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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坚持和她一起去取户口本的话,这个小女人一路上肯定都会不开心,也罢了。
梁氏那帮老东西现在仗着形势对他们梁家不利,一个个都准备蠢蠢欲动,关就刚刚打电-话过来就是和他说这些事情。
他看了一眼炎凉,片刻之后才沉声道:“那好,我让司机过来,你自己要小心,到了就给我打电-话知道么?”
炎凉点头。
梁希城看着她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担忧,他忍下了叹息的欲-望,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背,“不要担心,这些事情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你现在只需要照顾好你自己,知道么?”
炎凉还是点头,沉默。
司机很快就来了,梁希城目送着炎凉上了车,才伸手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点在薄唇上,他将打火机丢在了仪表盘上,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雾。
不消片刻,指间的烟已经燃去一大截,梁希城这才捏灭了烟蒂,关上车窗,驱车去梁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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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凉到了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秦慕华却不在家里。
她以为母亲应该是在医院,于是就尝试着给她打了个电-话,却不想手机提示关机,炎凉又匆匆跑到了医院去找秦慕华,最后得知秦慕华竟然请假了。
请假?
炎凉蹙眉,母亲很少会请假,而且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她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又试图给她打了个电-话,依旧是不通。炎凉满腹心事的回到家里,思忖了下,还是去了母亲的房间拿了户口本,这才准备先回a市再说。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想起后山的父亲,想着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去看过他了,她看现在时间还早,就决定去一趟。
其实对于“爸爸”的印象,真正留在炎凉脑海里的并不多。
只记得童年的时候,他最喜欢让她趴在他的背上,喜欢背着自己到处走,他喜欢叫自己“囡囡”,还喜欢唱很多儿歌给自己听——那时候还太小,她能记住的就是那些最美好的时光,只是过去时间太久,久到现在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炎凉步行差不多10分钟的样子,就到了白祺的墓碑。让她意外的是——墓碑前竟然放着一束蓝玫瑰。
这种妖艳的花,她并不记得是母亲喜欢的,而且以往她和母亲一起过来祭拜父亲的时候,也从来都不会买这种花。
这是谁送的花?父亲葬在这里这么多年,根本就不可能有别人来看过他。
白祺去世的时候,炎凉才不过5岁,懵懂的年纪,连死亡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其实白祺下葬的时候十分的清冷,因为秦慕华一个字都不肯提,所以炎凉一无所知。等到后来她长大了,才渐渐明白,好像父母的坟墓前,也只有她们母女经常过来。
母亲告诉过她,因为她的父亲是家中独子,而父母也早逝,所以已经没有了其他的亲人。
…………
炎凉提了提裤子,小心翼翼地蹲下来,仔细看了一眼那束花,花瓣的颜色还十分的鲜艳,看上去更像是刚放上去不久,而且墓碑前也是干干净净的——炎凉细长的秀眉拧得更紧了,这个季节不是应该杂草丛生的么?这段时间她也没有听母亲提过有来清理过这里……
她可以断定是有人来过这里,但是那个人又绝对不会是秦慕华。
炎凉没多做停留,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光是蹲在这里自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决定先回a市。
下山的路比较难走,炎凉因为怀孕的关系走的更是小心翼翼。不过走了一半,她就觉得头晕目眩,之前医生的确是有和她说过,3个月之后可能会有轻度的贫血,她怕自己会不小心晕倒,不得不停下来,却恰恰这个时候,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女声——
隐隐竟然让她觉得熟悉,这个声音……好像是……
炎凉心头突突一跳,原本晕眩的感觉被震惊所取代,她蹙眉转过身去,距离她身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身后,竟站在一个女人。
哪怕树叶遮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炎凉却还是看清楚了那张脸。
她微微倾身,手中拿着一张纸巾,似乎是在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另一只手上握着一个手机,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她脸色十分勉强,半响才哑着嗓子说了句:“……我已经找到他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清楚的知道,当年的事情。”
女人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挂断,炎凉见她就要转身过来,心下一紧,本能地动作就是要躲开,却不想因为动作太过迅速,整个人又因为倾斜着站着的,山路不平,她身子一顿,就惊觉不对劲。
尖叫声就在是嗓子眼里——炎凉却是死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可是身体却因为惯性的作用倾斜,下一秒,她就感觉到脚踝处一阵刺痛传来,让她额头上都憋出了冷汗,索性的是,就要摔倒的瞬间,她已经抓住了一旁的树枝,虽然脚崴了,但是人没有摔倒。
站在大树背后的女人,大概是听到了身后有细细碎碎的声音,往后看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偶尔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顿,然后又转过身去,眸光深深地看着某一处,片刻之后,她从另一条小道上面离开。
…………
炎凉一直都憋着一口气,一动不敢动。
等到她确定女人已经走远了,她这才大口大口喘息,脚踝疼的她满头都是冷汗,她死死地咬着唇,实在是忍不住了,更别说是下山了,当务之急就是拿出手机给在下面等着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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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
会客室的气氛很是凝重,边上两侧的沙发座位上,整整齐齐的坐着6个男人,每个都是年过中旬,眉目之间又蕴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件事情,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坐在右边做上方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满脸都是不耐,“希城,我们一直都是相信你父亲的领导能力,也相信你是年轻有为,长江后浪推前浪,可是现在……”
“现在有让你们掏腰包么?还是让你们觉得,年底的分红会少给你们?”
梁希城坐在正上方,清冷的眉目,优雅地交叠着长腿,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托着自己刚毅的下颌,拇指轻轻摩挲着食指,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霸道,他语气低沉,每个字却都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各位叔叔伯伯,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不过其实你们都不用担心,梁氏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和叶氏的合作项目中途喊停的确是有所损失,不过谁说整个a市就叶氏配和我们梁氏合作?有的是其他的公司。”
“当然,除了叶氏,还有一个远东!”
另一个男人轻笑了一声,语气不无讥讽,“不过希城啊,据我所知,这个远东的总裁和你好像也有些过节。”
“我们也从来没有和远东合作过,谁不知道那个远东的楚奕晟,就是一只笑面虎,最擅长的就是笑里藏刀,这样的人可不好对付!”
“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找上了远东,到时候肯定会被他落井下石。”
“这些合作项目原本都是和叶氏合作的,现在突然都停了,有谁还会愿意接这个烂摊子?真当远东的楚奕晟是个傻子么?他可精明着呢!”
………
梁希城不动声色地听着,微微眯着锐利的黑眸,扫视着底下的讨论得唾沫横飞的众人,仿佛是可以从他们那张滔滔不绝的嘴里看到他们内在的心——黑色的。
这几天,他的这些好长辈们,每天都在给他施压,也不过就是为了逼着梁氏改朝换代而已。
“找谁合作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梁希城放下交叠着长腿,话还没有说完,会客室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只见关就满脸惊慌地冲进来——
“梁总,不好了……”
梁希城见他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一贯都是沉稳如山的关就竟然满脸惊慌失措,当下心头一跳,一种不好的预感闪过脑海。他没想太多,直接起身就朝着门口走去,“那些叫停的项目你们都不用再盯着了,5天之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满足的答复。”
“等等!”有人站起来,拦住了梁希城。
“希城,别说我这个当叔叔的不护着你,谁都知道商场如战场,亲兄弟还明算账,我们不可能跟着你这样胡来,你既然说5天,那好,我们就给你5天,如果5天时间到了,你还不能解决这个烂摊子,那么——你,怎么负责?”
梁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