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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亚从屋里走出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笑着问:“你在看什么?”
虞阡冲着河那边抬了抬下颌,赞叹道:“真美。”
“是啊。”谢恒亚也看过去,“当年规划这里的时候,我提出了对上游进行综合治理的方案,就是希望这条河不要被污染。市里的五家自来水厂都是从这条河取水的,市政府对我的方案相当重视,采纳了大部分建议。几年过去了,这条河依然美丽,我每次看到,都会感觉很欣慰。虽然个人的力量有限,可我至少为这个城市的环保尽了一点心。”
虞阡回头吻了吻他的脸,夸赞道:“不只一点点,这条河应该算是这个城市的母亲河,你提出的方案保护了她,今后还会继续保护她,这个贡献是巨大而深远的。”
“别只顾着夸我。”谢恒亚微笑着回吻了她一下,“你的理念不是也跟我一样吗?所以,我们要竭尽全力把翠湖的规划设计拿到手,把那个美丽的湖也好好地保护起来。”
“是啊,一定要保护性开发,绝不能破坏。”虞阡点头,“恒亚,你的建议我想过了,原则上我同意与你的公司合作。不过,虽然中国公司由我全面负责,但这次的情况却有些不同。我把项目的事情报告了罗马总部,希望他们能派设计师过来支援,没想到总部非常重视,当即决定由设计总监安德烈亲自带人过来。如此一来,如果我要和你合作,势必要跟他商量,征得他的同意。”
“安德烈?”谢恒亚有些意外,“是安德烈·桑蒂吗?”
“对,他是总部的设计总监,也是股东之一。”虞阡侧头看向他,调侃道,“是不是如雷贯耳?有没有高山仰止?”
“有。”谢恒亚老老实实地点头,“那可是大师级人物,咱们这行的泰山北斗啊。”
“还是个帅哥。”虞阡赞叹,“意大利真是帅哥如云,看他们的足球队就可见一斑了。”
谢恒亚的手臂一紧,箍住她的纤腰,咬牙说:“他帅不帅跟你有什么关系?”
“赏心悦目啊,可以激发灵感,提高工作效率。”虞阡仰脸看他,眉宇间尽是笑意,谢恒亚故作悻悻然,“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虞阡笑眯眯地瞄了他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
“哼。”谢恒亚抱着她,霸道地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算他长得再帅再有名,也不关你的事。”
“好吧,好吧,不关我的事,行了吧?”虞阡贴了贴他的脸,开心地笑。
谢恒亚也就不闹了,安静地和她一起看着河上的美景。他的视线越过河面,忽然扫到孙信诚的别墅,这才忆起昨天夜里说的事,便轻声说,“阡阡,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
虞阡立刻回应:“你说。”
“你答应搬过来住,我很开心,一时‘得意忘形’,让诚哥看出来了。他一直问我是不是有人了,我就没再瞒他。我与他交情深厚,就像兄弟一般,如果再瞒下去,让他知道了肯定会生气,也不太厚道。”谢恒亚诚恳地说,“我还没告诉他详情,想先跟你商量,你同意后我再跟他说。”
“嗯。”虞阡点头,“说吧,我也得告诉陶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碰上,到时候就难堪了,我与陶茳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也不能再瞒着她了。”
“那好。”谢恒亚想了想,又说,“诚哥提醒我,如果我们两家公司要合作,那我们的关系最好还是不要公开,不然很可能节外生枝,反为不美。我的意思是,等拿到这个项目后,我们再公开关系,你看呢?”
“他提醒得对,暂时不要公开为好。”虞阡很赞同,“恒亚,这个项目很大,而且是可持续性的,一旦做起来,少则五年,多则十年,如果我们能拿下来,那在事业上讲是一个飞跃,将来会有更大的发展,为了这个目标,我们现在忍耐一下是对的。况且我们交往了大半年都没让人知道,我觉得这样反而更好,轻松、愉快、自由自在,你说对不对?”
“对极了。”谢恒亚开心地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那就这样吧。”虞阡轻笑,“我们只告诉诚哥和陶茳,别人一概不说。”
“好。”谢恒亚点头。
虞阡温柔地看着他,“进去吧,吃完早餐去上班,我今天要去机场接安德烈,不能迟到。”
“这么快?”谢恒亚有些意外。“看来,你们真是倾尽全力了。”
“对,这是我的工作态度,全力以赴,即使失败,也没有遗憾。”虞阡微笑,“少年无愁,青年无恨,中年无悔,老年无憾,那就是完美的一生,我一直在努力创造这种人生。”谢恒亚咀嚼着这十六个字,感叹道:“我要向你学习啊。”
“您客气。”虞阡故意用了一句京腔,谦恭的欠了欠身,“不敢当。”
谢恒亚哈哈大笑,拥着她走进屋内。
过去的三天里,谢恒亚早出晚归,十分忙碌,除了处理公司里的事外,主要精力都用来应酬李氏父女,每天累得筋疲力尽,午夜才能回家。与他相反,虞阡只与客人打过一次羽毛球,根本没有什么应酬。她白天在公司,晚上回来仍然继续工作,并保持与总部的沟通,务必给安德烈一个最好的第一印象。
谢恒亚拥有自己公司95%的股份,余下的5%给了他的总经理余跃。在公司里,他是唯一的老板,掌握着绝对控制权,因而只需要应付客户就行了,在公司里他就是“皇帝”,不会有人来考察他的业绩,要他做出交代,可虞阡是替人打工,就算是金领,也需要应付来自上司的审视,所以她必须把功夫做足,首先要过的关口并不是信诚地产,更不是政府聘请的专家们,而是来自总部的安德烈·桑蒂。
这位意大利的设计大师从罗马出发,经香港转机,于上午十一点到到达万流机场。他身材高大,面目俊朗,褐发微卷,眼睛似海洋一般蔚蓝,穿着T恤、牛仔裤、运动鞋,背着一个运动背包,一身休闲地走出来,看上去像是来度假。
他身后跟着两位男子,一个很年轻,帅气十足,另一个与安德烈的年龄差不多,大约四十岁左右,看面相是地道的华人,他们不像安德烈那般穿着,但也都很休闲,两人拖着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安德烈,脸上的神情都很轻松。
虞阡站在出口,看见安德烈便笑着招手,安德烈马上绽开笑脸,热情地走上前去,伸手拥抱她,“虞,见到你很高兴。”
“我也是很开心。”虞阡回抱他,“欢迎你来中国。”
安德烈礼貌地吻了吻她的脸,这才放开她,看着她清秀的脸,赞美道:“虞,你比视频上更漂亮,总部的同事都叫你中国花。”
虞阡笑着微微摇头,“过奖了,谢谢。”
“一点都没夸张,实事求是。”安德烈微笑着,转头看了一下跟在身边的人,介绍道,“虞,他们是我们公司杰出的设计师,这位是法比亚诺·多维兹,那位是马里奥·曾。”
虞阡与他们一一握手,热情地表示欢迎。
法比亚诺有些腼腆,只笑着用英语说了声“你好”;那位马里奥则用标准的中文说:“我的中文名字叫曾建纬。”
虞阡客气地问道:“曾先生,幸会。”
曾建纬沉稳地微微欠身没再多说什么虞阡随意介绍了自己的三位下属,他们平时很少用英语对话,说起来略有些生疏,但向安德烈表达自己的景仰还是没问题的。
安德烈一点也没端架子,立刻笑着与他们握手,爽朗地说:“见到你们很高兴。”
寒暄过后,郭立秋和张以辰帮他们拿箱子,法比亚诺和曾建纬都礼貌地拒绝了,说大家都是同事,他们既不是客人,也不是上司,自己动手就好。
虞阡便带着他们走出航站楼,上了公司的商务车。她将车驶出去,然后对主动坐上副驾的安德烈说:“我们先去吃饭,然后你们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开个会,介绍翠湖开发区的情况,接着就去现场。你看这样安排行吗?”
“很好。”安德烈满意地点头,“中午不用休息,吃完饭就可以开始工作。”
“行。”虞阡也不劝阻,“那我们吃晚饭就去翠湖,然后再回公司开会。”
“好。”安德烈对她的配合十分满意,脸上满是笑容。
中国的美食总是能让外国人赞不绝口,虞阡安排他们去吃河鲜,那种别处无法享受到的美味让安德烈、法比亚诺垂涎欲滴。他们并不会矜持作态,笨拙地拿着筷子大快朵颐,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虽然大家吃的不亦乐呼,但也没忘了正事儿,席间谈的都是有关翠湖项目的话题。郭立秋掌握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当即进行了详细介绍,张以辰在一旁不时补充。
曾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