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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高新,你不给钱都行。”李宛若深情地看着他,“恒亚,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谢恒亚觉得心里一阵发毛,赶紧起身,拿着茶杯去倒水,然后走回来坐下,好半天才恢复平静,微笑着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实在高攀不上。今天就这样吧,我实在忙,不能再陪你了。”
说话间,正好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赵世军敲了敲门,随即进来请示,“谢总,魏局到了。”
“哦,快请。世军,你代我送送李小姐。”谢恒亚站起来,客气地对李宛若说,“我这里实在太忙,就不送你了,抱歉。”
李宛若心里不快,表面上却竭力保持笑容,似乎很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回头给你打电话。”
“好。”谢恒亚勉强笑了笑,看着她离开,笑容一敛,隐隐露出疲惫。他先喝了几口浓茶提神,这才收拾心情去见客人。
这天虞阡没加班,也没有应酬,一下班就回了家。进屋后,她先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收拾屋子,开始做饭。谢恒亚晚上有饭局,她是知道的,因此很悠闲地打发时间,就像之前的单身生活一样,做了两菜一汤,舒舒服服地吃了,看完新闻联播,这才上楼去工作。
那间客房已经改成了她的工作室,床和衣柜撤了,放了两个书柜和一张大大的写字台,靠墙处摆着一台电视机。
虞阡坐到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仔细研究新的设计框架,推敲策划思路,分析可行性,她工作起来一向很专注,直到深夜,谢恒亚开门弄出动静,她都没注意。
谢恒亚看到房间里亮着灯,便知道虞阡还没睡,心里感觉暖融融的。他先换下衣服去洗澡,然后把洗衣机里已经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到阳台的自动衣架上,这才走到虞阡的工作间去,轻轻地敲了敲门,柔声说,“阡阡,不早了,快睡吧。”
“嗯,好。”虞阡这才知道恒亚回来了,忙答应着,起身打开门。
她并没锁门,但谢恒亚从不主动进她的工作间。在他们平日的生活里,这些点点滴滴都表明谢恒亚自然而然地从内心里对她的尊重,这让她很开心。看着门外俊美男子眼中的温柔,她微笑着问:“回来啦?喝酒了吗?”
“嗯,没喝多少。”谢恒亚看她穿着睡衣,头发还有些濡湿,便伸手抚了一下,关切地道,“头发还没干,待会儿湿发睡觉容易生病,我帮你吹干吧。”
“好。”虞阡微笑着应允。
两人回到卧室,虞阡坐到床前,谢恒亚拿出电吹风,调到微风,替她吹干头发。他的一只手轻柔地挽着她的发,不时从后颈的肌肤上划过,虞阡心底不禁微颤,身上有微微的酥软,仿佛触电般心动。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风筒轻微的嗡嗡声。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却仿佛已经读懂了千言万语,彼此什么都明白,那种愉悦与甜蜜已经无须太多的言语。
他的手里轻轻握着她乌亮的青丝,感受着如水般的顺滑,被李宛若弄得低落、混乱的心绪终于平静下来,重新又变得如烟霞河一般清澈。等到手中的乌发变得干爽,他放下电吹风,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俯身从背后抱住了眼前的人儿,在她耳边轻喃:“阡阡,等投标结束,我们就结婚吧。”
虞阡靠在他怀里,微笑着问:“你确定?”
“我确定。”谢恒亚肯定地说,“阡阡,我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只觉得越来越离不开你,你就是我的归宿,我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这是虞阡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动人的甜言蜜语,她沉吟片刻,微笑着接受,“好,我答应你。”
谢恒亚不禁狂喜,轻轻扳过她的身子,深深地看着她,“你确定?不反悔?”
“我确定。”虞阡笑着说,“不悔。”
谢恒亚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漆黑的眸子映着壁间柔和的灯光,仿佛点点繁星衬着无际的天空,不染一丝尘埃。他下定决心把自己过去的一切告诉她,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虞阡静静地看着他,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性急地催问,只是安静地等着他自己做决定。
过了好一会儿,谢恒亚还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他的设计才华是没的说,在感情表达上却有些笨拙,尤其是在虞阡这么个冰雪聪明的女子面前,要提起如此敏感难言的往事,他还真不敢贸然开口。
虞阡看出了他的困扰,不想他太为难,便问:“你要跟我说的事很复杂吗?”
“是啊。”谢恒亚微微皱眉,“说来话长。”
虞阡拉着他坐到床沿,握住他的手,轻声说:“来,试着在十句之内把它说完。”
“那……我试试。”谢恒亚安心了些,缓缓地道,“我与李宛若在大学里一度有过恋爱关系。”
虞阡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变,轻松地说:“李小姐处处明示暗示,这并不难猜。既是过去时,那就不算什么。”
谢恒亚拍了拍她的手,“她是我的第一个女友,但我并不是她的第一个。当然,我不是那种太过传统保守的人,每个人都有过去,我并不是很在意。可是,她主动追我的时候热情似火,等到我们确立关系后,她却对别人依旧热情似火。我不止一次听到其他班的男同学谈起她在床上的热辣,甚至有的人当着我的面津津乐道。我质问过她,可她矢口否认,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她心里只有我一个男人。我当然也愿意相信她,心想既是恋人,总得互相信任,所以没有听信那些她所谓的流言蜚语,与她保持着恋爱关系。”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虞阡握着他的手,耐心地等着。
谢恒亚回想着过去那段时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失笑,“好像已经超过十句了。”
“还没有。”虞阡的声音很柔和,笑容里满是安慰,“你说的简明扼要,又面面俱到,语言功力可谓精深。”
谢恒亚被她逗乐了,沉重的心情放松了一些,这才慢慢地说下去,“我们的关系大概维持了不到一年。在外人眼里。我们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其实我们的感情早已经千疮百孔。她是家里的娇娇女,父母宠,兄长惯,平日里娇纵放任、唯我独尊,霸道得让我感到很大压力,几乎被她逼得透不过起来。这些我都能勉强忍耐,想着她毕竟是女孩子,又跟我有了肌肤之亲,也就对她百般忍让。直到大三的时候,系里有个一向风流的男同学忽然来找我,你可能也知道,艺术系的学生在这方面是比较开放的,他跑来告诉我他有多少个床上女友,还说她是其中最狂放的,我……无言以对……如坠地狱……”
虞阡顿时明白了一切,立刻伸手紧紧拥抱他,“别说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其实你不用告诉我,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就行了,我也一样,心里只有你一个,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这是个冒险的承诺。”谢恒亚欣喜地说,“我不会给你机会反悔的。”
“我刚才就说过了。”虞阡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不悔。”
谢恒亚激动地抱住她,将她放倒在床上,狂野地吻了上去。在经久不息的激情中,虞阡搂紧了他,在令她几乎窒息的欢乐中放纵着自己,热烈回应。
快感如潮而至,谢恒亚陶醉地微微战栗着,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不停地说:“我爱你,我爱你。”
虞阡始终抱着他不放,喜悦充满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这是两人交往以来第一次谈及婚姻并肯定彼此的爱情,她轻轻地回应,“我也爱你。”
Chapter11 太有钱也是罪过
“恒亚创造”与“镜象中国”的第一次会议是在虞阡的公司举行的,谢恒亚带着公司的总经理余跃和策划、设计部的骨干来参会。
“镜象中国”有安德烈这样的大师坐镇,“恒亚创造”那班一向心高气傲的精英变得很谦虚,介绍自己的策划和设计方案时都是以请教、商榷的口吻,镜象这边自然是投桃报李,态度也很友好。会议室里的气氛非常融洽,谈的都是专业问题,讨论得十分热烈。
不知不觉间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所有人都没觉得疲惫,精神仍处于亢奋状态。虞阡安排人去楼下的饭店里叫了东西上来,众人一边吃一边还忍不住商讨工作。
跟安德烈、法比亚诺相处了这么多天,“镜象中国”的两位经理和陈佳颖英语都流利了不少,彼此交流基本上没有太大问题。“恒亚创造”的经理们显然没这功力,都不大敢说英语,但他们可以通过画图来交流,因此即使是吃饭的时候,每人手边都放着一叠打字纸和笔,说着说着就觉得有些词不达意,便随手画出草图,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