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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的纤长的细腿洁白诱人。长发柔软的垂下来,此时的她是如此静谧美好。郁嘉平呼吸一滞。
四目相对,两人的眸中都是宛如蛛网的血丝密布。
她直接开门见山,把还没抽完的烟头狠狠的按进烟灰缸里。“郁嘉平,你打算帮我?”
郁嘉平眉色不动,唇角勾起,“说不准你未必需要我帮忙呢,毕竟,有郑易云这个后台,他应该不缺这点钱。”
郁嘉平在赌,赌郑易云不会帮她。即使郑易云已经同她拍了婚照上了床。他郁少一出手,怎么可能失手?
果不其然,是她缓慢的声音:“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我虽与易云有过夫妻情分,这点情分怎么抵得上这些真金白银?他现在可是很庆幸还没来得及领证,这不,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一言极其哀怨和讽刺,她的眸光里只有猩红,没有一丝泪意。她轻飘飘的瞥过郁嘉平,两人对峙。郁嘉平面不改色,心却倏然揪紧。
仿佛那些照片就近在眼前。郎情妾意的婚纱照,宴请宾朋,那么鲜红的大红喜被,喜被上身体交缠的两个人,郑易云咬着她的脖颈、嘴唇,还有胸前的嫣红茱萸。自看到这些照片后,他没有一夜能够安眠。他的眉眼倏然凌厉起来,就算这些又怎么样?宁真欠下这么一大笔钱,郑易云还不是选择了劳燕分飞?
他堂堂郁少究竟有多可怜,一开始用尽手段逼迫心里只有许斌的宁真,如今都已是郑易云弃之不要的破鞋,他还不是屁颠屁颠的送上门来?
忽然,她柔若无骨的走到他的身边,手指撩上他的脸,妩媚勾人,话音更加低沉,宛如叹息:“郁少,我就快沦到卖身的境地了,不知郁少能不能可怜我呢?”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往后一推,“宁真,别跟我来这一套。”
她放肆的大笑起来,语气瞬间冰冷:“你郁嘉平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他头疼欲裂,宁真刺耳的笑声简直要把他的耳膜都给洞穿了,仿佛连他的心里都穿了个洞。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纸协议,摊开放在桌子上。
“宁真,签了这个协议,你就是郁少奶奶了。我会替你偿还这些债务。协议在我们登记结婚后生效。当然,我们会做个财产公证,郁家的财产你是没有资格拿一分的。如果以后我们有孩子,孩子归我郁家。你自己看下,没有问题,我今晚就睡在这里,明天我送你回老家拿户口本准备登记结婚。”
一气呵成。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她娶到手,让她插翅难飞。以后,他就能想看就看想碰就碰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以后,她再也不能看别人一眼,以后,她的眼里她的心里统统就只能有他一人。他的唇角情不自禁的扬起。
肖荣说的有道理,这结婚结的对。
可是那一夜肖荣还有一言:“郁少,如果有一天宁真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恨上你的。”
当时的他已经喝的醉意阑珊:“恨?她想恨,就恨去好了。甪直那一晚她口口声声说爱我,结果呢,我想娶她了,她倒好……这么急着嫁给郑易云,这样不是刚好吗,我就偏偏要她眼睁睁的看着郑易云抛弃她……”
“郁少,假如郑易云帮她偿还了这笔钱呢?郁少这不就是在做无用功吗?”
“哈哈……哈哈,郑易云那种人,是把钱看得比命还重的人,这一次,绝对万无一失……”
“郁少,Martin说,这个月来宁真求他好多遍了,他都于心不忍了……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Martin就得了便宜卖乖吧,我给他的好处可是双倍的……我能怎么办?肖荣你告诉我,我娶她,她不愿意,追她,她不奉陪。她既然想飞,我就折断她的翅膀,看她还能往哪里飞!”
如果折断她的翅膀,才能把她留着身边,那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咱们的男主没救了是吧,是没救了~哎,他们的婚姻生活就此开始了~
那个,夫人最近病入膏肓生不如死当中,【咳,其实就是个小感冒】看在夫人这么痛苦的份上,表打夫人哈~
如果想揍,就揍男主吧~想骂,尽管骂他~~【夫人赶紧逃遁中~
章节目录 第58章 婚成(二)
六月的最后一夜;凌迟悲欢践踏尊严。表面卑微圆滑,实则清高坚韧;表面面具无数;实则心无纤尘;表面随波逐流;实则骄傲不折。
她宁真;可以低头弯腰,可以小心逢迎步步为营,唯独不能亏待了这颗心。
她软弱无骨的倚在办公用的黑色皮质靠椅上;隔着锋利照人的玻璃桌;两人面对面的对峙。
白色碎花的丝绸睡裙只到大腿;纤细漂亮的右腿散漫的架在左腿上,慢悠悠的荡啊荡的。她没有穿文胸;夜风袭来;滑腻的丝绸贴在玲珑的曲线上,并不性感,却无限风情。
左手臂上结了一圈粉红色的疤痕,在无暇的肌肤上,碍眼至极。那夜水果刀伤了过后,她并没做处理,加上每晚洗澡水的冲刷,伤口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几次发炎后,结了一块微凸的恶心的疤。
她用这个疤封印郁嘉平这个男人,她依然爱他,却早无波澜。
素白的手指轻轻的在协议上敲击,猩红的不动声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熟练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夹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火光升腾,烟星伴着熏人的袅袅烟雾。
狠狠狠狠的吸了一口,畅快的吐了口烟雾。
“郁嘉平,我不同意。”她缓缓说道,沙哑坚定。
“哦?那你想怎样?”狭长的伏犀眼眸光冷厉,遮住翻涌叫嚣的不甘。
“郁嘉平,首先,我对郁少奶奶的位置没有兴趣。其次,单凭这点钱,不够买我的一生。我倒有个好主意,利人利己。”一字接一字,冷淡倾泻。
“那我倒要听听你的高见。”他一步不饶。
“你帮我还债,我做你的情人。但是——”她顿了一下,“这笔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回去,到时候协议终止。在这之前,我的身体就权做利息好了。”
她施施然的走到他的身边,柔若无骨的环上他的脖颈,并不丰盈的臀部就要坐到他的腿上。
软香就要在怀,他浑身一震,狠狠的把她推了一把,几乎是咬牙切齿:“宁真,你有完没完!”
“这样难道不合你的意吗?”眸光嘲讽,毫不留情。
心下都是冷笑,她宁真这辈子是栽了,像他的父亲一样惨败,但是她就偏不信,不信自己走不到柳暗花明。赔的钱可以再挣,就算是沦为卖身,也绝不卖掉人生。
右手的指甲狠狠的扎进掌心,郁嘉平心下不甘丛生,瞬间茁壮冲天,繁衍成瘴气森林。他要的不就是这些么?
不够不够!他要的是宁真的一生,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得到宁真,就是得到整个苏州的小桥流水,得到整个世界的岁月静好。他要的不只是情人,他要的是她眼里心里统统只有他一人。
他要的太多,唯独宁真能给。
“宁真,你倒是打的好主意,用身体利用我帮忙,然后用完了一脚踢开,这种不公平的条约,你认为我有这么蠢吗?”他郁少是何人,面上立刻显出风流倜傥的风轻云淡。
恨意翻涌,心内一寸寸凝结成冰,再被一寸寸敲裂。她几乎支撑不住,狠狠的把烟摁在烟灰缸里。慢慢的碾着,恨不得碾的是郁嘉平的骨头,一寸寸磨成灰。
“试问郁大少爷,你以为你这么点钱,能买到什么?买到我的心?还是买走我的一生?”
“正是,我就要买走你的心,买走你的一生。”他大步踏出,毫不留情的一把把她拦腰抱住。
她的腰分明又细了一圈,整个人也看起来更加美味。只是,这抱在怀中,就像抱着仙人球般刺手。
“宁真,钱的价值不在多少,而在时机。你不随我,许氏工厂那边会放过你吗?陆音等这个机会,怕是等的望眼欲穿了吧。你不靠我,难不成要卖了家里的房子和门面?就凭你,也借不到多少高利贷吧。宁真,我就是娶定你了。你说,这点钱够不够?”
他一把抱起宁真,把她扔到椅子上,俯身过来,薄凉的唇便欺上了她的脖颈。修长的手指直接从裙下伸了进去,在她细软的腰间点火。他吻上她的唇,紧咬的牙关终究松开,任他势如破竹。她的舌头缠上他的。猩红的眸中凝结成冰。
她合上眼睛,合上尊严、骄傲、坚持。合上对命运的希冀和挣扎。
这一刻,她才明白,曾经所有的绝望都不算什么。因为,再也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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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终究没有上演春宵一度。郁嘉平索然无味的放开了她。然后,各自就寝。
他没有办法勉强她,越是勉强,心里那一处越是崩塌的厉害,塌成一个无底洞,让他直坠而下,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