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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额。我走到老爷子身旁,大声厉喝:“肖静,你过分了!”
登时,寒烟失措无助的眼光朝我们而来,却在看到我们的那一刻,陷入了更大的羞窘,一丝耻辱和羞愧从他眸中滑过,他揪紧衣衫,咬紧红唇垂下脸庞,闭上了那双布满心伤的水眸。
肖静缓缓离开了寒烟的身体,站起,转身,冷冷朝我看来:“你每次都出现的很是时候。”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她牙缝中而出。
我双手环胸,扬唇而笑:“这说明你运气不好,老天看不惯你。”
她眯起了眼睛,单手背到了身后,紧紧盯着我身上的衣服。
老爷子立刻疾步走到寒烟的身边,将他心疼地揽入怀中,拉拢他松散的衣衫,安抚他惶恐的情绪。
“果然是你?!你到底跟寒烟说了什么?”肖静依旧看着我,看似沉稳的语气,却带着严厉的质问。她是西凤主,一直高高在上,这样的语气也很自然。可惜,我不是她的属下,我跟过的主子不是王爷也是王,所以,我不畏惧于她。
陡然变大的夜风中,我泰然笑答:“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多心。”
突然,她飞身朝我而来,身形之快,让我无闪避。转眼间,她就将我推在观星台的护拦之上,巨大的冲力震落了我头上的官饰和挽发的发簪,瞬间,华发散落,在风中乱舞。
“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她沉沉而语,从身上而来的杀气,是如此明显。
“秋苒!”老爷子惊呼,肖静却回头冷笑:“别动,不然我把她扔下去!”
老爷子瞬间不敢妄动,怀中的寒烟惊然朝我们看来,肖静却回过了头,似是不想面对寒烟那忧急的,气愤的,哀伤的,以及太多太多情愫交杂的眼神。
我先扭头看了看身后,只到后腰的护栏,她只要轻轻一推,我就会掉下这千尺高的观星台,就如我头上的官饰和发簪,此刻已经彻底消失在观星台下的那一片黑暗之中。
转回头,问她:“你不是说毁了寒烟的圣洁,就是毁了柳寒烟。那你刚才又在做什么?”
她冷笑,压低了声音:“他的圣洁已经被你毁了!”
“这话我听不懂?”
“哼,不懂?我是说他心里有了你?!”
我好笑地看着她,也放低声音:“有了我就是毁了他的圣洁?他心里是你,他本就不是清心的仙人,他有七情六欲,所以他才会因为你心里惦念鸠摩罗而郁郁寡欢。他哪是因为心里有我?那日我们的对话,他听到了!”
“你说什么?”她陷入片刻的迷惑,可是随即在看到我身上的衣裙时,眼神透出了一丝嘲笑,仿佛她不在乎那日的对话是否给寒烟听到,而是更在意我身上这件,寒烟为我做的衣裙,“原来你也是当局者迷,既然你根本不解他的心意,那就不配穿他做的衣衫!”忽然,她伸手就来撕扯我的衣裙。
我感觉莫名其妙:“这衣服又哪里惹到你了!喂!别!”
“撕啦!”裙子在她手中撕碎,我怔立在她的身前,她傲慢地将手中破碎的衣裙在我的眼前,扔入那茫茫黑夜。
狂风乍起,白色的碎片无礼地飘舞在夜幕之中,慢慢坠落,最后被观星台下那片黑暗无情地吞没。
衬裙的裙摆在风中飞扬,愤怒渐渐而生,我仰脸怒视她带笑的脸庞:“你太自私了!莫说寒烟心中无我,即使有我,你也不能强迫与他!”
“哼,既然他迟早属于别人,不如属于我!”
“属于你?”我冷笑,“然后再被你冷落于后宫,郁郁而终?寒烟是个人!不是花瓶,不是摆设,他需要爱来支持他的生命,即使是鲜花,若无人关爱,也会枯萎而死!你怎能这么自私,只因他的独特,而要将他独占!”
“那你呢?你难道不是因为他的独特而被他吸引,大献殷勤!”她竟是如此反问。我无语地摇头:“肖静,我与寒烟是友!信不信由你,现在,请你离开这里,离开天脉宫!不要再伤害寒烟了!”
她冷冷地凝视我,我伸手指向下观星台的台阶:“若是你要强来,这里也没人能阻止你。但是你别忘了,多少双眼睛看到你和寒烟来了观星台,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和公孙老爷子来此找你。
到时,西凤主侮辱女儿国第一美男,天脉宫宫主:柳寒烟的清白,并杀菊秋苒和公孙瓒普灭口,这么大的事,相信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女儿国!“
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知道那口气从胸口而出,才再次睁开双眸,眸中已经是一片如夜的深沉。
她拂袖朝台阶而去,在走下台阶之时,她回头深深凝望寒烟,寒烟撇开了变得有些苍白的脸,她咬了咬唇,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大步离去。
我大步走到台阶上方,直到她寒气环绕的背影彻底消失,我才转身,身上只剩丝质的衬裙,和手上的手套。好不容易有件像样的衣服,本来还想穿给雪铭看,就这么被她毁了。吃醋就吃醋,撕我衣服做什么。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千言万语口难言
幸好寒烟还没有完全爱上菊花,不然小冉入后宫就更困难了。嘿嘿,后面他们可是好“姐妹”哦。^_^。本卷就快完了,宪大家就能见到小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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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寒烟和老爷子的身边,老爷子似乎也被西凤主的冷厉威慑地不清,脸色有些苍白。
“老爷子,没事了。”我蹲到他的面前,他倏然回神,擦了擦汗,带着钦佩地看向我:“没想到西凤主会如此心狠手辣,秋苒你竟还能如此镇定,方才如此危急,你当真不怕?”
我笑了笑:“看来老爷子虽然游历各国,经历的危险却是很少,与我曾经一次坠崖,这观星台的高度不足为惧。”
“什么?你还坠崖?”
“不说了,寒烟没事吧。”
我看向寒烟,寒烟却如死寂般地平静。老爷子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放开了他:“老夫去看看西凤主到底离开没有,烟儿比较听你话,你劝劝他吧。”
我点了点头,老爷子就叹息而去。
一下子失去了老爷子的怀抱,寒烟竟是朝一边的案桌倒去,我本想去扶,可是最后还是收回了手。他静静地趴在了案桌上,双目失去以往的光彩。
他无力地伸向酒壶,下一刻,确实猛灌起来。原本松散的衣襟因为他过大的动作,儿而从他的肩膀活络,丝丝黑发将那片裸露遮盖,细细的白在发间若隐若现。男人都是粗心的,老爷子也没给寒烟穿好衣服。
想去阻止,却因感觉到他的心伤,而放弃。不知怎的,此刻的寒烟给我的感觉,已经不仅仅是心伤,而是。。。。。。心死。
难道今日他是准备与肖静彻底了断?准备彻底结束自己这场泡沫之爱?
失神之间,寒烟从我身前站起,手中的酒壶“嗒啦”一声跌落我的面前,他趔趄地朝观星台护栏而去,乍起的狂风吹起了他过膝的长发,衣带和披帛在我眼前扬起,衣襟滑落在半臂,任由那片肌肤裸露于月光之下,带着苍凉,带着无望。
我急急地站起,想去给他穿好衣衫,他却是朝护栏外倒去,我当即抱住了他的腰,他却望着观星台下的黑暗轻呵而笑。
“寒烟!你疯了!用得着轻生吗!”我大喊,狂风瞬间乱舞,他的长发和发巾扫过我的脸庞。
他继续往前探身,我吃力地往回拉拽,他太沉了,原来美男子不像我想象中那么轻。我急了,如果他再往前,我是真的抱不住了:“寒烟,想想你的身份!你的责任!你是天脉宫的宫主,你都还没找到镜花水月的传人,你怎能死!”
登时,他停下了前倾。我立刻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拖回,和他双双跌坐在护栏边,我长长松了口气,蹲到他的身前,伸手去拉他的衣襟,他的眼神瞬间失措了一下,却是露出了认命般地放弃抵抗。
“哎……”我叹了口气,将他的衣襟拉起,女儿国男人的身体,是不是不能看的?我忽然想起了这点,真是不习惯。赶紧撇开脸用眼角的余光给他喜好衣衫。
转回脸再次看他之时,却见他正在看我,虽然带着酒后的混沌,却很是专注,仿佛他正在努力不让自己酒醉,而要仔细地看着我。
酒红已经渐渐爬上他的面颊,我很庆幸他刚才没有醉,不然那句话乌发让他清醒,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重大的责任。
“寒烟。”我整理了一下思绪,今晚的事有点乱,也有些突然,“我知道清白对你们女儿国的男子很重要,可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也不必为此轻生。”
他忽然变得忧急,张开了红唇,似有话对我说,我立刻问他:“想说什么?”
他急急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