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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而我之所以将他命名为刺客,就因为它入口极柔,入喉也极易,感觉起来不辣不烈,就像一口藏满酒香的温汤一样。但是一待入腹,就会突然如一团火一样烧起来,烈辣的酒劲瞬间便散遍全身。”
说到这里,张劲还指了指自己胃部的位置,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继续说:“就像是刺客一样,初时平淡无奇,似乎人畜无害,但是一旦到了攻击位置,就立刻‘图穷匕见’,攻一个措手不及。”
解释完,张劲又反问了戚兵一句,“怎么样?是这味道吧?过不过瘾?”
对于张劲的解释和描述,戚兵心有同感的连连点头,嘴里连声附和着,“对,对,就是这么回事。感觉就像是包着火的温水球突然一下子在肚子里炸开一样,火苗在身上到处乱窜,又辣又热。
但是虽然好像那火苗烤的脑门子发麻,但是却一点也没有上头的感觉;虽然弄得一身大汗,但是却感觉被从里到外的通了一遍似的,舒泰。害得我都不敢张口,害怕炸的那股劲从嘴里一下子泻出去。过瘾,真过瘾!”
戚兵指手画脚的说着,手上又殷勤的提起小酒壶,给自己和张劲满上。对戚兵这个东北小子来说,这白酒显然比果酒、黄酒和米酒更合胃口。
不过这一次,戚兵可就不再提议换大杯了。三钱一杯,一杯一口相对于这‘刺客’来说,刚刚好。
午饭后,收拾残局的任务留给戚兵干。按照规矩,本来刘老爷子应该帮忙的,但是因为中午没有喝到酒的缘故,这老爷子正小心眼儿的发小脾气,撂挑子不干了。所以戚兵这个因为被张劲强力阻止,而没有喝醉的胖子就只好把这点活儿一肩挑了。
这时候,张劲终于能够回到他已经‘阔别’了一个上午的躺椅上,舒舒服服的做猪了。
虽然张劲中午喝的酒足有戚兵的三倍,但是此时也仅仅是稍有酒意,连微醺都算不上。毕竟他虽然没用内力作弊,但是还有高达60点的体质在那里顶着呢!正常来说,论喝酒的话,就算是大象,他也能一个人放倒几头。中午的这不到两斤的酒,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喂,老三,告诉你个消息,‘刺客’好了……”在躺椅上拱了几下,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后,张劲把手机夹在自己的脖子上有气无力的说。
“刺客?什么刺客?”电话那一头的肖飞鼻音有点重,显然这家伙午休还没结束,正在迷糊着呢。但是很快,不等张劲解释,也是个吃货的肖飞就一激灵的清醒过来,“刺客?就是你酿的白酒是么?好,好,我这个周末一定去,悠着点儿,别喝光了啊!”声音很是兴奋。
接着,张劲又给老四打了一个电话,卫风的反应与肖飞也几乎是如出一辙,满口应承着,信誓旦旦的保证:“身为一名国家干部、人民公仆,信念一定要坚定。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阻止不了咱执着向往的心。你放心,周末的这顿饭我们一家是蹭定了。”
张劲和他两个兄弟不知道,三人这次约定的周末聚餐活动影响相当的不小。
三兄弟约定的当天晚上,蓝大市长和何大局长这对夫妻就通过回家女儿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
“小张又酿出新酒了?还是白酒?嗯,菲菲啊,你回去和卫风那小子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弄点回来?‘温香’、‘软玉’和‘佳人’都已经那样令人难忘了,不知道这‘刺客’是什么味道……”堂堂的蓝大市长一脸的向往。唯一可惜的是,自己和张劲不熟,赶上门去蹭一次饭脸皮就已经够厚了,第二次无缘无故的可不好意思上赶子跑过去,所以就算是能够弄得到‘刺客’,恐怕也弄不到能与刺客相得益彰的佳肴。美玉有瑕啊!
三兄弟约定的当天晚上,省府大院的一众老头也通过刘老爷子知道了这件事。
第一个知道,并宣传开来的是卢老爷子。这位老爷子经常打电话和刘老爷子闲聊。每次都被生活在海窝子村张劲家的刘老爷子气的够呛。
这刘老爷子太气人了,你说你活的滋润,比我们几个老伙计强百倍,吃的张劲亲手操持的佳肴也比我们好百倍,你就憋在肚子里自己乐呗!可是这刘老爷子倒好,那个显摆,那个得瑟。
也唯有这一次通话让卢老爷子的心理平衡了一些,因为这名叫‘刺客’的新酒,刘老爷子也没喝着。这就叫,‘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就受不了。如果您过的和我一样惨,我就平衡了。’
听到卢老爷子的宣传,蓝老爷子摸着下巴寻思着,“既然我家菲菲和卫风那小子要去,肯定能搬回来一些。到时候我可得催着点,别让我家那个不孝子都给扣下了。这次我这个当爹的一定要拿大头!”
而其他的几位老爷子则凑到一起商量着,想要商量出一个合适的价钱,让刘老爷子帮忙问问,能不能从张劲的手里买点出来。黄酒、米酒都三千一坛了,那白酒的话至少也要五千。如果张劲觉着不够的话,还可以加价!
第081章 满级之上的推拿术
张劲可不知道与自己距离遥远的那帮人的心思。通知过老三和老四‘刺客’出窖的消息后,继续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就干嘛。
懒在躺椅上过猪的生活……做晚饭……看电视……睡觉,时间表安排准确的一如往常。
但是就在这天,晚上十一点钟刚过,还没等张劲睡着,后院外的门铃就疯狂的响了起来,与门铃同时响着的还有不断的砸门声,显出门外的人十二分的焦急。
接着就听到住在一楼的刘老爷子走出自己卧室房门,摘下了客厅门边的对讲门铃听筒。
对着话筒说了几句话后,这老爷子就扯脖子喊了起来:“小张,聚诚家出事了,让你去帮忙。好像是有人受伤了……”刘老爷子说的这个聚诚是海窝子村的一个村民,叫海聚诚,张劲叫他聚诚叔,是海聚礼的堂哥,海聚福的堂弟。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就住在海聚福家旁边。
感到事情似乎有点紧急,张劲也不拖拉,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来。也不穿外衣,就这么光着膀子,穿着当做睡裤的沙滩裤,从空间中拎出药箱一溜烟的冲下楼去,脚步不停的直接冲出了后院门。
后院门处,海根生正在那里候着,看到张劲打开门出来,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就向聚诚家的方向跑,一边跑嘴里一边催促着:“张兄弟,快走,那边还等你救命呢!”
张劲心里一惊,脚下跟着加快频率的同时,忍不住问道:“这么严重?怎么回事?”
海根生一边快步前进着,一边解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聚诚叔家的老三,就是前两天刚从城里回来的三毛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鸡窝那儿好像有动静,就下床过去看,结果她老婆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他回来,就也跟着出去找。
三毛子老婆到院子里发现三毛不知道咋的,趴在鸡窝边上的地上一动不动。等他老婆把他翻过来的时候,就更是吓了一跳,这小子口吐白沫,眼睛翻白,怎么也叫不起来。接着聚诚叔和他家的我婶子也都出来了,看到三毛子的样子,一家人都慌了,大呼小叫的。
聚诚叔家不是就在我家隔壁么,就把我也给弄醒了。大家本来寻思着送去镇医院,但是医院太远了,怕来不及,后来想到了您就是在市里大医院当大夫的,所以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了。”
……
等到张劲和海根生紧赶慢赶的到了海聚诚家的时候,张劲已经从海根生七拼八凑的解释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现在剩下的就是确诊和医治了。
“让开,快让开,小张大夫来了。”张劲和海根生走进海聚诚家,发现三毛子的卧室早就被闻讯赶来的邻里亲戚围的水泄不通,根本挤不进去,海根生就嗷唠一嗓子,让围在三毛子床前的邻居们让开了一条路。
见到张劲到了,三毛的老婆就像见到救星了似的扑了上来,拉着张劲的胳膊就不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小张大夫,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三毛子啊!孩子还小,我们这个家要是没了三毛子可就没法过了……”
还不等三毛媳妇说完,海聚诚就上前一把把她拉开,嘴里呵斥道:“嚎啥嚎?赶紧一边去,耽误了小张大夫看病咋办?”接着,海聚诚老汉一双浑浊的老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劲,“小张大夫,我家三儿就靠你了!”
张劲趁着刚刚走进来的一打眼功夫,已经在昏迷不醒的三毛子身上扔了个‘望诊’,此时早就心中有底。但是为了令人信服,张劲还是走上前去把了把他的腕脉。
很快,把三毛子的胳膊放下后,张劲望向海聚诚和三毛子老婆两双期盼的眼睛,笑着说:“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