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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见到朱羽天的表情就知道,她定是故意引自己跟去,而且吴行辕还在暗处没露面,但是弘历、弘时……她绝对要救出来。
寂静而空旷的野外,不时的刮起阵阵秋风,枝叶摇摆,青草低垂,撕去了人皮面具的朱羽天将弘历、弘时随意的扔在草地上,静候着宛如。
“好疼啊”弘时揉揉自己可怜的屁股,看着沉默的弘历关心的问道:“弘历你没事吧”
“没事。”弘历摇摇头,他虽小并未刻意的修炼,但是身体从娘胎里便被各种灵药打好了基础,所以根本没事。
“你引我到这来,想要干什么?”宛如见两个包子没事,眯着眼看向朱羽天。
“做笔交易如何?你帮我杀了康熙,我放了这两个孩子。”
“不可能。”宛如想也没想就拒绝。
“哎呀,你们的额娘看来不在乎你们的生死呢?”朱羽天似乎并不着急,扭头看着弘历、弘时,“既如此,我送你们一程。”说着拔出匕首,在弘历脸前比了比,“该从哪着手呢?脖子、心口……”
朱羽天眼角扫了眼宛如,见她还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眉头紧蹙,她难道真的不在乎自己儿子的生死?不可能啊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冷风,朱羽天下意识的躲开,一道黑影窜过,弘历拉着弘时骑上大黑,转眼间已经回到了宛如的身边。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宛如将两个包子拉在怀里,纤细而紧绷的手臂显示出她的心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额娘,我没事,我是不是很厉害”听着自家额娘狂跳的心跳声,弘历调皮的眨眨眼,安慰着宛如。
没经历过这样事情的弘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呆愣愣的看着突兀出现的大黑。
“可恶”朱羽天暗骂一声,她算计到了所有,竟没想到计划会坏在一个三四岁的奶娃娃手里,早知道就该给他们下毒。眼见事不可为,准备溜走的朱羽天,却被已经赶到的彩荷和宋武两人围上。
宋武从腰际抽出软剑率先刺向朱羽天,这人竟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劫走两位阿哥,绝对不能放过,这是他的耻辱。
彩荷的修为虽不错,但并不擅长打斗,不过却也阻去了朱羽天的退路。
就在朱羽天败迹渐露之时,一个玄衣男子突然出现,挡去了宋武凌厉的攻击,“羽天,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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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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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羽天见到吴行辕时微愣,他知道自己偷跑出来了随即点点头,放心的对付彩荷,见她一再的阻止自己离开,虚晃一招,引开彩荷的注意力,暗自将左手中的匕首掷向她的颈项。
“彩荷”刚抬起头的宛如,匆忙之中,只来得及用灵力帮彩荷卸去匕首的劲力,眼睁睁的看着匕首继续刺向彩荷。
彩荷在听到宛如喊声的那一刻,已然感觉到危机,下意识的后仰,寒光闪过,血珠飞溅,与彩荷一同坠落的还有从她衣襟里飞出的蝴蝶玉佩。
那是?朱羽天瞳孔紧缩,玉手微颤,长剑滑入地面,痛苦的瘫坐在地上,仰天长啸
“不”
“彩荷”宛如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黑凤察觉,立刻从空间里召唤出凰跃,护着弘历、弘时,自己掠身到彩荷身边,将她抱在怀里,见并未伤到动脉只是皮外伤,宛如松口气,拿出一粒回春丹给彩荷服下。
“咳咳……小姐……”
“不要说话,剩下的交给我。”宛如轻声安抚着彩荷,望向吴行辕和朱羽天的凤眸中带着暴虐的寒光。
“羽天,你怎么了?”吴行辕发现宛如凌冽的杀机,焦急的看向朱羽天,见她神情呆滞似是受到巨大的打击,疑惑中夹杂着浓浓的担心,甩开宋武挡在朱羽天的面前,“羽天,你回答我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怎么办?行辕我亲手……这是羽蝶……羽蝶的玉佩,她还活着,可是,我……竟然……”朱羽天怔怔的盯着沾着血迹的玉蝴蝶。
朱羽天的话语虽语无伦次,但是吴行辕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震惊的看着宛如怀里的彩荷,难道她?不管怎样,还是问清楚的好,若是羽蝶真的活着,羽天也许不会再执着于复仇了。
宋武立于宛如前侧方,凰跃也悄无声息的用气机锁定朱羽天和吴行辕,断绝他们逃走的可能。
“玉佩,我的玉佩小姐……”彩荷猛然瞥到朱羽天手里的玉佩,急切的看向宛如。
“别担心,我会帮你夺回来的。”宛如话音刚落,四周的秋风狂虐起来,衣襟翻飞,透出无边的寒意,白皙玉手不知何时多了把剑。
“等等,侧福晋可容许我问几句话?”见盛怒的宛如丝毫没有听他话的意思,吴行辕指着彩荷,大声喊道:“关系到这位姑娘的身世,侧福晋真的不愿听?”
良久之后,秋风乍停,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你说”
“这位姑娘,这玉蝴蝶你是如何得到的?”
“从小便有的。”彩荷攥紧衣角,她的身世吗?
“那你的左肩后是不是有个蝴蝶型的胎记?”朱羽天紧张的盯着彩荷。
“你……”怎么知道?
彩荷虽未回答,但是通过她的表情,朱羽天已经肯定了彩荷的身份,眼眸中带着无法言语的欣喜,“是真的,羽蝶还活着,太好了,行辕……”话到最后,朱羽天伏在吴行辕的怀里不断低泣,发泄着长久以来被她压抑的感情。
羽蝶?朱羽天?宛如蹙眉,仔细回想起来,两人眉宇之间还真有四五分相似?难道真的是姐妹?
“那个……能把玉佩先还给我吗?”一时间有些无措的彩荷,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突然出现的亲人,只是想先取回自己的玉蝴蝶。
“哦,玉蝴蝶给,给你。”听到彩荷的话,朱羽天立马停止了哭泣,想要将玉佩亲手还给彩荷,却被宋武拦下,立马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所为,眸中的欣喜不禁黯了几分。
彩荷接过宋武手里的玉蝴蝶,紧紧的攥在手里,低着头,“小姐,弘历、弘时……已经救回来了,可不可以……”放过他们。
“嗯,我们回家吧”宛如颌首,然后又扭头对着朱羽天道:“你应该知道我们住在哪儿吧”
朱羽天一愣,随即用力的点点头,低声说道:“对不起,以前……以后再也不会了。”
海榴苑,乌拉纳喇氏站在石榴树下,轻轻的摩挲着树干,涂着胭脂的红唇微弯,天助我也,爷被皇阿玛宣召进宫,那计划岂不是更顺利。
“福晋”芳尘将一封信送至乌拉纳喇氏手里。
下一刻,乌拉纳喇氏脸色大变,恼怒的拍着树干,“该死,他们可是做过保证的,那本福晋的一万两银子岂不是白花了”
“呀——呀——”一只乌鸦被惊飞。
“晦气”乌拉纳喇氏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铁黑。
雅兰院,宛如安置好彩荷,又去看了看两个包子,见他们兴致勃勃的看着漫画书,并未受到惊吓,心安的笑笑。
“扑簌扑簌”猛然听到翅膀扇动的声音,宛如走到窗前,一只黑色的乌雅,落在窗户上,“呀——呀——”的叫着。
“小乌鸦,你说的是真的”
“呀——呀——”
“乌拉纳喇氏,好好得很”
乌鸦猛的打个激灵,绿豆般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宛如,见刺骨的寒意不是针对自己,才闭上眼舒适的享受着宛如的抚摸。
“谢谢你了小乌鸦。”
“丫头,你没事吧”胤禛急促的声音惊飞了乌鸦,宛如还没来得及转身,已落入温暖熟悉的胸膛。
“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宛如回握住胤禛的手,笑着转身,柔声问道:“皇阿玛那么急着召见你,可是出了什么事?”
“只是当众斥责大哥,绝了他争夺位子的念头罢了。”胤禛轻描淡写的说着,上下打量着宛如,见她真的没事,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知道是谁做的吗?”
宛如轻“嗯”一声,却并未告诉胤禛,乌拉纳喇氏她自己可以解决,至于朱羽天,看在彩荷的面子上算了。想到胤禛手握粘杆处,获得消息更方便些,开口说道:“帮我查查朱羽天的身世如何?”
难道又是她,该死胤禛锐利的眼睛划过一抹寒光,缓缓开口说道:“朱羽天乃是二眉道人朱方旦的嫡女,因为朱方旦重男轻女,偏爱妾室,朱羽天从小便女扮男装,后被妾室发现真相,其母无奈将其送入药王谷……”
雅兰院厢房内,恢复女装的朱羽天,静静的坐在彩荷的床榻前,眼神柔和的追忆着:“虽然扮男装有些辛苦,但是看到娘亲和你的笑脸,我觉得什么都值得。直到有一日,那个贱人发现了我的女儿身,要挟娘亲,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