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燕子辱骂?桂嬷嬷狠狠的抽了小燕子十来个巴掌,打得小燕子口角流血,肿着脸再也说不出话来。
永琪想上前阻拦,却被奴才们压住臂膀,无法起身,只得在口中喊道:“皇阿玛,你不能让奸人欺瞒啊!皇阿玛,我们都是一片忠心的,你要相信我们啊!你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啊!皇阿玛……”
“放肆!”皇后拍案冷喝道:“你们做下这等瞒天过海的事,竟还有脸叫屈?现在东窗事发,还不知悔改,口口声声在这混淆视听,想蒙蔽皇上,简直是罪该万死!”
皇后转朝乾隆道:“皇上,臣妾以前忠言逆耳,一再得罪皇上,说还珠格格不可信,可皇上并不听臣妾的。今日,她们所言匪夷所思,臣妾是不信的。但这事是真是假,也不是臣妾说了算,还请皇上调查清楚才是。”
“皇后所言甚是。”乾隆冷眼凝视着永琪等人,下旨道:“小燕子、紫薇禁足于漱芳斋内,待朕查明真相,再做定夺。福家一门不忠不义,朕看在福尔泰出塞和亲的份上,从轻发落。”
福伦等人眼巴巴的瞅着皇上,眸中祈求着皇上的怜悯。然而,无情的言语,仍一字一语的传入众人的耳内。
“福伦教子不力,除去大学士之职,官降三级。福伦之妻不贤无慧,撤去所有的诰封。福尔康目中无人,自以为是,贬为三等侍卫。”乾隆目光投向令妃,怒视着她道:“令妃自专自断,辜负朕恩,降为令嫔。”
令妃猛然跌倒在地,乾隆也不管她,挥手命奴才把永琪等人押下去。皇后听了乾隆的旨意,摇首道:“皇上,是不是罚的太轻了?这么做,难能服众啊?”
“今日,宫内出了这样的丑事,西藏土司又再,如何能大动干戈?”乾隆闭目长叹道:“来日方长。”
末了,乾隆劝退乌拉那拉氏,命奴才们关紧宫门,方看向天佑道:“不知御妹觉得朕做的如何?”
天佑看了眼太后道:“出了这样的事,你们立刻封闭皇城,宫内只准进不许出,所有涉事之人都聚起来,做对了。但是,早一步出宫的流言呢?要知道,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今日,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让流言传出禁宫。以后,遇到这样的事,若是无法掌控谣言,就要在初时把它掐灭在萌芽之际。”
乾隆急道:“是朕疏忽了。那今日之事,可怎生是好?”
“这件事,我替你们兜着。不过,今后可要你们自食其力了。”天佑起身道:“我把令妃等人留着,就是给你们的考验。要是你们连这几个跳梁小丑都治不了,如何安置天下,打理后宫?”
“主子放心,我们一定尽心。”
“嗯。”天佑颔首道:“出了这样的事,你们暗中把各宫的羽翼筛检一遍,留下听话的,除去那些不可用的。该怎么做,你们心里先掂量着。”说罢,天佑出了乾清宫,往慈宁宫偏殿而去。
刚入殿内,只见一道青影从屏风内而出,天佑挥手命春丫头等人退下,黄鹂、鹦哥儿隐下心中的涩意,缓步而出。
天佑靠于卧榻之上,示意赏云鹤入座。“事办妥了么?”
“幸不辱命。”赏云鹤端详着天佑的脸色,问道:“他们没伤着你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怎么可能去喝那杯茶?”天佑淡然笑道:“要在他们面前作假,太容易了。只是,出了这等的事,却因为种种缘由,不能重罚。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赏云鹤垂目不语,随即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递向天佑。天佑扬眉接过,小心打开,却是福缘楼的荷叶糕、桂花糕、和枣泥糕。天佑捏了块荷叶糕,轻轻咬了一口,味道很清淡,有股幽幽的荷香。
赏云鹤见天佑吃的欢喜,倒了杯茶,凑向天佑的唇边。天佑被服侍惯了,就着赏云鹤的手,喝了口茶。忽然,温温从门口蹿入房内,小腿一蹬跳上床榻,卧入天佑的怀内。
天佑低头看着温温,从油纸包中取出桂花糕,捏碎喂温温吃食。赏云鹤见之,寞然苦笑。
不说宫内之事,单提顺天府内的流言,瞬息万变。众人三人一堆,五人一簇的坐于茶楼,酒馆内攀谈。
有人低语道:“你们知道吗?听说有格格在皇宫里大跳艳舞,竟给巡逻的侍卫瞧见了。这还不算,据闻,皇上的阿哥跟自己的亲妹妹行那敦伦之事呢!”
“嘘嘘,小声些。你不要命了?这样的事,能当笑话说吗?”酒客瞪眼道:“再说,你这消息,早就迟了。人家都说了,这是诬蔑之言。”
“怎么是诬蔑之言了?我可是花了银子得来的消息。”有人不依道。
酒客道:“花钱得来的消息算什么?咱可是宫内有人,我家表弟就在宫内做御前侍卫。你说的,根本是子虚乌有之事。是别人编出来骗人的。”
“我不信有人敢怎么做。那可是皇家的格格,和皇上的阿哥啊?要不属实,有人敢怎么传吗?”
酒客故作神秘的低声道:“看兄弟你顺眼,我就告诉你们啊。皇上之前不是去南巡吗?他带着阿哥一起去的,听说,是皇上最喜欢的五阿哥。那五阿哥在南巡途中,救了个汉女。那汉女倒也是个痴情的,说什么都要嫁给救命恩人。”
“这英雄救美,才子佳人,一来一去,就两情相悦了。但,五阿哥可是皇家的阿哥,哪能娶汉女为妻?再说,皇上可是最中意这个儿子,日后只怕要继承大统的。但皇上也经不住五阿哥的哀求啊?”
酒客见众人听得细心,手舞足蹈道:“为了五阿哥,皇上把汉女的瑞珍公主,嫁与八旗中的一个贝勒。想先让瑞珍公主打前锋,等宗室、八旗这些满人闹过之后,再让五阿哥娶汉女。”
“可这不是秘密,五阿哥求婚旨的事,大内都知道。自然,也瞒不住八旗内的满人。他们哪里肯让一个汉女,把满人格格比下去?就带着女儿进宫,让她们在太后、皇后面前比试才艺,为五阿哥选福晋。”
“没想到,这五阿哥倒也是个长情的,硬是不愿意。这不,被人阴了。”酒客叹惜道。
“可……”有人疑惑道:“这传得也太离谱了吧?”
“何止离谱啊?”酒客分析道:“你们说,宫内的主子会没有奴才伺侯吗?一个阿哥,能跑到亲妹妹的卧房里,行敦伦之事吗?宫里那么多眼睛,这样的事能藏着掩着吗?他这不是找死吗?皇上再喜欢他,也不可能容他这般吧?退一万步说,要真有这样的丑事,那也是很隐秘的,会让人察觉宣扬出宫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也觉得那流言离谱的很。”
“再说了,你们想想。一个皇家格格,平日有那么多宫女伺候着,能跑到侍卫巡逻的地方跳艳舞吗?就算她想男人想疯了,只要侍候她的奴婢不想死,也不会由得她乱来的。”酒客摇头晃脑道:“要我说,只要有点脑子的,就不会相信这谣言。太浮夸了,太离奇了,编造假话的,当我们傻子玩呢!”
“可不是吗?说格格跳艳舞,只怕是各家格格,给太后演示才艺吧?”众人义愤填膺道:“假造此言者,有何用意啊?”
“还用问么?”酒客冷喝道:“此人一定是看不得皇子娶个汉女为妻,不把我们汉人当人看!若是流言传扬开来,别说皇子娶汉女,只怕皇上为了皇家的体面,把五阿哥给圈禁了。那么,好容易皇上宣扬的满汉一家亲,也完了。”
“原来他是打这个主意!”
“妈的,要知道他是谁,一定狠狠揍他!”
“汉人怎么了?当朝汉臣多的是!还敢看不起我们?”
酒客道:“你们要是有不信的,去东胡同刘阳街看看,那里就住着五阿哥南巡带回来的汉女。只是,这传言一起,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成。”
有人闻言,立即道:“你放心,大家分头说说,咱们一定不能让这传言扩散。显然,八旗满人想打压我们,还要经我们的口,让我们作法自毙。我们可不能如了他们的愿!”
“对,我们分头说说。”
酒客满意的看着众人往人堆里凑,也有几个不信的,果然去了东胡同刘阳街,见到了采莲。那采莲也是个乖觉的,见有人为她出头,自是供认不讳。采莲被永琪娇养着,可永琪始终未提纳她的事,采莲的肚子已稍稍凸起,她如何不急?
采莲被永琪养了多日,一改先前憔悴之色,转为丰润柔媚,颇有些江南水乡女儿的姿态。众者见之,倒也去了三分的疑惑。觉得采莲能被皇子看上,果真是有些本钱的。
赏云鹤的清风门、天佑的粘杆处,不遗余力的暗中引导着流言的动向。三日后,乾隆不得不迫于压力,给永琪赐婚,迎娶采莲为嫡福晋。这可是八旗入关以来,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