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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该叫什么,娘娘?恩?”
一干人这回事抖着身子应承了。只有景颐仙姑像是见过场面的,凌未不乱,向毓嬅说了自己是专程来照顾她的,又将一些日常事项汇报一番,才领着一班人退了出去。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毓嬅么?
她也像是看出我的心思,嘻嘻傻笑了几下才说:“蕖姐姐,我刚才是不是很有气度?”
“恩,度。”
“那我帅不帅?”
“帅。”
“你是不是突然很仰慕我?”
“慕。”
“蕖姐姐!”
“到!”
我刚刚不受控制地喊完一声到,就看到面前毓嬅放大的脸庞,皱着眉头问我:“蕖姐姐,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心头还是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实在是被毓嬅惊人的演技给折服了。只是不可思议地望向她,说道:“毓嬅,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做人思想更要纯洁,附图一张,不纯洁的蹲墙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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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六阵春风化雨3 ……
毓嬅闻言倒是很轻松地一笑,解释说:“蕖姐姐,你住的地方一定民风淳朴。”
这一点我承认,我们药乡的确风气很好,可不知道这个跟我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毓嬅微叹一口气,突然很是一本正经:“我老爹娶了许多老婆,生了很多孩子,可是爹只有一个,他的地位也只有一个。我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说实话,我不是很明白。不过好在我在药乡的那些年实在无聊,闲书也是读了很多的。像毓嬅这样的家庭,想必这就是所谓的争宠了。
“嘿嘿,毓嬅你演技很有水准。”看毓嬅面色有点抑郁,我点点头,生疏地赞了一句。
却不料当时这句忠心的赞叹让我今后追悔莫及。
“那是自然,神龙不摆尾,她当我响尾蛇呢。”
“……”
毓嬅这几天像是很忙,吃过早饭又被几个仙娥匆匆拥走了。每每看到毓嬅离去的背影,我总觉得那个不是我认识的毓嬅,却又说不出是哪处不对劲。
雪启宫大得像仓库,却看不见几个人影,是以之几天我都很孤独。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坐等未时到来,我与这儿的主人还有一回正面交锋。
未时不到,我早早的来到昨日跟单昕分开的池子旁边。虽说是他有求于我,可我也不好意思让主人家等。
“蕖仙友果真敬业。”冷不防传来单昕略带戏谑的声音,敲碎我做得正欢的白日梦。
我定定回身朝着单昕行了一礼,嘴上还是要客套的:“哪里哪里。”
单昕从袖子里抽出那根玉笛,问我:“是不是需得吹奏一曲?”
这时我的目光却是全给那根笛子吸引了过去。昨日夕阳下远远地一瞥,我还当是一根如雪的玉笛,今日近处一看,才发现笛身竟泛着几丝血色。我脑中突然闪现一双绝望的眼,也是这般带着丝丝血红,一点点揪着我的心头。
许是见我愣得太久,单昕突然问道:“这笛子如何?”
“啊,甚好。”我慌慌张张地回神,才算进入状态。
“那要不,你先吹一首,我听听?”
他诡异地弯了弯嘴角,起手将玉笛搭在唇边。仍旧是上回的曲子,实话说这曲子我并没听过,上回也是心情烦躁才随便批了他一通。没想到他这么上进,待会儿他要问起那处吹得不用好,我该怎么说呢。其实他吹得也确实不算好,虽说我没听过这曲子,可都说音乐无边界,艺术到最高处,那情趣都是一样的。起码我听出来他不用心,这可是硬伤,哈哈哈哈。
“……”
笛声戛然而止,微风吹皱一池波。
我一个不留神把那四个“哈”字用声波传达了出来。
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一下,对着单昕微微一笑,尽量做出良师的姿态。
他索性把玉笛拿开,背着手看我:“你觉得我吹得太好了?”
“嘿嘿。”
他走近一步:“比上回用心了?”
“呵呵。”老实说我就听出来曲子还是上回那支曲子。
他身子又往我这儿倾了一点:“嗯?蕖仙友有何指教?”
我脚下一软,瘫坐在身后石头上。可那该死的石头不知道被多少人坐过,滑溜得像个剥了壳的鸡蛋,屁股刚沾到就滑了下去。结果就是,我坐在了地上。
单昕竟然噗嗤一笑,也跟着坐了下来。
“你好像有些躲着我,我很吓人?”
我没想到他竟会这么问,一时倒不知怎么作答,只愣愣望着他。
他又问:“你觉得我的笛声哪处不对?”
我机械地答道:“缺感情。”
他又问:“感情,哪一种?”
我说:“感应不出来。”
他突然直直望着我:“感应?”
我继续愣愣的回答:“恩,我感觉到你的笛声少了某些东西,可不知道是什么。”
说完却见他眼神突然暗下去,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我说:“缺了些情感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这首曲子从哪里来的,好像生来就会。”
恩,他现下这副模样倒是挺合那曲子的基调,只可惜没了心境,所以说,他注定是吹不好那曲子的。
鬼使神差的,我把仙爪伸向单昕的肩膀,啪啪两下:“哎,你一个男子怎么如此惆怅。”
拍完后我自己也愣住了,这都干了些什么。
单昕反而像回了魂,又摆出个笑嘻嘻的脸色,说道:“你还没回答的问题,为什么怕我?”
这一回我算发现了,这个单昕是个没完没了的主,只要是他盯上的话题就非得纠缠到底。即便你给他绕道凡间去他也能兜回来。而且思维怪异,不能跟着他的路子走,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我正了正神色,想想不好,又分了几丝哀伤出来,说道:“你长得像我朋友,他死了。”
我这话可不是在诓他,只是连我自己都讶异于我的淡定。我怎么能如此轻松地说出他跟许言的相似,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心头的苦楚。难道我竟以时间良药治愈了自己的伤?
眼风瞥到他嘴角木木地抽了抽:“我看起来很有冥间气质么?”
“没有没有,您白帝龙王当然是天龙气质。就是感觉像,感觉像。要不你让我探探魂?”
“探魂?”
果然,我还是紧张,这种机密事件怎么能说出来。我跟单昕的确是不能多做交流的,我的铁齿铜牙伶牙俐齿到了他这里就会变成麦芽糖阳春面。
这地方呆不下去了。我猛地起身,向着他欠了欠身:“龙王爷,我跟您没法交流,您要提高曲艺还是另请高明吧。你这雪启宫我也住不起,现在我去跟毓嬅到个别,以后咱们还是别见了好。失陪失陪。”
说完我低着头往后退,实在没精力再与他对阵,太耗心神了。
刚退了一步,我的细膀子就被他拽住了。
“疼!道歉!”
我的怒吼让他松了松,他拧着眉头望我,定了一会儿才说了句对不住。
接着又说:“毓嬅刚过来,总需要人陪,她唤你一声姐姐。”
卑鄙!用亲情怀柔政策。虽然我被说动了,可心里已经定下,就算留下来也是不会再跟他多说话的了。倒不是怕被他绕走,而是他刚才抓着我的样子太像许言了,我怕自己兽性发作,干些缺德事。
原本一场十分雅致的研讨会就在我与单昕各有保留的对话中无疾而终。
走出园子没多久,我觉得刚才的对话实在是很有一种神秘的气息。单昕不过是在百花宴上见过我一面,又知道我是药乡的人,可这又如何,跟我留下来没有半个铜子儿的关系。他们雪启宫也没见着有病入膏肓的人,即便有,他留着我也没用,我不会治的。
若说留下来陪毓嬅,还是不通,毓嬅这几天都没叫我陪着,过得还不是很潇洒。说来说去,我就是那多余的。
如此深思熟虑了一番,我发现再这么拖下去估计走不了了。看来还得用我惯常的那套,不辞而别。
我一向是个行动派,是以即刻便回了房里,三两笔写了个便条,用仙咒压在了桌子上。想想不好,又给加了个封印,一般小仙娥是开不出来的。
云头腾出鹿台山,清风拂面,衣袂飘飘,这回我算明白解疏凌为什么不让我收拾行李了。两袖空空多么潇洒!
一路往西去了一炷香时间,底下可见郁郁葱葱高低起伏的山林。林木多的山头云雾也绕得朦胧,瑞气腾腾,想必又是哪位大神的居所,我决定去拜访一下。
双脚刚踏道地上,就隐隐听见几声嬉闹,难道这家生了许多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出游中,这是存稿,表鄙视存稿啊,花花还是要的另有时尚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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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六阵春风化雨4 ……
我落脚的地方被一丛灌木围着,倒是个天然屏障,往声源处望去,果真是一群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