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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齐心地在心中暗自诅咒:摔不死你丫的!
“气煞我也!”
三霄姐妹被陆压这野人这么一耍,面上无光,甚觉气愤,出言挑衅,双方不和,就此打了起来。
对手就那么三个人,西岐这边也不好意思用人数压他们,蓬上的一干老道士都没好意思出手,于是好整以暇地坐蓬上看戏,任几个三代弟子在下面打斗,被直接挑衅的姜子牙却躲不了,人家三霄姐妹就是冲着他来的,于是也只得提着打神鞭打了场。
骆凡无所事事,目光在场内逡巡,最后不知为何总落回到杨戬身上。
只见杨戬放出哮天犬,那白獒甚是凶猛,足一占地,便猛然扑了上去,一口咬在碧霄的手臂上,任碧霄如何甩手,总之就是不松口,用一双黑珠子似的眼睛凶猛地瞪着她。
骆凡看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上前去揉两把:此犬甚萌!
玉鼎真人看得直捂眼,恨不得提着杨戬的肩膀摇两下:徒弟啊,对女人要怜香惜玉怜香惜玉,没得放狗咬的!
三霄姐妹大败,含恨回了商营,回头就在城下布下一阵,撂下话来:“姜子牙,五行之术你我俱会,有何大不了的?且过来看阵,若破得此阵,我等且退,若破不得,便要拿你头颅祭奠兄长!”
于是杨戬护着姜子牙过去看阵,一众老道士仗着自己眼神好,也不走动,就这么坐在蓬上望过去,只见阵门口悬有一牌,上书“九曲黄河阵”,阵内旗幡五色,阴风飒飒。
骆凡看得有些紧张又有些忐忑,老远瞧见了杨戬站在阵口的身影,却是蓦然松了口气,心下释然,这便是九曲黄河阵了,命中之劫难逃,端看之后是个什么下场吧。
碧霄对着杨戬大喝:“闻你七十二般变化,却拿哮天犬暗中伤人,今日你再放哮天犬来!”
杨戬闻言皱眉,持枪而上,几个回合未见胜负,云霄遂祭起混元金斗,此法宝甚是厉害,饶是神秘如陆压之前也见了它就躲,由此可见一斑,杨戬未及闪避,一道金光将他吸入斗内,云霄运指一点,将他摔入黄河阵中,瞬间没了身影。
“嘶啦!”
蓬上众道士闻声回头,却见是骆凡双眸紧闭,双拳紧握,撕裂了座下草席,顿时皆心下了然:慈航与杨戬关系甚好,这消息昆仑山早就传遍了,此番杨戬被擒,慈航略有失态,太正常了。
玉鼎真人见骆凡这般关心自家徒弟,心下甚慰,于是也不别扭计较了,低声道:“劫数罢了,你应当也知晓的,并无性命之忧,且放宽心。”
半晌,骆凡睁开眼,眸中已恢复平静,低声自语道:“我应是知晓的,却……”不自禁地担忧……和心疼……
金吒木吒此时皆在阵前,见杨戬被抓,忙上前相助,却连手中法宝在内,一并给那金斗收了去。
姜子牙大惊,见此法宝着实厉害,一下就收了他三员大将,忙展开杏黄旗抵挡,却仍未取胜,败回蓬中,遂鸣金收兵,此阵还需再议。
29黄河阵中始觉情
翌日,双方再战,燃灯与一众道人排出站于蓬上,姜子牙问及可有对策,燃灯道:“那法宝名曰混元金斗,乃众道友之劫难,神仙之体,甚是不祥。”
骆凡在旁边听得清楚,霎时醒悟,若并非神仙之体岂不是就安然无恙了么?经此一战,玉虚门下徒众会被削顶上三花,剥除仙体,天数如此,自不可违,然而如今却并没有十二金仙,骆凡清楚,他自己根本就不是神仙之体,虽因他天赋奇佳隐有突破之势,但终究未至金仙之列。
既如此,此阵对他影响不大,骆凡不得不猜测:难不成此战之后,他的修为将成为除了燃灯道人、云中子他们几个并未犯戒的师兄之外的最强?!
咳咳,骆凡瞟了眼他周围严阵以待、眉头紧锁的众位师兄,将此颇有些搞笑的念头压了下来。
众道士行至黄河阵前,明知此行后果不善、下场惨淡,却也不可回避,知天命,却也得顺应天命,不得不说,这也是神仙的悲哀。
赤精子似有所感,仰天高歌,歌罢,持剑而上,没几个回合,云霄祭起混元金斗,一道金光射出将赤精子拿住,摔入阵中,立时闭塞了顶上泥丸宫,可怜千年道行,一朝尽散。赤精子被擒,广成子又接着上,有混元金斗在,被废没商量,众道士接二连三地重复着提剑,上,然后被抓被废这个流程,着实有些惨不忍睹。
众道士明知道下场如何,于是法宝都懒得拿出来,省得被混元金斗吸了进去便宜了别人,玉鼎真人于是也意思意思地提了把剑,对骆凡道:“慈航师弟,师兄先去,下一个就到你了。”然后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冲了过去,“刷”的一下被金斗拿住,扔到阵中。
我擦,明知道他对昨天杨戬被擒那一幕还心有余悸,今天还一遍遍在他面前重复,勾起他不甚愉快的回忆,泥煤的,当心劳资一个不爽霸气侧漏啊魂淡!
骆凡祭出玉净瓶,一手掐灵诀,轻移道步,迎空而上,云霄根本不欲正面打斗,混元金斗往上掷出,金光闪烁,就要将骆凡收入其中,却见他身形飘忽,忽如一阵青烟般飘散无踪,与此同时,空中竟出多数道身影,绕着三霄姐妹如鬼魅般快速移动,让人抓不住其身影,也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面貌,只那一身道袍却隐约能看出是骆凡身上所穿的那一件,分不出哪些是幻象,哪一个是真实。
三霄姐妹被晃得眼睛发晕,心下一狠,管他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一并收了便是!
骆凡淡定地站在下方看着三霄姐妹被折腾得抓狂,不得不感叹有时候旁门左道也是很管用的,亏得他看的书杂,行事又无所顾忌,才整出了这么一出。
他当然早已不在那堆幻象之中,而是趁着三霄姐妹被迷了视线的时候溜入了黄河阵中,他本就是要进阵去看看杨戬情况如何的,难不成他还非得被惨兮兮地扔进来不成?
天命?去你妹的天命!
九曲黄河阵本极为复杂,造化奇妙,不过此时主阵的三位仙子皆不在阵中,无法因势而变,因此倒不如往常凶险。
走不过几步,便见雾霭渺渺,恍惚可见雾中美人妖娆、嬉闹歌舞的身影,骆凡屏息凝神,片刻后,雾霭散去,只见杨戬、金吒、木吒、以及被扔进阵中的几位师兄皆摔倒在地,昏迷不省。
骆凡召出玉净瓶,清凉的水流自瓶中流出,积聚上空,化作冷雨滴落,那水是他从昆仑山上的寒潭里取的,极端冰凉刺骨,不消片刻便将一众人全都给浇醒了。
众师兄们最先醒过来,瞧见彼此的狼狈样,皆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各种贫嘴拆台:
“如今我们应了劫变作凡人,修为散尽,玉鼎,看你今后还怎么去黏着师尊,他老人家定要遣你回洞府闭关清修去!”
“不对不对,这算什么?想想看,从今往后法宝不可用,五行之术俱不可用,以后与诸位一起寻仙问道,岂不是还得舟车劳顿?”
“那日后若是师尊召见,还不得提前半年通知?等我们到了,师尊指不定都忘了当初召我们来是为何事!”
此言一出,众人皆笑,广成子望着骆凡的玉净瓶道:“慈航那宝瓶着实不错,能装佳酿万千斤,若遇到美景喜事一时兴起,也不愁找不到酒喝。”
玉鼎真人恍然道:“说起来,方才慈航瓶中所下之雨似有酒味,仿佛昆仑山上的那潭醴泉,慈航,我猜得可对?”
“师兄慧眼。”骆凡腹议:这都猜得出来,可见当初这泉水没少喝。
太乙真人随口道:“此阵暂出不得,闲来也是无事,慈航你不妨给我们满上,咱们一醉方休,以庆劫难已过。”
众道士皆点头附和,眼巴巴地望着骆凡……手中的净水瓶。
骆凡嘴角一抽:喂喂,劫难哪里过了,你丫的还正在劫中坐着呢!
卧槽,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毕竟打击巨大啊,你们这群老家伙也太看得开了吧?!
这时候金吒与木吒也悠然转醒,看见自家师父与众师叔伯坐在一旁谈笑,皆不敢再躺着,忙站起身作揖行礼。
骆凡顿时想到:“诸位师兄,如此看来,你们日后岂不是连徒弟也不如?”
此言一出,一众老道士脸霎时黑了,齐刷刷瞪向金吒与木吒,把两个小辈直盯得头皮发麻,忙信誓旦旦表忠心:“慈航师叔哪儿的话,师父永远是师父,我们哪里及得上!”
骆凡悄悄瞟了眼杨戬,没道理啊,金吒跟木吒都醒了,他怎么还昏迷着啊?莫不是受了重伤?!他恍然想起,杨戬的母亲是神仙,那他似乎也能算是仙体,难道也着了这黄河阵的道?
顿时心下不安起来,遂走过去查看,只见杨戬双目紧闭,眉宇间似有痛苦,忙摇了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