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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过来。”
“我说。”唐子骞打量着她,疑惑道,“你跟南星那家伙一样,出过车祸?”
“咦?”……唐先生是在暗指她的脑袋被车撞坏吗,她只不过道个谢而已啊。
沈问夏抬头,不明所以地看他。
“你到底是怎么在简直和战场没两样的职场如鱼得水的?到南部开拓市场的其实是你妹妹吧!”唐子骞说。
“欸?”她呆了几秒反应过来,眉头深深蹙起,“你调查我?”
“受人所托而已。”唐子骞耸肩,瞟二楼一眼。
“为什么?”她不能理解。
“这个你恐怕得问他本人。”他伸着懒腰,整个人歪在靠背上,“对了,你有没有做早餐?”
沈问夏微愣片刻,想起弄失败的菜脯蛋和自己愚蠢的行为,禁不住懊恼扶额。
“没有吗?那算了。”等会出门随便吃点好了。唐子骞挥手,身体在沙发上躺平。
“有稀饭,不过……”
“你煮的?”闭上的眼睛睁开,睇她,“我说,你这样子还真像贤妻良母的。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原来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
“原来的性格?”沈问夏回答,心想大概是之前的工作靠成了错觉吧。
其实,那几看起来辉煌的成绩,该怎么说呢?
那时,她应聘的是总机小姐、突然被调职,是因为当时经理的怀孕助理身体出现了状况,必须要住院休息,公司又没有多余的人手,还在实习阶段的她就被调过去补缺,结果就这样当了两年的助理。
后来被派到南部,并不是大家所知道的去开发市场,公司派去的人员早在她去之前就已经将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她只是去做后续的工作而已。
会突然撤换是因为人员涉嫌中饱私囊被调查。
人员的身份极为特殊,是重要股东之一的儿子,一旦事情被捅出来,直接受影响的,是公司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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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公司的股票正筹备上市,容不得任何一点差错,所以董事会才挑中进公司两年,一直没有任何建树,也不爱四处八卦乱说、看上去还呆呆的她去南部。
那些报导的形象,是公司为了造势和掩盖人员犯下的罪而想出的对策罢了,顺便借媒体的镜头,紧密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已。
说白了,她只是董事会股东夺权下的傀儡而已,不过相对的,薪资待遇也很不错。
她不在意地笑了下,“我一直都是这个性格。”
“是这样吗?”唐子骞相当怀疑。
“嗯。”她点头,转身进厨房盛一碗出来,才悠然道,“或许,有那么一点不同吧。”
在喜欢的人面前患得患失、不知所措,变得非常胆小……没想到会在年后的今天喜欢上被自己搭救的青年。
还是,十年前就已经喜欢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即使联考前夕,她也尽量地腾出时间,费好大的心思寻找对方……
原来她十几岁的时候,也曾像迎夏一样,努力地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那种做出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行为的勇气,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流失的呢?大概是发现对方根本不想被自己找到的时候吧。
沈问夏长长地叹息。
唐子骞没有再留意她,坐到餐桌前,低着头很快解决掉稀饭,夹了咸菜苦瓜放进嘴里,心满意足地叹抬头道,“好久没吃这么家常的菜啦,真不错。”
语毕,笑眯眯地将碗递过去,“可以再来一碗吗?”
“当然可以。”她点头,伸手去接。
就在她手要碰触到碗时,一只手突然飞快地插了过来,抢走唐子骞手里的碗,然后森冷的语调在耳边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同时一愣,转头,对上满脸怒容、眼里飘着浓浓红晕的牧南星,异口同声道:“你醒了?”
“怎么?”他们的默契让牧南星心中一阵怒火翻腾,他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们,声音里带着无法忽视的妒忌,字字带再刺,“我在自己家里什么时候醒还要经过你们同意?”
“不是……”她与唐子骞说话时比较轻松自在的表情不见,低着头,又回到那个患得患失的自己。
跟唐子骞就有说有笑,自己一来就露出这种好似无法忍受在他身边多呆一分钟的样子——
怎么?他身上是有毒药还是让她这么弃若敝屣,连看一眼都觉得烦?
“我不能醒吗?”熊熊的妒火让牧南星胸口酸涩得几乎炸开来,他锐利的瞳眸狠盯沈问夏几秒,攫住她的手,蛮横粗鲁地将人拖过来。
沈问夏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身体失去平衡,直觉伸手扶牧南星的腰,然后,整个人就这样跌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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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紧紧地贴着牧南星,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睡袍传来,灼热的气息在头顶盘旋……
沈问夏的心无法抑制地剧烈跳动,体温亦跟着变高,挣扎着要退开,一动,发现腰被死死地扣住了,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垂下手,身体任由他抱着。
她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是身体虚弱得站不稳的关系吗?
感觉不太像,在医院门口时,虽然两人紧密相贴,沈问夏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是整个人瘫在她的身上,和现在几乎将自己托离地面的情况完全不同。
并且,当时他的身体是完全放松的,可是现在,他全身是紧绷的,她感觉到他纹理分明的腹肌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虽然隔着布料,但那透骨的灼烫温度让她口干舌燥,身体的温度一再攀高,沈问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没人看得见她的表情,沈问夏微松口气,同时扭动身体,试图挣开。
扣上腰上的手感觉到她的动作,扣得更紧了,然后,她感觉到下腹突然多出一股坚硬的热源。
那、那是……
“牧先生……”她吓呆了,脑子空白一片,整个人惊慌失措的,只想赶快脱离这种领人羞赦的尴尬场面,猛地抬头,柔软的唇衅轻轻地刷过他的下巴。
精神和身体同样紧崩的两人同时一震。
沈问夏的脸红得似煮熟的虾子,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止,牧南星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皙的脸飘着异样的绯红,连耳根脖子都没有例外……
两人直接忘记客厅里那只超大型的电灯泡唐子骞,就这样怔然地望着对方。
“喂!”看着两人间一触即发的天雷地火,唐子骞无语地抚额,“拜托你们行行好,不要在这里做出奇怪的举动,残害我纯洁的心灵。要舌吻、要做爱,麻烦请上楼,OK?”
不是他在杞人忧天,好友炽热饥渴的眼神,唐子骞是真的很担心他会不顾一切将人按倒在沙发上这样那样。
……沈问夏整个人的温度再次攀高,羞得将脸埋在牧南星胸口,再也不想抬起来了。
她下意识的动作,让他一早起床就看到她和唐子骞互动良好的阴郁心情霍然散去,脸色跟着缓和不少。
但是,唐子骞一大早跑来和她相谈甚欢,死皮赖脸留下来吃早餐,打断他们可能发生亲密行为的行径依旧让牧南星耿耿于怀。
牧南星极为不悦地赏他一记白眼,嘲讽冷嗤,“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种马的心灵是纯洁的。”
身边的女性友人十个有九个是床伴,例外的那个是有夫之妇,明明有交往中的女友,还四处搞七捻三,连环劈是家常便饭,私生活这样乱七八糟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纯洁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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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只不过吃一碗稀饭而,不用这么小气地损人吧!而且我哪里不纯洁了?”唐子骞不满怪叫。
牧南星挑眉,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也早就习惯了被亏,只是在自己形单影只,好友却成双成对的情况下被损,一向不在意的他内心突然很不爽。
唐子骞继续抱怨,不过气势已经弱掉许多,“我可是牺牲掉宝贵的睡眠时间,帮李婶送东西过来给你耶!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在老人家面前上演限制极……”
闻言,原本安安静静在牧南星怀里呆着的沈问夏简直无地自容,她奋力扭动着,含糊不清地抱怨,可惜声音太小,没有人听到。
“唐子骞……”牧南星悦地瞪他,深邃眼眸很清楚地显现着嘲讽的情绪。
好友鄙视的眼神让唐子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回想一下,自己的生活的确非常糜烂。
对他来说,性是用来疏解工作压力的方式,看多了女人太刻意完美的人工躯体,他反而对女性的身材没什么太多的要求了。只要不是太过肥胖,符合年龄的女人,他通常来者不拒。
其实有时候,他还真的挺羡慕牧南星的,不像自己,找女人,仅仅想让身体的某个器官舒服而已,连爱情是什么