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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你……你居然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想到最初两人的认识过程,晋璜扆他语塞,无话可回,羞愧地低着头,任他骂。
司空绎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他的确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一见爱侣被骂,司空屠苏立刻按捺不住跳出来,“爹!你在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趁人之危,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司、空、屠、苏!”瞧瞧她这是什么样子,想气死他才甘心吗?女儿被吃掉,他连骂都不能骂?司空绎差点没一口血呕出来,当场昏死过去,“你现在翅膀长硬,开始忤逆我了是吧!!”
“是你自己太老顽固了!”司空屠苏不甘示弱
眼看战火又要重燃,晋璜扆赶紧把人拉至身后,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多说,一切交给他就好。
尽管头皮还是有些发麻,他还是挺直了腰杆面对司空绎,“司空伯父,没有经过您同意,就把屠苏……呃,吃了,是我的不对,你们不要因为我而吵架……”
见他不仅一直低头任自己骂也不还嘴,还有空关心他们父女感情,司空绎一阵气短,满腔的怒火一下子蔫掉。
算了,事情已成定局,他再气也没有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付颜少爷和赶紧筹办女儿的婚事来得重要。谁知道女儿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有了?
司空绎叹气,妥协,“别杵在门口了,都过来坐下吧。”
得到特赦,晋璜扆一刻也不敢耽搁,赶紧拉着身边别扭的女人过去坐下,
绑上花轿
听候发落。
待两人坐定,司空绎才开口道,“司空家嫁女儿,绝对不能马虎。”
这么说……司空伯父是同意他的提亲了?
晋璜扆眼睛一亮,惊喜地抬眸,与身边的人对看一眼,“谢谢司空伯父!”
“你别高兴得太早。”司空绎瞅他一眼,“该有的礼数,一样都不能省。”
他点头,这是应该的。
“你知道,屠苏和颜少爷订亲的事吧。”
“知道。”他僵了下,点头。
“我会再去向颜少爷说明情况。”沉吟了下,司空绎又道,“但是,为以防万一,你最好难够说服陛下赐婚。”
这样一来,简简单单把事情解决,他也不必太为难这次要用哪几笔生意来换回女儿的婚事。颜九歌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想到回隋后可能要面对的场面,司空绎觉得头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好。”
“还有。”
还有?
当初和颜少爷敲定婚事的时候,也没见他话这么多,轮这晋璜扆这里就条件一大堆,完全两种待遇!
司空屠苏跳出来,嘟嘴对父亲的诸多要求颇为不满,“爹,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你闭嘴!”司空绎瞪她一眼,“等下回军营收拾东西,马上跟我回隋城。”
“不要!我才不回去!”谁知道这会不会他为骗自己回去的而设局,她根本不太相信老顽固有那么好说话。
自己生的女儿,司空绎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原来他在女儿心中一点信用都没有。他伤心地揉揉眉心,怒道,“不回去,难道你要从军营出嫁吗?!”
眼看两人又瞪来瞪去,一副准备开战的模样,晋璜扆赶紧跳出来,“屠苏,你先跟爹回去,我马上回都城向陛下禀明情况,请他赐婚,然后马上去隋城娶你。”
“好嘛!回去就回去!那么凶做什么!”被他一说,司空屠苏立刻化为绕指柔,看得司空绎又是一阵怒火攻心!
还没嫁就胳膊就已经往外拐成这样,真是白养她十九年了!
第八章
商量过后,他们一致决定,不回军营收拾东西,由司空绎直接带司
将军快上花轿
空屠苏回隋城。
而他,则原路返回。
现在已经是二十号,离下月三号只剩半个月不到,时间非常紧迫。
从这里到都城大约需要十天,说服姬仲康赐婚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但等候接见至少得花去半天,而拿到圣旨后,用最快的速度,让消息传到隋城,又需要大约两天的时间。
所以,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在送别了他们后,晋璜扆立刻快马加鞭返回军营。
然而,没想到的是,刚到军营门口,还来不及下马,就接到小兵士上报来令他震惊得整个人都麻痹掉,脑子无法运转的消息。
和亲?
姬仲康居然派人送来圣旨,命他去和亲?
是他听说还是兵士说错?
怔了几秒,他急急忙忙跳下马,冲过去揪住兵士的衣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将、将军……陛下刚刚派人送来圣旨,要、要、要将军去宜臼国和、和、和亲……”
晋璜扆气到额头青筋暴起,一双眼瞠得比牛目还大,“湛琰之人呢,是否有和传圣旨宦官一起回来?”
不是说回都城帮忙说服姬仲康那小子吗,说服到哪里去了!怎么和亲名单上还有自己,还好死不死地被抽中了?
呜,将军的表情好可怕,像要吃人似的。
虽抖得不成样子,兵士还是坚持把打探到的消息说完,“没、没有……我刚刚听来传宦官说,湛、湛先生因为反对把将军送去和亲,被陛下给关进地牢里了。”
他怔住,情绪稍稍平覆了些,“琰之被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传圣旨的宦官说,湛先生进都城没两天就被关起来了。”
“进都城没两天就被关起来了?怎么都没有消息传来?”这也太奇怪了!按理说,他旗下的军师被抓,事先多少会有消息传来才是。
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可又无法将脑中的细碎线索连起来。丢开小兵士,他大步朝军营内走去,边吼,“传圣旨的宦官人呢?叫他来见我,本将军要亲自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将、将军!他们、他们已经
将军快上花轿
走了!”小兵士赶紧追上去,边小跑边解释,“宦官是辰时到军营的,一直等到申时,还不见将军回营,赶着回去覆命,所以把圣旨留下后,先走了。”
“赶着回去覆命先走了?”是怕被他的怒气扫到吧!一拳砸向身旁的柱子,看着它倾斜倒塌,他深吸了口气平静情绪,“叫车骑将军到我营帐里来,我有事跟他说。”
“是!”小兵转身朝车骑将军的营帐,跑了没两步,想到什么,又回头,左右张望了一下,“将军,司空先生呢,他怎么没回来?”
早上的时候,明明看到两人一起出去的啊,怎么就将军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她家里有事,回乡了。”提到心上人,晋璜扆的眼光不自觉放柔。
时候不早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了吧。
“回乡?怎么这么突然?那,司空先生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小兵一脸的疑惑。
“她以后不会回来了。”看也没看小兵一眼,他直接掀开帘子进营帐,“别磨磨蹭蹭的,快去把车骑将军叫来!”
晋璜扆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好军营内的大小事物,挑了匹马,连夜上路。
原本十天的路程,在他的马不停蹄下,硬是被缩成了八天。
到达渊城的时候,满天星辰,大约是子时的模样。
满脑子都是冲进皇宫把姬仲康臭骂一顿,再叫他立刻收回成命的晋璜扆,也不管时辰是否不全宜,下了马,提着一把剑,一路过关斩将,摞倒一大帮企图拦截他脚步的侍卫,怒气冲冲地杀进姬仲康的寝宫。
“姬仲康在发什么神经,把琰之关起来就算了,居然还叫我去和——湛琰之?!”倏然停住,他脸色骇然一变,被雷劈中般,嘴巴张张合合,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宦官不是说湛琰之被关进牢里了,怎么会在这里?还一派悠闲地和姬仲康对弈品茗,一点也没有阶下囚的模样?
他愕然盯着离自己不远处,沉浸在棋趣当中的两人,久久无法回神。
这是……怎么回事?
吃掉白
将军请上花轿
方一枚棋子,湛琰之悠闲抬头,看见风尘仆仆的他,一点也不意外他会如此快速地回到都城,“璜扆,回来啦。”
还陷在震惊当中的晋璜扆,没有回应。
“看不出来,晋爱卿如此心急如焚,朕还以为得多等几天呢。”丝毫不在意被直呼其名,身着轻装的当今圣上、姬仲康,抬头轻浅一笑,叫人搬了一大堆贡品上来,摆了满满一室,这才朝呆掉的人招手,“晋爱卿,你就要远嫁宜臼国,朕没什么好送的,只简单地准备了几份薄礼而已。来来来,快过来,瞧瞧这些,有什么喜欢的,挑几样当嫁妆。”
嫁妆?
嫁妆!
嫁个屁!
他答应去和亲了吗?
他有说要嫁了吗?
总算回神,火大的晋璜扆一脚踹翻装满奇珍异宝的箱子,推开围上来拦他的宦官宫女,三两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