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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诗点头称赞道:“光听这些酒的名字就叫人神往,可是这与素心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掌柜道:“公子听我说完啊。窃香阁的名妓数十人之多,其中‘六大花魁’最为有名,素心虽不是花魁之一,却也是闻名遐迩。这群名妓接待的人不是身份显赫,就是家财万贯,自然要用好酒招待,我们醉仙楼的温性美酒自然是上上之选,可让那些不经世事的公子哥儿挥金如土啊!”他忽然意识眼前这位长得确实像那些“不经世事的公子哥儿”。
谢雨诗却没在意,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窃香阁和你们做对门生意,当然会选择你们的酒。”
掌柜道:“就算是相隔千里,也是有人来买酒的。”
谢雨诗问道:“那掌柜,窃香阁的人最喜欢买那种酒?”
掌柜道:“这就难说了。五种温酒各有千秋,这要看那来的客人的嗜好了。”
“那这些名妓当中,谁最喜欢买阴阳生死梦这种酒?是不是素心小姐?”
“不像是吧……每天客人太多我也不太清楚,公子大可直接去窃香阁问问,顺便窃香?哈哈。”
谢雨诗轻轻一笑,从袖子拿出二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道:“多谢了。”掌柜忙道:“只是答些问题,不用给这么多银子吧?公子选一种酒,我给你打一壶如何?”
正要答话间,谢雨诗忽然闻到一股宜人清香从门口散来,一个天籁般的女子声音在身旁响起:“姚掌柜,今天还有阴阳生死梦么?”
谢雨诗听了这声音,心底一阵甜蜜萦绕,叫人可以心甘情愿为此女而死。身旁的晓萍若不是女子,只怕也有同感。
姚掌柜也陶醉其中,道:“小,小姐……咳,小姐亲自来打酒啊?”
“嗯,刚好顺路,便进来看看。”
谢雨诗又听了一句那“小姐”的话,整个人顿时呆立住了,保持侧脸望着掌柜,偷偷用余光打量来人。可惜看不全,只看见一只纤纤右手的食指和拇指间夹着一条淡红色丝巾。他仿佛不敢转头正视,怕亵渎了神灵似的。
小姐旁边的丫鬟发话了:“掌柜,怎么愣了?赶紧打酒啊。”
谢雨诗的灵魂被丫鬟的话唤了回来。姚掌柜从小二手中接过酒,递给丫鬟,道:“小心哦,酒壶还回来的时候还是老规矩……”丫鬟接话道:“知道啦!放在后院交给伙计是吧?姚大叔怎么开始啰嗦起来了?”姚掌柜低头歉意道:“哈!只是没想到你家小姐会亲自来呵……”
小姐轻轻道:“掌柜别客气。青儿,我们回去吧。”
谢雨诗拿起纸扇往左掌一敲,这才想起要转头。他看见一个红衣仙女轻盈地举步转身,脸上戴着和丝巾同样颜色的面纱。“不,颜色或许稍微浓一些。”谢雨诗心想。说来奇怪,那小姐虽然戴着面纱,却好像能够看穿她的惊世容颜,只是那红色稍微浓了一些,让她的容颜又似沉入无垠的天际,一对重影朦胧晃动着。
谢雨诗看着小姐的侧脸,看着她上了马车,他又忘记打听有关阴阳生死梦的事,也许在这样一幅画面之下,所谓身世和记忆都是上辈子该关心的事情。
谢雨诗叹了一口气,问道:“掌柜,她是谁?”
姚掌柜似乎也有所沉浸,恍惚道:“谁?谁?哦,你是说冷无艳小姐吗?嘿嘿。她是最近才红起来的名妓,美貌和才学犹在六大花魁之上。唉!”
谢雨诗道:“掌柜这一声叹气意味深长啊。”
姚掌柜续道:“冷小姐有一个外号叫作‘冰火仙子’。”
“仙子一称只怕世人难以反驳。”
“没错。可惜,可惜就在这‘冰火’二字身上。冷小姐性情反复无常,没有哪个男人有对付的法子,一时跟你打得火热,一时冷若冰霜,说不定在被窝里被她一剪刀,给咔嚓了呢!”
谢雨诗笑道:“可有先例?”
姚掌柜捂着嘴笑道:“那可不。城守大人偷跑去嫖妓,被阉了回家也不敢跟母老虎说,搞到现在绝子绝孙的地步,哈哈……”掌柜实在不敢笑得太大声,又道:“不过听说找了个大夫,治好了一半,能玩女人了,还不能生,嘿嘿……”
谢雨诗淡淡一笑,道:“掌柜,给我也打一壶阴阳生死梦吧。”
二十、窃香盛宴
晓萍有些难为情,道:“公子,真要进这种地方?回去会给太夫人骂的。”
谢雨诗道:“阿平,你一个大男人,若是这辈子没来过可就白活了!”他一把拉住晓萍往那窃香阁门口去。
“阿平,你知不知道这男人生来有两大要事,一是娶妻,二是嫖妓,缺一不可。”在门口待客的老鸨听了,道:“公子的见解真是精辟啊!这位小哥儿你也不用害羞,先来见识一下我们的手艺,回去之后那些小闺女们可都不是你的对手!”
正说话间,好几个人,更准确地说是一群一群的人从谢雨诗和晓萍身边跑过,像赶集一样往里面冲。
谢雨诗问道:“什么事情那么热闹?”
老鸨咧嘴笑道:“客官一定是外地来的吧?您可真有福气,碰上了我们窃香阁每三个月一次的‘窃香宴’,到时我们窃香阁的各大名媛都会登台表演,席位可要先预订哦!”
谢雨诗道:“现在预订还来得及吗?”
老鸨道:“那要看你给多少银子了!”
谢雨诗甩出去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老鸨立刻将二人引了进去,在前厅坐了下来。晓萍站在一旁侍候,皱眉悄悄道:“这下回去了还魂可得气死。”谢雨诗咬她耳朵说道:“不至于为了一千两跟我翻脸吧?”
窃香阁单是前厅就是人声鼎沸。可以用这个词语形容的地方无非两个地方,一是虔诚信奉的寺庙,二就是人性所趋的妓院。也不知道信仰和****之间是否有一座实质的桥梁,以至于他们的共同点那么多。
不一会儿丫鬟来奉茶,谢雨诗见同桌的另一位公子哥打赏了一两茶钱,他也照模照样给了一两。同桌的两个公子哥,一真一假相视一笑。
“在下张世材,乃张员外的养子。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谢雨诗心想:“张员外?哪个张员外?啊,定是南楼的土财主。”他也抱拳道:“久仰!在下谢宇,这是我的书童阿平,跟随爹爹的商船经过南楼,还是第一次来呢!”
张世材道:“原来是大商家之后!幸会,幸会!”他又听谢雨诗说是第一次来,便大谈南楼的名胜古迹、观光景点,自然大大称赞醉仙楼和洞庭湖。谢雨诗随口敷衍着。
张世材道:“既然兄台是第一次来南楼,那么说也必定是第一次来窃香阁喽!这窃香阁啊,和其他的妓院比起来可有独到之处,就是叫姑娘不用钱!”
谢雨诗不相信道:“那有这种好事!?”
张世材道:“骗你干什么?窃香,窃香,顾名思义就是偷姑娘,只要你手段高明能偷着就算你本事!可是现在的女人,尤其是这窃香阁里面的漂亮女人,若不挥金如土砸到她们躺在床上,哪能偷得到?还有茶水,你看看刚才;进了房间还有酒菜钱,偶尔送个首饰珠宝什么的。所以‘免费’二字只是堂而皇之,听起来好听而已。我看兄台长得英俊不凡定能少破费一些,哈哈!开个玩笑。”
谢雨诗“恭敬”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世材“谦虚”道:“哪里!哪里!啊,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过了前厅,走过大院,随人流往舞台而去。谢雨诗道:“想不到窃香阁门面虽小,里面却这般大!”张世材道:“简直比皇宫大,又比皇宫舒服!”
谢雨诗从大院通往舞台的后门望去,除了一片“人头海”之外,他看见一块十丈见方的石台矗立湖心。没错,窃香阁里面竟然有湖。舞台的北、西、南三面摆满了席位,东面靠着后台;没有座位的人就站着,有席位的人傲然坐下。张世材拉着谢雨诗在西面第一排坐下。本来谢雨诗的一千两只能坐第三排,而且不会是西面,老鸨见他陪着的是张世材也就作罢。
张世材热情地介绍他左手边的公子,道:“这位是我的八拜之交,堪称‘洞庭第一才子’的龚鉴之。”谢雨诗施礼,道:“久仰!在下谢宇,恰好路过此地过来凑凑热闹。”张世材补充地道:“谢兄台可是大商家之后!”龚鉴之面无表情又拜了一拜。谢雨诗赶紧回礼,他无意瞥见一个熟人,也许是记忆里曾熟悉的人。
晓萍在耳边道:“那是‘剑凉堡’的少堡主李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