿则提过。
“是吗?”墨多拉纳淡淡地笑了笑,“知道Nick的名字吗?他的全笔叫艾米尔?尼克?范?墨多拉钠?达雷莫卡诺佐?伊萦托。”
艾米尔?尼克?范?墨多拉纳?达雷莫卡诺佐?伊萦托
“好长的名字……”上小学的时候就听说中东地区那边人的名字又长又怪,有的人的姓名甚至长达三十多个字,第一次知道纪言则的另一个名宇,她有些想笑。
“第一次听到这么长的名宇,是不是觉得有些好笑?Nick的母亲阿Mei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的时候也像你这样的反应。”墨多拉纳为袁润之倒了一杯茶,“袁小姐,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一场没有爱情的婚姻,只是建立在金钱或者利用与被利用的基础上,你会接受这样的婚姻吗?”
墨多拉纳的话让袁润之的心猛然一沉,她急急地喝了一口茶,故作镇定,“很抱歉,恕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有什么话,请您直说吧。”
墨多拉纳放下茶壶,摊了摊手,“袁小姐和Nick大学针锋相对几年,却因为工作突
然变动而在一起共事,偶然两个人互相看对了眼,萌生出爱情的火花。无论是以前针锋相对,还是到现在相恋,袁小姐始终都无法不被Nick的魅力深深吸引。袁小姐可见过Nick小时候的样子?”
他事出一些照片,一一摊开摆在袁润之的面前。
袁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