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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冷静的回来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得体的笑容。她笑道:“英慧,你不是想听我唱歌吗?今天我就给你唱一首——”
她点了一首很老的歌,音乐响起,说不出的惆怅味。
路上行人匆匆过,没有人会回头看一眼
我只是个流着泪,走在大街上的陌生人
如今我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看见我走在雨里,你也不会再为我心痛
曾经心痛为何变成陌生,我只想要和你一起飞翔
管它地久天长,只要曾经拥有
我是真的这么想
曾经心痛为何变成陌生,爱情就像人生不能重来
有些道理我懂,可是真正面对
教我如何放得下
她唱得很关注,捧着话筒孤立的站在那里,声音里面尽是绵绵不清的惆怅和悲伤。她似乎要用尽所有的力量和深情,字字如泣如诉。她看到许斌,看到她此生唯一的快活和温暖的时光,却终究是太短太短。
管它地久天长,只要曾经拥有。殊不知,拥有过才是最残忍。
她一直是微笑的,仿佛在唱着的是别人的故事。仿佛,奢望和可怜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她。郁嘉平的脸色分明有些难看,一曲完毕,她很自觉的坐在他的旁边,又倒了一杯酒,她笑盈盈的说道:“郁总,这杯我敬你,以后一定要到我们公司多走动走动。”
她发疯了一般又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直到后来趴在洗手池上吐了许久许久。后来她又像没事人一样,同大家说说笑笑的出了KTV。她独自要走的时候,陈英慧担心的说道:“宁真,我送你回去吧——”
清寂的夜晚,空气里都是桂花的香气。她拎着包,宛如这世间格格不入的一朵花儿,孤零零的开放。郁嘉平的白色宾利就开在她的旁边:“上车,我送你回去。”她直直的站在那里,眼神冷清的紧。她有何选择的余地?在所有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中,拉开了车门,坐了过去。
“骆哥,看来你是没戏的喽,这宁真还真是有本事啊——”
“就是,郁嘉平郁大少爷,这个领域谁不知道?这人做生意的本事跟泡女人一样有能耐,你们平时看宁真买过谁的帐没?可是今日,怕是良宵苦短哦!”
“骆哥,你幸亏没追到宁真,我还以为她有多清高呢——”
骆高恒的脸色已经不是一般的难看了,陈英慧气哼哼的说道:“你们这些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八婆?宁真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嫉妒人家郁少也不用这样诋毁宁真吧——”
郁嘉平搂着宁真,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在了怀中,穿着平底鞋的宁真比他矮上不少,他低着头闻着她的发香。她抬起头,嫣红的脸庞尽是媚色,波光粼粼的眸子快把他的心都酥软了。她似醉似醒,脸上的笑意如花盛放,她忽然抱住他的腰。
他浑身一颤,再也忍无可忍,他熟练的脱掉她的呢大衣,直接把她横抱起,扯掉她的毛靴,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了床上。他飞快的脱掉身上的西装裤和白衬衫,便压在了她的身上。裸|露的健壮的麦色胸膛和修长的双腿,把她压得动弹不得。他身下的昂起已把内裤崩的很紧,整个人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深不可测的伏犀眼里都是勃发的欲|火,他的唇便要吻上来。她貌似随意的偏过脸,由着他炙热的吻上她的耳垂、侧脸和脖颈。整片的嫣红,说不出的婉转妩媚。他脱掉她的毛衣,姣好的上身便袒露在他的面前,修长的胳膊,玲珑的曲线,宛如桃花盛开的嫣红,精致的锁骨直叫他恨不得立刻吞下去。
他叹息了一声:“宁真,这样的内衣真不适合你——”他曾经的那些莺莺燕哪个不是穿着最性感的内衣?有时候还会来些花样什么的。
他炙热的手指就抚了上去,要解开她的内衣扣。她这才开口了:“郁总——”
许久喝过酒的缘故,他觉得她的声音说不出的酥人。
“宁真,叫我嘉平——”他呢喃着,情|事总是美好的,美色当前,他给她适当的权力。
她冷淡的说道:“郁总,宁真有一事相求——”
他眉头皱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何事?”
“今晚宁真让您尽兴,明天开始请郁总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来打扰宁真!”她字字珠玑。
欲|火顿时被这瓢冷水浇了个彻彻底底。他眯起眼睛,带着危险气息的说道:“宁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讥诮的笑了起来:“郁总想要的不就如此么?宁真都给你,还不成吗?你满意了,大家各走各的路,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他的手指缠着她的发丝,真的是很柔软的手感。她说的,不正合他意吗?他本就想玩玩她,玩过后自然弃如敝履,不过这话从她的嘴里吐出,他却不甘心起来。他不动声色的说道:“这一晚,怎么可能尽兴?”
“郁总不妨多玩两日好了,只要郁总答应以后再不打扰宁真,你想怎样都行。”她的眼神一片寂静,很好的掩饰了对自己的厌弃和悲凉。
她不想再看见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人了,她不想再纵着他霸占她的床,左右摆脱不了的结果,不过是提前而来了。她,宁真,没有心情陪他玩这个无聊的游戏了!
“宁真,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吗?你这样的手段,是不是欲盖弥彰呢?欲擒故纵这套,太不高明了——”他邪气的说道。
她眉头拧了起来,郁气勃发,忍无可忍:“郁总,宁真有自知之明,宁真攀不起许斌,更攀不起您!也请您高抬贵手——”
“我若说不呢?”
“郁嘉平,你究竟想怎么样!”她羞愤的挣扎着,他也没了兴致侧身躺下,她仓皇的爬起来,匆匆忙忙的穿着衣服。
他闲适的说道:“宁真,许斌能让你心甘情愿,我就不信我不能——”
章节目录 第9章 初识(九)
宁真忍着头疼,去冲了个澡才舒服了些。穿着珊瑚绒睡衣,打开空调,坐在桌边开始写季度总结。她今晚是真的喝多了,好在吐了几次,除了异常的清醒和头疼外,倒不影响她继续工作。
郁嘉平也随后去冲了澡,靠在她的床上捧着电脑忙碌,倒是颇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当然,排除两人势同水火的关系的话。
郁嘉平忙完的时候已是凌晨了,他还是按捺不住的朝她看了过去。她双手捧着热牛奶,两只脚都搭在椅子上,整个人呈现蜷缩的姿态窝着,目光直直的看着屏幕思索。她的脸上酒后的嫣红还未褪尽,眼睛里面都是丝丝缕缕的血丝,她押了口牛奶,又开始继续敲字。整个屋里都是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
郁嘉平也是扛不住睡意了,便睡了过去。她一直忙到凌晨四点,直到把两位销售经理的总结都写好了,才叹息了一声靠在了椅子上阖上了眼睛。
郁嘉平依然在厨房里的声响中醒来的,她照例已经在忙活早饭了。她穿着黑色的风衣,这款风衣很束腰,把她的腰更是衬的不堪一握。而她的脸上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里面不只有血丝,眼下也有了圈青黑。吃早饭的时候,他状似无意的说道:“女孩子不要熬太晚。”
她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到他的眼神分明是很认真,这样的他倒是让她诧异的。不管怎么说昨晚他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忍住了,他也并不是很无赖。她难得的跟他说了句:“工作所需,等忙过这阵可能会好些。”
她的声音里面透着疲惫,连续两晚靠在椅子上入眠,哪睡得好?她的手不自觉的揉上了脖颈,他的眼神敛了一下,貌似随意的说道:“你晚上可以睡床上的——你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饥渴——若我真想,你也跑不掉吧——”
她的脸腾的红了起来,放下了筷子,便没有继续吃下去的兴致。她匆匆忙忙的去穿鞋准备上班。开门要走的时候,他叫住了她:“宁真——”
她转过脸,只见一身西装衣冠楚楚的他说不出的潇洒倜傥,他勾起了唇角:“宁真,许斌能让你心甘情愿,我也可以。”
她进办公室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看着她。她知道都是昨晚惹的祸,却不置一词。
已经有人开口了:“原来宁真的酒量这么好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咦?宁真,昨晚没睡好吗,都快成熊猫眼了——”这话,分明是话中有话。
骆高恒的脸色已经明显的难看起来。她径自去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用惯常的语气说道:“骆哥,姚哥,你们的总结我都写好了,我现在就发给你们,你们自己修改下吧——”
所有人都怔住了,骆高恒几乎是有那么些雀跃的:“宁真,这么快?你昨晚忙到几点了?”
“差不多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