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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把她抱到你的旁边,我既照顾她,又守着你,一举两得。”
“呵呵,我好想看看小小慈。”
世子弦在莫子慕额头爱怜的亲了亲,“很快,很快就能见到我们的女儿了。”
“子弦,我能不能坐到你的腿上。”
“嗯?”
“这样看着你方便点。”
“好。”
莫子慕侧坐在世子弦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静静的看着他,“老公,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那就一直看,看到我老。”
莫子慕笑着点头,“呵呵,好!”
近四个小时的飞机,莫子慕就那么看着世子弦,世子弦也静静的看着她,凝望得深了,两人便亲吻起来,绵绵缠缠……
。
Y市。
上飞机之前,世子弦就给世家老爷子打了电话,当他们下飞机时,早有车等着他们了。
世子都和李基同被世柏东和程茜一起送往医院。
世柏承、谭雪儿、莫冬冬、谭雪儿都赶到了机场,见到世子弦和莫子慕,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
“子慕。”付晓悠抱着莫子慕大哭起来,“子慕……”
“妈,没事了,再也不会……有事了。”
谭雪儿拉着莫子慕,“子慕,你身体怎么样?刚生完宝宝,走,咱们马上去医院。”
莫子慕摇头,“妈,我没事。小小慈还好吗。”
“嗯,很好,她在家,很好,很安全。”
莫子慕惊讶,“在家?”
世子弦牵着莫子慕朝汽车走,“我让人送她回世家大宅,那安全。”
“呵……还是你想的周到,走,我们回家。”
一家人,六个。世柏承看车,副驾驶坐着谭雪儿,后座上,莫子慕坐在世子弦的腿上,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子弦,把车窗放下来行吗?”
“嗯。”
莫子慕靠在世子弦的肩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喃喃道,“Y市的天空,不够蓝,不过,我喜欢。”
看了一会儿窗外,莫子慕转头看着旁边的付晓悠,拉过她的手,“妈,爸,我好高兴看到你们。”
“看到你们能平安回来,妈也高兴,真的,妈这辈子没这么高兴过。”
“额娘,我也是。”
黑色的汽车开到老军区大院门口的时候,莫子慕突然说道,“爸,能停车吗?”
“怎么了?”
莫子慕笑道,“我想子弦……背我回家。”
付晓悠点莫子慕的额头,“你啊,就知道折腾子弦。”
“咯咯……就是想嘛。”
世子弦倒是很乐意,“好,来,咱们下车,我背你回家。”
长长的水泥路上,两排高大的树木已经有了秋天的影子,丛丛叶子里已经有些开始泛黄了,初秋的晚霞落在西边的天空里,染尽了一方深橘色。
“上来!”
世子弦弯腰,莫子慕欢快的扑了上去,抱着他的颈子。
“猪八戒背媳妇咯……”
世子弦乐了,“要是猪八戒都我这么好看,西游记没其他三师徒什么事。”
“嘁……”
世柏承开着车,慢慢的走在世子弦和莫子慕的后面,看着他们两人在前面走,谭雪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画面,看得我好温暖啊。”
付晓悠靠在莫冬冬的肩膀上,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总算是过去了。
“老公,看在你背我的份上,说说,你最想听我说什么话。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呃……我想想。”
走了一段路之后,世子弦说,“最想听你说,莫子慕是世子弦养的小笨蛋。”
莫子慕掐了把世子弦,“你才笨蛋呐,本夫人不知道多聪明。”
“呐,之前不是你说我想听什么就说什么吗?”
“你想听的太没水准。”莫子慕笑了笑,“还是我自己来说我想说的吧。”
“好,你说,我听着。”
莫子慕搂紧些世子弦的脖子,看着前面路,“子弦,这感觉好像四年前的那个下雪天,你背着我在雪地里,一直走一直走……”
“那天,我是这辈子见过最美的雪景,我好可惜,没有拍下你背我走的画面,若不然,日后也有个回忆。”
“子弦,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
“人一辈子有多长?多长算一辈子呢?”
“这个……不好说。”
莫子慕笑了笑,“是啊,不好说。有人活了六十岁叫一辈子,有人活了一百岁叫一辈子,有人只活了十年,也是一辈子。一辈子没有年龄的限定。人,从生到死,中间的时间就是一辈子。”
“你还有这样的觉悟啊,不错,莫子慕小同志有进步。”
“当然啦,我是世子弦的妻子,当然有觉悟。”
“老公,你很厉害耶,我出生时,你抱着我。现在,你背着我。真神奇。果然啊,我们就是命定的夫妻。”
“老公,你说过,你会宠我一辈子。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
世子弦慢慢停下脚步,“老婆……”
“别停,求求你,子弦,别停下来,你停下来我就害怕。”
“好,我不停。”
“老公,这辈子,我老是闯祸,今天,我第一次解决自己的麻烦,感觉好好。只是,恐怕这也会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为自己解决问题了。”
“老公,从来没有哪个灵女敢倾尽全身的灵力去攻击,因为反噬力会重伤到自己,甚至当场毙命。不过,我别的灵女都厉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居然可以跟你回家!”
“弦,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成为你的女人,这也是我最骄傲的事。我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和你执子携老,不过,我现在发现了,执子有了,携老却未必。想想也是,这二十七年,我什么都得最好的,人生哪能什么都顺了我的意,总有一两件是不能如愿的。”
“老公,告诉小小慈,妈妈送她的礼物是:一个正常女孩的安康一生。”
“老公,我好想跟你回家看看小小慈,恐怕……没那个时间了。”
莫子慕的头越伏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抱着世子弦颈子的手也越来越松。
“子弦,原谅我,不能陪你一起走进世家……大院。原谅……我,不能陪你一起……到老!”
“老公,我好累,好累了,再也撑不下去……我知道你最想听我说什么,你要……听好,这是我第一次说,也是唯一的一次。”
“弦,我……爱……你!”
缓缓的……缓缓的……
莫子慕抱着世子弦的手滑开了,那枚下车时被她偷偷摘下的婚戒从她的掌心滚落出来,叮的一声,落在地面,在世子弦的眼底一直向前滚着滚着……
婚戒停在世子弦面前两米的地方,一片暖黄的树叶慢慢从空中飘落下来,覆在了戒指上。
世子弦的脚步嘎然停止在莫子慕最后那句话之后,看着婚戒。
啪的一声。
一个背着女子的挺拔松枝绿身影重重的双膝跪地,仰天长啸。
“啊————————”
两行清泪在俊美非常的脸上已然成河,不息不绝……
——子弦,如果人必有一死,我要死在你的前面,我不想留下来当痛苦的那一个!
——子弦,你不要哭,如果看到你哭,我的心,会痛死!
——子弦,我爱你,很爱很爱,早知我会这样爱你,我一定从出生起就霸占着你,才不至于,我只爱你四年!这时间,太少太少……
那一天,天空是橘色的,树叶还尚且葱绿,道路是灰色的。
那一天,宽阔道路的尽头,是一个朱红色的大门,因为年代久远,围墙的墙根有些许斑驳的缺块,里面传来一个刚出生婴儿的啼哭声。
那一天,忽然的一秒,世界的颜色全部都变成了灰色,仿佛一场不会天明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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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之后,Y市最大墓园的山顶,出现了一个为了规却无人敢言半句的华美墓陵,棺木里的,是一个失去气息却未曾火化的绝美女子。
那墓碑上,只三个遒劲的汉字——
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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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弦年假的最后一天,已经二十天不说一句话的他起床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胡茬密长的脸,这人是谁?
麻木的表情,机械的动作,洗漱,抹了把脸,终于想到自己身上的睡衣穿了……不知道多少天了,走近衣柜,发现最右排的玻璃衣柜里,他的少将礼服上放了一个长长的锦盒,上面还有一个檀木首饰盒子。
熟悉的锦盒,熟悉到他的心,猛的一痛。
拿出锦盒和首饰盒,檀木盒子下面一张小纸条。
“老公,如果我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