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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暗里试探本姑娘,还早着呢。
在吃菜时,玉爱爱也是有模有样的吃,钗子和勺子拿捏得分毫不差,只是太过专心做餐,给王劲严的感觉就是太过拘谨,使得他满肚子的话却找不到地方说出口。
用餐用到一半时,忽然从外边进来一对男女,本来玉爱爱对别人是没什么好奇心的,但那对男女长的很入眼,男的高大英俊,气势卓然,女的漂亮迷人,身材苗条,更难能可贵的是,二人着装都很贵气,几乎用餐的客人都抬头多扫了几眼。
那男人可能经常被注目,所以见怪不怪地与侍者说着什么,倒是那女人,被行注目礼,身子挺得更直,脸上的笑容更加迷人,美则美矣,却是个爱做作的花瓶。
不过,这女人很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玉爱爱多瞅了几眼,恰好被对方发现,目光朝她扫来,有一瞬间的讶异,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偎在男人身边,娇声道,“堂,你家的清洁工也在这里用餐呢。”
她的声音不大不在,但在清静的餐厅里仍是被听得清清楚楚,一阵史无前例的寂静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朝玉爱爱扫来。
第三十三章
那投射在身上的一双双目光倒也并无任何蔑视和嘲弄,玉爱爱稍稍放心了些,深圳是个很宽容的城市,拾荒的都可以成为千万富翁,只要你肯干,管他什么职业,只要能挣钱,都是好汉一条。只是那女人的语气真的太欠抽了,她不由自主地看了王劲严,她并不可耻自己目前的职业,但她担心的就是与自己一起用餐的王劲严会瞧不起她。
毕竟如今的都市男女,真爱并不代表一切,有时候,职业的体面与否都是决定了列为结婚对像的比例。
不过幸好王劲严并未让她失望,神色不变,起身,大方与金炎堂打了招呼,“金总,好巧,你也来用餐?”
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玉爱爱也不得硬着头皮起身朝金炎堂打招呼,“金先生。”
金炎堂在她和王劲严身上来回扫视,似笑非笑地瞅着王劲严,“什么时候王总与我的员工走的这么近了?”
玉爱爱大窘,生怕他嘴巴恶毒地说出些让她下不了台的话。
王劲严笑着回答,“就是最近不久。呵呵,金总,这位小姐很面生,是你的新………新女伴?”他把“新女伴”三字说的极重,玉爱爱看到那女人面色微变,心里稍稍好过了些。
金炎堂语气淡淡地“嗯”了声,“怎么,我的员工也成为王总的新女伴?”
王劲严摇头,“不,是女友。女友和女伴可是两回事。”
不管王劲严是真的实话实说,还是故意气那个女人,总之,玉爱爱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对王劲严也更加感激,觉得这男人真的很有风度,懂得在居心叵测的人面前不动声色地替她维护面子,冲着这一点,她认为他是个很为修养的男人。
王劲严话一说出口,在场三人神色各异,玉爱爱是暗自窃喜兼得意洋洋,目光扫过金炎堂,后者脸色不变,但看自己的眸子却沉了沉。心底一虚,如灼到似的马上撇开眼。
却在心里暗自滴咕,臭男人,这下子总可以澄清本姑娘对你是真的没意思了吧?
身为企业管理人,金炎堂的心思当然不会轻而易举地被揣测到,倒是他身畔的女伴却面色铁青,王劲严话里的讽刺意味傻子都听得出来,女友和女伴的区别,都市男女哪一个不明白,偏被他当场说出来,让她下不了台,恶狠狠地瞪了王劲严,又把暗恨的眸光集向玉爱爱。
再怎么神气,总归是金炎堂的清洁工,到时候看我不整死你,她在心里暗自发誓。
玉爱爱毫不惧怕地回瞪她,双方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敌流暗涌,各自用眼睛撕杀对方………谁怕谁啊?你敢拿鸡毛当令箭,本姑娘的剪刀也是锋利着呢,一刀剪断就是。
金炎堂和王劲严仿佛未发现两个女人间的暗涌,相互寒暄了几句,便携着女伴去了另外一桌。
金炎堂离他们的餐桌并未隔多远,玉爱爱还可以感受到左侧方投射来的目光,有敌意怨恨,
还有打量探测与嘲讽,弄得浑身不自在。
倒是王劲严沉得住气,坦然接受他们的打量,从容用餐,时不时替玉爱爱张罗餐点。
他的气神定闲让玉爱爱镇定下来,心里暗道,现在都下班了,姓金的再使上司威风也没道理可言了,怕他做什么。至于他身边的那位,就更没道理可讲了,不就是个拿鸡毛充令箭的无聊女人么?
想到这里,玉爱爱肩背挺得更直了,又开始了优雅用餐,虽然比不上冬儿天生的优雅,但也可圈可点,找不到丝毫瑕疵来。看在王劲严眼里,对她的好印象再度加深,感觉她是个出得厅堂进得厨房的女子,在大场合下,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在私下里,又有小家碧玉的温婉恬雅,是个非常适合做妻子的不二人选。
可能是旁观者清,也可能是自己心里龌龊也就把别人想得龌龊,玉爱爱优雅从餐的动作被另一桌男女看到,就成了另外一种解释了。
见金炎堂不时打量玉爱爱,他的女伴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堂,真没想到,你手下的能人干将那么多,连区区一个清洁工都那么能干。”
收回视线,金炎堂淡淡扫她一眼,“你究竟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很奇怪,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年轻,怎么就甘愿屈就做个清洁工?”
第三十四章
“清洁工又怎样?”金炎堂淡淡睨她一眼,“在我眼里,职业不分贵贱。”清洁工也是能做出名堂的。
金炎堂只是以自己的看法对待清洁工这个职业,并未有维护玉爱爱的意思,但听在别人耳里,却更加肯定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心里更加嫉恨。但她毕竟是修炼成精的都市女性,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在脸上,只是似笑非笑地道:“我认同你的说法,只是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么?如此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什么工作不好找,偏要屈就自己做个清洁工。”
金炎堂当然不觉得奇怪,因为是他的注意。至于玉爱爱为何甘愿吃这份苦,那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想到这里,看玉爱爱的目光带了份深思,见她与王劲严有说有笑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了,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是有种明明是自己的囊中物,却被别人捷足先登的不爽。
不对,不是这样的形容,可具体说来,却又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来。
女伴见他不说话,却径自望着玉爱爱的侧面,心里更加难受,意有所指地道:“堂,你发现没?你那位清洁工用西餐的动作好流利的。看样子,人家也是经常用西餐哦。”
金炎堂眯眼,又仔细打量玉爱爱用餐的动作,确实如同女伴所说,她用起西餐来,真的很优雅,没有做作的成本,看样子,她对西餐桌上的礼仪是非常了解的。
女伴见他开始沉思,又加了句:“可是,她做清洁工一个月能有多少钱?能经常吃吗?不大可能吧。”
确实,能做到像她这样的流利程度,也不会是吃一次两次就会有的熟练,那么,她以前常吃西餐,可是,凭她目前的工资来说,吃一次简单的西餐就相当于她几天的月薪,再贪享受的女人也不会如此败家,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别人请她。
至于是谁请她,这就还真难说。
如果是男人,那就值得深思了,他是男人,更是商人,最看重的就是以少量的付出得到超值或是自己认为满意的回报,没有一个男人无条件地请女人吃西餐,那么,这个王劲严请玉爱爱吃西餐,又为了什么?
当真是在追求她?
望了王劲严一眼,这个男人他也经常打交道,是个务实的青年企业家,不好高,也不虚浮,倒也算得上是正派人士,但也听说他交往过数次女友,都不了了之,看今天的架式,他对玉爱爱倒是真的心生追求,不免心里讥笑,这男人被女人的虚荣拜金吓怕了,对女人的要求降低成如此格调,还真是值得同情。
嘲讽的眸子再度扫了王劲严一眼,金炎堂暂时抛下对玉爱爱“移情别恋”的不舒服感觉,他现在倒挺想看他的笑话——如果让他知道,他正在追求的女人是因为在他这里吃了闭门羹无从下手才转来与他交往,不知会有何感想。
金炎堂习惯性的嘲讽微笑尽管令人不舒服,但挂在英俊的面容上,却又平添一份邪气魔力般的魅力,女伴痴痴地望着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抓牢他,决不让其他女人抢了去。
前阵子的聂炎被她使计一脚踢到呱哇国凉快去,这个叫玉爱爱的清洁工,就更不足为惧了。
第三十五章
与王劲严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