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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黑大个。问道:“黑汉,你与他们大家是一个党吧?”石禄说:“不是一党,我们是两党。他们大夥挡东西,我也挡东西。清儿呀,这个叫她家去吧。”鲁清说:“你打发她家去吧。”张锦娘说:“胆大的狂徒!你叫何名?你家奶奶笔下,不死无名之辈。”石禄说:“你若问,我姓石名禄,外号穿山熊便是。”张锦娘一听,他叫石禄,哎呀,原来他就是石锦龙之子,娃娃石禄他与下三门的人为仇作对,他是见头打头,见尾打尾,我要把小辈石禄治死,那江湖绿林的好友,可以推我为尊啦。张锦娘每次与人打,没落过下风。跟谁动手,也是先下手。今天见石禄一到,他也是照样。左手一晃,右手判官笔就到啦,他的心意是听见说过,石禄是个横练,扎剁砍拿全不怕。他全身善避刀枪,自己用笔找他的七窍,金钟罩就是七孔避不住,所以竟找他的七窍。她跟石禄一动手,今天这个亏就吃上啦。一伸手,笔奔石禄的鼻孔,张锦娘虽然能为高大,是跟另人比上倒成,要跟有能为的人一比,三两个照面,就得分个上下。石禄看她左手来啦,没理她。右手到啦,他一撤身。用右手一搭,便将她的右腕给刁住啦,往外一翻腕子,又用左手一盖她的左胳膊,往外一滑腰,以为他这掌就可以过去啦,那石禄看她往下一坐腰,石禄一立掌往下打来,耳轮中只听吧的一声,红光四溅,骨髓皆出,当时将她的人头,给砸入腔子里去啦,死尸倒於地上。那婆子丫环一见,连忙跪下说道:“列位侠客爷,您饶了我们一条命吧。”鲁清说:“石爷,在她身上擦一擦血迹。”鲁清说:“这位姑娘,快快的请起。老道把你们拐来的,还是自己来的呢?婆儿你住在那里呢?”婆儿说:“我住家在苏家坡,赵门杨氏。东村头路北,我们编席为生。皆因我丈夫病体沉重,死去的张锦娘从我们门前经过,便将我带到庙堂,与我丈夫求包炉药。到了佛殿,叫我烧完了香时,她拿了一包炉药,打开叫我看了看,说是用灯心灰的引子。我一看那个药,是粉颜色,他冲我一吹,我就糊涂啦。容我一明白,我就来到这里。”鲁清一边问他,一边看她脸上的颜色,是吓得战战兢兢。又问道:“这个姑娘住在那里呢?”姑娘说:“我住家在赵家坡东村口内,我一迷糊就来到此处啦,张锦娘让我…”说到此处,臊得他面红过耳,不肯再说。鲁清说:“你快将这个姑娘送到赵家庄,老道的财物,你可知道放在那里?”杨氏说:“在东掖间后房檐有个床榻,这床腿带轱辘,往旁一推,就可露出金银的箱子来。”鲁清一闻此言,忙与众人来到东掖间,看见床下四边有两只箱子,上头封皮,便叫何斌把那封皮给挑啦,看看里头有甚么物件?何斌上前将封皮挑下去,开了锁,打开箱子一看,里边全是锦皮光亮物品,细软物件。值钱的珍珠玛瑙,大家全给拿净。那锦绣缎子、绸子等项,捡那好的叫杨氏拿去。众人把两位女眷送出地道,另外叫三手将电龙、银面太岁朱杰,在她二人的身后,暗暗送到赵家庄内,向他们家中代说此情。鲁清又向杨氏问道:“你家可有大车?借我一用。”杨氏说:“有。我家虽然没有,我可以给您借去,为的是答报您救我们之情。”当下电、朱二人将他们送走。鲁清又派宋锦、赵庭,令他二人,去到庙外,围着庙来个弯儿,以及河南河北,全查视一遍。宋、赵二人答言,照计而行。
到外边一看,此时已然过午,来到庙外,往东一看,一眼看不见村庄,来到正北,往四下一看,并无村庄,又转到正西,也是没有村庄。二番来到正南,过了小桥,往南一看,赵庭说:“我的兄长,这座火龙观,四周不靠,你我二人回到庙内,禀报鲁清。这座庙留不得,要是留下,僧道入庙,将来一定也学坏啦,难免的引入江湖之人,作旅客之害。”说完二人回到庙中,对鲁清一说,大家全说有理,便把纪伦放到廊子底下。鲁清往东南一看,谢斌、谢春、石俊章、杜林,他四个人也回来了。便将擒住水手之情,学说了一遍。鲁清便叫他们把绑绳给打开,那水手们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说道:“列位侠客爷,您千万的饶了我们吧。问我们甚么,我们说甚么。”鲁清说:“我来问你,你们都姓甚么?”有一个答道:“我姓张,我叫大张。”鲁清说:“大张,我来问你,这些个小船,是你的,还是老道置备的呢?”大张道:“这是老道花银钱置备的,雇了我们六个人,每人一个月工银五两。打鱼的鱼网,可是我们自己所置,打上鱼虾来,卖出的钱,归我们三个人所分。我们一个人,前五天在浮桥以东,捞上鱼虾归我们三个人。后五天归他们三个人,在浮桥以西去打。出多少鱼虾,满归他们三个人。那时我们三个,也不能闲着,轮流着从河岸上南北这两股大道上走,由火龙观到赵家坡,不足四里地,早晨走一个来回,正午走一个来回,天将黑的时候,再走一个来回。若有往来行人,无论男女,将他引进庙堂。无论客人有钱没有,老道是给我们五两。”鲁清说:“大张,你已引进多少人来啦?”大张说:“列位侠客爷,我们几个人,诓进一个老者来,在方家中居住。老者姓方,名叫方万山。老头拉着一头驴,驴身上有一个褥套,他们是这样规矩,如果是两个人诓进来的,五两归两个人分。三个人诓进来的,也是平分,到了五个人,或是六个人啦,他就给我们加三两。可是我们往进带人,是只见人进去,不见人出来。不用说老道一定有图财害命之情。众位侠客爷,您再想再想,不是就为五两银子吗?断送了一条人命,那死去的冤魂,就许缠绕于我。因此后来我们决不往进引啦。”说话之间,水手们看见老道被人力劈两半,那纪伦被捆在廊子底下,四名水手公举,异口同音说道:“众位侠客爷,这个纪伦,可留不得,您把他送到当官治罪,或是您把他处置了。这小子俐齿能言。他到外边四乡八镇,给老道探听音信。他有一个外号,叫赛苏秦。在那里铺户、住户,要是有美貌的妇女,被他看见,他回来禀报恶道,恶道便在夜间,前去采花。有那不从的主儿,即被老道斩杀。我们打鱼虾,时常打上男女的人头来。”鲁清说:“你们四个人把话听明,看见我们大家没有?我们是到处除暴安良,你们四个人可知道?哪个村庄有好淫之人,或是那欺男霸女之辈,将他们说了出来,与你们四个人无干。我们前去处置他人。”四个水手异口同音说:“没有。”鲁清说:“这六只小船,归你们四个人所有,专在河中打捞鱼虾为业。”四个人点头答应。
正在此时,朱杰、电龙弟兄二人,送人借车辆回头,电龙上前说道:“鲁爷,我们送到他们家中,由杨氏给借来一辆。那玉容姑娘倒给借来两辆来。”鲁清、杜林爷儿俩出外一看,那两个赶车的,长得忠厚朴实,并非奸诈之辈。有两个年长的,一个年青的。便问那个年轻的道:“你是哪里的呀?”那人说:“侠客爷,我是小丁家庄的。”鲁清说:“你姓甚么呀?”那人说:“姓丁,名叫丁祥。多亏您诸位侠客爷,将我的老乡丁玉容救回到家,我这里谢谢您啦。”当时跪倒行礼,鲁清令他起来。这才回到庙中,到了地道东里间,把庄榻往西一挪,露出箱子来,急忙取出金银。各处全行搜找遍啦,里面各处查看明白,便将一切金银与贵重物品,全搭了出来,拴扎车辆。又叫过厨子与四名水手,每人赏银十两。庙中的东西,任凭你们取,外河里每人一只船,其余两只归姜三所有。又嘱咐他们五个人。“以后你们再给凶僧恶道当下手,被我等查见,是定杀不留!”五个人异口同音的道:“列位达官,这个赛苏秦纪伦,您可千万别留他活命,这个小子要是留了活口,他上正北九天玄妙观,那里九手真人李玄清,是老道授业的恩师,那纪伦他上玄妙观,是常来常往。我们五个人的家眷,住在哪一村,他是尽知。他一个人要是逃了活命,那我们五个人连家眷全不用活啦。”说着话一齐跪倒尘埃,五个人又说:“他俐齿能言,他专在外面给老道采盘子,年轻妇女,死在他口中的可真不少。您要放他,把我们五个人全杀了倒好,要放可千万别放他,我们五个人的阴魂,到了地府阴曹,跟他都完不了。”鲁清说:“这也不能竟听你们五个人一面之言,你们要是平素与他有私仇呢?今天趁着机会,借我们的刀报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