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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子里据说有上百人,分别被分到老板在外承包的几个工程点干活,留在家的就做一些别人订做的小东西和临时承包的小活。我们来时正逢没有什么活可做,才过了几天自在日子,一日吃过晚饭没有什么事做,我在宿舍看书,研究我喜欢的诸子学说。老武说出去打电话,小萌便和他一起出去,回来时两人手里拿着几个口杯和几袋花生米、鸡爪。说晚上没事知道我这几天郁闷陪我小饮几杯,我笑、陪我喝。心想“就你俩,一个未成年(刘玉萌当年刚十七)另一个三两酒就不知道所云了(武良),两人加在一起还不及我半个。”不过老哥看我最近写东西老没有什么灵感。又是对什么事都有一大堆感叹,然后对他们进一通他们半懂不懂的人生之类的话题,对他们和我都很痛苦。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安静一夜。
第四章 混混二毛
我们正在喝的时候,突然二毛推门进来。我们也很惊讶他为什么今晚这么早就回来了。并没有带酒意。
“没想到小哥几个也好这口。”
“二毛哥来哥俩一起整点。”我笑着说。
“几天真他妈的冷,整就整点,这么冷也睡不了觉。”老武急忙让出地方。他坐下,还没有等我们说什么。仰头就干了一杯,“我的妈!那有这么喝酒的呀!”我心想。
“二毛哥真猛,好酒量。”我奉言。武良和小萌早已看傻了。
我又开了两个口杯。“来兄弟敬哥一个,早就听说二毛哥能,也没有机会跟哥喝酒。”说完我也整个底端。
“兄弟也行啊:”笑了笑一举杯干了。
我看桌子上也没有酒喝了,忙唤了声“三,(小萌、我跟武良我们三个之间按年龄武良老大,我老二,小萌老三。)去买两瓶酒来,别整这酒太没劲来两瓶二锅头。”
小萌听了就披上衣服急忙去了。不一会两瓶二锅头外加一盒香烟买了回来。
我给二毛满上,给老武、小萌各倒了一点。又给自己满上。
“老武跟小萌不怎么能喝。我虽也不怎么有量。不过今晚就陪哥哥了,。”
“兄弟够意思,以后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一声,不管厂里厂外的,白家楼提我二毛没有人敢不给面子”
小萌也赶紧递过烟,忙活了一晚上不就等他这句话吗?看来几杯酒他也差不多了,然后就滔滔不绝讲起了自己。当他听说我上过大学的时候,对我的事也相当的有兴趣,总之老武和三就主动当了配角听众。而我俩说的天南地北,总之是一见如故,他不停的讲一定要带我见见世面。那一夜我们喝酒聊天到深夜,也就是从那一夜开始,我开始向往他们那一种模式的生活。每天酒吧、KTV中醉生梦死。不过在以后的好多天都没有见到他人。而现实让我感到生活的残酷,因为在那天以后老板通知了我们要开工。老武因为总是爱戴他那副眼镜,看起来学识渊博,被厂长选出来到外面去做些临时包的散活,而我和小萌就留到厂内做一些加工的小活,第一天上班,我们只做了八个小时,所以没有感觉怎么累,但从第二天起我们就要和其他人一样从早上到晚上或十点或十一点,我还记得最晚的一次干到凌晨二点,那可是强体力劳动,一天干十九个小时,没有加班费,严重违背劳工法,可没办法为了那一个月十张老人头,我们不得不为人卖命。甚至有时要在冰天雪地连手套都能结冰,就在哪一段时间感觉自己好强壮,偶尔和铁来一次亲密接触。听到的好像是金属与金属的碰撞而产生的感觉,而身体在那种极端天气情况加上极端的超负载劳动,早已麻木的毫无感觉了,名副其实的“铁人”了。
不过这种日子幸好没有持续太久,不然以我的身体早就当了烈士了,大约在我们干了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厂子里原本在八达岭干活的一班人因工期完毕被撤了回来,新的工程又没有包到。所以留在厂里的人由原来的二十多人一下子增加到五十多个了,人多了活没有加。老板为了减省点工钱。于是决定两班轮流休息,并且个人不上工的自愿,我那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请了两天假。计划痛快的上一天网,然后泡一个澡,理个发,去去这一声的沧桑,但就在那天晚上我吃过饭正打算去上网,这时二毛匆匆忙忙的的闯了进来在自己的床铺底下翻了一通,最后只搜到几十块小钱,看到我在宿舍便问我身上有钱没有。我在口袋似很有诚意的拿出所有的零钱,他看到最大面值的一张是五十的,显然很让他失望,但看到我这般有诚心。便从中抽出最大面额的。然后告诉我隔壁有扎金花的他去小玩一会。说完就冲了出去。听他说完,我这半专业的赌徒也有点技痒,然后就打开行李箱,从钱包中拿了二百跟了过去。
我到后就发现十几个围着一张桌子。二毛已经在其中了,我挤出一个位置,看了两把摸清了敌情,也就两三个能看得出算个赌徒,其他的也就是扔钱的主。随后就趁二毛发牌我便示意加入,二毛也许太投入了,也是这时刚发现我“没想兄弟也玩这个。”然后就介绍说我是他新认识的兄弟,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如此不显眼。进厂多日竟没有几个人认识我的大名,还是入正题吧,刚开始我稳扎稳打,而二毛则格外嚣张。半小时后二毛也由原来的几个小钱变成大面额的‘*’。而我也开始放开了手脚虽不像二毛的霸气,但也收成不错。渐渐地扔钱的都陆续退出,桌前的只剩下五六个赌法精一点和运气好一点的人了,当然我和二毛也在内,不过这时二毛已早不像先前的收放自如,而开始走下坡了,身边的钱先由张数减少最后到变回小钱。快到凌晨的时候,二毛终于干了,不过看到我也获丰收便开口向我借钱那晚也明明知道这是肉包子打狗。可还是假装豪爽的丢过两张大钞去,此时除了我其余几个人都有意闪了,可二毛因输了钱“非说不爽不散”别人也都涉于二毛的淫威都强提着精神。
也就是从二毛借了钱之后。他重整了雄风,我跟着他的气势更胜了,后来直接变成我们两人的对话,别人只有扔钱的命。终于这个赌局在一次火拼之后结束另外,当时随有五六人仍在赌局,可面前有钞的只剩下四人,这一局内也有这些人全部资产的一半。这局二毛将全部押了上去,我也将赢的一半全扔了出来。最后我凭手中的一副好牌单凭气势也将分别拿到好牌的另外两人挤了出去。只剩下我和二毛。因为都看出这是最后一局,另外两人手中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剩下的就是我手中的钱和桌面上的钱,是我明知道二毛的牌大不过我,也就是说是我一人独占,还是我和二毛秋色平分,全在于我,二毛除了自己和身上的衣服也没得押的了。而我还是选择了白送人一千多大钞。“我甩牌,这局你收。”说着我放下了牌。二毛还是拿起我的牌看了看,又看了看我,因为我的牌是三张‘J’,因懂得玩牌的人都清楚,三张‘J’不赢的概率基本上为零,而他只是‘QKA’的大顺。不用我废话了,其中的原委我想大家已很清楚了。
这时已是凌晨两点再加上一连激战,几个人都也有了困意,我对二毛说要回去睡觉了,这时二毛拉拉我“别啊兄弟,哥今儿赢了钱,带哥几个出去吃点夜宵,玩玩。”我很想拒绝,当时的确太困了,看我忧郁就接着说“是不是不给哥面子,大小伙子磨叽什么。。。。。。走吧。”
我发誓我是被强拉去的,他根本就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力,而另外几个人到很乐意,钱飞了这也算是点补偿吧。
二毛向老韩要了钥匙并叮嘱别告诉他哥,然后就出了厂,这时才发现原本在赌桌上早已消失的人也钻了出来。现在只能记起一个叫‘肥露’的,可能名字特殊才没有忘记,他也是二毛的小弟,到了厂外,二毛说他有一老家的哥们在不远的地方开饭店,并且晚上不关门,临时决定先上那里吃点东西。然后去玩,但打的却成了问题,一连几个空车招手都不停,也难怪七八个大汉晚上拦出租车,况且这里是四环出了名的乱,二毛一气之下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一个哥们开出租车的。
果然十分钟不到来了一辆面包车,一眼便可以看出是黑出租,这类车当时在北京已属于报废一族。
几个人挤上了车,一会功夫就到了二毛说的饭店,他招呼司机一起进去,到了里面才感觉真如二毛所说自己哥们开的。从他和老板打招呼就可以听出关系不寻常。“哥嫂子不在啊?今儿带几个哥们过来,给哥几个整点吃点。”
“要不到楼上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