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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曾诗美的家就在邻村,她也是独生女,有个当老板的老爸和在镇政府工作的老妈。她家的生活在整个萧镇可谓首屈一指。
在她说到自己父母的时候,我才发现她不光喷了香水,还涂了口红,抹了胭脂,画了眉毛,更让人头大的是,她说话总喜欢盯着人看,那目光像是要把我捂在鼻子上的手撬开。从始至终我都是“噢、呀、嗯!”的应付,心里一直盘算着怎样脱身,过了好久总算想到了一个金蝉脱壳的妙计。
“萧海,你希望大海吗?”她深情地望着大海说。
“咳!咳!咳!美!咳咳……”
“你怎么了?萧海,怎么咳得这么厉害。”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说。
“咳!咳!咳!咳!我——咳咳!我——风——咳!咳!风一吹,就忍不住——咳咳咳咳!忍不要咳嗽。”我弯下腰,一手捂着嘴一手捶着胸口,边咳边说,时不时还擦一把“眼泪”,恨不能把心肝肠肺也暂时拉出来装饰装饰。
“那怎么办?”曾诗美急得直踱脚。
“没——咳!咳!没事,回家吃点药就没事了。咳咳咳!咳咳!”
“那,那你快点回去吧!”
听了这句话,我自然心花怒放,本当一转身就销声匿迹,但若就这么走,难免会让她怀疑,我作假人情道:“咳!那你的问题怎么办?咳!咳!”我的脸上摆出一副极痛苦又极内疚的样子。我相信此刻的表情,哪怕上石头见了也会心软的。
“没关系,下次可以再找你,你快回去吧!”曾诗美不知所措地催我赶快回家。
“好吧!咳!咳!咳!”我转身欲走,但也不忘再弯下腰猛咳几声,擦几把“眼泪。”骑上自行车后,还是得咳两下,因为我知道她依然望着我。没想到刚才还问仰天长啸的我,现在居然狼狈成了这个样子。回想刚刚自己演的戏,不禁苦笑不已。苦笑之余,心里也泛起一层内疚感,内疚自己不该把曾诗美当猴子耍。这个人除了多喷了点香水外也没有什么地方不好的。我突然又想起了张敏的一句话:“她说不定在打你的主意,”难道会是真的?我轻轻地问自己,心里开始发毛,我当然不希望那是真的,可根据发生的一切来看,我又实在找不出能否定的理由。我飞快地蹬着车,茫然地想着。回头向海坝望去,有个人影在飘渺地移动。
又得回家!我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不回家又能上哪去呢?街上路上全是生疏的面孔,根本找不到一个可以聊天谈心的人。回家的日子,我怀疑我是不是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许我是从外星来的一名世外人。要不然,我怎么会和身边的这么多人格格不入呢?
我的骑车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干脆下车推了起来。时间还早的很,我真不知道,回家能干些什么。看电视早从初二开始就已经被父亲禁止了,无论看什么内容都得不到允许;听音乐也不能幸免,按妈妈的话说:“听了流行歌曲,就不会读书了。”
快到家门口时,我停下来犹豫片刻,又转身上了车。回去面壁,还不如到街上瞎逛,即使漫无目的地骑骑自行车也不错,就当是锻炼身体吧!我风似的驰进马路,正巧有一辆拖拉机龙吟般的叫着随后而来,那拖拉机发出来的声音听了让人不由得担心它是不是会马上爆炸。一路上它一刻不停地冒着黑烟,把整条马路染成了墨色。在那黑烟的庇护之下,路人在白天也伸手不见五指。这车主也真够狂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横冲直撞地在马路上通行,一点也不把环保局和交警队放在眼里。为了不和那黑烟同流合污,我只能再加快速度,不让它赶上。
二十五
萧镇虽然不大,但萧镇街头却热闹非凡。大街两旁的发厅、舞厅、音像厅,大小店面都把音箱开得山响。一家家谁也不甘落后,把大地震地直发抖。高节奏的音乐传来,连路边的狗都开始了有节奏的缩腿伸胫。我漫无目的地推着自行车走在大街上,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感觉脚下的大地会在某个瞬间开裂。
我昏沉沉地走在并不拥挤的街上,突然眼前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很像是林平。然而未等我看清,那身影已经消失在街角,没了踪影。我加快脚步向刚才那身影出没的地方奔去。那里有一个游戏厅。我停了车,看了看那半透明的玻璃门,欲步又止。游戏厅是学生的禁地,就像是少林寺的藏金阁,擅闯不得,一旦被学校老师捉住,那压下来的处罚可是排山倒海的。可是几个月的思念和好奇心也不甘服输。那身影什么不能明确确定是不是林平,可是我感觉应该是他。这小子最喜欢来这种地方。我在游戏机房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子,最后看看四周没有熟人才忐忑不安了闪了进去。我想我当时的动作肯定像做贼一样。
游戏厅里的学生多的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在违反校规方面自已算得上是独领风骚了,可是没想到此地藏龙卧虎,竟有这么多敢冒大不韪的无名英雄。看着游戏机旁这一排排的好汉,我不禁萧然起敬,自叹不如。在学校如此森严的约束之下,还会有这么多人光顾禁地,着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在人群中穿梭而行,一个个的找下去,总算找到了那个身影。那人的确是林平。我欣喜若狂地上前在他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萧海!”林平扭头看见了我。他条件反射似的丢开游戏机方向控制杆,高举双手和我响亮地对击了一下掌心。这个动作是我和他在篮球场上并肩作战打出完美配合时常用的。林平的成绩并不好,可是他的体育很不错。林平在学校算不上是个好学生,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光顾这类禁地,可是因为他为人豪爽,而且乐于帮助弱小的同学,所以人缘一直都很好。我正是看中他的这一副侠义心肠,所以和他的交往非常密切。说句实在话,现在的人越来越现实,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一下对自己有没有益处,像林平这样的人已经很少能见到了。我与他相别虽然不过几个月时间,可是很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故人相见,我和他都掩不住内心的喜悦,两个人抓着彼此的手都显得有些激动,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平捂着我的背让我坐下,他好奇地问:“萧海,你怎么也会来这种地方?”
我苦笑一下把看到他又找他的事说了一遍,他才恍然醒悟道:“怪不得呢!像你这样的好学生,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我在他眼中居然还算得上是一个好学生?我有点受宠若惊地笑了笑,又忙着接上问了他的一些情况。林平的回答却让我大吃一惊。原来他也在萧市二中读书,而我们却从未见过面!不过也难怪,在学校里除了吃饭上厕睡觉,我基本上是呆在教室的,林平又是通学生,饭不在食堂吃,所以没见过面也不足为怪了。我们坐在游戏机前,一直叙说着彼此的境况。林平还是老样子,不把学校的条条律律,框框架架放在眼里,他总是说那些不过是束缚人思想的,足以麻木一个人的自主力。因为这种怪异的思想,他经常和他班主任闹矛盾。其实他肆无忌惮的个性,只要看到他经常在游戏厅里出入就可以感悟二三了。
光顾着叙旧,忘了时间和地点。游戏机房的老板过来不耐烦地敲了敲游戏机说:“你们玩不玩?不要空占着位子。”
被他一提醒,我们才回过神来,彼此对视一眼,不好意思地朝老板笑了笑。“我还有几个铜板,一起玩会吧?”林平对我说着,同时拿着铜板朝老板亮了亮又塞进了游戏机。老板看到铜板,脸色马上缓和了下来。
我羞涩地看着老板转身离去,半晌才接上道:“我不会玩啊!”
“没关系,很简单的,试试看!”不等我反应,林平就又塞进了一个铜板,自作主张地把我拖回了战火弥漫的三国时代。
游戏机里的关羽、张飞一点也没有书里写得那般威武,勇猛,倒颇像个小丑。林平的技术果然高超,凭一个铜板就差点把历史给改了。和林平一起玩游戏,我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