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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欲伸手捏我脸颊,我一把拍开,继续狠狠瞪着他。
他则佯装怒目:“小蕖你不乖啊,要尊重长辈。咦,原来小蕖你的大名叫做七娘么?”
我咬牙道:“我今日就叫七娘了如何!”
他竟然还托起下巴思考了一番,认真道:“还是小蕖好听些。”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接着眼珠溜了一圈,不解道:“咦,不过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带我回去当媳妇儿的,怎么这会儿又要当我叔叔了?”
他干咳了一声,又叹了声气:“可惜老天不公,竟叫你成了小侄女。我却是想让你当我媳妇儿的,你比天宫里的女仙都好看多了。”又捏起拳头似发誓道:“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才不管什么叔叔侄女的。”
我呸了一声道:“以貌取人。”
他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可不只因为你好看哦,小蕖的脾性我也喜欢,我就是看着对味,这是不是叫一见钟情。”
我双手在袖子里互相抚摸了各自的鸡皮疙瘩,觉得实在没法跟他继续交流。难不成外面的男神仙都是如此?那我以后绝不要嫁人了。
而眼下我更是只有一个想法,那边是转身走人。可我刚将身子转了一半,他就突然一把抓住我手臂,“你不是要带我四处走走的,怎么自己先走了。”
我用力挣了挣,无奈他力气比我大,便没好气道:“我反悔了,你自个儿逛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真讨厌。”
他走进一步,凑过来嬉笑道:“可是你被我亲了,亲了就要做我媳妇。”
我心里一急,当真有些不知所措。仔细稳了稳心神,才反驳道:“蒙谁呢你,亲一下就当你媳妇儿,想得美!别当我是小娃娃。”
他仍有些稚气的剑眉微微扬起,最后嘴角邪邪一笑,一把将我搂住,又在嘴角轻舔了一下,还不忘调笑道:“现在亲了两下了,你只能当我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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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三十一当时年少2 ……
当时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哭了,也没力气再将他打出去,因为他将我整个人禁锢住了。
我只一双眼里噙着泪水,几乎只要微风拂过,就会如泉水般涌出来。
许是见我一副被吓坏的模样,他终于松了手,略有些不知所措。
声音也有些紧张,一边替我抹眼泪一边道:“你可别哭啊,我同你开玩笑的。”
废话!有人开玩笑这么开的吗?这是赤,果,果的流氓行为!
“小蕖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当着是挺喜欢你的,我从未见我你这样的小女孩。不然我去同大哥说,让我娶你当媳妇可好?”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更来气。凭什么他耍流氓亲了我两下我却要以身相许。这是什么霸道行为。
我一直不作声,他更加不知所措,最后又伸手将我抱了抱,不住安慰:“好了别生气了,叔叔真是跟你开玩笑的,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若不想当我媳妇也无妨,以后我定给你寻个了不起的夫君,好不好?”
他说这话像是很不情愿,面容也没刚才那般有风采了。最后似还听他嘀咕着:“凭什么给她介绍夫君,明明是我看上的。”
果真还是霸道狂,我猛地将他推开,骂道:“自大狂,你说找我当媳妇我可没同意,你说喜欢我了,可我不喜欢你也没看上你。我才不会喜欢你这般自私自大的流氓。还有,小小年纪就想着娶媳妇儿,也不怕羞!”
说完不忘狠狠踩了他一脚,闪身走人。总算也小小地回报他一番,心中略微满足了。而身后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吼:“小丫头你等着,我一定要娶你做媳妇儿!你不准嫁给别人。”
切,谁理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那句再也不想见到他的言论始终没法实现。不知天君天后怎么会如此得空,在我家一连住了好几日,临走之时,还将他们的宝贝弟弟留下来给我父母“调教”。我几乎撒泼地抵制也没能将那流氓赶走,只换来天后一句“不准欺负小蕖”。他哪里是欺负我,分明是调戏我!而如今想来,疏凌又何止是个流氓,他简直是个腹黑!小小年纪就苦心策划,让他英明的大哥大嫂都以为他其实是个主动留在白玉山学习的好少年。
此后我同这位流氓兄便成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我一早醒来,竟发现他搂着我睡得安稳无比。原想以此来告诉娘亲身边养了一只狼的,结果娘亲不知怎么回事亲竟认为我们两小无猜,索性让他住到了我隔壁。如此我更讨厌他了,就是他,让我最善解人意的娘亲也不相信我的话。
也因此我抑郁了好几天,却怎么都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所幸他也只偶尔过来抱着我睡觉,并不再做流氓行径,日子一久我便勉强习惯了。当然,此时我所想到以及他所能做到的流氓行径,亲亲就已经极限了。
此后每日我在山头弹唱,身旁便多了个红衣身影。只是那身影从来都不安分,时不时来给我一阵搅和,或是在我头上戴野花,或是将我可怜的一根琴弦胡乱拨弄。而这些只会换来我对他无限的怒目,他却乐此不疲。
而最安静的时刻,便是拖着下巴在一旁听我弹琴。总之好事绝对是轮不到他做的。此外我还发现,自从他在我身边时时转悠之后,暮雪愈加不爱说话了,如今每日里都见不到她几回。后听母亲说是跟着他爷爷在学术法,我便也不再多问。
风云变幻,沧海桑田,疏凌在我家一住就住了一万年,整整一万年啊!叫我不得不佩服他厚颜无耻的功力。天君天后到也似忘了还有这个弟弟一般,若不是隔几年便有天宫使者送来些东西,我都以为他们要把这个弟弟扔掉了。
一万年对成年神仙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对童年及少年神仙来说,这个是长身体的黄金阶段,如同凡人的青春期一般。
疏凌在我家的一万年,我母亲将他养得很好,父亲还教了他许多术法。他天宫里的师父也时不时过来教授他些本事,真是太便宜他了。
如今疏凌已名副其实是位偏偏公子,本姑娘虽仍有些稚气未脱,不过好歹也正摆脱少女向大姑娘发展了。
他虽容貌声音上都有了大变化,不过隔三差五调戏我倒是一万年如一日。我自然也是相应的一万年如一日的反驳加反抗。
不过如今他已没有名目继续在夜里跑来搂着我睡觉了,我也不用时时刻刻都见着他了。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不管是人还是神仙,都有一股摆脱不了的贱性。如今他不再粘着我虽是好事,可每每夜里醒来看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竟有些莫名的失落。习惯真是一件万分可怕的事情。
这日午后,我又去后山同花草朋友聊天。一万年里有许多植物因为勤奋修炼加之我每日琴声的熏陶,已修成了人型,如此我们交流也更自然了。更有几个修炼较早,天赋较高的,已经修成了落地仙。如今的后山比一万年前更加热闹,我总算可以跟许多人一起说话了。
今日像是一朵二月兰修成了人形,一袭水蓝色的纱裙衬着一张娇嫩嫩水灵灵的脸蛋,让人看着都不敢碰,就怕把她给折了。一见着我就奶声奶气地喊:“小蕖姐姐。”喊得我心神舒畅,受用无比。
不过小娃娃就是小娃娃,即便她是个精灵,也是个刚修炼成的精灵,平日里怕是太过专心了,以致不问世事,下面说出来的话便有些不大灵活。她说:“小蕖姐姐,姐夫怎么没同你一起来?”
“姐,姐夫?”我脑中转了一圈,猛然想起这里唯一能让人误认为是我姐夫的人。无奈小娃娃不懂事,没法朝她吼着解释,只咬咬牙道:“小兰花你搞错了,那不是姐夫,是姐姐的叔叔,所以你也该喊叔叔。”
当年我不愿吃亏喊他叔叔,不过之后发现叔侄的微妙关系似乎可以提醒他时不时会犯的流氓毛病,时日一长,就喊习惯了。
我正欲给小娃娃再灌输些健康的思想,就听到身后一个清朗不失磁性的声音响起:“小兰兰真聪明,以后就要喊我小蕖姐夫,姐夫还可以教你些修道之法。”
无耻!用法术收买。我狠狠斜了他一眼,不准备同他说话。都一万年了,还是死性不改,看见小女娃就要调戏。
我将小兰花轻轻抱起,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子道:“小兰兰千万别听他胡说,你是女孩子,姐姐也是女孩子,所以姐姐一定会对你说真话的。他是男人,男人的话都不能信。”只是我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学着某个流氓喊了声“小兰兰”。
小二月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仍是天真地补了一句:“姐夫跟姐姐一样都长得好看,你们说的话小兰兰都听。”
我拜给你了小兰花,以貌取人啊以貌取人!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