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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相。你也配自称本相,说出来也不怕丢人现眼!”阿狗心中的宰相只有一个,就是百里修。尽管这令如风招招狠厉,他却依旧不放在眼里,可他眼底已经有了一丝的担忧,心底也犹豫起来……
若是毒门门主出来了。三个人对他一个,胜算恐怕不多。
“哼,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谁在丢人现眼。”
令如风看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手拿个弯刀就不了得的东西气哼哼的甩甩神棍。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傲慢不已了?他冷冷的开口,眼底闪过一丝讥讽,抬起手姿态优雅的扬起了两结棍,仿佛那不是玄铁的三节棍,而是一缎漂亮的绸带。
可当那三节棍落地时地面登时出现数十道深深的凹槽,却是触目惊心。
“呵呵,就这点能耐吗!”阿狗不屑的摇头,轻松一跃躲开了那记鞭打。
石室的门还未关上的时候,里面的人出来了,不是绿衣又是谁?她看着面前说话的人诧异的瞪大眼睛,是他。
真的是他!虽然尘土飞扬的看不见他,但他的声音却印刻在她心底,令人毛骨悚然的武功高手!
害怕瞬间又化为窃喜。对上武功高深莫测的令何琅还有当朝的宰相,他的胜算又有多少?
“小子,亮剑吧,今日你弱能胜了我,这里以后随你进来。”
令如风自幼就没吃过败仗,况且今日月圆刚刚去佛寺还了愿,他并不想杀人。刚才那一鞭,他用了三成功力,且是他至今练习的最高层鞭法,寻常习武之人根本躲不开。
他那轻轻一扬中,包涵多少招式和功力,他再清楚不过。
眼前的人,当真是配和他打一场。
可阿狗冷冷瞥向他,又转眸望着地上的数十道深约一尺,脸上表情有些冷漠,再抬眸间,眸中满是不屑:“就凭你也配我出剑吗?我不用出剑就可以打败你!”
“那边的绿衣姑娘,你说是不是,你再等一下,解决了这个杂草,我就解决你!”
阿狗看向石梯上走出来的人,冷冷说完,单只手轻轻松松的一挥,绿衣登时动弹不得。
“一招定胜负,若谁接不下对方一招,动了,便是输。输的人立刻滚!”阿狗今日并非为了寻仇而来,他单手举着剑,摸样帅气而潇洒,说话间刚巧一阵微风拂过撩起他鬓角的发丝,迷乱了双眸,他微微晃了晃脑袋,挑一挑弯眉:“你刚才已经出过招了,若你觉得不公,你大可再出一招。”
令如风心中微微震撼,没想到当今武林还有这样的高手存在。刚才那一招已然是三成功力,他站在少年对面不远处,亦是单手持鞭,“好。。”
他声音洪亮,再扬起一鞭,用了十成力。
“轰隆隆————”
一声巨响响彻整个令府,乃至京城上空!震耳欲聋,而那声音中却传来阿狗的微微笑声,他抬手揉揉鼻子,尘土倒是呛人:“该我了。”
说话间,他已然抬起手中的巨剑欲要劈下去,在令如风身后的令何琅却是微微一愣,“慢着!”
他是看不出他出招的门路,但这一招他确实实打实认出来了!没错,他本是不相信那个老家伙还能收徒弟,多年前一句戏言,老家伙还当真?
这,这不是笑话么!令何琅的话让阿狗十分不悦,他蹙起弯眉,扭头问道,“你最好不要说话,你的人头,过些日子我自会来取。”
“你可是……萧郎的儿子?”令何琅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张俊美的容颜,然后将之与记忆中的小男孩叠加,竟然出奇的相似!难怪之前觉得他浑身一股养尊处优的气息……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萧郎?可是看出他刚才的姿势乃是萧郎剑法的第十一脉决了吗。阿狗冷冷笑道,“你不用套近乎,你我的恩怨,迟早要清。今日,你让我杀了她,我可以让你多活几日。”
不!不会认错!令何琅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萧郎的儿子!只是,他为何不承认?难道是……不过,若然真是,他将他带给萧郎,能不能功过相抵?“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找!”
“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块胎记!青色的?”他迟疑的问道,记忆中似乎有,又似乎没有……他也不确定。阿狗蹙眉,他怎么知道的?不过,现下不是这个事情。他猛然抬起头,眸中彩光奕奕,转身抬起手随意的一挥,一股强烈的剑风笔直的往龙惊涛那边狂扫而去!所到之处狂风凌冽,飞沙走石。
声音也是震耳欲聋。他就在风沙中不以为然的走到了令何琅的身旁,打量他片刻后,说出一句呛死人不偿命的话:“你难不成打不过我,想套近乎?”
令何琅被他气的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但面前站着的是谁?武学奇才啊!他才没那个胆子,捋捋胡子道:“你不妨跟我来,看了此物再说。”
“我拿什么相信你。”
令何琅道“我可以把儿子给你”
“爹?”
令如风诧异道,他乃是令何琅的心肝宝贝,为了他和姐姐,爹甚至放弃了江湖名声鹤立的清空大师名号如朝为官,隐姓埋名。
不理会令如风的诧异,令何琅看向阿狗——
“少年,你觉得如何?”
阿狗回头看着令如风……令如风灰头土脸的脚下是十分深的脚印划痕,足足往后划了两尺之余!
这次阿狗有些诧异了,他看向面前对自己嬉笑的令何琅,真的,是他说的吗?令何琅见他还不信,飞身拉过令如风,将他猛的按到在地,令如风被父亲这一系列动作搞得愣住了,好在阿狗及时拉住了令如风,“别搞这些了,我暂时信你,但我还是要杀了她。”
虽说这里无什么人,可那什么刚才的声音那么大,整个左邻右舍八成都听见了吧?他这个宰相的脸往哪里搁?
想着便一阵恼怒,面红耳赤。他打小在众人的追捧中长大,更是武学奇才,没想今日竟在府里遭此横辱,还没完呐!令何琅见他这样子,蹙眉,见他面红耳赤的摸样,怒斥:“怎么?还不喊你师兄?”
看着面前狂妄的少年,师兄是吧。他令如风记住了!以后,定要血债血偿!
他泱泱道了一句:“师兄。”身后传来阿狗的冷哼,“以后你不要那么狠,置人于死地,总有一天会被别人置之死地!”
令如风身子微微一震,只觉胸中郁结不已,更一口腥甜涌上喉头,被他生生忍吞下腹,咬牙道:“本相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阿狗才不搭理他,往绿衣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第三卷 第四章 我们都是棋子……
阿狗心情有些复杂,他要杀人了吗?虽然他武功很高,可却一个人没杀过。看着她惊恐的眼神,阿狗忽然下不去手。
犹疑着,扬起的手还是缓缓放下,“把她看好,没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见她。”
被定住不能动弹的绿衣微微一愣,这……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专程为了杀自己而来吗?怎么会忽然又要不杀了?
她恨自己被封了穴道,此刻的她好想问一问他,为何?
“是,萧公子。”
令何琅再抬头,只能看到阿狗跃上屋顶的矫健身姿,他眨眨眼睛,扶起了令如风,知道很多事情,并非自己能操控的了。
该来的,始终要来。
令如风站起身,他看着微风吹动着绿衣的发,叹一口气。抬手撩起那发丝手却被令何琅打断,望着神情不解又夹杂悲痛的令如风,令何琅伸出手在她身上各大穴道点了一遍,道:“好了绿衣,我们回吧。”
“义父!”刚被解开穴道,绿衣就猛的跌坐在地,她大声喊道,眼底满是委屈。
没错,是义父。绿衣与朝中紧密相连的就是令家。林掠空自以为师父受他操控,殊不知,令何琅哪里是他操控的了?绿衣的衣衫紧崩崩的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而绿色衣更显脸蛋之娇媚,令何琅眼底一丝色迷迷闪过,“不是没事了,起来吧。”
伸出手他拉起了绿衣,令如风看了一眼自家爹爹,没说话转身走了。后花园再次陷入了安静,令何琅看着令如风离去后,这才将大掌放在她胸口抚摸着,摩擦着……绿衣软软倒在他怀中,温柔一笑,只空留她的娇|喘的回音——
满园春色。
二人共赴云雨之后,绿衣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缓缓问道:“何琅,萧郎不是早就死了吗?”
“那小子,他又不知道。哼,敢惹本座,让他挫骨扬灰!”
绿衣诧异的望着令何琅,若是可以,她宁愿不问。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她不是不知道。看着花容失色的绿衣,令何琅伸出手抱抱她,“放心,宝贝,我是舍不得杀你的,我的就是你的以后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此刻,绿衣已经毫无选择,她淡淡笑着,点点头。她已经安然到了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