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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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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幺这回听懂了,悻悻瞧了眼宣明庭,只瞧见那张脸已如锅底一样黑了。

他驱着红枣儿,甩开那些个浪荡子,带着人直奔城门,一气赶过去,竟通行无阻,无一人碰撞。阮小幺被颠得发麻,只觉凛风扑面,闭了眼任马前行。

最后马出城门,宣明庭蓦地一勒辔子,张眼四顾,拧着眉头问她:“慈航寺在哪个方向?”

阮小幺回头,与他对视了许久,缓缓摇头。

宣明庭:“……”

两人清晨起行,出城时尚不过日色初照,一路即行即问,竟是过了晌午才寻得正路,在丛林掩映间遥遥望见了飞翘的塔林一角。

那是慈航寺的石塔,没错了。

阮小幺一口一口啃着荒村野店里买来的硬邦邦的烧饼,又听到宣明庭肚中一声腹响,再一次将怀中另一块饼子递过去。

宣明庭窘着神色,手一挥,“拿开拿开,都说了本少爷从不吃这种粗陋的食物!”

她耸耸肩。

宣明庭一只手揉了揉肚子,道:“好了,我就送到这处,走近了被别的姑子看到,会生嫌疑的。”

他跳下马,将她接下来,甩了甩沾到满手的烧饼屑,嫌弃道:“你好歹也曾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

阮小幺最后一口啃下。

“……”

她吃完那烧饼,拍拍手,在他手上写道:【谢谢。】

“不谢不谢,”他摆摆手,牵了马,“若无他事的话,我先走了,你珍重。”

她点点头,【我会想你的。】

宣明庭一呆,恼道:“你是我姑父的妹妹的女儿,也曾经是个大家闺秀!”

阮小幺:“?”

“端重点,怎可口出轻浮之语!”他一板一眼训道。

一个烧饼又一次递到他嘴边。

宣明庭脸一板,“走了,后会有期!”

她在后头噗噗的笑。他牵马走出两步,突的又转回身来,左右视线乱瞟,最后,哼哧哼哧道:“明年我得了空,会来探望你,放心吧!”

阮小幺撇嘴,说得好像他平日里多忙似的。

“不行!明年好像没空,”他忽的又道:“我要去考武举,那些个经啊义的,背完整个人都迂了!”

他兴冲冲地又凑过去,拉她到一边说话。

“若是不考这些经典,我早考上武举了,早早进了军中,哪怕当个末参军也好,也总能为朝廷、为百姓出份力,哪像现在……”他神色略有不甘,久久叹了一声。

此刻瞧着还真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模样。阮小幺不忍打击,只把那烧饼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军中只有这类吃食。】

宣明庭:“……”

“你们姑娘家就只知相夫教子这种琐事,哪懂得男儿欲为朝廷栋梁,保家卫国的一腔热血!?”他跳起来,瞩目前方四野茫茫,指着沧州城的方向,道:“你瞧那城里看似繁盛安乐,世人蝇营狗苟,为着自己的一份家业,哪知祸在眼前!当今天下,北有夷狄、南有百越,一凭山崎地险,一则剽悍善战,而朝廷羸弱,面上道岁岁与蛮子通好,实则与前朝那纳岁币供粮草有何区别!主和主和,就知道主和,连我爹都求主和!”

他一气说完,犹自忿忿不平,末了,喘了口气,“还好他只是个弱书生……”

宣明庭在这头说的热血激荡,阮小幺在那头掏出他不吃的烧饼,又啃了起来。

“你!……”他气结,“就说你们姑娘家眼界窄,真真不假!”

她瞧了他一眼,擦擦手,写道:【加油,十年后我尊称你一声宣将军。】

宣明庭一瞧,那股子气立马消停了下去,嘴上谦道:“过奖过奖。”

阮小幺继续啃那饼子,见他气焰又上了来,叽里呱啦与自己“倾诉”了一通,直到自己停了嘴,他也才停了嘴。

眼见着那日头已经微微西斜,林边道上又染上了一层薄凉,她消化的差不多,起身写道:【小宣将军,后会有期。】

“什么小宣将军,真是难听……”他嘟哝。

阮小幺朝他挥挥手,转身离去。走了十来尺,上下一摸口袋,又转念一想,回身便喊道:“兄台,借我点钱——”

话音一出,惊得林鸟乱飞,连宣明庭都被惊呆在了原地,呐呐道:“你竟然会说话!?”

第三十一章 痣主凶邪

她笑眯眯点了点头。

“那你装聋作哑这半天!”他怒道。

阮小幺:“啊——”

宣明庭将耳朵捂住,“噤声吧!”

那声音,简直比残花败柳还残花败柳。

阮小幺撇撇嘴,她也不好受,嗓子越来越痒也没办法是不是!

他衣袋里一通摸索,掏出几块碎银子给她,“就这些了。”

她点点头,咧嘴一笑,露出八颗白牙,再一次转身离去。

“端庄点,你的教习姑姑没教过你要笑不露齿么!”他在后头叫道。

再往前走便是一条河,沿着那简陋的木桥走过去,往前一看,竟然是慈航寺的后门。

那小门儿轧开一角,虚虚掩着,阮小幺便直接进了去,先去了自己那小木屋。

大老远的便闻到庙前那边飘来的檀香,也终于有了一种寺庙的气氛。她转过那塔林,直向另一头奔去。

沿途一个姑子也没瞧见,然而却屋前却忽的转出来了一个妇人,青麻色棉布长袄,打扮的齐齐整整,正提了个竹盒,似要出去,见着自己,眼中惊诧一闪,却是近前两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遭。

那张脸眉骨尾上豆大的一颗痣——主奸邪。

阮小幺不信这等易理之说,但那目光却甚为露骨,瞧得她极不舒服。

“没料到这老秃驴藏着这等好货,还想诳老娘……”那妇人啧啧笑道。

阮小幺脚步只顿了顿,便避过她,往自己那屋走去。那女人却跟在后头道:“小姑娘,你叫什么?”

见阮小幺不理睬,正要去拉着她时,却听到那路上一阵窸窸窣窣,竟是几日不见的慈航寺住持——法智。

她一路小跑,一边挥手叫道:“施主、施主不可!——”

待到了两人身前是,已是气喘吁吁,连连摆手,拦住那妇人。

阮小幺心下疑虑陡升,偏那妇人觉得她年纪小,尚不懂人事,没的顾虑,径直便道:“法智,前两日你带我瞧过所有的小女,怎的就没见着这个呢?好的也要藏着掖着是吧!?”

法智面上惊慌一闪,忙捂住她的嘴,一双眼瞄住阮小幺,见她仍是一副懵懂模样,微微放下些心来,将那妇人拉回了屋里,临行前,又神色肃穆,对阮小幺道:“慧圆,这位施主会在此住上几日,你便先回寮房住着,待我知会你时,再搬回来。”

阮小幺点点头。

“今日之事,不可与师姐们说,否则便以寺规惩处,明白么!”临行前,她厉声道。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婊子也要立牌坊。阮小幺心生嘲讽。

她慢吞吞地折回寮房,甫一转过珈蓝殿,便听到了阵阵喧嚣的人声,放眼望去,竟是烟云袅袅,香客如织,尽是一些姑娘妇人家,行行停停,好不热闹。

没想到慈航寺过年香火这么好,她乐乐地想着。再穿过藏经阁,便是一排简陋的寮房,立在寒风冷日中,却有一种别样的温暖。

进了屋,便见各人铺盖都叠得整整齐齐,唯一处被褥乱陈,里头塞得满,间或蠕动一下,无声无息。

那是慧心的铺盖。她蹲下身推了推,果见里头的人棉被一掀,骂道:“哪来的不知好歹的腌臜货!出去出去!”

正是慧心,双目红肿,模样狼藉,见是阮小幺,眼一横,哼道:“看什么看!我知道你刚从祖父家回来,称心如意了吧,泵在我眼前显摆,出去!”

说着便双手将她往外推。阮小幺连一个眼色都来不及“显摆”,便被她推得往外跐溜,最后没办法,又逃了出去,留她在屋里维护大师姐的尊严。

众姑子都去伺候香客去了,也没个人过来管她,她漫无目的地慢慢往前走,偶尔遇到一些妇人问问路、拿拿香,最后在一座小小的佛堂外瞧见有人远远地向她招手,正是慧持。

“你何时回来的?我看着门口,竟是没见着你!”她兴奋道。

阮小幺指了指后门。

恰此时一个师叔从佛堂前匆匆而过,见慧持叽叽喳喳,只道了句:“专心守着,休要过多言语!”

说罢又匆匆走了。慧持笑嘻嘻道:“正月最好了,又没人管、不用做经课,吃食还不错!且今年正月来的人比往年多了许多!”

阮小幺点点头,又想起西北边那女人,不知是做什么的。

不过,不管是做什么,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事,更像是……

她在慧持手上写道:【我的屋被人占了,你知道不?】

“嗯?”慧持一脸诧异,摇头,“你那屋是住持亲定的,谁会去占啊?”

指不定就是住持怂恿的。她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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