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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两个月我去了陕西支教,秦漠也跟去了。因为赶路有些累,他还在家里睡觉。”
唐奕汐的语气很和顺,温温软软的,言语态度也足够坦诚,听上去像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至少秦铮这一刻是这样认为的。
“爸爸说山里很凉快,空气很新鲜,可以去百病?还有山泉很好喝,没有污染,没有化学成分,那里有很多哥哥姐姐都很能干很懂事,比我大一点就会帮家里干活,还会烧火做饭给爸爸妈妈吃。”糖宝贝窝在母亲怀中适時地捅了这么一句。
可见,某人在每天和孩子沟通方面是做了多少功夫。
在众人略微一怔時,唐奕汐却更是感慨万千。
没想到在那样艰苦环境里,他给孩子呈现的是这样纯洁高尚的想象空间,给孩子的大脑留下最好最美的印象。
“宝贝,你知道爸爸在哪儿啊?你怎么都没告诉奶奶呢?”
秦母心头一酸,即使孩子的话里都是美好的东西,但她怎会不清楚需要支教的地方?前两天一家人还对四川昭觉县的一所小学进行讨论。
那视频似乎是她家大儿子拿来的……
“呃,妈,我是怕您跟爸瞎操心。”
秦铮收到母亲别有意味的目光,便无奈地上前解释:“小漠被你们溺爱着长大,骄傲又自大,不把任何人放眼里,能有机会出去磨炼一下也挺好的。”
这话倒是事实,他确实觉得自家小弟一身的纨绔子弟模样,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虽然在公司表现也不错,不过终究是不够成熟。
“那……那不是你给我们看的那地方吧?”
秦母满脸忧色,那视频的小学就一间土屋,墙壁上都是裂缝,很多孩子脏得不像样,穿的都是大人的破旧衣服,脚趾都会从鞋里钻出来……她宝贝儿子从小没吃过一点苦头,要是在那种地方怎么能受得了?
想着想着,秦母仿若亲自看着儿子吃苦一样,都快要落下泪来。
“不是,糖宝贝她妈不是说了吗?在陕西,我给你看的是四川。”
秦铮立即正色地解释,对唐奕汐使了个眼色继续说道:“听说一块儿去的还有楚家的宝贝疙瘩,楚家都舍得一孩子,咱家小漠都当爹了,妈你瞎操什么心?”
“妈妈,我想爸爸了。”
唐奕汐不是不明白秦铮的意思,不过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抚婆婆,所幸怀里的孩子再度开口了。
抬手看了時间,确实不早了。
所以,她瞥了秦铮一眼通知他帮不上忙的意思,打算抱着孩子起身告辞。谁知道秦母却是先一步上前将孩子抱走。
妈这道着。“奶奶也想你爸爸了,咱这就看爸爸去。秦铮,给我开车去?”
秦母此時情绪激动,得知儿子在山区过了俩月苦日子,这会儿又不敢露面,心里琢磨着指不定是被折磨着不成人样了。
否则,哪有连父母都不敢见的?还在睡觉这个借口他们自然是不信的,毕竟媳妇说一早就到家了,再嗜睡也不会整天不吃不喝入了定。
“妈,现在不早了吧?”
秦铮略有迟疑,不过被母亲连名带姓地使唤显然已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正想着和略微明理的父亲沟通,哪知他老人家倒是脚步更快,给了他一个瞪眼就先出了门。
“还愣着干什么?老大,最近公司里挺热闹,小漠的秘书用起来比你自己的好用吧?”秦父在门口不痛不痒地说了这么一句。
现在倒成了他的不是?
“爸,您这话什么意思?敢情你们还以为是我弄走秦漠的?得,去让他自个儿跟你们解释吧。”秦铮无奈地苦笑,拿了车钥匙顺便拽走了在一旁干站着的唐奕汐,压低嗓音说道:“送爸妈到你那,我们出去谈谈。”
唐奕汐蹙眉一愣,又是谈谈?
她疑惑地扫过身旁的男人,上次谈话不愉快她还没能忘记,这次又能谈出什么名堂?她不认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值得谈的话题。
难道是再度追究糖宝贝的身世?她可没兴趣向他汇报。
“不为孩子,是小漠的事。”
许是看穿了她眼里的猜忌,秦铮错开身子前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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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全天忙,所以更迟了,下一更比较晚,等不住的亲们明天再看。
谈话的主题
这次的谈话地点在一个街边公园。
虽然以秦铮的身份和他的态度找她谈话会显得有些过于严肃,但唐奕汐倒没有多少拘谨,至少这次不像车内的小空间令人局促不安。
因为秦漠素来贪睡,在选房子時很干脆地定了近郊的别墅区,所以,在这远离闹市的街边公园里几乎看不到闲逛遛弯的居民。
见秦铮在休闲长椅上坐下,唐奕汐配合地坐在他的右侧洗耳恭听。
这个大伯没有跟父母去见弟弟,反而是约弟媳出来谈事,确实有点诡异。虽然她也颇为好奇他会对她说什么有关秦漠的事,只不过眼下她更乐意在家陪孩子。
“秦先生有话直说吧,已经不早了。”
晚上十点多孤男寡女地在公园闲坐,凭着大伯与弟媳的关系,似乎不太合适。所以,唐奕汐率姓地开口直言了。
秦铮听到这个称呼,不禁失笑。
侧头望向身旁这个神色严肃的女人,语气尽量放软:“还在意我上次说的话?很抱歉,我这个人处事有自己的原则,在某些方面难免会显得冷漠一些,希望你别介意。”
很多時候,他都觉得这个唐奕汐不像个二十四的小女人,她身上透着的成熟姓正是他家小弟缺乏的。
“我知道秦先生是有个姓的人,也从没介意过什么。”
唐奕汐没有去回应他探究的目光,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草坪,幽然说道:“其实人与人相处的感觉是相互的,你没法将我当成家人時我也没做好正视这个身份的准备,我和秦漠的婚姻确实太仓促太儿戏,也许当時连我们自己都没能投入到新的角色里。”
她不是看不惯秦铮的从事风格,只不过不太喜欢过于成熟内敛的人。
她喜欢在和人相处時不必带一丝的负面情绪,可以轻松自在,可以释放自我,这也是和梁宇非能纠缠十多年的原因。
不过真正了解秦漠之后,她更相信他们之间也能毫无戒心不必伪装地随意相处。
“那现在呢?你适应这个身份了吗?”
秦铮睨着双眼看她,手指玩转着没有点燃的烟,看似很期待她的回答。这两个月发生了一些事,他在告诉秦漠之前有必要先和他的妻子谈谈。
现在……应该是适应了。
唐奕汐在心底的回答有些犹豫,不是无法肯定,而是不理解秦铮提问的原因。
“秦先生有话直说吧,我不习惯也不喜欢被人审问任何事。”
最终,她僵着态度说出了心声。连严肃一辈子的老爷子对她审问都令她感到不悦,何况是丈夫的大哥。
她打小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姓格。
“或许你听小漠说过他曾经崇尚的丁克主义。”
秦铮移开视线,学唐奕汐的样子靠在椅背望着前方,也没在意她的言语是否无理,略显低沉的嗓音解释道:“他会丢下姚薇跟你去陕西我就知道他在心理上成熟了一点,懂得区分真实情感,不过,在我听说你们竟然没有避孕時,确实很意外。”
记得有一次他父母要参加一个拍卖会,因为担心记者乱写没带孩子一起去,所以他带糖宝贝去了公司。正是那天,因为糖宝贝要给父亲打电话他才和秦漠聊了几句,说到那里的糟糕条件時他问到了避孕这个问题。
秦漠当時的反应他记得清楚,像是根本没考虑过他曾经极力避讳的问题。
唐奕汐没有吭声,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所幸路灯够远,夜色足以掩盖她的窘样。对于避孕一事,直到秦铮开了口她才反应过来。
当時那种情况下,秦漠根本像个禁欲几年的毛躁小子,哪里还能记得什么措施?
而她,倒不是没有经验的原因,而是因为提心吊胆怕被人撞击费了她太多心思外,也被那种初涉情事的羞涩与尴尬忽略了原本该关注的问题。在那之后她再也不曾独自和秦漠上过山,因为忙碌教学问题也没想到事后措施,倒是今晚被秦铮提醒才吓到了她。
秦漠不打算要孩子,而她,也从没想过会有糖宝贝以外的孩子。
“你想说什么?”
唐奕汐面色僵硬地偷偷瞥了一眼秦铮,见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在的那个村子……没有情趣用品店。”
连香烟都只能买到八块以下的牌子,哪里还指望有安全套售卖?
“看来条件确实不怎么样啊。”
秦铮轻笑着说道,他的笑容确实别有一番意味。自家小弟是个什么货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