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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再也不。。。。。。不理你了。。。。。。”慕容颜委屈的撇撇嘴,话里仍然夹着哽咽。
不理他,她怎么能够不理他呢!
慕游谦倏地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清凉的薄唇吻上她的的红唇,灵活的舌横驱直入,肆意扫荡着她的口腔,野蛮的掠夺、强势的占有。
明明都是他的错,明明是他让她闭嘴的,为什么,为什么。。。。。。潺潺的泪水一直流到了唇边,流进了两人紧紧贴住的口中,咸咸的泪水蓦地惊醒了慕游谦。
此刻她一脸的狼狈,满头的乱发随风飘扬,脸上的妆被泪水花了大半,浓密的眼睫毛粘结着,嘴上的唇彩早已经被他吃掉了。
可是她这样乱七八糟的一副模样,在他眼里却仍然娇艳可人。
原来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是真的!
“颜颜对不起,我真的是急疯了,我发现比不见了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我害怕,我怕你出事,对不起,对不起。。。。。。”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声音略带沙哑,却又性感迷人。
这个世上能让慕游谦心甘情愿的道歉的人怕是只有慕容颜了。
眼睫毛刷了一层睫毛液被泪水冲的都粘在一起耷拉着,只能迷离着双眼,小手从后面圈住他的腰,将头埋的更深了,弱弱的声音仿如虫鸣般细小,“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说完,搂着他的手紧了紧,将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双腿也有刚开始交叠变为交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就像是树袋熊一般。
今天的事情她也有错,她不应该随便跟着人家走了,都不告诉他一声,她应该死缠着他,不让他离开半步的。。。。。。
两行清泪的痕迹挂在娇小的脸庞上,惹人怜爱。
慕容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慕游谦说清楚,轻启红唇,“那个。。。。。。那个你真的误会我和君浩了,是我喝多了,然后吵着要看月亮听海,所以他才带我出去的!让你担心了,真的对不起!”
微微的清风带着花香浮进车厢内,两个的身子像是火炉般滚烫着,肌肤贴着肌肤,毛孔也因为这滚烫而舒展开了,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柠檬香。
慕容颜将头搁在慕游谦的肩膀上,小手依旧是搂着他,臀部坐在慕游谦的腿上,脚丫子还隔着他的衬衫摩挲着他的后背,小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动作多么的撩人。
——慕少,颜颜喊你回家——
宴会在慕游谦带着慕容颜离去之后也结束了,傅家别墅终于安静了下来,管家指使着佣人们将东西收拾整齐,傅益阳还有傅氏父母以及曲君浩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家皆沉默不语。
“姨妈,姨夫!”曲君浩突然站起来朝着傅氏二老恭敬的弯腰,喊道。
“君浩,这么多年你去哪了啊,你知不知道姨妈一直在找你啊!”傅益阳的母亲曲烟撇开自己的老公,倏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眼泪中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活在自责当中,如果当年她能够小心一点,曲君浩就不会不见了!她们也就不需要分开这么多年了!
“姨妈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放心吧,我以后会一直在您身边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别在想了!”曲君浩直起腰来,伸手搀扶着曲烟,搂着她的脖子说道。
傅渊权两眼中也颤着泪水,沧桑的大手有力的拍在他的肩膀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一旁的傅益阳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难道他就是传闻中那个消失的表哥曲君浩?名字是一样的,但是曲君浩出身在法国吗,怎么会是他的表哥呢?傅益阳眼中的疑惑越来越多,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傅益阳轻咳了几声,“妈,你确定吗?这位可是我们T市新上任的曲市长啊,您不会认错吗?”
曲烟一听,脸立即拉了下来,心中明了他这话的意思,有些不快的看了自家儿子一眼,“难道你妈老眼昏花到是不是自己的外甥都不知道,你这个臭小子,还不叫人!”曲烟恶狠狠的瞪回去,大手拍在傅益阳的脑袋上,嘴角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妈,你确定吗?咱们曲市长可是出身在法国的啊?”傅益阳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也太巧了吧。
正好姓曲,正好叫曲君浩,还正好是新上任的市长,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心中的疑惑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质疑。
曲君浩不动声色的看着傅益阳,心里却乐翻了天。
“咦,是啊?君浩你是怎么去法国的啊,还有你的眼睛怎么是蓝颜色的啊?”曲烟一听,也疑惑了,但是疑惑的不是曲君浩这个人,她百分百的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她的外甥,只是她搞不懂他为什么不回来呢,为什么不回来找她啊?
“来,姨妈,姨夫你们先坐下来,我慢慢的告诉你们!”曲君浩扶着曲烟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单人沙椅上,棱角分明的精致五官有那么一丝僵硬,但是又恢复温柔。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茶杯里热气翻腾的声音,热气从杯子上面冒了出来,弥散在空气之中。
傅益阳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放在胸前,看似漫不经心却实则一直用锐利的眼光观察着曲君浩的一举一动。
“当年我被那名劫匪抢走后,劫匪原打算将我杀了,但是却没想到碰上了我的养父秦天,他趁着劫匪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的将我抱了出来,当时我根本就被吓傻了,脑子里全是他开枪杀人的模样,所以在养父问我有没有家人的时候,我摇头,拼命的摇头,我当时真的害怕了,我只希望他能带我离开!”
曲君浩大手抓着他的头发,脸色流露出痛苦。
“那后来呢,那你为什么后来不说呢?”一直默不作声的傅渊权开口问道,一手紧紧的握着妻子的手,给予她力量,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肩上。
他知道此时的妻子情绪是不稳的,尤其是听到那段往事的时候。
曲烟也明白丈夫的意思,抬头看了他一眼,朝着他微笑一下,手翻转过来,改为十指相扣。
曲君浩端起桌上的热茶,轻抿一口,淡淡道来,“谁知道他带着我去了法国,刚开始的我一直将自己禁锢在那段不好的记忆中,很少开口讲话,也不出门,每天都躲在房里,一天两天,一月两月,后来养父实在看不下去了便送我去学校。可是你们知道的,我根本不会说法语,所以根本无法和他们交流!”
“那后来呢?”曲烟焦急的问道。
“是啊,那你后来是怎么愿意开口讲话的啊?”傅益阳也有些好奇,锐利如鹰的黑眸凝视着他。
客厅里静默默的,只听见曲君浩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刚毅,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看起来很温柔其实狡猾的很。
“后来有一次隔壁邻居遇到抢匪,我躲在家里远远的看着,脑海中的情景重叠在一起,有爸妈的,有妹妹的,还有我自己的懦弱无能,那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邻居家的小女孩都敢朝着劫匪扔东西,而我却一直缩在龟壳里!那时候我便坐了一个决定,我要报仇,我要找出杀害父母的凶手!”
曲烟一边听着,一边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她自责,当初要不是她质疑要在那个点带孩子出门去买东西,就不会遇上劫匪了,那一切都会是不同的,一切都是她的错啊!
“后来我开始说话,开始在法国生活,原打算到自己成年后就回来找你们,谁知道天意弄人,养父得了癌症,一直到去年才离世!”
“回来就好,以后你就在傅园住着吧!”傅渊权有些心疼的看着哭成泪人的妻子。
“爸妈天色不早了,你就早点休息吧,我还和曲市长有话说呢!”
“那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傅渊权点点头,搂着妻子上楼。
偌大的客厅里只留下他们二人,金色的吊灯打在流苏上,闪闪发光。
“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支支吾吾的!”他倚在门边,一只手斜插在西裤手袋里,另外一只手自然的垂着,手指上夹着一只点燃的烟,领带已经拉松了,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这一刻,哪里有电视上端正威严的市长形象,明明就是一个散发着颓废气息的贵公子。
“没想到你竟然是我的表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选择今天到达T市,你也算好了,傅家一定会发请帖邀请你,是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傅益阳斜靠在门的另一边,手上的香烟升起袅袅烟雾,让人看不出他说这话的模样。
银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铺洒一地清辉在地面上。
“呵呵呵。。。。。。”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