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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饮一口酒,或优雅地拿着杯子抿着薄唇沉思。
我倒了酒,端起杯,朝那“聊得起劲”的两人看了看,暗想还真是官商勾结,诚不我欺。这黄秘书八成就像是韦小宝敲打吴应熊,弯弯绕绕索要花差花差的一个得性,极尽官场腹黑的潜规则。不过这种事情,知道也找不出证据,人家根本就没有明说。
不论怎么样,这就是权力和金钱,每一个时代都是这样,现在已经不错了。我将心中的不适阿Q掉,再怎么样,也不关我的事。
我不禁向那西装笔挺的倾世俊俏的男子看去,若不是亲眼看到,谁会相信这世间有长成这样的男子?若是平常,我不定也要如花痴一样,尖叫几下,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可是,失恋的女人也失去为美男尖叫的心情了。
那人很敏锐,潋滟凤眸刚好与我对上,目光如电,瞳深如夜,气势猛然威严而充满侵略性,淡定的我也不禁吓了一跳。我平静下来,暗想:这样一个世所仅见的美男居然惜字如金?
几个陪酒的女子都不禁朝他偷瞟,却是碍于这一行的规矩、职业道德和那美男魄人高贵的气势居然不敢试着纠缠一下。
今天出来玩,至少看到两个美男,我举杯,勾起一抹淡笑,微微向那倾世美男举杯示意,暗想我也曾与一个绝色美男喝过酒。
看!美男还是很有礼貌的!把酒干了!我非常有成就感!
所以,人不能活在自己的退缩和恐惧当中,这几个陪酒女未必不想和美男喝酒,可怜心中未做先惧,而只有真正的猛士,呃,猛女才能和美男干上一杯,就是本人。
突又觉得自己超级无聊,转头攻向桌上的吃食,晚饭吃得太早了。
ANDY忽然搭上我的肩膀道:“阿CAT,你是来吃东西的吗?”
“嗯,不用钱。”红绡听到他问我,偷偷朝我眨了一下眼,我不明所以。暗想难不成这食物有毒?不至于吧?难道红绡害怕我抢她生意?咳!
耳边响起几声笑,ANDY又道:“你平常吃不饱吗?”
我淡淡道:“非也,是人都喜欢吃别人的,能吃就吃,能拿就拿。不是吗?”
我笑得意味深长,这黄秘书不就正是如此吗?而其他的三个男人就真没“吃过”、“拿过”别人的东西?方式不同而已。心情灰色,我的眼中世界也是灰色的。
ANDY也嘿嘿一笑,道:“挺有趣的说法,好像还是有些道理的。阿CAT毕业了吗?在T大学什么的?”
“国贸,现在正找实习工作呢?ANDY 有好介绍吗?”国际贸易是前世的专业,不过那时只上了野鸡大学,专科出身,后在一家小公司作出口,我深以为憾。
“你不是在这里工作吗?”ANDY 挑了挑眉,在我身侧笑得意味深长。
呃?我这人怎么这么实诚?自打嘴巴?
“唉!这负心的社会!我这是兼职,不得不先混口饭吃,可青春饭吃不了一辈子。年老色衰也就没人叫我台了。”我说得一本正经,还做出我意想中的风尘女孩的哀怨样子。
ANDY将手下滑到我的腰上,我背上突升起寒意,没有几个女人喜欢和陌生异性作身体接触。
我微微一笑抓着他的手腕,拿到眼前,挑眉道:“ANDY好像不太老实哦?”虽说是个美男,但我并不喜欢陌生人碰我,特别是嫖客,我装陪酒女只是暂时玩玩,可没打算被人占便宜。
ANDY也不尴尬,笑道:“阿CAT,在这里工作,你不觉得这是很正常的吗?”
“不错。不过那是给钱之后。”有吃白食的吗?
“我想我们是朋友了,不用算那么清楚。”
真是奇怪的理论,朋友就可以免费嫖?
我自信地笑道:“兄台,方才你说这是我的工作,现在又说我们是朋友,岂非自矛盾?且无论两者中的哪一个情况,你现在都不应该碰到我,不是吗?”
黄秘书不以为然,轻哼一声,笑道:“这还有装纯情玉女的?只不过模样稍稍勉强了点。”
我心里骂了一声,暗翻白眼。ANDY似笑非笑道:“我就喜欢这样的新妹,刚才在外面一眼就看到她,我还以为是初次来酒吧的客人呢!”
难怪突然就动手动脚起来,还真把我当陪酒女了。我不想再在这里耗下去了,玩也玩过了,向红绡微使眼色,站起身来,淡笑道:“失陪一下。“
展括
我出了包厢,往洗手间走去,灯光昏暗,不时有几个喝得醉熏熏的男女擦身而过。
多喝了几杯,脸有些热,我洗了把脸再出来,走到廊道中央。暖昧的光线、醉生梦死的男女,忽让我觉得这是一个我捉摸不到的光怪陆离世界,而外面的现实世界也同样离我那么远。我心中暗骂自己越来越有朝无病呻吟的伪趣艺方向发展。
“西西!”听到一声低沉的男声,我混身一震,为什么到了这里脑中还是念着他,甚至出现幻听?当再次一声“西西”传入我耳内,我才惊醒,那个人怎么可能在S市?
一支大手抓住我的右臂,一道高大的身影拦在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臂膀,是一个非常俊俏的男人,白衫白裤,身形高大完美,一派白马王子形像。我迷恋了三年的男人,展括。当初我和他说过我喜欢男人穿白衣服,他的衣柜里就少有其他颜色。
“西西,你怎么会在S市?这些日子你好吗?”
“工作。”
展括一怔,道:“你不是一直想当老师吗?”
“突然又不想了。”我压下心中的酸疼,拂开他的双手,淡淡道:“再见。”
展括下意识地又拉住我,望着我冷淡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心里冷笑:真是演戏高手,若非亲身经历,还真以为他是个深情王子。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我是说找工作。”他出身富二代,父母原是,在改革开放之初就下海经商,他从来不需要考虑工作的事,自有庞大的家业等着他接手。
而我不一样,我出身农村草根,三年的相恋,他自也了解我家毫无根基,要在S市这样的大城市找个像样的工作并不容易。
我淡淡一笑:“我在这里陪酒,事少钱多,不错的工作。哪还需要展大公子帮忙?”
展括变色,把我的双臂捏得生疼:“你说什么?陪酒?你怎么可以做这个?为什么?因为我吗?”
“展学长是有妄想证吗?为你?至于吗?我客人等急了,请你放手!”
展括眼中波涛汹涌,怒火漫天,突然紧紧搂过我的腰,就要腑身来吻我,我急忙别开头。展括用力将我推在走廊壁上向我吻来。我如何是他的对手?推不开他,只好扭过头,吻我这事,他做了三年,熟门熟路,他还是吻上我的嘴角。
我一脚踩上他的脚背,他吃痛抬眼看我。
我轻笑道:“展先生想要特殊服务,请付钱,不过今天不可以,我今天已经有客人了。”
“西西,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西西。我和梦瑶。。。。”
“够了!我没兴趣听展大公子光辉的情史,你再不放开,我就喊非礼了!”我一听到梦瑶两字,我就本能地暴怒起来。
展括眼中一片死寂,颤抖着手,松开。“西西,你不要作贱自己,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请你好好爱惜自己,求你。”
我心里一痛,眼眶微湿。
“阿CAT!怎么去个洗手间也这么久?哟,挺帅的男人呀!”来者正是ANDY,他眼中有一丝顽皮,忽搭上我的肩膀,一脸好奇的打量展括。
展括双目回神,凶狠盯着我问道:“他是谁?”
以前和他恋爱时他是不允许雄性生物碰我一根手指的,就连我单独与男同学说上几句话,他的脸都会阴上半天。他的理由是我不了解男人的特性,一个男人对着一个不丑的女人少有不产生瑕想的,而他不允许别的男人在心里意/淫我。我虽不会理他这种毫无理性的形为,但看在他是因为太过在乎我的份上,也不会因此和他斗气。
“我的客人!”我不知为何挺直了背脊,似乎等着什么,而到底等什么,我却一时说不清楚。
“西西,你真的。。。。”他的声音颤抖,脸色变得雪白。
正在此时,一中年男子从一旁的包厢出来,面目与展括有有五分相像,是展括的父亲展国骏,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一年前他五十岁生日时,展括带着我回家见他父母。当时他们虽意外但还是有些欣喜,只是展母问及我的的背景时,脸色就不太好看,以至于在宴会开始后一直对我淡淡的。
后来展母也请我喝过一次茶,她刚开始还是挺有礼貌的,语调平和,没有将话说得过于难听,但基本上表达了他们的立场,上演一场棒打鸳鸯的戏码。当时她“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