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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宛若见谢恒亚对虞阡那么热情,心里顿时很不痛快,张口便问:“虞总今年多大了?跟我应该差不多吧?”
“对,差不多的。”虞阡略一犹豫,便实话实说,“我今年二十七了。”
“哦,那是差不多。”李宛若假装亲切地问,“结婚了吧?”
“还没有。”虞阡看她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达目的誓不休的架势,索性有问必答。
“哦?那一定是眼光太高了。”李宛若半开玩笑地说,“虞总喜欢什么类型的,我来做个媒。”
“我不挑的,只要看着顺眼,在一起谈得来就行。”虞阡笑眯眯地看着她,一脸的轻松自如。
“不会吧?哪有那么简单?”李宛若不信,“如果真是如此,你早就该结婚了,那样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这年头,人与人讲个缘分,要想谈得来也不容易。”虞阡从容不迫地笑,“再说我一直在忙工作,很难有时间坐下来谈情说爱。”
李秉谦正与安德烈相谈甚欢,正聊着国际最新的规划设计理念,对女孩子之间的闲聊没怎么关注。孙信诚也参与他们两人的谈话,无暇顾及。郭立秋等人正寻机与专家们搞好关系,也没注意到她们。只有谢恒亚,虽然在与别人聊天,却一直听着她们的谈话,心里对虞阡愈加疼惜,对李宛若则更是恼怒。
李宛若状似亲热地看了谢恒亚一眼,故意在话语中带着暧昧,笑着问:“虞总看恒亚如何?”
虞阡也看了看谢恒亚,满是笑意的眼睛深处掠过一丝戏谑,“谢总自然是一等一的人才。”
谢恒亚立刻读懂了她的眼神,心里忽然快乐起来,于是不在管她们,专心与专家们沟通起来。
虞阡这么说,李宛若也很高兴,又多喝了几杯,话便多了起来,也不再字斟句酌,“我与恒亚是大学同学,后来我出国了,这次再见,发现他的风采更胜当年,确实是一流的人才。虞总,在你们这一行里,恒亚是很出色的吧?”
“是啊。”虞阡立刻点头,“过去我们在竞标的时候交过几次手,他是屡战屡胜,我也输得心服口服。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如今我们应该是朋友了。”
“那就好。”李宛若看了看安德烈,微笑着说,“虞总,你们公司的实力强劲,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
她的神情一看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虞阡依然很诚恳地向她道了谢。
这时,孙信诚转过头来,对虞阡说:“虞总,我想邀请桑蒂先生来参加专家们的规划研讨会,你看行吗?”
“那当然好了,我马上跟他商量。”虞阡心里一喜,便要跟安德烈汇报。
李宛若却抢着用英语对安德烈说:“桑蒂先生,孙总想邀请你来参加专家研讨会,你愿意吗?”
安德烈微微一怔,询问地看向虞阡。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这些专家似乎对项目的评审都很重要,他不便贸然应允,这是要虞阡帮他拿主意。
二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可已经在网上联系并合作了一年多,彼此已经很默契了。虞阡一看他的眼神便已明白,笑着微微点了一下头。安德烈便看向李宛若,欣然道:“这是我的荣幸。”
李宛若便对孙信诚说:“桑蒂先生同意了。”
孙信诚高兴地举杯,与安德烈干了一杯。
这一顿饭吃下来,李宛若出尽了风头,也喝了很多酒。她的主要进攻对象除了谢恒亚外,还有成熟英俊的安德烈。这两人倒也奉陪到底,并未推辞。
散席后,谢恒亚仍是很清醒的样子,安德烈更是风度翩翩,半点酒意也无。李宛若脸上已满是红霞,却意犹未尽,兴致勃勃地提议,“我们找个酒吧坐坐吧。”
虞阡立刻礼貌地回绝道:“李小姐,安德烈今天才到,还没好好休息,确实有些倦了,改日吧。”
“是啊。”孙信诚也赶紧劝道,“今天各位专家去翠湖考察,走了不少路,一定也累了,都需要休息。等研讨会结束,我再好好安排一下,大家玩儿个尽兴。”
李秉谦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今天太晚了,明天还要工作,都回去休息吧。”
李宛若这才不坚持,却试图努力拉近与谢恒亚的距离,便走过去,关切地说:“恒亚,你喝了不少酒,我送你回去吧。”
谢恒亚一直视她为洪水猛兽,哪敢让她送,连忙客气地摇了摇头,“多谢李小姐的好意,小赵会送我回家,就不麻烦你了。”
孙信诚及时的叫过孙信哲,吩咐道:“你把李老和李小姐送回酒店。”
孙信哲答应一声,立刻过来殷勤侍候。李宛若没办法,只得陪着父亲走了。
一阵扰攘过后,众人在酒店的停车场道别,分头上车,各自离去。
虞阡把安德烈一行送回酒店,体贴地说:“你们好好睡一觉,倒到时差,明天晚一点再来公司吧。”
“好。”安德烈确实倦了,但这一天的收获非常大,令他十分兴奋。他赞许地看着虞阡,忍不住伸手拥抱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颊,高兴地夸奖道。“你的工作卓有成效,我为你感到高兴。”
虞阡轻轻回拥着他,接受了他的吻颊里,愉快地说:“谢谢。”
安德烈和法比亚诺、曾建纬进了电梯,虞阡带着自己的三员大将出了酒店,然后把他们一一送到家,叮嘱他们不要太激动,控制情绪,好好休息,这才掉转车头,回烟霞山庄。
等她驱车赶回,谢恒亚已经在洗澡了。虞阡顺手把楼下的灯熄了,上楼去换衣服。谢恒亚走出来时,她刚刚套上浴袍。
谢恒亚过去拥住她,温柔地问:“累了吧?”
“有点。”虞阡笑着吻了吻他,“你比我还要更累吧?”
“没有,有你在,我就不觉得累。”谢恒亚轻声说,“能在这样的饭桌上看见你,是一件奇妙的事,真的很开心。”
“我也是。”虞阡将头放到他的肩上,“细想起来,这好像真是我们第一次在外面吃饭。”
“是啊,委屈你了。”谢恒亚吻了一下她的额。
“我没觉得委屈啊,怎么这么说?”虞阡抬起头来看向他,“我觉得这样很好啊。”
“我也是。”谢恒亚疼爱地抚了抚她的脸,关切地道,“去洗澡吧,我们早点休息。”
“好。”虞阡对他笑笑,便去了浴室。
室内依然热气氤氲,弥漫着虞阡熟悉的牛奶鲜花沐浴露的淡淡甜香,让人心旷神怡。虞阡走进淋浴房,站到花洒下,惬意地享受着热水冲洗的舒适。
等她洗完,谢恒亚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本来醉得很厉害,一回家就吐,然后用热水洗了很久,总算把酒意蒸发出来,刚刚好过一些。他半靠着床头,等虞阡躺上来,伸手亲热地搂住她,“你心脏不好,为什么不告诉我?”
“其实心脏没什么问题,只是表现为心脏病的病症。”虞阡温和地笑道,“我在北京的时候到医院看过,一直检查不出病因,后来医生建议我去精神科看病,我去了以后,专家说我是典型的焦虑症,吃了半年的药就好了。只是我喝了酒就难受,所以公司的同事会尽量帮我挡酒,不让我喝。”
“哦,那就好。”谢恒亚放下心来,将她拥过来,另一只手也圈过去,将她紧紧抱住。沉默片刻,他轻轻吁了口气,柔声说,“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你的第一次,我当时非常吃惊,也很感动,还有些不理解,只是当时不便多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一直没交男朋友?还是交过,却没有发展到更深入的地步?”
“在你之前,我确实没交过男友。”虞阡侧着身,半伏在他身上,自然地缓缓开口,“我高三的时候,父亲被查出患了癌症,可他怕影响我高考,硬是不肯住院,直到我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他才进医院动手术,却仍不肯告诉我实情。大一的时候,我跟其他的新生一样,单纯、热情、积极上进,不少人追我,可不知怎么的,我对谁都没感觉,也就没勉强自己。大二时,我对父亲的病情开始怀疑,不断追问,母亲才偷偷告诉了我……那时候,我除了学习之外就是担心父亲,再也没有心情区注意别的,更别说谈恋爱了。父亲一直为了我硬撑着,直到我大学毕业后找到理想的工作,他才放心地去了……”说着,虞阡的眼圈有些红了,不由得将头埋进他的肩窝,很轻很轻地说,“我现在做的再好,他也看不见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谢恒亚感慨,“你别难过,好好孝顺你母亲。你现在这么出色,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会为你高兴的。”
“嗯,我知道。”虞阡平静了些,抱着他的腰,脸上渐渐有了微笑,“我不想给你压力,不过,你的的确确是我的初恋。每次想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