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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搭在她肩上的大手重重一扯,衬衫钮扣崩掉好几颗,露出托着饱满胸房的浅色内衣。
“先生!”她清秀的脸庞吓得血色全无,想要拉衣服,可双手被他死死地嵌住,无法动弹半分。
“我不是坏人?”牧南星低笑一声,灼热的唇贴上她暴露于空间中的白皙肌肤,诱惑地摩梭游移,最后,在她的胸口留下几鲜嫩的草莓方才罢休,在她耳衅低道,“我不是坏人?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沈问夏深呼吸几下,表情僵硬地盯看着还贴压着自己的男人,颤声道,“先、先生,麻、麻烦你放开我。”
他突然这样,让她完全不能思考。
“呃?”他一顿,像想起什么,视她为毒物般,飞速地退开,板着脸哼道,“难看!”
她怔了下,明白过来,红着脸拉紧前襟,惊骇地看着他。
“终于想起要害怕了?”牧南星嗤笑一声,重重踩下油门。
“你、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
“去哪里?”他讥笑,“随便上陌生人车子的你,会不知道吗?”
“那是——”因为他说要送她回去,她才……
“愚蠢!”他将车子靠边停下,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解开她的安全带扣环,“快滚!”
“是、是。”沈问夏茫然地抬头,发现他已经将车子开到了自家楼下。她点头,推开车门,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帅哥请上床(10)
她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拿出手机接起。
“迎夏?你现在要过来?!呃……没事……只是,我现在在外头,没办法一下子赶回去,你有钥匙,自己过来拿可以么?”
挂了电话,她靠在座位上长长地吁口气,看着被包成夸张粽子的左腿,沉思。
虽然只是轻伤,要是让迎夏知道,肯定要被念到臭头,所以……
她抬头,看着一脸不爽的男人,嗫嚅地张了张嘴,道:“先、先生……”
牧南星拧眉扫她一眼,“做什么?”
“那个……把你的笔电弄坏,真是不好意思。”她嘿嘿干笑两声,“为了表达歉意,我想……”
“你想怎样?”牧南星极不耐烦。
“我可不可以……”她咽咽口水,“请你吃顿饭?”
“吃饭?”过往被纠缠的记忆浮现,他幽暗的眸倏然沉下,讥讽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接受?”
沈问夏咬唇,心底掠过一丝失望,“那——可以麻烦你送我到前面的公车站吗?”
她记得那里有供路人休息的长椅,这段时间,她先去那里坐一下好了。
牧南星没应声,却将车子开到她所说的地点。
“那个,笔电的事,真是对不起。”诚心地道歉和致谢,“还有,谢谢你送我过来。”
语毕,她一手抓着前襟,边小心翼翼地推开车门下去。
“等等!”他脱下外套丢过去。
这是?
她望手中的外套一眼,以眼神询问他。
“难看死了!”
难看?她低头,看到自己略为狼狈的模样,红着脸把衣服套上。“谢、谢谢。”
“不需要。”他丢下这句话,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裹着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沈问夏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感觉心脏像被什么击中,慢慢地裂开一个小缺口,有什么东西缓缓地流动,温温的、热热的。
虽然脾气阴晴不定,毒舌得让人恨得牙痒痒,但其实、他是温柔又心软的人吧。
从公车站离开后,牧南星找了家餐饮,喂饱饥肠辘辘的胃,又到超商采买了些必要的东西,出来的时候,已临近黄昏。
他不再耽搁,驱车回程。
这么晚了,那女人,也该回去了吧?
路过方才的地方时,他忍不住放慢车速,反射性地转头。不想这一回头,竟看到令他猛踩刹车的一幕。
那个蠢女人,竟然就这样靠在路边的长椅上睡着了!牧南星满腔怒气,打开车门,几个跨步走过去,粗鲁地将长椅上的女人拽起来,“起来!”
美梦被打断,沈问夏迷糊地揉揉眼,茫然地看着揪着衣领将自己拎至半空的男人,半天才从睡梦中清醒,瞠目,“你、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帅哥请上床(11)
他不语,厉眸灼灼地瞪着她,然后,揪兔子一样,把错愕的她拎至车上,扣上安全带扣环。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不解道,“先、先生?”
“台北的治安几时好到随处可睡的地步了?”他冷哼着踩下油门。
“那个、我本来只是想坐着休息一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沈问夏不好意思地笑笑,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迎夏应该回去了吧。
她翻下包包,找到手机,拨通迎夏的手机,迎夏很快接了电话,告诉自己她正在书房查一些资料。
她交待迎夏别忘记吃饭,挂了电话,神情有些茫然。
看来,还得在外面多呆一会儿了。
“咕噜噜……”低头沉思地当儿,久未进食的胃发出强烈抗议。
她好尴尬,脸色暴红,简直想挖洞埋了自己了事。
“没吃饭?”牧南星皱眉。
“嗯。”
他沉默,径直将车子开到最近的餐厅,凝着不远处的招牌发呆。
这女人脚不方便,放任她一个人的话,不知道又要在哪个长椅上睡着……
沈问夏以为他是要她下车,道了谢,还来不及解开安全带扣环,他又重新踩油门。
将车子开到一幢日式的老建筑前,“下车吧。”
“先生?”
“我姓牧。”他下了车,绕过来打开车门。
“牧先生,这里是?”她下车,抬头打量这幢耸立在一群高楼大厦中,颇有年代的房子。
“我家。”
他家?沈问夏有些诧异。
这是一个日式的老建筑,结构色彩上带着浓浓的唐风痕迹,从外观上已经有些陈旧了,却没有任何破败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突兀,反而显得神采奕奕。
朱红色的好像刚上过漆不久,就连如铜墙铁壁般的乳白石墙中,也完全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可见屋主爱惜的程度。
看上去真的很不错,可是一般人年轻不会放弃方便的大厦,住这种房子吧——他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牧南星打开门,径直走进去,也不管身后一拐一拐的女人是否能跟上。
“等、等一下!”沈问夏站在门口叫他。
虽然他看起来不像坏人,但是贸然进陌生人的屋子毕竟不安全。
牧南星回过头,挑眉,“不是肚子饿吗?”
他话音方落,她的肚子居然十分应景地叫了几声。
“是、是啊。”她尴尬地红了双颊。
“还不快点!?”带她带回来的失控行为让他很不悦,而她拖拖拉拉的让他更不悦。
“那个——”面对这个凶恶的男人,沈问夏好佩服自己竟然没有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天知道她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你一个人住吗?”
帅哥请上床(12)
“呃?”牧南星没料到她突然问这个,愣了下,明白是什么意思,眉头深深地蹙起,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口气充满鄙夷,“放心,我对发育不良的女人没性趣。”
“我哪里发育不——”不等她把话说完,牧南星直接伸手把人拎进来,甩门。
“快点!”他把手里的东西随意往桌上一放,扯开衬衫扣子,往沙发上一倒,整个人躺到上面,姿势随意又暧昧。
这个小人,前一秒说对她没性趣,现在马上变了个样!她怎么会那么笨,以为他讨厌别人的目光就是好人!
沈问夏脸色灰白地倒退一步,全身进入警戒状态。“你、你、你想干什么?”
“不是肚子饿么,不自己动手,难道要我下厨吗?”
原来是要她自己弄东西吃,她还以为他要对他做什么事。沈问夏一阵困窘,脸红得似要渗出血来,“那个、厨、厨房在哪里?”
他挑眉,看了与客厅仅以小吧台隔开的厨房一眼。
“打、打扰了。”沈问夏结巴地说完,一拐一拐地逃进厨房,途中“乒乒乓乓”撞倒好几个椅子。
她在耍什么白痴?
他从沙发起身,揉着发疼的眉心,举步跟过去。
“发什么愣?”牧南星暗色眼眸半眯,打量着站在流理台前发愣的女人,锁眉。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要弄什么东西——”不对,这声音……她猛地回头,看到他,愕住。
牧南星瞥她一眼,走过去打开冰箱,把食材一一搬出来交给她,鮪魚、香菇,肉丝,拿到高丽菜的时候,他先是愣了下,直觉她会不喜欢,递过去的高丽菜收回。
“牧先生知道我不喜欢高丽菜?”她疑惑地看他的动作。
他更是愕然顿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
“牧先生?”
牧南星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