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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劝得起兴的当儿,忽然有侍卫奔上前,跪于太后面前道:“启禀太后,宫外遍布传言,说皇上遇刺驾崩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回帖和鼓励,非常感激。
123大祸
“你说什么?”太后惊得几乎仰倒;皇后更是厉声喝道:“站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妖言惑众的奴才拉出去杖毙!”
“慢着!”太后接到天佑的眼色,立刻呵斥道:“这样的事;区区一个奴才如何敢胡说?定是宫外有心之人在煽动。皇后,你带着舒妃她们回去,一个个给哀家关紧门户;不要胡乱打探。若是有些个不安分的趁此刻蹬哒;可别怪哀家下手不容情!”
“皇额娘……”
“还不快退下!”太后对嫔妃们惨白的脸色视而不见,叮嘱道:“皇后,哀家把后宫交给你了,你可给哀家看紧了,别闹出乱子来。有不听话的只管往重里罚,哀家给你作主。”
乌拉那拉氏瞧着太后阴沉似水的面容,知晓不是胡闹的时候,赶忙迎合着太后的话,端起皇后的架势,带着一众嫔妃们退去。
太后朝紫月嬷嬷、福如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们立即会意的招过宫女而去,私下吩咐心腹紧盯着东西六宫的各个宫门不提。太后想了想又吩咐道:“小喜子,传哀家口谕,告知禁卫统领叫侍卫警醒些,没有哀家和皇上的旨意,谁也不许出入宫门。”
待小喜子领命退下后,太后方冲着侍卫问道:“详细和哀家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才额仑绎麻回太后,皇上今日下朝后带着四个侍卫微服出宫,去丰源酒楼见各方来京的商贾。奴才便是那四侍卫之一。”侍卫拱手低头禀报。
“见商贾?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哀家怎么不知道?皇上出宫竟只带了四个侍卫,这……”太后还欲再问,天佑暗中拍了拍太后的手背,太后心领神会的住嘴。
天佑垂目凝视着额仑绎麻道:“现今皇上如何了?”
额仑绎麻被天佑盯着,感觉锋芒刺背,滴着冷汗道:“回公主的话,皇上被刺了,伤在下腹。伤口虽不深,但凶器上却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太后听闻此言眼前一黑,亏得冬丫头急步上前扶住,才免于跌倒。太后急喝道:“那皇上难不成真的……”
“皇额娘且宽心。”天佑打断太后的话头,示意冬丫头把太后扶至旁侧,淡然道:“皇上若是驾崩了,这奴才怎敢来回话?”
一言中的!要是皇上真险遭不测,额仑绎麻怕只能自殉身亡来保全家族了,要是活着也将受严刑拷打,到头来死无全尸,又何必招一番苦楚呢?额仑绎麻仿佛中觉得公主把自己的心事窥透了,不免心底一凛,禀道:“皇上遇刺,我等束手无策,刚待以死谢罪,亏得一徽商当机立断,掏出一枚剧毒喂入皇上口中,以毒攻毒。皇上虽未脱险,却有了救治的时机。”
“宣太医了吗?”太后慌忙插口。
“未曾……”
“你怎么……”
“皇额娘,你先静静心,太急了容易误事。”天佑冷冷瞥了太后一眼。刚传出皇上遇刺的谣言,此刻太医就急匆匆出宫,岂非证实了蜚语,帮着反贼动摇社稷?
她……她还不是为小姐着急。要是皇上真死了,那这大清朝还不得天翻地覆?而今皇上遇险、更逢国库无银、又发战事、还有反贼在旁虎视眈眈……一个弄不好,她这条老命也就算了,可小姐该如何是好?但,当太后看着天佑锐利的目光,和那冷冰冰的神色,再不敢发一语。
“皇上现在何处?”天佑询问。
“皇上仍在丰源酒楼,奴才未敢移动。”
“那些商贾呐?”
“回禀公主,奴才已命人看管,把他们禁在丰源酒楼之内。”
“刺客是谁,知道了吗?”
“听晋商说,此人叫萧剑,是个极圆滑的。不久前备了重礼入晋商,这次为了跟来,更是洒了不少金银。那个带萧剑来见世面的头商,已经昏死过去了。”
萧剑?不就是《还珠格格》中方知航留下的孽子吗?如今小燕子死了,他倒出来蹬哒闹得众人措手不及,真是不知死活。天佑凝眉道:“区区一介江湖贼子,他的身手便是极好,与你们也在伯仲之间吧?怎么会让他得手的?难道商贾觐见皇上,你们都不盘查吗?”
“启禀公主,奴才不敢推卸责罚。只是皇上说不让搜身,以免给人盛气凌人之态。再者,皇上也没表明身份,怕这么做了,反而引人疑窦。皇上说,而今要充盈国库还要靠这些商贾,定要给他们一些礼遇的。而且,近来朝廷宣扬满汉一家亲,也该在这上做做文章。”
额仑绎麻不顾滴落的汗水,咽了口唾沫道:“皇上命奴才和乌达在门外看守,奴才听到房内各方的商贾向皇上献礼,不想忽然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响。奴才冲入房门,那反贼萧剑已跳窗逃逸。而且,边逃边说皇上遇刺驾崩了。”
微服出宫不说,觐见各地商贾竟只带了四个护卫。护卫带少了,却还让两人守门,真以为天下一片清明,万心归顺了吗?即便他隐瞒身份前去,但只要有心,总能看出些端倪。何况,那亡命之徒皆是秉着错杀不可放过的,难道他不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吗?
天佑不住的摇头。她知道乾隆日夜想着让自己认同他,想做好皇上不叫她失望,可是……竟出了这样的事。到底是他为皇者时日有限,不懂得自身安危便事关朝政的稳定,也未遇过反贼使他掉以轻心……天佑自责道,自己放手太早了。
天佑未语,叩首的额仑绎麻仍在启禀道:“奴才听屋内的葛仑说,当时商贾献礼,萧剑借机上前,手捧绸缎递给皇上。葛仑本想替皇上接下,不料就在这档口,茶博士提着茶壶的手一抖,铜壶跌落于地,沸水飞溅而出。可巧的是茶博士正在旁侧给皇上添茶,葛仑、丰尔察赶忙上前为皇上挡住滚烫的茶水。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萧剑猛地抽出绸缎中的匕首,一下子刺入皇上的下腹。葛仑他们想阻已是不能,只来得及把皇上向后推开,方才没有刺的太深。事后,奴才查了,那茶博士的手腕被石子打得青紫,想必是萧剑暗中下的手。”
“那反贼萧剑而今何处?你们没有追吗?”太后见天佑不说话,疑问道。
“回太后,奴才没有追,也不敢追。皇上遇刺,身边四人守护已是极少,奴才们怕商贾里还藏着别有用心之人。况那萧剑跳出窗户就喊诛心之言,奴才怕追出去一来一往,反倒坐实了流言。” 额仑绎麻解释道。
“做得好,进宫回话也说得极得体。”太后此时已定下心神,亏得额仑绎麻回宫没有说什么皇帝被刺,剧毒缠身这样的话。要不,那后宫岂非当即就大乱了?然,太后转而一思,沉声道:“那反贼岂不是便宜他了?若是让他出了城……”
“皇额娘放心,那逆贼传出这样的话,恐怕未跑到关口,城门便已经封闭了。”天佑眼光掠向园门处,淡然道:“九门提督只怕也该到了。”
果如天佑所言,下一瞬小喜子快步入园急报:“启禀太后,九门提督求见。”
“还不快传来!”
等九门提督述说了目前城内的情形,太后瞅了瞅天佑,装作头疼抬手捂着额头道:“闹市里竟谣传出这等诛心的流言,真是……咳咳咳……”
“小喜子,还不快去请太医给太后整治。”说罢,天佑冲九门提督道:“本宫代太后吩咐,九门提督听令。”
九门提督闻言愣了愣,随即拱手道:“奴才在,请太后下旨。”
“皇上几日前感染风寒,拖着病体为社稷操劳,午后发热正在养心殿养病,没想到顺天府内流传出这样的谣言。未免皇上烦心病上加病,此刻不易告知皇上。命尔闭城三日,找出谣言的源头。查寻时,就说反贼红花会与回疆叛乱者勾结,因其战事不利,便撒播谣言,妄图以此涣散大清人心,从而扭转战局。听明白了?”
“是,奴才明白。”九门提督原是进宫拜见皇上的,听闻皇上出宫了,心田亦是一沉。现今听瑞珍公主这么说皇上病了,宿在养心殿,此话虽不知真假,却也不敢深究。
当日皇上南下回宫后对他悄声叮咛过,若是日后有什么不测,要他听太后、瑞珍公主的旨意行事。他不明其意,为什么皇上把一个汉女,提拔到太后等同的地位。但瑞珍公主虽是汉民,地位却尊荣,他虽不服,也不敢抗旨。如今,看瑞珍公主不慌不忙的下着指令,大气沉稳丝毫不显惧怕之色,而且处处周全未有遗漏,想来倒是自己带眼看人了。心叹皇上果然有识人之明。
“好。”天佑勾起唇角道:“本宫想,怎么捉拿反贼,提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