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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只要不是臭豆腐什么都好。”
“有客远道而来,怎么可能只请吃臭豆腐,一定是让你吃了还想再吃的美食。”
“哦?就像那天地水果?那些水果倒的确是让人吃了还想再吃。”Stony想起那些长相各异的水果,看着不起眼。但味道真的不错。
“你喜欢那些水果?好啊,下次来请你吃个够。”魔界的水果其实是蛮好吃的,就是没人欣赏。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一定会去打扰的。”
“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再见。”
“再见。”
瑨儿向Stony挥手道别,转身往大门走,。也提着收拾好地旅行袋打开床边的壁橱,打算把行李放进壁橱里。
就在瑨儿的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突听身后“嘭”的一声钝响,好像什么重物倒地地声音。
瑨儿迟疑了一下,还是回身去察看情况,结果就看到Stony抱着头蜷缩着倒在壁橱和床之间的地上。他又犯头疼了。
“坚持住!”瑨儿在Stony身边蹲下。双手从他身后钻过他腋下抱住他前胸,运起内力灌于四肢。强行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我扶你到床上先躺着,然后我去找医生。”
Stony比瑨儿高出一个半头,现在又头疼如裂,根本无法回应也无法配合,瑨儿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的时候他的身体还一直往地上溜,瑨儿全凭自己一人的力量扶他非常费力,好在壁橱到床的距离也就一米来远,跌跌撞撞的总算是把Stony的上半身扔到了床上,又费劲把他的腿也搬到床上,调整好,让他躺好,接着又跑去卫生间拿来毛巾。
可这时Stony已经全身僵硬牙关紧咬,而且因为剧烈疼痛他满床打滚,为了能撬开他地嘴,瑨儿只能手脚并用,把他扳过来正面仰躺,单腿跪在他身上用尽全身力气再加上内劲,使劲的压着不让他乱动,左手使劲的扣着Stony的下巴强行要扳开下颌,好把毛巾塞他嘴里。
好不容易扳开了他地
是毛巾还没塞进他嘴里,Stony突然一个摆头,瑨儿翻,很不幸地就被他咬住了自己右手的中指指关节。
可以想象一下当一个人处在这种状态下时牙齿会有多大地咬合力,瑨儿的手指当时就被咬出了血,她手指又细,除了皮就是骨头,疼得她也要叫救命,咬着牙费力救出自己的手指一看,中指上留下了几枚清晰的血牙印。
Stony感到疼痛在加剧,疼得他几乎抓狂,觉得他这次一定会活活疼死过去。双手毫无意识的在空中乱挥,直到碰到什么东西,于是死死抓住。
瑨儿差点又要飙泪,这是她的手腕,不是什么铁棍,这么使劲地抓,她的腕骨会断掉的啦,她怎么这么倒霉啊。
“Stony,Stony。生,你忍着点。瑨儿弯下腰在Stony的耳边叫着,同时也使劲的往外抽自己的手。
可瑨儿一动,Stony就抓得更紧,而且一只手不够还两只手一起抓到,最后就是Stony双手指关节泛白,而瑨儿的手掌由于缺血渐渐变色。
瑨儿最后没了辙。
直接用内劲冲击Stony的手骨,迫使他在剧痛之下松手,撸起袖子一看,可怜地手臂上十个指印,看着触目惊心。
见实在搞不定Stony,瑨儿这时才想起找援兵,赶紧打开耳钉通讯器。打算直接呼叫星群,让他带着宇玦赶紧过来。
可她忘了她现在是单腿压在Stony身上单腿立在地上,身体是没有平衡的,而且她要打开通讯器必定要松开一只手,就更加放松了对Stony的控制。再加上她体重又轻,Stony又因为剧烈疼痛而爆发出强大的潜能,在床上动得厉害,被子都让他踢了一半到床下面去。
瑨儿本来就要费力压住他不让他乱动,现在又要分神连线,就在这当口,床上的Stony猛的一个翻身,瑨儿猝不及防,来不及收回跪在Ston身上的那条腿。直接顺着他身体的滚势被他带着趴在了他身上,膝盖还被他的皮带扣给刮了一下,隐隐生疼。
瑨儿又爬起来把Stony重新扳回来让他仰面躺着,要是让他继续趴在床上。枕头有可能会妨碍他呼吸。本来空气中含氧量就不高,别搞得援兵赶来地时候这边人已经窒息了乐子就大了。
“坚持住。别乱动,我现在给你叫医生。”瑨儿左手撑在Stony胸口,运起内力将他死死压在床上,右手再去拨弄通讯器,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连上。
一直闭着眼睛痛苦承受疼痛的Stony突然不再动了,直挺挺的躺着,然后猛的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却又没有焦距,像是透过天花板看着不知名的空间深处,紫色地眼睛流转着异样的光彩,有一种勾魂摄魄的美感。
瑨儿不知道这又是发生了什么,只是直觉可能大事不妙,连忙松手,想要退后几步观察观察。
可是不等她的手离开Stony胸口三厘米,非常突然的一股巨大无边地压力重重的压了下来,再次把瑨儿给压趴在Stony的胸口,而这次瑨儿想再爬起来不可能了,那股压力像是恨不得要把人给压成肉饼一样,这下轮到瑨儿难受了,咬着牙运转起内力与外界的压力对抗。
这股压力从何而来怎么来的瑨儿还一头雾水,但是很快她就脸色大变,她感觉到了一股无比熟悉的气息在慢慢的充盈着这个房间。
是魔界特有的气息,是那个世界的魔界所特有地气息,是黑暗魔力,而且是无比精纯的、只有魔王才拥有的魔力。
瑨儿怕极又骇极,想张嘴喊人,却发现这压力大到她连张嘴发声都办不到,并且随后发现这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设下了一个与外界隔离的结界,简单地说,就是这个房间不再是那个现实中地房间了,连瑨儿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是处在什么空间位面。
天哪!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
瑨儿在心中大喊,发泄着她地恐惧情绪,她此刻是真的恐惧,她没想到都回家几年了,还能重新感受到这股能够毁灭世界的巨大力量,而且就来自于身下的这个男人!
什么叫哭都没有眼泪,就是瑨儿现在的状态,谁能想得到,这位检察官先生居然是那个该死的魔王!
真***混蛋!!
这家伙怎么会跑这来的?!还有另一个家伙在哪里?!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候现形?他是自己来的还是怎么来的?
一连串地问题从瑨儿的心底如气泡一样不停的涌出来,搅得她也跟着头疼起来,背上压力依旧,又压得她连午饭都想吐出来,而这位仁兄现在是个什么状态瑨儿也看不到,她连喊声救命都发不出声怎么可能还抬得起头观察一下现在形势。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空气中的魔力浓度越来越厚。瑨儿当然知道黑暗魔力对人类来说是很危险的东西,逼得她不得不调动全部的内力来与之对抗。
于是两股力量开始了拉锯战,瑨儿明显处于下风,她只能死撑着不放弃,她不敢想象万一她坚持不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无论如何也得撑着。
时间仿佛是静止的,瑨儿都不知道她保持着这种要命的姿势有多久了,身下地人一直没有动静,
坚持不下去了。难道她的结局最后就只能是被黑暗。)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一直缓慢增长的魔力浓度突然的浓烈起来,而且是没有一点前兆的,就是那么突然的浓度一下窜了起来,就像是酿酒师正在兑酒时,手抖了一下没有控制好力度结果一大瓶原浆酒就那么倒了下去一样。
可是这样瑨儿就承受不了了,浓度越浓表示压力越大,现在的压力已经达到瑨儿能承受的极限,再继续下去她一定挂了。
但要命的是瑨儿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自救。只能这么趴着,用尽全身力气只求能保自己平安。
平静躺着地Stony这时又出现新的状况,瑨儿清楚的看到有一撮撮浅色的毛发掉落在自己眼前,仔细看看,是原先用于改装的假发,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脱落下来。
这些毛发从Stony的身上掉落到瑨儿面前,有些还落在她的鼻端。痒痒地弄得她很想打喷嚏,可是这该死的压力让她只能转动眼珠,其他什么事都做不了,打喷嚏都不行,憋得她差点断气。
假发掉了一阵就不再掉了。接着让瑨儿最感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一偻银色的发丝从瑨儿的眼前飘过,并越长越长。瑨儿知道魔王地头发有多长,现在假发脱落,银发出现,这就表示魔王的真面目正在恢复,当他完全恢复成魔王真身的时候,就该她倒霉了。
纵使瑨儿有多么的不愿意,事情已经在不可逆的发展下去。继头发长出来之后,隔着衣料,瑨儿都能感受到来自魔王的冰冷气息,这种无法名状的气息一直冷到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