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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演技行吗?你有空闲吗?再说,霍大哥会不会同意?我是打算让萧哥演况天佑,和他对
戏,你笑不笑场?”
“我真想试一试,做一件不知道结果的事,不在轨迹之中的事。”
“我OK呀,只要到时决定开拍时,你有本事征服导演。”
晚间时,我邀猫儿去家中住,但猫儿却说要回霍家。其实S市也是霍家的基地,霍氏家族的权利幅射圈主要是S市和B市,自然S市也是霍家人的主要生活城市。比如霍家的本宅就在S市,而霍峰本人也有的私邸,去年还在他私邸给我庆祝过生日。
送了猫儿回霍家,何家豪开着车打算把我送回家,我看看表都十点半了,幸好明天是周末,不过我仍打了个吹欠。
“三哥……明天回来吗?”何家豪突然问道。
“他没和你说过吗?”
“没有啊,不过他快一年没有去那边了,事情应该挺多的吧。”
“嗯,都一个星期了。下个礼拜三纽约又有个世界技术和财富论坛他也要看看才回来吧。”
“我以为他会在周末回来陪你,下个星期再飞。”
“周末也还有很多交际应酬,他抽不出空,回不来。”去了一次,索幸抓紧行程把该做的都做完。
“这样啊,你怎么不跟他去?你写东西在哪不可以?你不是没去过美国吗?”
“嘿嘿,美国很香吗?我没事干嘛跟去?我的事业也很重要的,我的电视剧正在拍,走不开。”
陆放确实提过带着我去,不过我是晓之以理拒绝了,第一部电视剧正在赶拍,我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一下。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做这些?”
“阿放想做CEO中的男波万,你想做的是IT技术人才的男波万,而我想做编剧男波万,这很难理解吗?”
“女人不是守着男人和家就可以了吗?”
“你这是封建男权沙猪主义!”
何家豪愉悦地笑了笑,我也不禁笑起来,想来他是说着玩的。
“唉,我说,你要不要过去那个世界技术和财富论坛?”
一听到技术这两个字,我只想到何家豪最是靠谱,他可是公司技术上的灵魂人物呀,公司要有活力最忌闭目塞听。以他在这技术界的声誉,我不信他没受到邀请。
“再说吧。”何家豪不置可否。
我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这种事等于是公差旅游,除了晚上叫小姐,其余费用都报公账,不去的是傻瓜。”
“切,你恐怕是想让我过去帮三哥吧!嗯……如果招妓的费用也能报公账,我就一定去。”
我捂着肚子喷笑,何家豪还是很有幽默感的。
“那你让人在公差消费金额记录上多弄些,美国人会与人方便吧?”
“三哥又不是不知道美国的消费水平,他一看就知道我做假。再说出差费那么点小钱能招什么水准的女人?我又不是什么女人都吃得下去。”
“那是你太笨,有些机关人员出国考察,招妓费高了去了,也一定有办法让报销。你还真得学学我们中国人的智慧,要不让爷爷或大伯父给你走走后门,在国内弄个干部当一当?”
“好主意。三哥如果炒我鱿鱼,我就干这个。”
我笑得花枝乱颤,忽起一事,伸出手去道:“把手机给我!”
“干什么?”
“我有礼物。”
看着蓝牙传输文件完毕,我满意地将手机还给他。
“是什么?”
“我写的一个IPONE广告剧本。IPONE IS EVERY THING,喂,你在开车,回家再看!”
如今IPONE已经如我所期望的一样同步推向中国内地、港澳的市场,日本上个月何家豪也去办妥了。
中国内地的半月销售收录和利润果然突破了公司原来一个项目的首半月记录,这几天陆放不在,我晚上都作梦到人民币。
陆放这次去美国,他重要的应酬之一就是要见那边的陆氏传统的代理商及合作商,借这个项止的东风,致力于洽谈更有利于公司的新合约,建立新的规则传统。
改变旧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关乎公司长远的利益,所以陆放亲自出马,他作为掌门人,心中的尺度、代价、筹码把握是最有力的。
那晚,陆放下班回家还在书房准备赴美国商业谈判事宜,我给他做了夜宵送去,开展我的贤惠温柔的爱夫事业。
涉及美国的市场,我当时灵机一动,不禁想起前世一些外国的搞笑广告,这几天抽时间写出这个来,广告的事还是先给何家豪过目。
……
小车正要开进富豪高级住宅区,突然,我的电话响起。我一看那名字心中大是疑惑,其实,我很久没有联系她了。
“喂,小西,我是红绡。”
“哦,我知道。怎么这么晚打给我?”
忽然听她低声呜咽,抽抽泣泣:“小西,请你帮帮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你不帮我,小鑫会死的。”
“何君,你掉头,送我去人民医院。”
我听完红绡简单的叙述,心中不由得沉重。
今年年初,从香港回来后,我请陆放向ANDY说,给红绡安排一个体面点的工作,在香格里拉当个服务员领班,月收入大约五千,虽不如做小姐,但是也抵得上一般白领了。
我毕竟也算得上那的老板娘之一,陆放有百分之二十香格里拉的股份。
我倒不是怕到时候有人将来会挖出“三少奶奶”有风尘女子的朋友,只是和她毕竟也朋友一场,能帮则帮,我相信红绡做那一行末必就真的欢天喜地、心甘情愿,毕竟没有哪一个女人天生就下贱。
我对红绡虽不如猫儿一般,但我对她仍有一种微妙的情感。甚至,我这一生,爱情圆满,我总觉得是很多的与前世不同的意外造成的一系列蝴蝶效应,比如红绡这个朋友。
如果没有红绡,我与展括分手后,可能就不会来S市,我不能和陆放重逢相爱。所以,即使她曾说过不利我的话,我心中仍感激她,或者说感激命运。
红绡虽然离婚了,但是她和前夫有一个孩子,平日都是寄养在家乡的姥姥家,因为她前夫已经另娶她人了。
孩子叫陶鑫,才四岁,红绡也刚接了他来S市一起生活,但是前些日子小鑫一直不舒服,感觉没有力气,日渐消瘦,红绡还以为他是水土不服,或是想念家乡。
然则,前天他却在幼稚园里晕倒,被老师送往医院。昨天报告出来,这孩子竟然是得了甲亢。虽算不上绝症,但死亡率也不小,如果家财不足,又不能受到好的治疗调养,也是相当危险的事。
……
何家豪将车停好,看着女子满脸忧色,忽匆匆下了车便往住院楼跑,他只好一路尾随。
到了三楼的一间儿童病房,推门进去,一个颇有些姿色的年轻女子神色凄惨,见了顾西便眼中泛湿。
顾西走了过去,女子抱住她的腰哭泣。
“小西,谢谢你能来……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只有你能帮我……”
报告一出来,她就到处酬钱求助,但是杯水车薪,最后只有打电话给顾西。她虽不知道顾西如今的现状,但是从老板ANDY对她的态度转变,他几次谈到顾西,说他们是朋友,所给她一个选择——正式的工作。所以,她知道顾西现在不简单。
顾西轻轻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别怕,我在,没事的。小鑫正睡呢。”顾西垂眸望了望床上的孩子。
红绡松开她的身子,转向床头,爱怜地抚摸着床上一个脸色腊黄的男孩。顾西在床沿坐下,墨目温柔地看着孩子,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额头。
“红绡,那年你怀着他,你还给我看肚子,我就觉得神奇极了。没想到四年过去,他竟这么大了。”
“他命不好,有我这样的母亲。”
顾西沉默一会儿,道:“你别想这些,我自己都受不了太过虚伪的安慰。我只想说,我明白有些事情,你身不由己,而有些经历,是因为我们年轻和无知。但是,谁没有权利犯错呢?”
红绡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抬眼看她:“你终是看不起我,怪我。”
“我怪你便不会来了。我记得,上初中时,一帮子女生七嘴八舌说我酸我,你总是帮着我瞪她们。还有一次,我们一起玩时,朱晓珊的妈妈看见我又讥讽于我,你居然把她气得摔脸盆,呵呵……”
红绡苍白的脸上有一丝笑,忽道:“我早晓得你会是不同的,你和那些同学都不一样。”
“别想这些了。你放心,小鑫的事我尽力而为,医药费也交给我。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顾西不是什么圣母,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有怜惜,但绝对没有什么更深的感情。与其装作一翻无用的感同身受表情,悲天悯人的同情,还不如做真正有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