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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作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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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毛泽东留影就那么几张,倒是有两个外国人为他画过像。一个是他的自传的笔录者艾德加·斯诺:“他是个面容瘦削,看上去很像林肯的人物,个子高出一般的中国人,背有些驼,一头浓密的黑发留得很长,双眼炯炯有神,鼻梁很高,颧骨突出。我一刹那间所得的印象,是一个非常精明的知识分子的面孔,可是在好几天里面,我总没有证实这一点的机会。我第二次看见他是傍晚的时候,毛泽东光着头在街上走,一边和两个年轻的农民谈着话,一边认真地做着手势。我起先认不出是他,后来等到别人指出才知道。南京虽然悬赏二十五万元要他的首级,可是他却毫不介意地和旁的行人一起走。”毛泽东走的那条街,在黄土高原上的保安县。

毛泽东的传记作者罗斯·特里尔搜索史料、凭想象、用文字为他画了一张像:“1935年,毛泽东最逼真的形象应当是:一位视野开阔的诗人;一位带着农民的精明和将军的眼光悉心研究地图的战略家;一位远离家人、朋辈、以哲人度量同其热切诚恳的警卫员交谈,或抽出片刻教给秘书几个生字的领袖。他的大多数重大时刻存之于孤寂独处中,然而他又像高山一样引人注目。在他作为中国的摩西的岁月中,他与大地谈心,与高山交流,而不需要妻子、朋友或参谋这样的媒介关系。”

这几年,卢作孚的留影似乎更少。无独有偶,碰巧也有两个人,从不同的视角,用文字为他画像,不过,这两个人都是凭着亲眼印象而画。

“吾以得睹卢公为平生第一快事。卢公为川中人杰。思想缜密,眼光敏锐,处事勤奋,持身俭约……以一人之力,不数年间的经营如此,孰谓中国事业之难办?党国诸公对此作何感想?”早年留学日本、曾任辽宁商务总会会长的杜重远,九一八事变后献身救亡来到重庆,结识卢作孚后,作此写真。

“卢君为一貌若五旬须鬓苍白、短小瘦弱之人,其目光冥然而远,其声音清而尖锐,一望即知其为理想家,而非现实主义者。盖其办事之热忱,舍己耘人之精神,有大类宗教改革者,故其事业进步之速,亦出人意表也。卢君昔日并未受何等大专教育,然其才智过人,……后乃创立西部科学院,筹设农事试验场……成绩灿然可观,似此身非科学家,处竭厥之经费状态下之下,而提倡科学不遗余力者,吾国殆只卢君一人焉。”1933年,中国科学社生物研究所植物部主任胡先到北碚参加中国科学社第18次年会,此后在胡适主办的《独立周刊》上发表《蜀游杂感》,第一节《四川杰出人物卢作孚及其所经营之事业》上,作此写真。这年,卢作孚四十岁。在重庆市总商会的学术演讲会上,胡先作《四川农村经济复兴问题之讨论》演讲,最后又说:“四川人太能干,太聪明了。贵省卢作孚先生,他做事负责任,有勇敢,多经验,我真佩服……希望列位也取法他的精神和毅力,四川才有办法。”

田仲最近这几年养成了一个习惯,越来越惯于一有悬疑,便问升旗。“最近一封信,据说他已经通过张群递到蒋介石那儿去了。老师,卢作孚老这样扭倒闹,会有结果么?”这天,在水巷子,田仲问道。

“你说呢?”

“中国不比我国,他这样的民间实业家,居然敢惊动他们的天皇,我看他再扭倒闹,恐怕会——鱼死网破。”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升旗含蓄地笑望着田仲。

“还能有什么结果?”田仲知道升旗另有预测。

卢作孚扭倒闹到1936年5月,还真闹出了结果。这天,民生公司得到国民政府明确答复:“前运输处结欠民生公司差费一节,现在结算清楚即请军政部照发。”程股东在股东大会上当众对总经理说:“从今往后,程某再不敢扭倒卢先生闹了!”

获知此情后,田仲对升旗更是佩服之至:“原来老师早预到还有第一种结果!网破了,鱼却没死,肚皮还越吃越大了。这样的鱼,在中国工商界,只此一条!”

“破网不死的鱼,还另有一条,不在工商界。”升旗道,“这条鱼,也敢扭倒蒋介石闹,冲破蒋撒下天罗地网,从长江流域万里长途迁游,到了黄河流域,那是这个文明古国的龙脉所在,如果这条鲤鱼真能跳龙门,就将成为中国的真龙了。”

田仲想了想,明白老师指的是哪一个中国人了。

秘使

卢作孚到广西,考察计划不变。相反他心头明白,要完成四川省主席的秘密使命,还必须在考察深入之后,才能捕捉到那微妙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卢作孚警告自己,机会不成熟,绝不敢贸然动作。手握重兵,身经百战的刘湘说起此事,尚且如此慎重,不是没有原因的,这种事,动作起来,稍有不慎,误人误己,真会有身家性命之危。

1935年10月,改组后的四川省政府在重庆成立,刘湘就任四川省政府主席,宣布废除防区制,实行省政统一。四川防区制从此打破,川局归于一统。

上任伊始,刘湘要搞川省建设,自然想起卢作孚。这天,在省主席办公室,何北衡给卢作孚打电话:“作孚兄,还请三思……”何北衡无奈地回头对刘湘摇头苦笑。

刘湘说:“他总要编个理由给我!”他与卢作孚早成朋友,说话自然随便。

何北衡问:“要不,甫公自己对他说?”何北衡将话筒送到刘湘耳边,刘湘一震,退开。话筒中,巨大的钢铁敲击声,一声声渐大。

刘湘问:“他四川不建设了?跑上海去搞啥名堂?”

刘湘在话筒中听到的巨大敲击声,是上海造船厂正在打造一条现代新船。

新船下,有一间小小的值班室,其中有电话机。卢作孚站在巨大的船体下,小小的身影似乎随着船体的振动、敲击声的节奏而动,颇似舞者全身心投入地跳舞。打完电话,卢作孚对身边站着的民生公司上海分公司总轮机长何兴说:“当初第一条船,多亏有你!”

“这才不到十年,卢先生已经在订造第四十一条船了!”何兴道。

一张名片递到卢作孚面前,是《商务日报》记者可卿。可卿问:“请问卢先生,川省主席刘湘诚聘,您为何力辞川省建设厅长?”

卢作孚笑道:“消息这么灵通?”

可卿应道:“卢先生《川报》主笔出身,老报人,这方面不知比晚辈强过多少!”

值班室中,造船厂职员举着电话向卢作孚叫喊,接着跑了过来。

卢作孚走进值班室接电话:“甫澄兄。”卢作孚听着电话,低叫一声:“红军?”他警惕地四望,值班室中空无一人,却见可卿笑盈盈地跟了进来。卢作孚礼貌地说:“我有些私事,对不起。”

可卿笑道:“敝报读者对卢先生私事最感兴趣,我正愁一直无从满足他们。”

卢作孚正色曰:“你我都是报人,这方面的规矩,您该比我懂。”

可卿退出值班室,隔窗望着卢作孚接电话。只见他听了几句,便耸然动容。一心想刺探民生公司总经理隐私的女记者装着闲逛绕了过去,可是,只见卢作孚老是庄重地点头,却自始至终没听清他开口说一句话。

她显然对这位民生公司总经理很感兴趣,在纸上写下稿子:“记者今晨前往船厂采访卢作孚氏。据谈,本人栖身实业界历有年数,颇感到相当兴趣,雅不愿弃商从政,对于政府委任川省建设厅长重任,仍盼另选贤能,本人当视力之所及,从旁贡献建设川省意见。据悉,卢氏近将由沪赴广西考察……”

卢作孚是在去南宁的飞机上读到1935年10月11日《商务日报》上这篇报道的。卢作孚婉谢了四川省主席的委任,却同时接受了他的一项“秘密使命”——听说卢作孚将去广西,刘湘立即再打了一通电话,以少有的慎重语气,拜托卢作孚:“也就是对你作孚兄了。换了别人,这种时候,这种话刘湘是再也不敢说出口的!”女记者可卿窥见卢作孚接电话耸然动容,便是听到刘湘说这番话的时候。

卢作孚到广西,考察计划不变。相反他心头明白,要完成四川省主席的秘密使命,还必须在考察深入之后,才能捕捉到那微妙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卢作孚警告自己,机会不成熟,绝不敢贸然动作。手握重兵,身经百战的刘湘说起此事,尚且如此慎重,不是没有原因的,这种事,动作起来,稍有不慎,误人误己,真会有身家性命之危。

这天,卢作孚在广西民团总司令白崇禧陪同下参观“民团干部训练大队——学生乡村经营试验点”。

卢作孚说:“去年,张澜先生应作孚之邀在民生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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