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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朱大顺瞥了一眼凶神恶煞的俞飞,只敢走出几步之后,阴测测地丢一句“你等着”,然后一溜烟跑了。
众人离开之后,俞宅安静了下来。
俞父俞母凑到俞飞身边开始呱唧起来,大体意思是说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手打了村支书。
俞飞想说,有些人你不收拾收拾他就会一辈子骑在你头上。
但他明白老实了大半辈子的父母是难以接受这种观念的,他们早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
所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我进去看看李心燃。”
程龙对于俞飞打脸村支书的举动倒是没什么太多想法,毕竟他已经有些习惯俞飞的改变了。
俞父俞母听到“李心燃”的名字,立刻想起这儿还有令人头大的一茬呢,连忙闭上了嘴。
俞飞和程龙一前一后走进了客房,也就是李心燃休息的房间。
简单但整洁的客房的床上,躺着迷迷糊糊的院花大小姐。
她见有人进来,就半抬起身子来,说:“你……们……在……外……面……鬼……叫……什……么……鬼……叫……能……不……能……让……老……娘……好……好……休……息……了……”
俞飞看她还能够骂人,证明还有点儿精神头。
程龙瞧着已经变成一串不忍直视的紫葡萄的院花大小姐,不禁又心疼又愤怒,他突然一把揪住俞飞的衣领,将他提得脚尖点地——程龙人高马大,比俞飞还高出一头半——龇牙道:“院花变成这样,是你的责任!你敢不承认么?”
俞飞挡开他的手,重新站好,说道:“我从来没有不承认。”
程龙激动不已,又一次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问:“到底是谁害了心燃,你知道不知道?”
俞飞这次倒是没有挣扎,只淡淡地说:“是玉龙爷爷和罗奶奶。”
程龙听了一惊,放开了俞飞,皱起眉头,嘴里喃喃“秋雪的爷爷奶奶……秋雪的爷爷奶奶……”,似乎也觉得这个问题很纠结。
这时,躺在床上的李心燃很有些虚弱的呵斥道:“你……们……要……吵……到……外……面……吵……要……打……也……到……外……面……打……不……要……影……响……老……娘……休……息……”
俞飞马上走到床边,俯身,用尽可能柔和的语气对她说:“李心燃,你饿不饿,我煮稀饭给你吃吧?”
李心燃扬起紫癜满布的脸庞,用发红的双眼瞪着俞飞,咬牙说:“不……用……你……假……惺……惺……地……来……可……怜……你……爱……跟……哪……个……女……孩……在……一……起……就……去……跟……哪……个……女……孩……在……一……起……还……来……管……我……做……什……么……”
面对嘴比煮熟鸭子还硬的女孩,俞飞真想立马转身就走,但是,他又很清楚李心燃的性格,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而且自己必须为她负责,于是,只能暗叹一口气,不赌气、不置气,耐着性子安慰她:“李心燃,我一定会救好你的!”
好言宽慰和坚定承诺换来的却是女孩口不择言的谩骂。
看着李心燃身上的紫癜已经有了向指甲、眼白、牙齿蔓延的趋势,恐怕用不了多久,毒咒便会进入骨髓,到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俞飞十分心疼、十分担忧,面上却平静如水,没有表现出分毫。
现在的情况是,强行祓除不能用、罪魁祸首不愿帮、根治办法想不到,当务之急,只能暂时先找法子压制一下那毒咒的侵袭进度。
俞飞让程龙陪着李心燃,自己离开房间,让母亲给李弄点白粥,然后就走到外面,只身上山去了。
从山脚到山腰再到山顶,俞飞一路行一路看一路采摘挖掘各种草药虫类塞进事先准备好的背篓里面。
这次没带着女孩,俞飞一个半小时不到就打了一个来回,背回满满一篓子草药虫类。
回到家中,让父母和程龙帮着搭灶生火,把做大锅饭用的大铁锅取出来放上,灌了水,烧开。
然后,俞飞守在锅边儿,把采挖来的草药和毒虫分门别类一样或几样陆陆续续地丢进滚开的水里。
这便是俞飞从《镇山定海十二法门·巫医篇》中学到的手段。
俞父俞母和程龙问他要干嘛。
俞飞只含糊说是给李心燃治病,并未细讲。
二老和程龙没别的办法,只有看的份儿,心中虽然疑惑,但却没有阻挠。
三个小时之后,采挖来的所有草药虫类都放入完毕,俞飞便叫母亲从库房取来大木桶。
那大木桶有半人多高,宽围处两个成人展臂合抱还有点儿困难。
这是以前村寨在安装太阳能和沼气池之前,农户家里用来烧水泡澡的器具,俞飞家虽然现在已经不用了,可是却一直收藏着,没舍得扔掉或卖掉。
把大木桶搬到李心燃所在的客房里头,俞飞就支使程龙回家去呆着,有什么需要会通知他的。
程龙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也隐约猜到俞飞接下来要干啥,颇觉心酸,无奈无奈,垂头丧气地走了。
第221章 顶住了
程龙走后,俞飞便跑出跑进,用盆子把锅中药汤转移到大木桶里,再给锅子灌上水,继续煎熬。
做完这些,他又返回李心燃所在的客房中。
躺在床上的李心燃见他忙个不停,便问:“你……在……干……嘛……烦……死……了……”
俞飞也不生气,说道:“别烦。你现在感觉难受吗?”
李心燃没好气地喷道:“废……话……”
俞飞说:“泡进来吧,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李心燃瞪大了双眼,叫道:“什……么……”
俞飞很自然地道:“泡进来啊。哦,忘了你不会动,我来帮你。”
说着,就走到床边,伸出手……
李心燃大叫:“你……要……做……什……么……”
俞飞一边把手伸到李心燃的衬衫领口,一边说:“泡澡,当然要先脱衣服啦,难道你想穿着泡啊?”
李心燃叫得更用力了:“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滚……开……滚……开……滚……开……”
表情也很挣扎,身子微晃,却做不出什么大动作。
她虽然十分抗拒,奈何受到毒咒牵制,情绪激动,可就是形成不了有效反抗,连叫声也显得虚弱、嘶哑、无力。
俞飞根本不理,径直用手去解她的衬衫扣子。
在李心燃徒劳的叫唤声中,欧美风典雅知性的女士白衬衫,扣子被从上到下一粒一粒解开,露出里面性感的胸衣和丰挺的双…乳。
可是,原本如羊脂般白皙嫩滑的肌肤已不复存在,变成了紫癜层层叠叠密布如鳞的躯体。
此时的俞飞虽然在帮女孩脱衣服,但是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诱惑与冲动,只有头皮一阵一阵地发紧发麻。
但他却不能流露出分毫的害怕与嫌恶,否则会很伤李心燃的心的。
所以,俞飞强忍着心脏长毛和眼被针扎似的难受,顶着对方的抗议,继续解开衬衫扣子。
因为全身紫癜的关系,没有了正常时那惊心动魄的诱惑,俞飞大气不喘地就把李心燃脱得光光溜溜。
把“大紫葡萄”整个儿抱起,放入大木桶所盛的药汤之中。
一进入药汤,李心燃身上的紫癜立刻有了遏制并且消褪的迹象,对于她本身的感受而言,不再那么痛痒难当,稍稍有了些力气,有了些精神。
然而她却不领情,拼命地叫喊挣扎,虽然由于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动作不是很激烈,但是几次差点儿从木桶里爬出来。
俞飞苦口婆心地劝说了半天就是不肯听。
实在无可奈何,俞飞龇着牙,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爬进木桶,和李心燃一起泡在药汤之中,用双臂摁压她的双肩,阻止她继续挣扎。
李心燃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俞飞会做到这一步。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
这药汤就是用毒虫毒草熬制而成的,肯定有毒。
对于中了毒咒、满身紫癜的李心燃来说是有效压制症状恶化的良药,对于正常人来说却是毒药。
李心燃大叫:“你……进……来……干……嘛……你……进……来……干……嘛……快……滚……出……去……快……滚……出……去……”
一边用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