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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叶霄在杨根的身边轻轻地一拉杨根的衣袖,让杨根从那种无限痛苦的思绪中走出。刚才在坐的众人都是深刻的感受到了杨根身上的那种落寞与愧疚,因此,此刻桌上显得十分的寂静。
“哎!人老了,就是爱回忆啊!就是有些事抛不开啊!”杨根被叶霄惊醒,有些苦笑道,“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也就说说吧!当年的事其实并不复杂。”
“大约是53年吧。那年我参军了,但是当时家里只有我的一个人,我一走,我的父母就只能自己劳动,耕作。但是他们还是支持我参军。因此我也就去了!,一去就是三年,三年后,我顺利提干了。然后回了趟家乡,那时候才发现,原来我的家人一直是杨毅在帮我照顾,他把我父母刚亲父母来看待。我和他是好朋友但却没有任何的亲缘关系。杨毅比我小一点,这也是博天你们姊妹喊我根伯而不是根叔的原因。”说着,杨根看向了杨博天,后者头一点,示意明白了!
“那一次我回去了一个月时间,之后在我离开的时候,你父亲找到我说,他也要去参军。是啊!他不止一次和我说过了,但是每次我都回避。这次我还是拒绝了他的想法。因为,那时候他正和你母亲宋敏在相恋。而我,其实也一直很喜欢你母亲,因为我们三人从小在一起长大,一起躲过鬼子,一起举报过国民党,一起……”杨根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头微仰着,嘴角泛起一丝浅笑,似乎陷入了无限美好的过往。
“嗯!咳咳!时代太久远了,很多的美好都忘记了~”一会儿后,杨根从回忆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自嘲地一笑,但是却尽显苍凉。
“我其实一直没敢和你母亲表白。后来我去当兵了,回来后才发现你父母已经好上了。当然我是祝福他们的。后来我走了,又回到了部队。这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第二年的新兵训练营里,我见到了你父亲,杨毅。他居然真的来了!”杨根的拳头一握显得十分的激动,“我当时就会见了他,和他聊了很多,才知道他和你母亲已经结婚了,那时候已经怀了致远。我当时揍了他一顿。还利用职务之便给他关了静闭。呵呵!但是最终他还是留下来了!。其实你父亲是个很自负,很骄傲,很硬气的人,这点你董叔也能作证。”杨根说完一瞥董建武。
“是的!我认识的杨毅就是一个幽默,坚强,硬气,骄傲的人。”董建武马上补充道。
“这样是性格很容易吃亏,我本来准备说把他要到我的排来。但是他硬是不肯,非要一步一步干。因此过了一年时间,他还真的被破格提干了。他很臭屁地冲到我面前说,‘看,哥哥厉害吧!不比你差吧!我提干只花了一年时间。’那是我也打笑道,‘好,你是哥,你厉害!’那次后,你父亲就经常把哥哥挂在最头上了。不过这样反而为他拉起了一票人气。真是厉害啊!”杨根拿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之后,倒吸了一口酒气。
“之后,越南战争爆发了,我们两的部队都被秘密拉上去了。这个建武你应该明白。后来,战争打了一年后,你的父亲居然奇迹般的升到了上尉,真的太神了他!堪称神速,而我当时居然只是中尉。之后一次的战役,好几个连都拼没了,之后我,建武,还有杨毅,以及老秦,老颜等人都被重组到一个连了,当时他是连长,我是副连。我们又在越南呆了几年,虽然偶尔回家,但是都有任务在身,不得久留。这也是你们为什么小时候一直父亲不在身边的原因。”杨根说着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他伸手轻轻地擦拭了一下。
“后来,我们又参加了一场战役,就是那场战役,整个连都差不多拼没了。但是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留下来了。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是你们不知道,杨毅他很自责,他认为是他没有指挥好引起的,因此他很内疚,在之后是几个月时间里,他一直活在自责中。上面因为考虑这个原因,也没有再让我们这个连队上。但是又一次,当时团长找到了我们两个,要交给我们一个任务。我们接受了,因此那时候我们失踪了半年。其实是在接受特种军事训练。训练的时候,我吃不了那种苦,因此经常完成不了训练量。但是每次都是你父亲在训练完后陪着我加练,因此也是那时候我才真的认他当大哥的。呵呵!都说是训练上多流一滴汗,战场上就少流一滴血。我他妈的为什么就不能再强大那么一点点。”说着杨根猛的一握手中的酒杯,望桌面上一砸。顿时鲜血混着白酒留了一桌。
“爷爷!”顿时,叶霄惊呼了起来,就要去帮杨根清理。
“没事,酒精消毒。”说着便挣脱了叶霄的手。
“半年后,我们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任务的保密等级很高,建武你现在的级别可以看到。呵呵,我就不说了具体是什么任务了。那次出去的人有30人,我和杨毅,还有其他28个来自各地的士兵。惨烈啊!我们去的时候有30人,回来的时候只有3人,我,杨毅,还有一个因伤势太重后来死在了飞机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杨毅也受了很重的伤,他的肺几乎被打穿了,肠子都露出来了。可是你们知道吗?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都怪我没有好好训练,没有学好技能。他为了救我,被敌人连砍了三刀,要不是他反应快,每一次都避开了要害,也许他已经死在了当场。最后,他用近乎自杀的方式杀死了对方。因此,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我当时只是轻伤昏迷,他却是胸口,小腹,大腿都被开了一道霍大的伤口,却还要忍耐着给我包扎,被自己止血。”此时,杨根已经是泪流满面,声音沙哑。
叶霄等人听着杨根的讲述,众人都沉默了。董建武也陷入了深沉的回忆中。杨博天的眼眶已经是红了一圈。而刘军和雷洪两人的眼睛里则是闪现着崇拜的光芒。试问如此英雄了得的人物又如何不让他们这种热血军人,心潮澎湃。而且还是越国战争,这是现在的国情下,难以实现的对决。
“嗯!这个我明白一些,不过,当时这个记录被删除了,我找了很久。后来杨毅大哥失踪了好久。而且他的军籍被修改了。这点也是我达到了这个级别之后才知道的。”
“是的!因为那次行动,他是队长。因此他的保密等级被提高了数级。”杨根淡淡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了!”董建武一排脑门。
“我们那次带回来的任务物品就是他失踪的原因。”杨根平静地说道。
“64年,那一朵蘑窟云震撼了全世界!其实,要我说,应该是杨毅大哥震撼了全中国!”杨根自豪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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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曾经花开的岁月 第九十三章 如烟往事
“什么?”
顿时,包间内响起了数声的惊呼声,除了董建武之外,其余之人全部目瞪口呆地看着杨根,一个个嘴巴挣得大大的,显然是吃惊的不行。
“不用惊讶,那次我们的任务就是去截击这个。所幸我们成功了!”杨根微微一笑,眼中升腾着自豪,这是他这辈子干的最自豪的事,但是同时也是他最愧疚是一件事。
“回来后,大哥被送去治疗了。他伤的很重,几乎只剩下了半条小命。在到达基地的之前,他就晕过去了。大约经过了半年的治疗吧,那段时间大家都不知道他哪去了,但是这个事情是被下了特级封口令的。”说到这,杨根满口苦涩,脸上也是十分的痛苦,“回到连队后,我就升级了,但是由于大哥的伤势,因此我成了连长,之后我的上升步伐很快,也是这个原因。但是大哥,却在从此以后落下了病根,后来他黯然退役了,回去之后的情况,你们兄弟姊妹都知道,他经常咳嗽,因为他的肺,已经不行了。”杨根看向杨博天的眼神满带着歉意,眼中泪花隐现。
“又过了几年,我已经是军区里的特种大队总教官了,但是我明白,我的这一切全是你父亲给我的,要不是他救了我,我当时就已经牺牲在那次任务中了。而且,你父亲也在之后不久就去了。因此我没办法再继续在军队里呆下去,多呆一刻,我的心就撕裂地痛着,如刀割一般!因此我不得不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对你们的训练当中去。”杨根看着刘军和雷洪,含愧一笑,“其实我是要让自己不去想,我怕!因此我只有严格的要求你们,用最严厉的方式去锻炼你们。我知道,你们几个兔崽子经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