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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孩在叫我。
“干,干嘛?”
少女松开了我的手,那一刻,我竟有些不舍。
“以后别老是被那些人欺负啊,做男人总该有点骨气吧。”
我愣了下,然后撇过头:“要你管。”
“别生气,我啊……也是为你好,总看你被人欺负,我有些看不过去。”
“那你去把他们扁一顿啊。”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可是女孩子哎,要不……被打的时候你救我!”
“想的美。”被人圈圈叉叉也不关我的事。
女孩好像被我的话给激怒了,小嘴一鼓,猛地用手掌顶了下我的额头,差点扭到我可怜的脖子。
“干嘛,推我的头!”
“因为你没骨气,看你不爽!”
“莫名其妙!”我抛下这句,就准备冲进小卖部,但刚走两步,又回到原点,伸手:“要买什么?”
女孩想了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元钱,可爱的说:“麻烦跑腿兄,帮我买一只活动铅笔。”
“好嘞!”我接过钱,英勇的挤进人墙中“奋战”起来。
我从短暂的回忆中睁开眼的原因,还是因为客厅太冷了。
没办法,只有移了移屁股,又怕冷的裹紧衣服,然后解开笔记本的待机,想象着故事接下来即将展开的剧情。
可是,拖鞋“啼嗒”的脚步声,不识时务的打乱了我刚刚渗透而出的灵感。
“在写小说吗?”思儿雏雀般的声音传来。
我绕着头,放下了手中的活,无力的仰躺在沙发上:“是啊,你怎么没睡?”
女孩贴到我身边坐下,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不习惯。”
我笑了笑,摸着思儿柔顺的长发。
这小孩竟然有着和我一样的癖好,因为我也是一个不太喜欢睡午觉的人。
记得儿时,因为不睡午觉到处疯,没少被老妈教训。
有时候,甚至还会发生被逼着上床睡觉的惨事,就像上刑场那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躺倒在大而可恶的床上。
眼睛睁着,挨过去一个多小时。
而这习惯,高中后父母就不再管了,因为他们认为学习可比健康要紧多了……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的我即使中午想睁眼,其实都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人啊,在这越来越快的岁月中,好像生活的越来越累。
“秦幽。”思儿竟趴在了我的身上,认真的瞧着我。
我被思儿这样的举动搞的有些心慌起来,虽然我32了,却还没跟陌生女孩有过几次如此亲密的举动呢。
不对,她才只有十岁而已,这样的动作的应该不算什么吧……
但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这小家伙看我的眼神中,有种我想回避的东西。
“什,什么?”我稍微向一边动了下身子,温柔的笑着。
“你真的会照顾我吗?”
我心下一紧,突然感到了紧张,但语气还是很自然:“当然啦,思儿以后都会由我照顾的。”
“一辈子吗?”
我脸上笑容僵硬了,这女孩到底想说什么?
真没想到,这小丫头一般不说话,一说话竟全是我无法招架的必杀。
我心中运量了下,眼睛瞟向了电视机,躲闪着女孩清纯的目光:“也不是吧,当你长大有工作了,基本上就不需要我了,不是吗?”
思儿沉默了,良久,才低头叹息着和我分开,她坐到一边,幽幽的别过了头去:“哎……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呢?”
我愣住了,带你回来,当然是为了实现你母亲的请求而已,难道还有其它的要求?
我困惑的绕了绕头,不解的道:“我只是照着你母亲要求做的啊。”
思儿瞄了我一眼,站起了身,从红木色的茶几上拿起遥控器,然后开启电视。
让我惊讶的是,这次女孩却像背下了遥控器按钮上的所有用途,没几下就点播了一部电视剧放了起来。
点播的是接近二十年之久的《环珠格格》,真没想到这只有十岁的女孩,已经看起了琼瑶剧。
不过想一想,也许作家,并不是什么好人啊……
可话再说回来,我可是要赶稿子的人啊,难道这小家伙不知道?
我见女孩坐回沙发上,一副冷艳的对着电视看。
没办法,看样只有我进屋了。
可刚站起来,衣角却又被一只小手死死的拽了回去。
我皱了下眉头,烦躁的瞟了眼女孩,但她却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什么话都没说。
她在生气?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主动的告诉了我一个答案。
虽然这猜测我并不是很承认,但是我本能却不得不相信。
我静下了躁动的心,坐回到沙发,对着盯着电视发呆的思儿,饶头约定道:“如果你是个乖女孩的话,叔叔就可以考虑带着你一辈子,怎么样?”
等了几秒,思儿的小手终于缓缓的松开了,虽然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我知道她应该是答应了下来。
可,这话说出去,我反而觉得怪怪的。
要知道,一辈子,那是代表什么呢……
——孔雀草代表着:总是兴高采烈
第六朵 款冬
我写的东西都是些很常见的YY小说,主角全能,牛叉;要说,于别的小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我把主角写的太专情了。
关于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改过,即使很多作品因此扑街,我都一直坚持着写了下去。
有些日子我差点为此吃不起饭,但最后还是挺着写完了。
我做到这一步,或许,只是为了警醒着自己吧,毕竟当初自己并不是一个很专情的男人,所以才失去了很多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机会。
而写的主角,除了全能之外,还有着过分的正义的感,对,就是裤头外穿那种类型的,要问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我身边就有过很好例子,那个男人,真的可以称得上正义的化生。
而正义背后,永远都跟随着美人,至少李赤就是这样。
我绕了绕头,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不知为什么,写不下去了,是因为想到李赤了吗?那个,夺走我一切感情的兄弟。
高二寒假,过年前两个星期左右的一个下午,李赤打电话说了,他想晚上叫上蝴蝶,唐燕儿和我一起聚下餐。
而那么好的聚会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没说二话我便答应了下来,然而是不如人愿,唐燕儿因家里有事,去了涟水,所以去不了了。
就这样,我们三人在街上闲逛着,直到五点半,李赤才提议去肥牛火锅店吃晚饭,他的意见蝴蝶没有反对,那我也就举手投了赞成票。
但我们所在的区域,离吃饭的地方稍微远了点,只有麻烦下,坐上了拥挤的公交车。
也许快过年的原因,今天公交车上人真的很多,很挤,却也很暖和:而我的运气好,刚上车就抢到了一个坐位,然后把位置礼貌的让给了蝴蝶,我和李赤,就靠着不远处的车窗旁闲聊起来。
“说实话,唐燕儿不来,倒也挺扫兴的。”李赤看着车窗外,好似有些遗憾。
因为旁边突然有人挤我,我便向后看去,很快我就向李赤贴近了点。
“怎么?你想她了?”
“哎!怎么可能,你老婆我怎么可能抢呢。”李赤摆着一副推脱的表情,开我玩笑。
我瞟了眼旁边穿白棉袄的阿姨,见她表情默然的看着窗外,所以我把身子完全转向了李赤,把手插进了口袋。
“是你老婆吧,说的那么假,呵呵……”
李赤哈哈笑着,连忙摆手道:“别推让了,再这样说下去,人家蝴蝶可能就害羞呢。”
我顺着李赤的话,瞅了眼不远处,面红羞涩的蝴蝶,也随之大笑,但是口袋里的手,一直僵在钱包上。
“笑毛!再说——喂!你干嘛!”李赤笑容立马变的及其严肃,指着我身后。
我也顺着李赤所指的方向看去,是我身后那白衣阿姨背后的男人。
我身后的几个男人,正挡在女人周围,好像“护卫”似的守着。
那白衣服的阿姨听见李赤的叫声,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旁边竟有小偷,脸都吓白了。
“你喊什么!”被指的是个穿黑大褂的男人,男人面容可怖,表情不善,那嚣张的样子,像极了地头蛇,
“哼!敢偷不敢承认吗?”
李赤的话一出,我吓得连忙用求救的眼神,慌乱的向周围转去,可惜的是,没有人为李赤说出的话,助威呐喊,个个只是同情的看着我们,一言不发。
就好像他们在看一场戏,只是看戏看到了身临其境的地步而已。
可我却没这心情,因为那帮家伙已经围了上来,虽然没见他们拿什么冷兵器,但是光那几个人的长相,神色,就让我觉得冷飕飕的,甚至连双腿有些发软了。
我见这情况紧急,立马勇敢的挡在了李赤的前面,表情歉意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