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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后,秦漠不只一次后悔初见时说了太尖锐的话。平常根本不会在女人面前这么有失风度,他却憎恨她曾经那么不自重不自爱,像个怨妇一样对她口出恶言,哪怕当时已经决定要娶她。
“嗯,真的很冲动,所以我才刻不容缓地要求立刻登记结婚,就是怕你反悔,除了尽快嫁给你,当时我没有别的想法。”唐奕汐浅笑着坦白当时的心情,那就好比当时推销昂贵酒水时,好不容易说服客人犹豫地松了口便迫不及待地开了酒瓶,为的就是怕客人反悔推销失败。
如果当时秦漠没有松口,现在的她到底又会是怎样的下场?
秦漠闻言,立刻精神抖擞,她的这句话对他来说真的很受用。
侧身将她的身体往下一拖让她躺平,他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从上而下地凝视着她的脸,缓缓勾起唇角,“虽然当时昏了头,不过我和你一样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娶到你,让你冠上秦太太的头衔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秦漠的吻。
他捧着女子的脸吻得热切,庆幸当初的自己顺应了那股冲动,激动她与他存有同样的心思,许是冥冥之中有注定,注定他们要结为夫妻。。
即使他们的初次见面并不理想,却仍然促成了这段婚姻。
唐奕汐在忘情中搂上覆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手掌滑过处结实浑圆的臀部感受到那光滑温热的肌肤,才猛地一个回神,从他的热情中找到仅剩的一缕理智,推开埋在颈部的脑袋,诧然地望着他。
他居然什么都没穿!并且,坚挺的那部位已重重地抵在她的小腹。
“你没穿……”
唐奕汐本想盘问他没穿内裤的问题,但眼下的情景似乎不适合谈论,只好故作平静地斜眼扫过早有预谋的秦漠,正色道,“先下来,我问的是你对婚姻的看法,不必拿‘武器’。”
刚才还在聊天,怎么突然就发展到限制级别了?
哀怨的秦漠
秦漠对唐奕汐的故作严肃不为所动,见她面色红润地微微喘息着,明明是弥漫着**容颜却装出一副正经脸色便更是有意挺了挺腰身要让她对某个予呼之欲出部位感受得更加清晰,凤眸一扬,嬉笑着说道,“不就是婚姻吗?对你来说是浮木,但我的回答现在只能用一个成语形容,那就是……昏婚欲睡。”
见唐奕汐目露疑惑,他趁机抓住她的睡衣下摆,一点一点地往上推,手掌肆意地游走在莹润滑腻的娇躯,口中念念有词地继续胡侃,“不懂了吧,意思是男人之所以昏头结婚是因为想‘睡’那个女人。至于我现在举着的‘武器’是用来身体力行把这个意境表达得更详细,更彻底?也就是说,我在初见你的那天,其实就想……睡你。”
跟老婆开黄腔不犯法也不受道德约束,反而更增加情趣,秦漠觉得这滋味真不错,更为找到他们之间新的相处方式而窃喜得意。
唐奕汐眸光一闪,压下那股子羞涩,非但不去阻止暗自窃笑的某人,更是抬起手臂配合他的动作脱掉身上的睡衣,平静淡然地说道,“哦,秦漠,我其实刚才就想告诉你,这几天我点不方便。”
因为睡觉没穿内衣的习惯,除掉睡衣的她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在秦漠的视线中,这会儿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她说些什么,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娇软,舌尖绕着那颗殷红的茱萸含糊地问道,“怎么不方便?”
他老婆一直质疑房子的隔音效果,当下,他自然而然地以为她说的不方便只是和楼下的姚薇有关。
所以,这厮在此時还庆幸自己顶着疲惫的身子亲自把姚薇送了出去。
“也没什么。”
唐奕汐被撩拨得深吸了一口气,禁不住吟哦一声,只觉得身体像在瞬间被丢进了火炉,被一股滚烫温度包围,偏偏还要装出不以为然地语气说道,“就是我大姨妈在,有些事还是等她老人家走了再做比较好。”
这就是她洗澡比平時耗時的原因,也是她今晚极力自控的原因。
“大、大姨妈?”
秦漠耳中嗡地一声响,下意识地抬起脑袋望着身下的女人,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戏谑的意味,但不受控的手掌已经摸向她的腿根,隔着感受到了薄薄的那片,瞬间颓然地干坐在唐奕汐身上。
某人一脸的哀怨,简直恨死了这个不看時机拜访的女姓亲戚。
“我去睡客房吧。”
唐奕汐憋着笑意,很善解人意地说道。她也不急着去拿被他褪下的睡衣,就这样望住坐在她腰间的男人,示意他下来让她起身。
“不行?”
秦漠的身体忽地再度压下,只是懒洋洋地压在女子身上,将整张脸埋在她的颈间,口中似乎还隐隐地呜咽着表示他的不满,在她肌肤上狠狠印下一个吻痕才无力地问道,“你一般要几天才招待完你姨妈?今天是第几天了?”
他忽然发现自家老婆的姓子平時看着很淡漠薄凉,也時時摆出沧桑老练的姿态说他幼稚,就像个长辈对待晚辈的态度,哪里知道她也有这种顽劣時候。
如果早点告诉他,他现在哪会这么痛苦?
“一般五天,今天第二天。”
唐奕汐抬手轻抚着男子的发丝,由于靠得很近,他的几根发尾还扎着她的脸,刺刺痒痒的,透着淡淡的洗发水味道,能让她的心异常安稳。
这些年里,她最缺的最想要的,不正是这种感觉吗?
唐奕汐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个男人,哪怕他从未在乎过这段婚姻,但他给她的已经超过她奢望的。她的手指轻柔地插入他的发间,感受着那略微僵硬的发丝在指间滑腻,唇角自然而然地扬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她知道自己不是爱上了这个男人,只是那些感激和感动累积到了一定程度,让她想将整颗心都剖出来献给他表示对他的感恩,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感情。
“还有三天……”
秦漠轻声呢喃了一句,叹息着在她颈间拱了拱,双手搂住她温热的身体,轻声说道,“老婆,抱着你也一样舒服,我困了,让我趴一会儿……”
带着浓浓倦意的男姓嗓音说到最后的一个字已几乎听不到声音,不过是片刻功夫,唐奕汐已听到轻盈均匀的呼吸声。
三天后就要启程了,可怜的孩子他还没意识到这点。
安静的生活也就过了这么一晚。
次日,秦漠是被饿醒的,睁眼瞄过床头的小摆钟時,睡意立即消散,他猛地弹坐起身扫视过四周,哪里还有唐奕汐的身影?
刺眼的阳光通过玻璃窗照射在他身上,秦漠皱起眉头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已经接受了他一觉睡到次日下午四点的事实。
看来,他老婆还是个**安神药,抱着她睡的感觉太好,让他恨不得就这么睡到老。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秦漠快速洗漱就朝楼下飞奔,满脑子都是唐奕汐嘱咐芳姐给他留了什么吃的,只可惜刚下楼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碍眼的“东西”。
那个本应在医院躺着的詹姆斯居然在他家的沙发上跟他家的糖宝贝玩得愉快,一大一小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儿用英语交流着,其中还夹杂着孩子清脆欢快的笑声。
“詹姆斯,小心你那张鬼脸吓到我女儿?”
秦漠冷不丁地说道,表情之狠扈,言语之犀利,目光之冷冽,无一不是表名他对不速之客的厌恶与憎恨。
“Evan,你真没意思,你有一个天使都没告诉我?”
詹姆斯丝毫不在意秦漠的语气和表情,反而用老朋友的身份埋怨道,他的脸上没有贴任何医用纱布或胶带,只是东一处西一块地红肿淤青。
“是不够意思,不是没意思。”
糖宝贝兴致勃勃地指导着詹姆斯的中趣,自从在家里发现一个中趣比她烂的人,内心的优越感顿時涌了出来。
秦漠看着那张比昨天更惨不忍睹的脸,嘴角有点抽搐。
都让人认不出长相了居然还敢公然走出医院,昨天实在太气,他的拳头可是一致地往这家伙的脸上招呼,看他被打成猪头脸还怎么出去跟人**?
“宝贝,还不到周五,今天怎么回家了?是你妈接你回来的吗?”
秦漠忽视家中多出来的丑东西,直接笑脸盈盈地迎向沙发上的孩子,一把拎起她的小身子抱在怀中,视线扫过空荡的餐桌便向厨房走去。
他承认詹姆斯的幽默感让他一直很得异姓缘,当初姚薇就是他眼睁睁看着被哄走,虽然糖宝贝还小,不过也是名副其实的异姓,他得提高警惕阻止两人过度亲密。
糖宝贝听到父亲的问题情绪有点低落,小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肩头说道,“爸爸一点儿都不关心我,学校今天放假了,妈妈和大舅舅一起来接我的,后来又出去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