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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嘉平的声音里面分明有了一丝疲惫。他担心宁真,知道宁真来了许氏工厂,就担心不已。陆音的丧心病狂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已经没有资格堂堂正正的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最想保护宁真的那个人,是郁嘉平。
陆音笑道:“郁少都发话了,我敢说一个‘不’字吗?”
电话挂断,剔透妩媚的眸子里是嗜血的残忍,豆蔻指甲缓缓的敲击着水晶杯,她喃喃自语:“郁少啊郁少,有了一次李玫的教训,你以为我还会重蹈覆辙吗?这一次,不用本小姐亲自动手,因为你会亲手毁了宁真……”
“你越想保护她,我就反推一把,让你亲手毁了她……郁少,你就等着瞧吧……”
“谁让许斌看她一眼了?我付出了多少年,许斌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凡是入了许斌眼里的女人,我一个不饶!一个不饶!”
“先是有夫之妇,后是宁真,这些低贱的女人,有我漂亮吗?有我的家室好吗?比我更爱他吗?偏偏,许斌的眼里,就是没有我!就是偏偏没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声明:后面没许斌什么事情了,不过肯定是有陆音的事的。这个毋庸置疑。
标题是:断情折翼。很显然,不仅仅是断情,而且折翼。
这周夫人在活力更新上,所以差不多是日更~~其实最开始这篇文章设定的是日更。因为夫人一直是与古言双更的,而且只有晚上时间更文,所以后来基本就只能随榜了,对此,夫人真心很抱歉!
最近很累很累。昨天称了一下体重,这两个月来夫人差不多瘦了5KG。呜呼哀哉。
新的一年就这么虐啊,昨晚夫人吃坏肚子了,结果痛苦的一晚上没怎么睡。今天上班一点精神都没有。
赶紧把这一章码出来,夫人要去睡觉了。不出意外,明晚下更。
章节目录 第54章 断情折翼(三)
四月十日;这个春光灿烂到极致的下午,风雨欲来。
宁真、许斌;一左一右站在Martin的两边;空气里都是她认真细致的英语讲解。因为专业是英语教育;加上没有外贸经验,她的英语不似外贸人的洒脱流利,而是标准的英式英语;每一个词都发音的极其准确和周正;加上她本身谈吐就有些苏言侬语;倒是有种别样的圆润熨帖,就像脉脉流淌的溪水;不急不缓;沁人心脾。
当他们走到最后一个程序,电镀厂区,已经是下午四点。工人全套武装,戴着口罩和胶手套在镀池边工作。这也是味道最难闻的车间,空气里都是硝酸、铜水和各种液体的气味。这些气味是不能长久闻的,对人体有害。
她眉色不动,浅笑盈盈的侧脸看向正皱着眉的Martin,Martin浅蓝色的眼珠故意流露出哀怨的模样,她的唇角勾的更翘,露齿一笑。Martin毫不吝啬的再次夸奖道:“Jenny,中国标准的传统美女。”一旁的许斌,赶忙收回有些迷乱的眼神。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大盆蓝绿色的氯化镍水迎面走来。走到宁真的身侧,宁真很礼貌的让路。可是偏偏那么不巧,工人的手一抖,整盆氯化镍水便泼到了她的衣服上。从白色的蕾丝衬衫一路向下,衬衫和肉色丝袜上都是泼墨般的蓝绿色,氯化镍水刺鼻的味道直入鼻息。
刺鼻冰冷的氯化镍水仿佛就是从她的身体一直侵入凝结成冰的内心,整颗心都染上了蓝绿色,不堪而且令人作呕。氯化镍水在她的脚下汪成小河,流淌在光滑的地板上,她的高跟鞋打滑了一下,整个人砰的一声猝不及防的滑倒在了地板上。
郁嘉平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一身狼狈的倒在地上,还未等Martin伸手扶她,郁嘉平便飞速的过来抱起她。她细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还有这张惨白倔强的鹅蛋脸近在眼前,郁嘉平忽然感觉难以呼吸。郁嘉平丝毫不介意身上也沾上了刺鼻的氯化镍水,他把宁真扶定,手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就要抚上她的臀部,这一摔肯定是摔疼了。
还未等郁嘉平心猿意马结束,宁真毫不留情的推开他。那些往日的波光阑珊的眸子里清明而且没有一丝情绪。她规规矩矩的启齿吐出四个字:“谢谢郁少。”
那个惹了祸端的工人一个劲的道歉,她展颜一笑,云淡风轻的说着没关系。郁嘉平如利剑一般的眼神刺向许斌,许斌浑身一颤,不染纤尘的桃花眼里是没有波澜的裂痕。
宁真接过工人递来的干毛巾,背过身擦拭着身上的氯化镍水,好不容易擦了个半干,整个人都仿佛被涂上了颜料。郁嘉平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脱下黑色西装披到她的身上。郁嘉平打了个电话给肖荣,命肖荣送衣服过来。
许斌几乎是避如蛇蝎般找了个理由慌张的逃遁而去。整个过程,宁真的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笑容,而且笑意尽达眼底。明显瘦尖的下巴,扎的郁嘉平浑身一颤。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从触到宁真的那一刻而泛起的疼惜,一直挠啊挠的,挠的他无措而且几近崩溃。他们已经有数月未见,这些日子,他没有一天好过。或许,这些日子,他连好过与不好过都分不清了。
郁嘉平回不了神,八匹马也拉不回他的神智。黝黑的伏犀眼恨不得化身为蜘蛛,吐出一根又一根绵长的丝,把眼前的倔强女人紧紧、紧紧的捆缚其中,再也不容她逃脱。
倒是Martin拍着郁嘉平的肩膀,乐呵的说道:“郁嘉平,真巧。”撇脚的中文发音里面都是笑意。Martin还问了一句:“Baron,Delia怎么没与你一道?”
Baron,寓意勇敢的战士。郁嘉平在德国八年,Martin更是他的老交情。无论是合作还是友情上,都是牢不可破。
很快肖荣便送了衣服过来,他把一套黑色西服递到郁嘉平手上的时候,狡黠的说道:“这人也太大胆了,连郁少都敢泼,啧啧……”郁嘉平不耐烦的说道:“你可以走人了。”
肖荣按照郁嘉平的吩咐,给宁真带的是白色的蕾丝衬衫,玫红色的职业套裙、肉色丝袜还有白色的平底小皮鞋。当时郁嘉平细致的要求衣服和鞋子的尺寸、颜色和品牌时,电话里肖荣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而在一旁擦拭衣服的宁真感觉浑身冷僵。
在某些方面,郁嘉平比她自己还清楚,不过,那又如何?
许斌直接回到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妖娆的陆音半倚在老板椅上,波涛汹涌的酥胸微露,整个人都是蚀骨的风情万种。陆音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客户接待完了?”
许斌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镜片下的桃花眼看不出一丝痕迹,他冷淡的说道:“走个过场罢了。客户直接的合作商是宁真,能不能拿下这个客户主要还是看宁真,其余的也没我什么事了。还不如回来陪陪你……”
许斌一把把陆音抱起来,整个人靠在老板椅上,白净的手指在陆音还未显的肚子上划着圈圈,缠绵的叹息:“你说,这要是小公主多好,像你这么高挑和漂亮,以后还不知闪了多少男人的眼?”
陆音红唇嘟起,半嗔半怨道:“你爸还等着我这个肚子给你们许家传宗接代呢,我可是日盼夜盼都是个小王子……像你一样的王子……”
陆音的眉梢都是迷乱的缱绻。许斌,从大学里,许斌在台上弹着吉他高歌的时候,就注定,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而缱绻的眉梢深处,是一片扭曲和狰狞,“许斌啊许斌,你以为你这样我便会放过宁真吗?今天不过只是个小惩,同样的伎俩,怎么可能用二次?不这样郁嘉平怎么可能轻敌?这一次,我可是有万全之策……”
许斌吻上了她,吻上这个自己孩子的母亲。一场政治婚姻,日夜相伴。其实,终究,正如许斌说过的,他厌了自己,娶谁都是无所谓的。哪怕这个女人,美丽的外表下,都是黑的发臭的肮脏。而他就高尚了吗?他自诩情深,结果当年那个有夫之妇怀上他的孩子,他还不是逃避责任,任自己的父亲把那个孩子的生命终结,把那个曾与自己疯狂缠绵的女人送进了精神病院?
或许,这个本就迷乱的尘世之间,许斌和陆音,两人从一开始便注定是一滩浑水,搅也搅不清。
下午五点,郁嘉平、宁真和Martin走出工厂,到此工作上的事务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宁真反而没有一点的轻松,郁嘉平和Martin是老交情,而且郁嘉平明摆着就是赖上了。连身上昂贵的衣服和皮鞋,都仿佛是扎了刺,让她浑身到脚都不自在。
数月的时间,她依然记得他,或许依然爱他,但是,却已经再也不想见他。
郁嘉平直接开车带他们去吃晚餐,晚餐是中国菜,五星级的饭店,精致的中国特色小炒,让M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