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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你……”随之而来的是刘寒珏暗哑的声音,“小喜,送她走吧。”
“啊?哦,是。”我完全慢以半拍,真的就这么完了?天哪,我高估刘寒珏了,还以为嘿咻到午夜呢。
挠着头出门,没道理啊,刘寒珏平日身体状况良好,怎么到关健时刻成了有名的“快抢手”了呢?难道是心理问题。
打开门,通知太监提人,门外月光明媚,空气清新,让我浑身舒畅了许多。小林子和其他外侍太监都没有休息,守在门外。小林子手里还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显然是一盅补品。
他将托盘交到我的手上:“怎么那么快?”
“不知道啊,大概殿下不喜欢那女孩。你们都地产休息吧。”我随意地答,总不能破坏刘寒珏的名声吧。太监抱着小月一走,我就进了屋。
房内依旧无光,我匆匆打开窗户通风,受不了这屋子里残留的暧昧的气氛。想点灯时,却突然传来刘寒珏的声音:“小喜,不要点灯。”
“哎。”我只有拿着补品走到床边,拉起帐幔时,只觉得一阵热气迎面而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那残留在床内的温度,让我的心跳一时失控。
抬眸时,却看到一片水润肌肤。刘寒珏呆呆地坐在床内,赤裸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染上一片桃红,粉红的胸脯和粉红的小腹,薄薄的淡的被单遮盖起他肚脐以下的部位,两条完美无瑕的大腿,撑满了我整个视线。左腿自然平伸,右腿曲起,弯曲的大腿略微带起了被单,被单离开床面,隐隐透出遮盖的神秘区域。
俊美的少年,撩人的姿势。
我低头,刘寒珏,求你不要勾引我。若是我崩溃,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知道,我禽兽起来不像人!
“殿下,喝汤吧。”我拿起了补品,他摆了摆手:“小喜,你吃吧。”说完,他抱住了膝盖,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膝盖之中。
“那……殿下,穿衣吧。”
他没有抬脸,而是点点头。
我取来长长的睡袍,这样,他连亵裤都不用穿。
“你放下去休息吧,我自己穿。”他哑哑地说。
我想想,也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得去擦擦。
在我洗漱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半丝声音,我以为他睡了。于是想回去给他放下蚊帐。但是当我走出自己单间时,却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这小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轻了!
我只有走出房间,终于,在偏厅的卧榻上,看到了呆呆的少年。他坐在窗前,银白的月光便洒落在他的身上,宽松的长袍,松散的衣领,月光钻入他敞开的领口,抚过他纤巧的锁骨,一路而下。
三角的衣领裸露开来,他似乎系错了腰带,使衣领变得更加松散,右侧的领口只要轻轻一拨,便能滑落他的肩膀,露出他胸口诱人的茱萸。
而露在衣摆下的大腿,也微微开合,开合的大腿,撑开了衣袍的下半部分,隐藏的区域更加抓挠人心。
NND,这件袍子谁给他穿的?!哦,对了,是我。
真是一个撩人的少年。
第三十八章 不好,劈腿了
菊花的童年在大皇子成长之后,便将结束,为这一段农牧民的是少年如何养成男人,以及菊花对男人今后的看法做的铺垫,否则她一时接受不了一妻多夫的制度。别忘了 本文NP^…^
身着白衣的少年,坐在银白的月光下,衣衫微微裸露,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茫然的神情让人心情萌动。
他倒底在迷茫什么?还是在困惑什么?
记得殇尘说过,男生的第一次其实对男人的一生都有影响,那他现在的神情,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轻轻上前:“殿下……”
他微微抬眸,神态依然有些呆愣:“小喜啊……你睡吧……我……再坐会儿。”
“不,殿下不睡,小喜也不睡。”一如往常的回答,让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聚焦,他一直看着我,看了我很久很久,清水淋淋的目光,微微开合的红唇,以及那一副透着迷茫的神情。
我的双手开始蠢蠢欲动,真的很想抚上他的脸庞,然后说:孩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下次争取做得更好。
但是,我没有,所以我在他的目光中,解开他系错的衣带,目不斜视地一根一根地系好,将敞开的衣摆,盖住了他修筑的大腿:“殿下,这样会受寒的,还是去安歇吧。”呼,这需要多大的定力!
“我……不想睡……”他看向自己的房间,“躺在那张床上,我……睡不着。”
顺着他的目光,淡紫色的床在月光下依然带着几分暧昧。原来如此。我想了想,转身,他却拉住了我的手:“小喜,你去哪儿?”
我笑了,看着他带着一丝焦急的目光,就在刚才,他还说叫我去安睡,而此刻,却又担心我的离去。此刻的他,需要有人陪在身旁。
“殿下,我去给你拿寝具,今晚睡这儿可好?”
他黑澈澈的目光在月光下莹莹闪动,陷入迷茫的少年,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放开了我,双腿放上卧榻,抱膝而坐,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从柜子里取出清爽的寝具,是银色的奶白色,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清爽,。带着梅香。他总是说,睡在这套寝具上,宛如看到了雪中白梅,让他可以平静。
“殿下,让让。”他听话地下了卧榻,看着我忙碌。这张卧榻并不小,即使平躺下北宫俊琦一个大人,也还能装下一个我,所以,刘寒珏睡在上面,绰绰有余。
随后,我再去取蚊帐,由此可见宫里的人有多么细致。在安放这张卧榻前,仿佛就想到主子可能想在这里安睡,所以卧榻上方有一个挂钩,可以挂上一个圆顶简易蚊帐。
取来撑杆,刘寒珏坐在卧榻上,伸出手:“我来吧。”
“不用。”我脱了鞋子踩上卧榻,站在他身前,将圆顶蚊帐上的环带放上撑杆,送了上去,“哪有主子干活的。”轻轻松松挂上,利落地放下撑杆。
关上窗,将蚊帐撑开,刘寒珏就坐在那里看着我。
“小喜。”
“恩?”
“今晚……能陪陪我吗?”
双手一顿,回头看他,他垂着脸,靠在卧榻边,抱膝而坐,心中生出一分疼惜:“是陪殿下说说话吗?”
“恩。”他点点头,依然脸庞低垂。
我塞好了蚊帐,坐到他的身边:“那殿下要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放开了膝盖,侧脸看向蚊帐之外。微微透明的蚊帐可见从其他窗户而今的银白月光。
“我……”轻轻的一个字,从他的红唇中缓缓吐出,久久的,却没了下方。我盘腿而坐,侧脸看他:“殿下……”
“小喜,我是不是有些粗暴了……”他垂下脸,我眨眨眼,原来他是介意小月那声痛呼,听说宫里的嬷嬷会在处子服侍殿下之前交代,不可呼痛,可是,破瓜之痛怎能说忍就忍的?而且,每个少妇的疼痛程度也不相同。
“殿下,女孩子……”我觉得我很尴尬,所以,我也低下头,少女初夜后忧郁症我还能宽慰,但少年就……毕竟我不是男人。。。。
纠结再三,我才继续说:“其实……每个女孩子都会痛的……殿下,你也不必介意……”挠墙,我对自己的工作很无语。
“我知道……可是,看着她落泪,我还是很心疼……”
善良温柔的刘寒珏,剥掉我在桃枝上蹦跳让落花无数,他便已经严厉斥责,可见其惜花之情。少女如花,他又怎会不疼惜?
“那……第二次就不会痛了……”我纠结地说。
“落红何其珍贵,我们这些皇族有何资格随意采得?”他忽然低沉地声音,让我有些惊讶,转头间,他侧脸向外,面露一丝自责。
“殿下……”
闭上了双眸,静静的空气里,是他静静的呼吸,他在内疚自己夺了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身?还是在感叹皇族可以随意蹂躏少女?可是,他殊不知,多少宫女能盼望有此机会,能够一飞冲天,登上枝头。
“哎……”我长叹一声,开始清唱,“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户四周阳光照。小小少年,很少烦恼,但愿永远这样好。一年一年,时间飞跑,小小少年在长高。随着年龄,由小变大,他的烦恼增加了……”这首歌,送给身边这个少年,因为,它和他的成长,如此贴切。
“这是什么歌?”他忽然问,我曲起膝盖,双手托腮:“我们家乡那里的歌,小喜觉得很像殿下,就唱给殿下听。”
我转头看他,他微微怔,露出了一丝微笑:“能教我吗?”
“好啊。”于是,刘寒珏用他那带着一丝沙的声音跟着我轻轻唱,我唱的随意,他学得认真,歌声在少年的演绎下,更加带出了惆怅。
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