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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
金锁狐疑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福尔泰瞪视着金锁道:“这还用问吗?当然因为五阿哥是皇上最喜欢的皇子,她怕五阿哥看出她的端倪,只能把我们一一除去。”
怪不得天佑来了之后,皇阿玛对他冷淡多了。永琪因早先福尔康怂恿的话,目下又听了福尔泰的分析,愈发的认定天佑不怀好意,对天佑是反清贼子的身份深信不疑。“那我们该怎么做?”永琪询问。
福尔泰并不答话,眯眼道:“小燕子、五阿哥,你们也看到了,这次比武大会的胜者,就是南巡时在天佑身边的男人。”
小燕子双臂环胸道:“要不,我们把天佑和依尔根觉罗·鹰勾结的事说出去?”
“我们说出去,有什么用?别人只会以为他们早就认识的,哪会想到他们别有用心?”福尔泰咬着下唇道:“我们都不知道依尔根觉罗·鹰是什么来路,但和亲王、皇上一口咬定,他是镶黄旗下的旁枝,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指证呢?”
“尔泰你这么说,想必是有些法子吧?”紫薇挑眉道。
“不错。我就要去西藏了,不怕得罪她。”福尔泰狞笑道:“在茶里做些手脚,让她没脸再在宫内呆下去。”
“这样好吗?”紫薇假意凝眉,说着不妥当。
福尔泰暗骂了一句妇人之仁,又赶忙劝说道:“你们这些时日,看到的,听到的,还不够多吗?南巡与天佑相遇之后,皇上对五阿哥疏离了、对令妃娘娘也冷淡了、我哥被皇上打了板子、紫薇也不能幸免、小燕子回京后更被皇上下令打了六十大板。”
福尔泰说着叹息道:“如今,我们摇摇欲坠,天佑声势却扶摇直上。等我走了,今后只有我哥能帮着五阿哥,我怎么能放心呢?”
永琪在房内不停的踱步,好半晌才站定,握拳敲击道:“说说你的主意。”
福尔泰按下欣喜,正色道:“我们在天佑茶中下点料,让她做出丑事,并传扬开来。就算皇上、太后偏向她,也断没有杀了所有的宫人,保住她一个的道理。其后,我们把天佑的丑事,告知依尔根觉罗·鹰,你们想,他还会娶天佑吗?这么一来,我们反而,断了天佑的一条臂膀,更断了她的后路。”
“但皇阿玛若是追查……”永琪犹豫道。
“怕什么?”福尔泰阴笑道:“这流言你越去解释越不堪,越去查询越繁乱。无况,此事是和嘉、晴格格始作俑者,小燕子贵为还珠格格、永琪你更是阿哥,你们怕什么?到时候,我们只要推得一干二净,谁又能把罪名强按在我们头上?”福尔泰此刻,已是自己不能过得好,也不让他人活得好了。
“这……”永琪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坐于红木椅上沉吟。
福尔泰见状,转向紫薇道:“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手段虽过于阴险了些,但对天佑这样的人,我们别无他法啊?”紫薇说着悲从中来,哭道:“自南巡回京后,皇上几乎没来过漱芳斋,皇上是真的忘记我娘,忘了小燕子了!再这么下去,我怕皇上会在天佑的挑唆下,把小燕子随意嫁了。”
“不,不会的!”永琪猛地跳起身,抱紧小燕子道:“皇阿玛不会这么做的。”
福尔泰提示道:“五阿哥别忘了,这次的比武大会,可是冲着宫里未婚的格格去的。小燕子也在其中。”
“这……”
小燕子看不上永琪婆婆妈妈的性子,喝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皇阿玛打我板子的时候,你不能救我。现在,尔泰好不容易想了个法子,你又不肯依。你说喜欢我,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永琪想到宫外的采莲,不由得一阵心虚。
“你知不知道,我留在皇宫里,就是为了你。你明知道太后不喜欢我,却什么都帮不了我,你还要我受多少的罪啊?”
“我……”永琪无言以对。
“你现在只问你一句,你做还是不做?你要是不同意,我今夜就出宫。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做宫里的小燕子了!”小燕子一把推开永琪,翻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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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小燕子。我做,我做,成了吧?”永琪无奈的凑上前,不住的安慰小燕子。福尔泰闻言,唇边浮起狡狯的笑意,而紫薇亦若有所思的垂目不语。
也许,福尔泰等人日夜祷告显灵,晴儿果真说动了和嘉办茶会,而天佑亦在太后的劝说下,来到了澄瑞亭。亭内已坐着和嘉与晴儿,两人急忙起身与天佑见礼,待天佑入座后,方才回身为其倒茶。
三人刚喝了两杯,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冲出漱芳斋,一路窜至澄瑞亭,也不等和嘉招呼,一屁股坐于石凳上,招过金锁倒茶。和嘉见小燕子反客为主的样子,气在心头,本欲甩袖离去,晴儿好说歹说才把和嘉劝了下来。
“哎呀,我不过喝你一口茶,有什么好气的?算了,我弄个绝活给你看,算是赔罪。”小燕子说罢,也不等众人应允,立刻取过石桌上的茶杯一一抛上空中,不住的用双手去接。
“这不是杂耍吗?”和嘉刚问了一句,只听砰砰砰几声,小燕子失手,茶杯掉落于地,砸了个粉碎。
“啊!我的雨前清瓷杯!”和嘉心疼的不得了。
小燕子大大咧咧的挥手道:“砸了就砸了,茶杯就是用来喝水的。漱芳斋还有的是呢,我让人拿来赔你就是了。金锁……”
“奴婢去吧。”紫薇按下金锁,匆忙走回漱芳斋,取过桌上备好的和田玉茶具,翻开后又用心擦拭了一番。
“和嘉,小燕子不是已经说了,会赔你一套茶具吗?你为什么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可是,这套雨前清瓷杯,是我最喜欢的!她还能赔我一套雨前清吗?”
“这青青白白的瓷杯有什么好看的?”小燕子插口道。
“你……我不管,你一定要赔我一套一样的。”
“和嘉,嬷嬷教你的宫礼呢?你怎么能这么得理不饶人?”
“我怎么得理不饶人了?五哥你……”
紫薇刚入御花园,就听得永琪与和嘉的争执声,心头冷笑。今日这个局,福尔泰借小燕子的咋呼,故意叫小燕子摔了瓷杯,随后提出赔和嘉的茶具,用下过药的瓷杯代替。而永琪则是等紫薇离开取茶具时登场,假意听到争吵声,为小燕子助阵来的。
“和嘉格格,请先看看这套茶具,若是你不喜欢,奴婢再去换来。”紫薇快步上前打开木盒,把瓷杯茶壶放于石桌之上。
“是和田玉的茶具啊?很难得啊!”晴儿拍着和嘉的手,安慰道:“这套和田玉的茶杯,可是比雨前清的名贵多了。你也算因祸得福啊!”
和嘉甩开晴儿的手,不服气道:“这套茶具,是比我的名贵。但我就是喜欢我原本的那套!”
“行了。”天佑斜视着和嘉道:“器物总会有损伤,你不要这套和田玉的,她也拿不出一套雨前清还你。与其两头皆空,不如屈就。”
“我……”和嘉虽因天佑得众人的欢心,而心生妒意。却也知天佑而今是自己的长辈,不可出言顶撞,只得委屈的不作声。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你委屈。”晴儿拍着和嘉的肩膀道:“雨前清的已经碎了,你不要和田玉的,岂不亏了自己?我让小燕子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别在意了。”
晴儿示意小燕子认错,小燕子不得已,生硬的道了个恼。紫薇见气氛低沉,赶忙把和田玉的茶杯一一放于众人面前,并取过雨前清的茶壶,为在座之人倒茶。
晴儿看着永琪身后盯着天佑的尔泰,又瞥向望着亭外景致,悠然喝茶的天佑,心头长叹,不由得多喝了一杯。而小燕子自觉为了大计,给和嘉赔不是,当下也十分的委屈。一连喝了五、六盏茶,方才在紫薇的拉扯下离去。
和嘉因为气恼,没有喝茶,见小燕子等人散去,心头烦闷犹在,推说不舒服,命贴身宫女收拾了茶具回承乾宫。天佑亦起身抱着温温,往御花园游玩。徒留晴儿坐于澄瑞亭中,幽怨的扯着伸入厅中的花枝。
话说小燕子等人出了澄瑞亭,紫薇示意五阿哥、小燕子回漱芳斋等消息,她与金锁先去延喜宫,把小燕子不慎砸落和嘉的瓷杯,又赔与和田玉茶具的事,告知令妃娘娘。不能让和嘉走在小燕子前头,去纯妃面前告状,让皇上偏听偏信不满小燕子的刁蛮。
永琪本是想自己去说,但又怕自己去惹人耳目,便按紫薇的话行事。而福尔泰,早在天佑喝下茶之际,便与永琪告辞,偷溜出皇宫,等着看热闹了。
福尔泰想着,待后宫传出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